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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武当山

2011-05-03 22:59 作者:朱金华  | 2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庚寅槐月,惠风和畅,带着对道教圣地武当的虔诚,天刚朦朦亮,就踏上了朝拜灵山的旅程。

步入武当山下的山门那一刻起,内心便充满敬畏,不敢高声喧哗,言辞谦和,攀登的劲儿鼓得极足,早遗忘了驱车的劳顿。

南岩宫傍山那一溜红墙灰瓦把目光吸引了去。游客们围在盛满清水的大缸周边向缸底的石龙投注硬币,飞到龙身上财运大发,飞入龙口的官运亨通。也有向天乙真庆宫石殿左侧岩壁上挂着的金钟、铜磬上投掷硬币,以此来试探自己的运程。

两仪殿前龙头石让人望而生畏,龙头石直悬绝岩,矫于云罅,面对金顶,若朝拜之状。善男信女以表诚心进龙头香的有许多殉命岩底。清康熙年间湖川总督蔡毓荣从珍视生命角度考虑下令立《禁烧龙头香》碑。其略云“此世俗庸,妄人所为,非上帝慈惠群生之意也。今徙炉殿内,以便焚香者,使知子不登高,不临深之义,立石檐前,永杜小人行险侥幸之路……”上世纪90年代陪父亲一起朝拜武当,也是站在这尊龙头石前,父亲说古人朝大山当以烧龙头香者为最诚。

又说吃过狗肉的人是难以登顶武当的,我听得一脸严肃。父亲见神像石碑等像器法器就叩拜,看到衣衫褴褛的孩童老者就散发零币予以施舍。山下的细朦朦和山上的皑皑白对我这个健康体魄者来说没觉得有什么困难,而对于父亲,他老人家已是冠心病缠身的病体,平日里从医院的一楼上到五楼要歇两歇的,从乌鸦岭到金顶的几十里山路,没看出他有太吃力的感觉。也许是虔诚感化了神灵,抑或心存敬畏勇住直前。在我们攀登的过程中,飞舞的雪花空旷了山野,一片银装素裹。我分明听到了距我身前不远处有一簇吹鼓手在尽情演奏,唢呐声声,锣鼓阵阵。当我走近时演奏声又在前面响起,直到登上金顶也没见到那一班奏乐手,确定那绝不是《大明御制玄教乐章》的武当道乐,也并非耳朵听斜,将建设者电锯声演奏声误作演奏声的一场误会。我心中隐隐有了一种不祥之感,直到那年六月父亲撒手人寰才得到证实。那分明是神圣在暗示父亲将不久于人世,可叹父亲临走的那一晚我只是给医生交待几句便回单位值班了,最后时刻没能陪伴他老人家让我抱恨终日。

今天站在这通碑前,龙头香炉仍翘首绝壁,银杏树根深叶茂。再难听到父亲讲述关于武当的诸多故事(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作为中国道教的一个重要流派,世当道教的教理、教义与中国道教的教理、教义同出一辙。它是“以武当山为本山,以信仰真武——玄武,重视内丹修炼,擅长雷法及符箓禳襘,强调忠孝伦理、三教融合为主要特征”的一种道教派别。武当山在秋至汉代末期已是古代宗教重要活动场所,许多达官贵人到此修炼,诸如周大夫尹喜,汉武帝的将军戴孟,著名方士,炼丹家马明生、阴长生曾隐此山修炼。东汉末期道教诞生后,武当山逐步成为中原道教活动中心。汉末至南北朝时,由于社会动荡,数以百计的士丈夫或辞官不仕,或弃家出走,云集武当山谷修道。《神仙鉴》记,蜀汉军师诸葛亮曾到武当山学道。南北朝时,武当山已名扬海外,隋唐时期,武当道场得到封建帝王的推崇,促进了道教的发展。李唐自称为老子的后裔,认为老子是李唐的祖宗,便扶持和崇奉道教,使之成为三教(儒、释、道)之首。宋元时,统治者极力推崇和宣扬武当真武神,宣传道经,武当道教得到进一步发展。明代,武当山被皇帝作为“皇室家庙”来扶持,把武当真武神作为“护国家神”来崇祀,武当山的地位升华到“天下第一仙山”,位尊王岳之上……

此次上山,不管是在转运殿内的奋力奔跑,还是金顶祖师爷前的默默祈祷顶礼膜拜。总脱不开母亲安康妻子贤淑儿女学业有成自己仕途顺利还有财运大发。这由然使我的思绪又回到龙头石的那通碑前,对神灵的虔诚不一定要涉险去烧那柱龙头香,对父母孝顺要深入在骨髓里的那份真。口若悬河,那是政治家的修养,棉里藏针才是大智慧。

一个小孩与父母牵手登车的时候,不小心叩伤了腿骨,啼哭不止,父母用玩具手段哄住了小孩子的啼哭,而没有设法找来药剂疗伤,我望着孩子玩兴正浓遗忘了伤痛乌紫的伤处,鼻子酸酸的,眼眶有些潮湿,哦,武当归来,心性再难刚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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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武当山的评论 (共 2 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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