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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石陀

2015-08-21 09:46 作者:思维的奴隶  | 5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凡事坚持地做,就会有一种习惯;所谓“习惯”者,以为就是对某件事的坚持不懈地做。比如,有人饭前洗手,有人如厕时爱玩手机,有人的目光在街上老瞄漂亮姑娘,有人写文字时总不免放两支“冷箭”,如此等等,长此以往地行为,伴着天长地久也就地久天长了,是种习惯!习惯是人的习惯,故而凡人者皆有之,或者怪异似何晏涂粉,或者可爱如贵妃撒娇,或者平平也如康老夫子的傍晚散步。人类也有自己的习惯,那就是“不忘记”!“不忘记”也是习惯的另一面表现,好似生而即有的本能。但谁的习惯也自然不止一个,我的一条就是收听广播。无论“路边的”、街头的还是空中的,我总也能侧耳真心地以闻听,以记录,以存照。我一如往常地在街上只是无心地走,然而那天却听来一个似乎人的名字叫“石陀”。好不奇怪!

“石陀,一位拥有博士学位的出版社编辑”,这是我现在也知道的。但以为可记录的,也凿实为我不理解的,是这样的事——街头那位赵先生视石陀为心目中的一位怪异的现代都市人。是谁也都说他的怪异是的确与众不同,比如旁的什么人吧,或许至多也只是说两句痴话,别的也就无甚异样,像是那个“混世魔王”,有甚者也不过像是辜鸿铭老先生的好于女人的小脚,并且以熏臭者为佳吧,但他石陀呢,经常是趁了色的朦胧,拿着小锤无端地损坏平整的路面,或者在半夜拿一枝鲜艳的玫瑰跑到郊外的山上,抱树下泪以致彻夜的不眠。我的好奇之心也不免萌动了起来——赵先生是如何得知石陀的这种怪异行径,石陀又何以生得如此这般呢?在白天的形形色色与夜间的黑暗沉寂中,竟然听说在我所生存于其中的这个世间,竟然有石陀这样怪异的人儿还曾活过。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呢?他何以要砸破路面,并且还要抱着树木哭泣?我要寻找石陀,让他告诉我他的人生经过!

记得在曾经的这样的暑期,大概午饭过后吧,躺在凉凳上,父亲爱在单田芳老人家蛤蟆似的说书声中入眠。我因此也爱听这样的蛤蟆声。但是这几年来,远离了老家,远离了老家的池塘、远离了老家的凉凳和老家那台破旧的收音机,于是我再也不曾听过那亲切的蛤蟆声了。在往后的暑假里,无论它的有与否,蛤蟆声可能是再也听不到了,我竟是整日地在思寻着石陀的人生,我总知道他的怪异行径是必定生而有因的!也不知从何时起,因了何种缘故,我的心目中便铭刻了这样的念头:凡事是总有因果!古人不是也说,“物有本末,事有始终,知所先后,则近道矣”的么?从那个晚上起,我走上了思寻石陀这个人物的始终无知的路。

有段时间,大概三年前的某个时候吧,在西北那个城市里的山脚下,我突然很是自信了,以为得到了个自古不曾有过的重大发现:人是有记忆的!的确,以社会学家的眼光投射人类,马克思界定人与其他动物的区分是能否自觉借助工具进行物质资料的生产。但是,人要能进行如此具有本质规定性的活动,是总得有个物质基础或者前提的。所以,那时候得知的这样的一个事实即刻增添了我无限的自信——人的生理构造赋予其能思维,而能思维的前提便是可记忆。于是给自己下了个结论说,“所谓‘人的问题’只是个生物学问题,‘哲学的消灭’就是它的科学化和生活化。”并且以为只要是解决了人的记忆问题,则其他种种也就迎刃可解了。那么如果,石陀真是存在过的人物,他也曾经如我们一般地生活,那么在我们的记忆里就必定有关于他的信息,有关于他的记忆。——这是我思寻的一个逻辑起点。(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关于记忆,杜威先生说:“人与下等动物不同,因为人保存着他的过去经验。… …至于动物,所有经验都是随起随灭的,各个新的动作或感受都是孤立的。… …是以人类与山野间的兽类不同,他不仅生活在一个物的世界,而且生活在一个符号和象征的世界。一块石,不只是人撞上去觉得硬的东西,而且是他的先人的一个纪念碑。一朵火,不独是个能燃烧而温暖的东西,而且是家庭悠久生活的一个象征,游子久别归来所响往的欢乐、营养和庇护的永久的泉源的一个标帜。… …举凡表识人性与兽性有别,文化单纯物性相异的这些事体,都是由于人有记性,保存着而且记录着他的经验。”但是杜先生只念叨着人的浪漫的回忆和回忆的某种浪漫。然而有谁的回忆会总是浪漫的呢?记忆的概念,我们应该归之于认识论的范畴,并且“人将他的过去经验复现于眼前”也绝不仅仅是“要对现在的空闲加点兴趣,以免寂寞”。至少,我不会因了所谓“寂寞”而思寻石陀!然而的确是在寂寞中思寻。思寻石陀,是为着什么?刻录这个时代,保存我们的过往,是为着所谓记忆的不灭和希望的不绝么?不记得是谁有本书叫做《不要因为走得太远而忘记了我们为什么要出发》,可是也能否借用这样的书名以达我意呢?

——“花盆是城里人对土地和祖先种植的残存记忆。”我要依了这条线索而前行,找寻失踪了不知几时的石陀!看他也能否告知我们一些鲜为人知的奇闻怪像。

但是,我的辛苦思寻有这样的是结果:那天在街上听来的“石陀”,人们定它为一个人的名字是没错的。那么石陀,就应该是个和我们一样的能思维、可记忆的人。石陀为什么会这样呢?直至今日我才有属于自己的理解:原来呵,他的古怪源于他遭受的深深的创伤体验,是他记忆中的残存引发了他令人以为古怪的行径。

街头的人们也都说,少时的石陀曾是一个狂热的红卫兵!他满怀激情地去首都领略伟人的风采,但车子总也飞速前行,他连伟人的背影都没看到。他终于是“沉沦”了!但他的之所以如此,绝不仅仅是因为伟人的不得见。要知道,街头的人们也都说了,石陀是个平凡的人,是因为那时的平凡他才想着去首都见伟人。但 “终于是沉沦了”也同样是平凡——因为他的恋人在那次朝见中死在了众生的脚下,像是去年的上海的那一幕。伟人到底是没能保护石陀和他的恋人的平安!后来,他的永爱着他的俄语老师也长眠于山坡上的那棵树下。这是记忆的源头,是思维的前提——是满布的禁欲和压抑。就在这样的逻辑起点,石陀开始了他对人世间的认知。——面对现代化的冲击,城市的禁锢让他心生怪论:木城人所有身心上的痼疾例如厌食、肥胖、性功能障碍、高血压、失眠焦虑等等都源于他们的不接地气。依托着小时候的乡村美好的记忆,石陀以为土地是善良的源泉,是能吸纳、包容、消解万物的磁场,是一个能疗伤治病的所在。他需要土地来疗治曾经遭受的心灵创伤,疗治现代都市人的无法安宁的终日浮躁。于是,口袋里终日揣了把铁锤,无论走到哪里,他总要抽时间去敲破那里坚硬的路面,开个缝隙,以待绿色萌生!——街上的人们都说,这是石陀的怪异行为的极致。他何以要敲破马路呢?只为着杂草丛生?这有什么好呢?人们无意去解释,我也总是不明白。所以,我得继续向着思寻石陀这个人物的始终无知的路前行。

无论城市还是农村都呈现出强烈的“荒原”景象,现代化繁荣的表面暗藏着无数危机,这就是“无土时代”里的景象:农民纷纷挤入城市,城市里到处是高楼大厦、水泥路面,每天晚上“燃起大火”亮如白昼,城市人讨厌秋四季风霜,已经完全忘却了头顶上的天空和太阳,忘却了自己是地球人,紧紧挤在“城市”的套子里走向迷失。农民挤进了城市的各个角落,村里留下的房屋无人收拾日渐倒塌,土地荒芜一片破败;除了村长,草儿洼的所有男性都离开了农村,留守的女性欲望压抑、性情全变,城市里的男性农民流连暗娼发泄欲望。

这是赵本夫先生在一则故事里告诉我的有关石陀的一些信息。赵先生是个很会讲故事的人,但绝不像某些所谓的作家那样一味地只是讲。通过对石陀的介绍,赵先生还告知我他自己的独特价值追求,对以城市化为表征的现代文明的深刻反省和对当下物欲横流、生态失衡、社会不公等社会问题的尖锐追究;他还思考着整个人类的生存与发展。面对着人类物质文明,赵先生概括了人们在高楼与土地间所作的选择:“太多的人一生奋斗的目标不过是抹去一身的土气,而又有太多的人居于高楼却喜欢自然的气息”。故事命名以“无土时代”,很大程度地反映出在这个物质文化极其繁荣的社会背里,城里人的生活、情感发生着的畸变和扭曲。但是,城市化即便是必然之势,人们亲近土地和乐于种植的习惯仍然是隐秘而强烈地存在着,毕竟人类是无法拎着自己的头发脱离地面的。所以在现代文明急剧扩张的“无土时代”,也依然存在着这么一群人:他们热爱土地、眷恋自然,城市的发展变迁让他们觉得精神的空虚和失落,他们每时每刻都在寻找生存的依据。为此,评论家王干发出了如此的疑问:“是谁在都市里播种麦子?是谁在城里怀念庄稼?他们莫非是城市社会的破坏者?他们难道是现代文明的掘墓人?”“据网上报道,在中国的其他十多个大中城市,也相继发现了玉米、高粱和大豆… …”。这是故事的结尾。可是,街头的那些人们,有谁能预见我们将来的处境呢?

——明知“柴门”无法找到,石陀却仍热情地鼓动谷子四处搜寻。但他的理想最终是由他的同乡天柱来实现的。天柱是由乡村进入城市的农民,但他却在城市里思念着庄稼,他想让城市种满作物以满足他对土地的怀念。机会终于来了,为迎接城市检查,天柱在石陀的帮助下趁机将小麦移植到城市的每一片草坪;麦田收割后,又种上玉米。“玉米地里似乎有憧憧人影,不知是有人偷情,还是有人偷玉米”,这真是一个属于城市的美好童话

——哦,石陀,原来是出身农村的热爱土地和自然的感情曾深受打击的灵魂出走他乡的厌恶城市生活的拥有国外人类学博士头衔的报社编辑,专门写些关于城市与乡村的文字!

能赶到他,不是因为我的步伐有多矫健,石陀走得有多慢,而是因了我的坚持,是所谓习惯使然,而且他的所在的那一刻离我也并没有多远。顺着那条他没有因为走得远而忘了的所谓来时路,我碰到了他,石陀——一个神经质的文人!我拿出水壶,邀他在一棵樟木下休息;请他讲解一些我所不了解的问题,比如中国的城镇化。我是较知世故的,以为请教这样的问题是不会遭遇他的拒绝。他也果然是我意料中的人,果然如我所意料的那样讲起来他的奇怪理论:

城市,就像是个爱涂粉抹红的女人!你也是在城里走动过的人,就不见得我的话的正确么?无论在哪,总是把自己装饰的那般美艳靓丽,好象是带露的牡丹、迎风的玉兰。但也不过是雍容的牡丹而已,三两天也就打蔫了凋谢。可它又何尝是牡丹呢?去了装饰,尽现的是干瘪褶皱的皮肤和脏乱陈杂,和立即满盈鼻腔的狐臭;或许跳蚤与虱子说不准也还有,而且探出头来在浓密的毛发上自在地爬。而我们个人就是寄生于这个女人身上的蝇虫!一阵风来,就吹得我们老远,没了着落,也就无知地死去,并且是至于生死也无感知的。非但如此的吧!倘若如此也得安生,无知生死也未必不是件好事。但也确然并非如此。我们不但知生死,还知拼搏与竞争、无情与诱惑、仿效、显摆和隐藏与乖张;我们奉寄主为神灵,而视彼此为野兽或虚无。别告诉我你没见过:无论何处也都有——小河成了下水道,桥底是流浪者的安乐窝,高楼遮住了阳光、水泥封住了地气,有钱就是了不起。扯掉遮羞布,能见的是一样的肉体凡身!城市,就是盖了层华丽遮羞布的女人。

你当然会发这样的疑问:那么,既然你已知事实如此,何以还要呆在里边不走呢?为何不去隐居山林呢?这是谁都会有的疑惑。可以跟你讲,但首先得表白我对这种问题的态度:记得那年在鲁镇,柳妈诡秘地对祥林嫂说“再一强,或者索性撞一个死,就好了”。希望发问者不有先生笔下“柳妈”似的嘴脸。我得像样地生活!我的咒骂的声响,只为使某些人不至于无知昏迷至死而已。但我得像样地生活。要像样地生活,是须得在城市里不可的,在当今这个时代。这是伟大的事实!因为我们每个人都得像样地生活,都要像样的生活。这就是西方后现代主义者们的悖论!就像是时下某些电视剧带给某些人的情绪一样:一边看着,一边骂着。你可以换掉电视台,但我们现代人关不得冰箱、关不得汽车、关不得手机和邮箱,关不得现代社会这台运转的巨型机器——城市。这也是事实:现代人,很难再离得开城市而独自像样地生活。只在社会中生活,你就得与城市发生各种关系。因为你所需的所有资源都直接或间接来自城市。另一面的事实是:城市也的确能给人以便捷。城市,规范、文明、干净、整齐,总体上、宏观上确实如此!无论你走到哪,总也能见着满目琳琅的物品、光彩熠熠的夜景、宽阔整洁的街道,无论你需要什么,只需拿钱购买就可以。这里,不仅有富裕的物质财富,也还有充实的精神生活。你不见着夜色的广场上矫健的身姿在盈动么?你不见着书店里的熙熙攘攘么?你不见着街道上动人的公益宣传么?老人、小孩,男人、女人,个个精神奕奕,神采飞扬;学生、职员,创业者、管理者,个个志怀满满,信心十足。天上有飞机,地上有公交,地下有地铁,城与城之间有高铁;购物有商场,在家可网购;交友、娱乐、办公、学习,“一网打尽”。医院很多,学校很好,政策在倾向于普通百姓的生活——是所谓民主与民生的落实!在城市的生活中,人们似乎唯一可恨就是人必须得睡觉的生理需要。而城市里最令人们流连的,尤其是对于你们青年人而言,那就是到处撞腰的发展机会。城市生活如许美好,我何以要离开呢?何况,作为一个现代人,我又怎能离得开。即便我愿去隐居山野吧,可是又哪来可容我隐居的处所呢?我终究不是野人,我得要像样的生活!

可能你还没理解我所谓“像样的生活”的含义吧!要不急着赶路的话,不妨听我与你慢慢讲来。

我是一个从土里生长起来的人。大地是生命的摇篮!大地是我的母亲。我以柴门作笔名写就的所有文字都是对土地和乡野的赞歌。在我的文字里,“城市是人类历史上最大的败笔,是罪恶的渊薮,城市从垒上第一块城墙砖就错了!”呼吁人们回归大地、回归简单,是我一直在暗地里做的工作。我是能以不同身份来做某些举动的,尽管另一个我并不知情。因为我是一个精神分裂者,自那次进京朝见伟人的时候起,我的灵魂就幻化了无形。在故事里,有一个名叫天柱的,是我堂弟,很有力量的一个农民工。从石洼村进城后,面对着木城的灯红酒绿,他依旧保持着那份不可多得的对土地的自信和尊重。他时刻搜寻并呵护着城市残存的方寸土地。后来,天柱在大家的协助下,将木城的草坪变成了麦田。最终,醉人的麦香唤醒了人们沉眠已久的记忆——我们的祖先来自乡村和土地,我们得依靠土地而生存。我的祖辈是世代耕田的,我深切地懂得土地就是食物的来源,土地就是生命的基础。但是城里人并不明白!他们只知道货币和科技——以为科技可以制造出一切,以为货币可以交换到一切。你之前不是也说过这样的话?你不是也说,所谓的“接地气”就是让人们接地气么?但是你放眼去看看,城市里还有多少土地,还有多少绿色?现在的人们是已然忘乎所以了,是已然丢了关于土地的记忆!

我是一个懦弱者!我是一个无知魂灵的人。我只能在暗夜拿着小锤去敲打马路,我只能盼着一小撮的绿色。有人笑我这是疯癫的行径,但我自己知道得很清楚:我依旧本能地保存着对土地的感情,“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但我无法将人们带回那个乡土时代!就是我自己,又何尝不想回去呢?但终于是无法回去了。得了天柱的帮忙,尽管我现在回忆得起儿时的乡野的美好,但这于我却是莫大的苦痛。先生说,“人生最大的苦痛是醒了无路可走。”在尚且无知自我的时候,我是痛苦于自己的无知了;待如今了解了来世的路,我还是依旧地承受苦痛与烦躁——未来的路该往哪里走?城市的人们是彻底丢了对土地的记忆了么?

——“花盆是城里人对土地和祖先种植的残存记忆。”

大家都知道的是,我是一个人类学博士。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我是有所了解的。所以,你也就敢于向我这个陌生人提那样的问题。让我喝口水吧!农夫山泉说得好听啊,“我们不生产水,我们是大自然的搬运工。”可是,在当今的世界,有谁敢说他的吃穿住用所需不是来自人工制造呢?除了维系我们呼吸的空气、供我们以热的阳光,以及风霜雨露、星星和月亮,其余者都是如此。这自然是人类的伟大之功绩,但我们自鸣得意之余就不曾反思功之过而不及么?你要我说说中国的城镇化。但我不能讲太多,因为我马上得走了,前面还有好多的路要走。

2015年08月05日,蔡昉在“新华网”上写了篇题为《如果城镇化“冷”下来了,会给经济带来什么?》的文章。感兴趣的话,不仿去看看。因为蔡先生是经济学家,所以他认识到了这一点:“城市这个东西是人类有史以来发明的最好的东西之一,它的核心在于城市实现了对生产要素和资源的最密集使用和最有效配置,从而获得了最好、最经济的产出。因此,这样一个平台、一个载体,是最好的发明,最终将获得胜利。”但是他又同时指出,“中国的城市还没有胜出”,“到目前为止,按照我们的发展水平、发展阶段、人均GDP的水平,我们的城市化水平还是滞后的。”蔡先生担心的是城镇化的不足延及经济发展动力的弱化;在他看来城市化是经济发展的能量源。在中国所处的发展阶段下,城市化率(37%)偏低将成为制约经济发展、影响社会稳定与实现现代化目标的“巨大瓶颈”,成为限制中国在经济全球化中保持竞争优势的“巨大瓶颈”,也将成为中国在提高国家综合实力和知识经济时代实现新一轮财富集聚中的一大困难。所以他得出结论说,“我们必须要推进城镇化,否则经济增长速度会越来越低。”这可以说是“国民经济学”研究者们的共识!既然城镇化与国计民生如此之重要,那该如何推进中国的城镇化呢?

此前你是否说过你读书时的一篇关于中国土地流转和城镇化的文字?是呵,以你之浅薄见识也能造弄得出几千字的文章,何况是那些饱学之士呢?所以呵,别的且不说吧,现在网络是何等发达,还是你自己去搜索些文章看看。我在此只就其中的土地流转说说我的愚见吧。

自2004年国务院颁布《关于深化改革 严格土地管理的决定 》以来,我国农村土地流转规模已经达到3.8亿亩,占全国耕地面积的28.8%。关于农村土地流转的原因和好处,我记得有位叫罗必良的教授说过:“土地流转的本质,就是推进土地要素的市场化,必然会引发其他要素市场包括农村资本市场的发育。土地流转能够有效改善土地资源配置效率,进一步激活农业剩余劳动力的转移,为农业规模化、集约化、高效化经营提供广阔空间。另一方面,构建和规范农村集体建设用地的流转机制,可以使农民更充分地参与分享城市化、工业化的成果,显化集体土地资产价值,促进农民获得财产性增收。土地流转将开启城乡一体化的新路径。”如果你也是为好做深思的人,好怀疑一切的人,那么很自然就会发现:农村土地流转的最终结果就是城镇化;城镇化的最终结果就是市场化;市场的结果就是货币化;货币化的结果就是人情淡化。必然如此而已!所以——难怪乎那个叫阎焱的投资商说,“我从不借钱给别人。要都向私人借钱,那要银行干嘛?我只投资。”

… …

好累!不说了。我得走了。感谢你对我的思寻!无论怎样的,请你养成一个保存记忆的习惯!当然,我石陀终究是个灵魂出了窍的人物,所谓我的言论也就可信可不信了吧。如有可能,我们还会再见的。到时我们再接着今天的话题聊。另外呢,街头巷尾的那些广播还是少听为好。凡事得有自己的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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