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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马克思-曾绍奇

2019-03-13 09:58 作者:向宁  | 3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纪念马克思

每年一度的清明节又到了,今年的清明节水特别多。在一片公墓园中,雨水和着人们祭奠亲人的泪水,使园中的环境显得格外凄惨。当人们早早回家去后,这时只见一只打扮高贵的白头翁仍在墓园祭扫。不多时又飞来一只花喜鹊,他停在一棵松树上观望。

花喜鹊问:尊敬的大学者,您在祭奠谁呢?

白头翁揩干眼泪回答说:祭奠恩公!我的恩公,也是你的恩公,也是所有人的恩公。

花喜鹊又问:能否告知墓中人的姓名?

白头翁抹着鼻涕又说:他出生于1818年,是德国人,那里有美丽的多瑙河。今年是他诞辰201周年纪念日。(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花喜鹊又问:这样一个平凡人,为何值得纪念?他和乡下农民有什么不同吗?

白头翁回答说:他是无产阶级革命导师和领袖,他创办过国际工人协会。他终生从事政治经济学和哲学研究,他著作了“工人阶级的圣经”等书,为此,他把空想社会主义变成了科学。

花喜鹊说:我不吃人间烟火久矣,对人间发生的事和出现的人物,我知之不多。您这样讲,我还是不知其人,请问:您纪念他什么呢?

白头翁悲伤地点上一支香,然后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头。他带着哭腔,口中念念有词说:恩公啊!您的伟名虽然家喻户晓,但错怪您的人,污蔑您的人大有人在。有人在暗处诅咒您,有人公开反对和抛弃您的学说。说什么您的主义早已过时了,说什么您的主义不适合资本主义社会。凡有良知的人,听了此种缪误,无不觉得气愤!

白头翁讲完,内心更加悲催了。他坐在地上,不住地用双手拍打着自己的身体。在树上的花喜鹊见了也受到感染,眼泪顿时也流了出来。他立马从树上跳下来,一边劝白头翁要节哀,一边询问他还想说什么?

白头翁很是委屈,就像见到了故交,他接着滔滔不绝地诉说他的墓中人:恩公啊!那些错怪您的人,真是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您的学说虽有不少错误,甚至可谓漏洞百出,但明眼人知道,你的学说大部分内容和章节都是真理,都是经过实践千锤百炼的检验。而那些所谓“错误”或“漏洞”,只是您在科学研究过程中,遗留下来的难题。这些未解的难题,有的您已经觉察到了,有的您未觉察到。就像其它各门科学一样,科学家去研究这些理论,必定解决了很多难题,也必定还有许多难题未能解决,未解决的是留给后人去解答的呀。就像樵夫上山打柴,他伐倒很多树木,可是,还有个别不起眼的歪树没有被伐。怎么能因为未解决的难题,就全部否定恩公的学说?就全部抛弃恩公发现的真理。这样的坏人真是良莠不分。他们这样做就是把恩公在海边捡到的珠贝,当着砂石全倒掉了。真是可恨啊!

花喜鹊见白头翁哭得恸心,在一边抹泪相劝说:尊敬的学者,社会上有这么多的坏蛋,我看您的恩公也不一定是“好蛋”。您不能具体讲讲,他的学说有哪些“错误”和“漏洞”吗?好让我开开眼界,举几个例子也行。

白头翁正想接着讲花喜鹊提到的问题,经他这么一提,白头翁的口兴更大了。于是白头翁悲痛欲绝地说:恩公最大的“错误”就是继承了大卫-李嘉图的劳动“一元论”,认为农业中的地租是人类劳动创造的。还认为创造价值的源泉只有人类劳动。马克思把这个观点说成了绝对真理,而忘记了一切理论都有待发展的事实。过去认为是正确的东西,随着实践发展,它就有可能成为谬误。由于人的认识局限,过去认为价值创造“一元论”是真理,但随着人的认识能力提高,终将会证明这种观点是错误的。而过去认为价值创造“二元论”是谬误,在将来就有可能成为真理。这个变化过程正像罗-勃朗宁说的:“谬误之中有真理,真理之中有谬误。”其次,马克思在叙述他的经济理论时,也出现了不少错误观点,比如,用必要劳动确定价值的方法现在证明是错误的,又比如,马克思的价值学说存在价值危机、交换危机和财富危机。再比如,马克思的价值观不能解释高科技企业的利润来源,等等。马克思理论中的错误还有很多。不难发现,马克思对这些难点问题的解释存在矛盾性和伪科学性。对于今天的人来说,透过马克思的“错误”理论,可以从它们那里发现许多新的有待开采的理论矿床这就是通过马克思的鼻孔,我们甚至可以闻到多元劳动创造价值的气息。

白头翁接着说:马克思的经济学说虽然存在个别“错误”,但是,喜鹊老弟,你评评理,马克思的地租学说有什么错呢?在生产工具落后的封建社会,农业生产中的生产要素主要是人。生产工具如仓库、箩筐只是辅助工具,对于农业中的太阳能和畜力(牛马等)等自然力,但在过去社会,由于人的认识局限,它们虽然在农业中发挥了作用,但它们的作用不需要付给报酬。也即说,这些生产工具虽然参与了农作物的生产,但它们付出的劳动,自从盘古开天地以来,都未曾转化为有价格表现的价值。正因此,在农业生产中,能够凝结到农产品中的有价格表现的价值,只有人类付出的劳动。这样说来,地租不是人生产的又是谁生产的呢?地主不劳而获的地租不是剥削农民所得又是怎样得来的呢?

花喜鹊被问得哑口无言,他不懂这些高深的学问,但花喜鹊接着问:您说的道理能否再具体点?以便让我也能听懂。

白头翁拍着肚子接着说:随着现代经济科学的发展,有人证明:农业内部的级差地租是自然力创造的。然而,这能怪恩公无能吗?能够说恩公的地租理论出错了吗?不能!最多只能说是恩公在科研中留下的“漏洞”。可偏偏有那么多自称学者的人,依然否认恩公的地租学说。这种罪名难道成立吗?我们知道,农业生产是人和自然力共同参与生产的,虽然有人证明土壤中的自然力也会创造地租,但是,也不能依此否定人创造地租。因为人的劳动也会创造价值。在一定条件下,地租应当是人和自然力共同创造的价值。也许在不远的将来,农产品有价格表现的价值,应当有人类价值和自然价值两部分组成。然而,即使到了那时,我们也不应当否定恩公的地租理论,也不应当否定地主对农民的剥削关系。因为即使到将来,地主还是会剥削农民的。即地主除了剥削自然创造的地租,还会剥削农民创造的地租。

花喜鹊听后似懂非懂,他揩干眼泪说:我的好学者,尽管您讲的高深学问,我没有全部听懂,但我知道这样的道理:我们的恩公尽管没有发现自然劳动创造地租的规律,但他发现了人类创造地租的规律。绝不能说恩公发现的地租规律是错误的。反之,出错误的是那些诬陷恩公的坏蛋。

白头翁说:你讲得太对了!尽管恩公出了“漏洞”,没有发现自然劳动创造地租的规律,但他发现了人造地租的规律,它永远是真理!

听了白头翁的话,花喜鹊似乎明白了许多,但他还是很狐疑,因为他不明白马克思为什么一定要坚持人类劳动创造地租的“一元论”?白头翁只好为他再做解释:

白头翁说:因为马克思的地租理论主要继承了西方古典经济学家尤其李嘉图的观点,他通过对古典地租观的批判,发现古典“庸俗”经济学家如魁奈等并不能通过科学方法证明“地租是土地创造的”,正因此,马克思只能坚持李嘉图的地租理论,他不但要继承它,还要论证它。

尊敬的学者讲完上面那些话,他的胸次似乎渐得开朗。他不再抹眼水了,他平静地坐在地上休息。不到一刻功夫,他接着点上第二支香,并痛哭流涕,口中开始又唠叨起来。

白头翁说:有的反动学者认为,恩公的剩余价值理论和价值转型理论也是错误的。无论西方还是中国,都有许多专门制造伪科学和谣诼的反动家伙,他们全力攻击恩公创立的剥削理论。今天,我在此一定要为恩公讨回公道啊!

花喜鹊说:我的无脸学者啰,您不要太激动,您慢慢说,看有谁敢指责恩公的理论不对。

白头翁义愤填膺地说:剩余价值理论是恩公最伟大的科学发现,它不会出错。恩公的“错误”只是在于,由于受时代和方法论的局限,他始终只敢坚持劳动“一元论”,而不敢承认劳动要素“多元论”。他的“漏洞”就是没有发现非劳动因素也会创造价值的规律。而这些未完成的科学任务,是历史交给后人去完成的使命。怎么能把罪过算到恩公头上去呢?

花喜鹊显出无比同情的脸色,内心却也很悲壮。

白头翁说:自从18世纪英国古典经济学的伟大代表大卫-李嘉图倡导并坚持人类劳动价值论,但这个理论在资本主义社会潜伏着两大“价值矛盾”。从此以后,很多经济学家都试图通过研究解决这两个矛盾。可惜的是,他们都未冕失败。而恩公也沿着李嘉图开辟的理论道路前进,试图回答李嘉图不能回答的难题。应当说,恩公花费毕生精力去探讨这两个经济学课题,所取得的功绩是令世人瞩目的。

花喜鹊好奇地说:恩公的发现太伟大了。我好像在哪里看过这样的话:它就像明亮的阳光,照进了先前黑暗的经济学田野。

白头翁说:对!恩公发现了剩余价值理论。他是在西方资产阶级古典经济学的基础上发现的。他接过李嘉图的学术衣钵,在解决劳动与资本的不等价交换上,有自己独到的发现。总的来说,恩公不是在解决这个“价值矛盾”,而是在阐明和论证这个“价值矛盾”。他就是要论证这个规律,如何左右或控制资本主义乃至整个人类历史的发展进程。

白头翁说毕,只听得墓门訇然中开,一位黑衣长髯的老者站了出来,他对着白头翁伸出一只大手就喊:你是我的知音,我是无辜的!我用一生来证明一个真理,你看到了,我不会错!

说时迟,墓门又关紧了,老者不见了。白头翁叹叹气,他好像看到了一个伟人向他走来,但他很快又否定了这个想法。他有气无力地接着唠叨。

他说:恩公是这样论证的,只有人才是剩余价值的创造者。他首先区分了劳动力与劳动。这样,从表面看,资本家购买的是工人的劳动力,因此是等价交换。但实际上,劳动力在生产过程中,却能创造大于生产者自身劳动力价值的价值。因此,从本质上看,在现代资本主义社会,乃至过去的一切社会,劳动与资本的交换都不是等价的。这就是资本剥削工人的全部秘密。正是这个原因,恩公不是要解决李嘉图发现的“价值矛盾”,而是要阐明和论证这个矛盾。

正当这时,墓中好像传出一个洪亮的声音:因为我是价值“一元论者”,我不可能解决李嘉图提出的“价值矛盾”。但我能够论证这个矛盾,因为论证这个矛盾比解决这个矛盾同样有意义。而我发现的剩余价值规律是真理,用它来解释资本主义社会的生产关系乃至一切剥削社会的生产关系再正确不过了。

白头翁在忧伤中,似乎也觉察到有人帮他说话,他大声地对着墓碑说:恩公的剥削理论没有错,尽管经过几百年的努力,有些经济学家如19世纪英国的麦克库洛赫等,探究过前人在理论研究中遗留下的这个“漏洞”,即非人类生产要素(如土地、资本和管理等)也会创造价值的难题。但是只要这些非人类要素在生产中所付出的自然劳动,一天不能在市场上得到价值表现,人类劳动剥削理论就一天也不会停止起作用。因为非生产要素的“作用”或“劳动”在商品市场上,不能得到价值表现,而资本家办厂的目的,就是要获得更多的利润。这样,他们就必须向工人“星期五”剥夺财富。不仅如此,即使各种非人类生产要素会为资本家创造价值,但碰到歹毒的资本家,他们在经营中要贪得无厌,除了剥夺自然劳动生产的剩余价值,他们还要残酷地掠夺工人创造的剩余价值。

听了大学者的洪论,花喜鹊还是心存疑窦,他问:尊敬的学者,您能否为我解释以下,为什么马克思一定要坚持人类劳动“一元论”呢?

白头翁说:这个道理很简单,恩公研究著作的时间主要在19世纪中期以后,他的经济学主要来源于对17、18世纪西方古典经济的批判。(而这些批判成果主要集藏在《剩余价值理论》中。)马克思发现,无论李嘉图的追随者还是反对者,他们在“庸俗”化的道路上,谁也没有走通,也就说,他们没有人能够证明“非人类劳动生产要素也会创造价值”这个难题,即没有证明价值创造“二元论”是正确的。正因此,马克思只能坚持斯密和李嘉图的“人类劳动价值论”。

花喜鹊听后觉得有理,他接过话头说:对!我们伟大的恩公永远是正确的。

白头翁因为讲了很多话,他感到累极了。他把话停了一会,接着点上第三支香,并对着墓主人磕了三个头。他悲泣地又诉说起来。

白头翁说:恩公创立的价值转型理论也受到中外学者的批判,在西方,这些臭名昭著的人物如:19世纪奥地利的庞巴维克,和20世纪美国的萨缪尔森等,他们公开著书立说反对恩公的理论。事实上,恩公认为,生产价格的形成并不是对劳动决定价值规律的反动,而是在新的历史条件下,价值规律的作用形式发生了改变。在过去实物交换的条件下,商品的价值是由人类劳动决定的,但在资本主义货币交换条件下,商品价值通过价值“发生形态变化”转化成了生产价格。从表面看,个别生产者的商品价值不再决定于它的劳动耗费,但从生产者的总商品来看,由于总生产价格等于总价值,因此,商品价值决定,仍然遵循人类劳动价值规律。这正是恩公对李嘉图提出的第二个“价值矛盾”的求解。应当说,恩公的解法是英名的,他告诉人们:在新历史条件下,人类劳动价值论不能抛弃作废,因为它是理解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最好钥匙。

花喜鹊听后笑了起来,他说:大学者说得很好!但为什么恩公的解题方法,还会受到那么多人的反对和批判呢?

白头翁听了垂头丧气,因为他无力解答这个奥妙了。他只是一个劲地椎胸顿足。不多一会儿,天空点起了明亮的太阳,把墓园照得山花草木齐欢畅。

于是,我们两位类中的贵客,觉得清明扫墓工作已经结束,他们可以动身回家了。白头翁对着花喜鹊大赞几声,最后问:喜鹊老弟,你应该知道我们的恩公是谁吧?花喜鹊高兴地说:我早就知道了,他就是《共产党宣言》的作者……卡尔-马克思。

2019.3.10

纪念托拉西

当世界经济学的天空乌云笼罩,一片混乱的时候,而且这场混乱持续了数百年。因为在经济学的大家庭中,有人该坐而没有坐上交椅。今天要纪念的这位经济学家,他就是没有坐上交椅的大人物。因为在各种经济学的辞海中,很少能够看到他的名字。

我们知道,社会再生产学说是经济学中最重要的理论之一,它甚至可以与劳动价值论相媲美。也许正是这个原因,在马克思全部经济学说中,除了价值理论之外,就剩下再生产理论了。

就像马克思的价值理论滥觞于西方古典经济学,他的再生产理论也是直接发端于西方古典经济学。而在西方古典经济学中,重农学派最早提出了社会资本运动理论,继而亚当-斯密和大卫-李嘉图也问鼎过这项伟大理论工程建设,而真正上墙建筑再生产理论大厦的人物是法国的西斯蒙第,因为他提出了完整的经济危机理论。又然而,首开先河探讨简单再生产学说的人,是法国的托拉西。

在两百多年前,也就是十八世纪末,法国学者特斯杜-德-托拉西(Destutt De Tracy)无疑是简单再生产理论的鼻祖,因为他在他的名著《论意志及其效果》(巴黎版1826年)一书中,全面而深刻地探讨了社会生产内部,其商品和价值的运动及其补偿问题,也许正是这个理论发现,即使连英国伟大经济学家大卫-李嘉图也非常“郑重地看待他”,甚至称他是“及卓越的著作家”。对于李嘉图的赞誉,马克思也心表同意。

就像水有源,山有脉,托拉西的理论大厦也是建筑在前人的基础上,这个最重要的基础就是西斯蒙第的生产过剩理论。整个社会的生产为什么会过剩呢?西斯蒙第说:因为工人的消费只能实现他的工资这部分价值,而资本家又不会消费他的全部利润。正是消费不足,使“消费日益落后于生产”,才引起了生产过剩的经济危机。正如恩格斯对他的评价:“用消费水平低来解释危机,起源于西斯蒙第。”(《马恩全集》20卷)但是,西斯蒙第并没有研究社会资本各部分尤其利润的补偿即实现问题,而这个光荣任务就落到了托拉西身上。

在分析产业资本的简单再生产过程中,由于这个理论建设堪称伟大的科学发现,所以,托拉西处处表现出交横的姿态。正如马克思指出的:“特斯杜,这位及卓越的著作家,法兰西学院院士,菲拉德菲亚哲学会会员,——并且事实上在某种程度内也是庸俗经济学者中的一颗明星——最后请求读者们叹赏他说明社会过程的经过时他的令人惊叹的明晰,叹赏他在这个问题上面发出来的光辉。他向读者们报告这种光辉是从何处发出时,是傲慢得够了。”(《资本论》第2卷612页人民出版社1953年)

你看看托拉西得意忘形的样子:“Et en meme temps quelle clarte' elle re'pand sur toute la marche de la societe . D'ou` viennent cet accord et cette lucidite'? De ce que nous avons rencontre' la verite. Cela rappelle I' effet de ces miroirs ou les objets se peignent nettement et dans leurs justes proportions, Quand on est place 'dans leur vrai point de vue, Et ou tout parait confus et de'suni, Quand on en est trop pres ou trop loin.”(这种考察,对于社会的整个运动,又会投下怎样的光明。这种一致,这种光明,是从哪里来的呢?因为我们坦直地面对着真理呀!这个事实,叫我们想起镜的作用;必须我们立在正确的焦点上,物才会明晰地,依照它们的正确的比例反映出来。要是我们立得过近或过远,每一物就都像似混乱的,歪曲了。)当他说完这段话,马克思就嘲笑他说:这个“资产阶级的痴呆,在这里,有了他的至乐之境”。

原来,也许因为托拉西过于兴奋以致粗心,他发明的理论框架虽然正确,但他的理论内核却大部分是错误的。就像建筑房屋,它的楼层数,宽度、高度和形状已经确定无误,但楼层内的各楼层如何联系,以及各层应该设立几个房间,每个房间如何隔开却设计错了。请看从托拉西大脑中发出的光辉:利润可以通过三种人来购买产业资本家的商品实现,这三种人是:广大工人阶级,产业资本家和游惰资本家。最后一种人就是土地所有者即地主。

真可惜,托拉西的理论错误遭到了马克思的猛烈批判。马克思在《资本论》第2卷第20章中,对托拉西的再生产理论,用了整整12页共7128个字来无情地批判他。应当说,马克思的批判是非常正确的。因为,无论如何,利润不可能在简单再生产条件下,由工人、资本家和地主来实现。那么,利润应由谁来实现呢?托拉西不能回答,马克思也不能回答。只有到了21世纪的今天,建造这个理论大厦,必须由《价值运动学》这门新学科来完成。

无论如何,特斯杜-德-托拉西是真正的科学英雄,因为他对科学的先驱精神,永远值得我们去怀念。我们今天回忆他的功绩,不但要记住这个人的创新勇气,更要记住他在真理问题上,为后人留下的宝贵财富。哪怕很少的财富,也值得后继学者去感激他。在科学建树上,也许他可能不是高峰,任何人在它上面都看不到壮美的风景,——然而,他一定是山间小路,或者小路上的一块垫脚石。这就够了,因为有了这块垫脚石,才使后来者能够通过它爬上高峰,看到更加美丽的画卷。(2019.11.29)

读《国际歌》有感

什么是历史?历史就是记载人民革命的史实。无论中国的历史还是世界的历史,每一页每一章所记述的,都是关于人民革命的过程。所以说,历史的本质就是农民革命,农民起义就是历史的代名词,历史发展的规律就是人民革命和社会进步的规律。

在中国历史上,发生过大小农民起义数千次,但是,农民起义的目的却大同小异,都是指劳动阶级起来消灭剥削阶级,被统治阶级起来消灭反动的统治阶级和官僚贵族,并实现社会财富和土地平均分配。所不同者是,在奴隶社会,奴隶起义消灭的是奴隶主和奴隶制国家。在封建社会,农奴起义消灭的是官僚地主和封建制国家。在资本主义社会,工人农民起义消灭的是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国家。

当历史进入19世纪以来,世界人民革命的主要对象是资产阶级与封建残余势力,以及他们所掌握的政权。在封建社会以前的人民革命,都是在各国独立进行的,但在19世纪以来,人民革命却表现出了全世界无产阶级的大团结。在这场空前伟大的反资产阶级的大革命中,涌现出了许多有国际抱负的伟大人物,他们如马克思和恩格斯,列宁和斯大林,毛泽东和周恩来等。还有千千万万的普通战士,他们如加拿大的白求恩,捷克斯洛伐克的尤里乌斯-伏契克,苏联的赫尔岑和保尔-柯察金,中国的刘胡兰和张思德等等,他们为了人民的解放而牺牲,因此也具有国际共产主义精神。而法国的欧仁-鲍狄埃更是其中的著名代表。

欧仁-鲍狄埃于1816年生于法国的工人家庭,13岁当学徒工,后来又当过绘制印花布图案的技工,但一直过着贫困的生活。欧仁-鲍狄埃是法国革命家,他是巴黎公社的主要领导人之一。他还是法国工人诗人,也是全世界无产阶级诗人。1830年,巴黎人民爆发了反对波旁王朝的斗争,这一年,欧仁-鲍狄埃才14岁。但是,伴随革命的枪声,他一开始就把自己的命运同法国革命联系在一起。因为他写出了《自由万岁》这首为革命呐喊助威的诗歌

从1840年起,欧仁-鲍狄埃用诗歌记录了法国工人每一次革命的重大事件,他用诗歌唤醒人民的觉悟,并号召工人团结起来,鞭笞法国的资产阶级。鲍狄埃不但用诗歌进行革命,他还亲自参加工人革命的实践。在1870年以前,他所发表的重要诗篇有《是人各一份的时候了》(1840年)、《人民》(1848年)、《谁将为她复仇?》(1851年)、《1870年10月31日》(1865年)等。在这些诗篇中,欧仁-鲍狄埃号召人民起来反对资产阶级剥削和压迫,后来被列宁称赞为,是“最伟大的用诗歌作为工具的宣传家”。而鲍狄埃的革命活动证明确实如此。

在1871年3月,巴黎公社革命爆发,欧仁-鲍狄埃当选为公社委员。尔后在5月“流血周”中,为了反抗凡尔赛资产阶级反动军队的疯狂镇压,鲍狄埃和无数公社社员一起,成了勇敢的街垒斗士,与敌人做最后的拼杀。

进入6月,当工人革命失败后,欧仁-鲍狄埃怀着满腔悲愤创作了举世闻名的《国际歌》。在这首歌词中,鲍狄埃表达了工人阶级宁死不向反动派屈服,必须起来继续斗争的伟大意志。在这首诗篇中,作者深刻诉说了剥削阶级的滔天罪行,并号召人民起来“冲破牢笼”,消灭“那些毒虫猛兽”,因为胜利一定属于人民,用马克思主义武装起来的社会主义,就像“鲜红的太阳”,一定会“照遍全球”。就像歌词中唱的:“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奴隶们起来,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耐尔一定要实现。”

因为《国际歌》表达了世界人民追求解放的心声,因此它不但传遍欧洲,也传遍东方和全世界。对于它的作用,革命导师列宁作了高度的赞扬,他说:“一个有觉悟的工人,不管他来到哪个国家,不管命运把他抛到哪里,不管他怎样感到自己是异邦人,言语不通,远离祖国,——他都可以凭《国际歌》的熟悉的曲调,给自己找到同志和朋友。”可以说,在世界革命史上,千千万万的革命者正是唱着《国际歌》熟悉的旋律,或走出书斋奔向战场,或与封建家庭决裂投靠革命,或抛弃自我投身大众阵营,或捐钱送粮支援革命,或为民族解放慷概赴死。他们无怨无悔,在各自的岗位上牺牲自己奉献青年华。这就是《国际歌》为人民革命提供的力量源泉,它是革命者的精神力量。

在世界风雨多变的今天,我们怀念欧仁-鲍狄埃,就是要记住他坚忍不拔永远革命的精神,记住他为人民利益永远奋斗的情怀。因为无数革命家的故事告诉人民:苦难深重的经济剥削和社会不公平,它们是天上降下的陨星,一定要毁灭地球,它们是疫毒爆发的洪水,一定要吞噬人类。但是无论多么艰难困苦,无论付出多么大的代价,人类在自己的精英带领下,必须起来消灭经济剥削和不公平的社会,消灭一切天灾人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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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马克思-曾绍奇的评论 (共 3 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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