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原
茫茫白雪,一匹孤独流浪的野狼,仰天长嚎,“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忧郁凄凉的回音游荡在空旷的寂寥荒原,久久不肯离去。流星一闪,一闪,下滑,划出一条静美的弧线,走向夜的苍茫处。空透哀怨的心音,瞬间灿烂的身影,交融深沉漆黑的夜色,摇曳磨合,独舞灵魂的乐曲,光影声撩拨着荒原闷骚的春梦,邂逅一瞬黎明地绽放。不远,不远,一点,也不远。你,看,东方天际与地平线焦点,一丝的鱼肚白,凸出,慢慢地荧荧晃动着,多起来,串线成了面,无垠地弥漫散开,一刹那,夜色消失褪尽,幽幽荒原独我裸露在天光中。
一座不大的孤岛,透过浓浓晨雾,隐约在大西洋、北海、英吉利海峡,海水融合的水域漂浮,漂浮着,连绵跳跃的水浪触摸它四周孤立的悬崖。无界水面,伸向遥远天际,水天相接,苍茫一色。岛屿上大片,大片,赤裸裸露着肚皮的岩石,还害羞地,偶尔以寄生铁锈红的苔藓遮掩,也藏不住年轮的沧桑。奇特怪异突兀地刺向空中。零落在岩石间的罅隙,一片,一片纯青针叶林,冷静绝然的屹立,脉脉凝视远近地势起伏。 二者交错互生构成山坡悠然风景。细小风韵独存的溪流,恋着山坡自西而东,顺势缓缓下行,潺潺婉转草甸,怀旧地时刻倒影历经的风景。平坦凹陷的盆状草甸,土壤荒凉贫瘠,顽强极其的浅草,盖不住它的皮肤,露出煤渣样的本质。世俗的杂草绝迹,只有无名不识时务的紫色小蓟花,浑身满满细刺,倔强地活着。人迹罕至,也不见鸟的踪迹。草甸的边缘静静地散卧着鹅卵石大大小小石粒的涂滩,透过懒懒的阳光,返照起皱的溪水,晃晃地,斑斓相间的交织着,螺旋式上下纷飞,一束哭泣的光,二束窃喜的光,三束嘲笑的光,……,浑然天成一朵睿智的灿烂昙花,散发沉沉幽幽的暗香,悠悠地笼罩着荒原。
白云悠然飘过,人迹罕至的荒原,一群怪兽,白狐、水手、猎鹰拓荒者,匆匆而至,寻觅,探索?不停地切磋谜一样的语言符号。他们前来到底为什么?阳光热情照耀隐约孤岛,印下它的影子,一晃一晃地映在水中央,不停的漫射四方,一圈一圈水波纹渐渐地扩大起来,清醒地走向远方。荒原紧随舞步也晃了起来,它睿智的思想泛活了,遥远,遥远地流淌着从不间断的时尚活力,永恒追求终极的灵魂自由。他们艰难的一点,一点,摸索着,一串串,幼稚丑陋的脚印烙刻荒原涂滩的彩光空间。这无意遗留的痕迹触动了,骨灰级疯子的疼楚。忽然,一声呐喊,“所有一切都是徒劳,毫无意义。”还自语地,“佛前,我跪求整整五百年,历经生死轮回两个半,虔诚了结我的至终缘愿,入红尘,圆满升华为无忧愁的人类精灵。谁知,恍惚间,阴差阳错迷路伤心处。”
过往,一串串,幼稚丑陋的脚印,也瞬间触动过荒原高贵,矜持的灵魂,“喧哗与骚动”偷偷地笑了,多么苍白,浅薄,你说呢?是不是?一切都毫无意义?
地球引力波奇妙的飓风,卷走了荒原,消失在黑漆漆茫茫的天际,无影无踪。静悄悄的,这里,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还有哪些遗留的脚印,都无法寻觅,它们去了哪里了?谁知道?诡秘细小的一声独白,“它还依然完美地活着,风景绝好,和原来,一样,一样的。傲然,永恒,矜持。而哪些拓荒者会是谁呢?
真的吗?不知道?快说,快说,我等着呢?快说呀?(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毫无意义?”它还活着?活的独好,真的?假的?
我不知道?你说?谁对谁错?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