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义主义】陀思妥耶夫斯基《宗教大法官》vs卡夫卡《审判》,卡夫卡的哲学—...

3-3-4-2 去中心化的科层主义 Decentred Bureaucratism陀思妥耶夫斯基《宗教大法官》vs卡夫卡《审判》,卡夫卡的哲学
代表人物:卡夫卡
回答了伊万与阿廖沙关于宗教大法官①的交谈。————①克里斯特统治下来装逼,被法官抓了起来,并教育克里斯特,要把人当小宝宝来养,让他们免于抉择、自由的痛苦。宗教大法官(3341,就是陀氏本人)代表了人类领导者,相信无所不能的精灵:理性(欺骗、膜拜、奴役、治理、忍受、包容),而不相信克里斯特代表的自由信仰和爱。统治精英用高贵的谎言(可他们自己根本不信):“我们相信至善、拯救、爱”来奴役人类,给他们虚荣、物质,让人产出人间的面包,没有天国的面包。
●阿廖沙对这段的反驳:他认为这都是西方天主教才会出现这种宗教大法官,俄国不会出现这种人,因为共济会都是理性主义者。并且这种大法官并不是为了让平民好好过日子,而就是为了自己的私利,他们既相信绝对,又不相信绝对价值,处在痛苦状态。
●一个统治共同体,它是会【去中心化的】,哪怕有一个头头,说他特别有伦理热忱,说自己相信【至善】,但他也背叛了【至善】,导致痛苦(客观一致,主观分裂②)。因为他知道克里斯特这条路走不通,想要去实践,又不敢去,只能以这种方式去努力人。因为这种【分裂①】,头头就算清楚意识到,他的第一人称意识是去中心化的。
○①宗教大法官在这样言说的时候,他就已经预设了一个【必然的分裂】:其实那些羔羊也是分裂的,但他们意识不到,以为自己是自由地活在天国中。
○②他主观会因为【理性运动】永远感到自己是虔诚、伟大的,但同时这种【理性】也会给他一个朝向不可能的、无头的【绝对者】的【信仰】,他自己也陷入了生存论的分裂状态。所以我们不如道出真相(卡夫卡):宗教大法官只有在面对克里斯特的时候(把信仰甩到外在)才会确信自己的【绝对理性】。主体第一人称信的是什么(理性 or 信仰至善、爱),永远不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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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象征【现代官僚制度、现代城市生活】(齐泽克理解),整个体系没有一个中心化、主导性的意志,其中没人能够定位他自己。————卡夫卡是第一个布尔什维克作家,现代科层制会变成社会本身的一个【合理化结构(城堡)】,但不知道出口和入口在哪里,没有一个意志能够完全探索它,它代表了社会本身、人类共同体符号异化的产物,人类符号学关系一定会结构成一个具有客体性的、超出社会之外的一个体系(栗子:S同志要获得掌控力,必须靠暴力)。
●在S统治的实践中,就出现了这样的悲剧,被卡夫卡预言了,这个结构是现代化的代价,按照现代性这个悲剧一定会发生,因为现代社会的【合理化结构(科学、哲学、生产力、交通、讯息等发展)】,一定会变成一个【全民机器】,这个科层制结构是用来维系现代人生存的,它必定是异化的,没有一个全知的A(在这个意义上,在伊万的说法中,没有一个精灵,大法官跟羔羊一样是无头的)。
○卡夫卡:最终审判只有对于人类来说才是最终的。(因为只有人类相信线性时间性,会有一个终结)如果去掉时间性的幻象,只会剩下戒严状态,一个候审状态。(现代人类一直处于这种不知道自己符号位置的悬置状态。)既然无限搁置,那么我选择逃避(K坦然赴死,像条狗一样死去(去主体化、将自己逐出共同体),不跟你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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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域论 3
写作② 调和 传统(犹太教传统,塔木德、哈加达) VS 现代性①
●①不是解离性、散开性的失衡,而是【科层化、体系化】这些注定失败,导致了存在主义危机、主体找不到自己的符号学位置。——俄国,从S同志走向勋宗(昂尼德·伊里奇·勃列日涅夫)是在克服这种失败,在社会中设立【潜规则(腐败、黑社会化)】,让共同体里的人知道,办事要找谁。
●②是卡夫卡的逃避、悬隔(长篇悬而未决状态,不让本体论闭合,意味着可能性、不确定性、未来的敞开)
本体论 3
职业/身份③ 调和 法① VS 科层制②
★①直接代表大他者的意志、凝视、暴力设立的绝对律令,它不将自己符号学化,它不会条理清楚得向人展示。现代的、深渊性的、无头的、无法弄清的法,没什么好说的一种暴力(为乡下人开启的门=法的领域)。
★②法要践行自己,就需要一环套一环地不停地说(形式主义),这些形式就是空转的享乐,本身没有任何意义。这些复数性的科层制中的【位置】,就是用来养活很多人,形成【一多关系(法与环节)】,让现代秩序看起来井井有条。
★③身份之中的辩证法:身份会二分,但会在差异中同一。同一的方法是取消【一(自我身份的认识)】。
认识论 4
卡夫卡:Good is not to kown yourself 善从来不会自我认识,无知就是善。想要知道律令、评价方式就是邪恶的,想作弊,这是不真诚的,这是背叛自己的存在。
代表克里斯特传统,拮抗了诺斯替-苏格拉底希腊多神论传统(律令:Know yourself)
目的论 2
一多震荡循环 VS 去中心化(卡住、悬隔)
卡夫卡在此道出的真理:如果【一多震荡】代表【黑格尔德国观念论】,那么【去中心化(主体无法找到自己符号位置、卡住了)】就代表了【弗洛伊德精神分析】。
也语言了20世纪世界会出大问题。
扩展阅读
本雅明《经验与贫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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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今天来讲主义主义的3-3-4-2
代表人物是卡夫卡kafka
他的主义叫做Decentred Bureaucratism去中心化的官僚主义
这个主义你可以理解……
这个东西基本上也是回答了伊万,就是陀耶妥耶夫斯基的伊万
当然他不是有意识回答的
卡夫卡的立场回答了卡拉马佐兄弟里面(伊万)他对阿廖沙讲的那番话
就是宗教大法官篇章、宗教大法官那一大段
这个宗教大法官把……那个什么克里斯特同志又下来了
然后那个克里斯特被抓起来
下来行奇迹、装逼
然后被抓起来、被他抓起来
他就跟他说了一堆
说他们才是真正为了这个人类好的
他们把人类当成小朋友、小宝宝养,养一辈子
让他们免于遭受那种成年人的那种抉择的痛苦、自由的痛苦
然后宗教大法官给什么……
他们代表的是人类、真正的人类领导者、人类本身的这种领导者
他要相信的是精灵、无所不能精灵
那么精灵就是理性
而不相信这个克里斯特所代表的、对于自由的那个信仰
在这里的话克里斯特他代表自由、代表爱、代表信仰
而理性则代表欺骗、膜拜、奴役
但是代表治理、忍受、包容
这个宗教大法官
你们自己去看、你们自己看,不长的这个篇章
就是伊万对阿廖沙同志说的
那么卡夫卡构成了对于这么一个伊万和阿廖沙对话里面所虚构的那个诗剧的一个回答
就是伊万所设想的这个宗教大法官所代表的那一帮叫统治精英ruling elites
土地统治精英用高贵的谎言、用noble lie、用一个高贵的谎言
高贵的谎言就是什么
这个谎言、这个高贵的谎言就是:我们相信至善、相信拯救救赎、相信爱、相信什么什么
这个就是高贵的谎言
就是他们压根不信
宗教大法官他们代表的那个统治精英压根不信
就在这个小说里面
在小说里面他就是这就是高贵的谎言
通过这个高贵谎言他把那些其他的人都是就当小孩养
给他们现实的……
就是让他们去劳作
产生人间的面包、物质的面包
而没有这个所谓的天国的面包
克里斯特是可以给出天国的面包的
(宗教大法官)他把他们当小孩养
然后按照他们的服从度给予他们地位、给予他们这个利益物质利益、给他们虚荣
把他们养在这里面
但是关键问题就是说
阿廖沙对于伊万的这个反驳是:这种人肯定是western church 里面的
他肯定是cathodic
他是那个天-主-教会里面的
他认为这种人只会出现在那种……
而且他……就是阿廖沙认为这种人根本不会有
因为他认为那些就是……
就是笛卡尔所属的那个会的那些人
就是利欲熏心的、理性主义者
就是归根结底他们是不信那个的
其实他们就是理性主义者
归根结底他们是不信的
他们没有什么那些伟大的
因为这个宗教大法官里面的那个人、那个九十多岁的老头
他说:他是为了要让他们有幸福的一生、过完幸福的人生
为了让他们快快乐乐
就是懵懵懂懂、忍受痛苦、被奴役
但是他不需要担惊受怕了
不需要像克里斯特说的
你要自由的做抉择
你要不相信奇迹
你要相信信仰
不要相信那些什么强力、威力摆布
你不要受这种摆布
你要自由的去爱、去积极主动的去爱
宗教大法官说:这个太痛苦了
这些人根本没有觉得……
大部分人根本不敢去面对这么一个创伤的这个抉择、这么痛苦的这些瞬间
与其那样让他那么痛苦
我们不如让他就是活在懵懵懂懂、活在愚昧当中
阿廖沙说:根本不会有这么高尚的动机
说我是为了他们活得不要那么太痛苦
阿廖沙说他就是为了个人的私利
但是无论伊万他说
哎!
他几百个上千个这个那个书籍或者
这个大……或者那个红衣……
就同一种
或者就是那个p o p e这些人
总会有一两个是他所描述的这种带有高尚的这个伦理热忱
但是却愿意用谎言去让民众可以安心的过日子
他就代表日子人的
日子人的头头
就是让他们去……
日子人头头他自己是不相信日子人那一套的
他自己是相信绝对的
但是他既相信绝对,又不相信绝对价值
所以他本人处在一个很痛苦的状态
但是这不足以构成3-3-4-2
这依然是3-3-4-1
依然是个一化为多
就是一个真相化为一个谎言和一个真相
然后再……就是依然是一分为二,二分为一、二合为一
这个还是3341
伊万讲的这个宗教大法官
他其实就是陀耶妥耶夫斯基本人,一样的
他写的这个卡拉马佐夫兄弟
写出来不就是写了一个这个noble lie
他本人说不定不信的
他就也骂:这个就是神圣的
这个谎言就是神圣的、最高贵的
他自己很纠结
但是他只要让其他人信就行了
就是他还是一字头
在我看来没有张力的
在我看来没有……
还是一字尾
没有张力的
你不要以为他这个是高级了
No!
这个也很愚蠢
你不要以为宗教大法官这里面……
他那一撮人就是:他明知道真相,但是故意要讲个谎言
那他最痛苦自己始终处在生存论痛苦里面
这也是个蛇皮立场、很low 的
你们如果这些小文青读了什么宗教大法官就觉得哇真牛逼、真厉害
你太low 了
在我眼里真的是挫、没文化、你没文化、真的没文化
兄弟,你去读读卡夫卡
你知道你聪明一点
稍微想一想
一个统治共同体他是会去中心化的
你哪怕有一个头头
他就算他是个p o p e
他说他是特别有伦理热忱的
说他自己本人相信至善
但是他其实又背叛了这个至善
他知道这个克里斯特这条路走不通
他又不相信……
就是他想要有这个
但是他很痛苦
他又不能够去实践这个
又不敢去……
所以他就是听信了理性
然后把人就按照那种等级制
或者按照那种愚弄的、奴役的方式去统治
就算他本人是这样的
但是他的第一人称意识总是去中心化的
没有用、it doesn't work
就是说
你可以理解成
哪怕是这个头头本人是清醒意识到的
但是这种清醒意识他自己就是分裂的
他不可能一直维持他自己
他无法始终维持他自己
就是说他这个宗教大法官在这样设立的时候、以他在这样言说的时候
就已经预示了一种分裂的必然性了
就是他所豢养的那些羔羊、就是那些普通民众
他是不是也是意识分裂的?
以为自己是自由的
自己是活在一个地上shen国当中?
以为自己活在这里面
以为自己是很自由、是幸福的、是圣洁的
但事实上它是分裂的
但我告诉你
这种分裂对于那个头脑清醒的宗教大法官本身他也是分裂的
他也是这样分裂的
他一样是分裂的
他不可能抵达同一意志
就是在这意义上讲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他自己无法知道自己是什么
因为bureaucratism他就是理性
宗教大法官说:我相信理性、相信算计性的、计算性的一种智慧
就是宗教大法官质问这个克雷斯特
你当年在那个什么荒野里面
有一个很厉害的全能的一个精灵
问你三个问题
要相信谁
把良心交给谁
要怎么样生活,要跟谁
然后最后要如何面对最终的那个什么什么
我记不太清楚了这个问题
那这个就是理性
然后宗教大法官说:所以我们跟了理性
我们没有跟随你这种对于自由的信仰
没有一种对于人本身的那种精神所具有的超越性的自由的一个信仰
可以超脱出这个体系的一个束缚
那既然如此宗教大法官他的自己的推理过程就是这么个过程
这么一个过程是去中心化的、去头的
他自己都不知道
就这个过程本身就意味着
他以为仅仅在那些羔羊的、普通民众的、被他所统治的普通民众的信仰当中才有二分
才有一个就是……
也不要二分
他们不觉得是二分
他们主观上不觉得自己是二分
这些羔羊在这种状况下
主观上觉得自己是相信一个至善的
但是客观上他们是被忽悠的、被愚弄的
但是这个辩证法反过来就会使得站在理性这一边的主体客观上他是一致的
但是他主观上是分裂的
他主观上他永远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一个心狠手辣的理性主义者
就那样去施行一个那种统计学式的统治
百分之几怎么怎么样
就是那种非常残酷的统计学式统治
维系人类的生存延续而已、动物学的一个生存延续而已
他不知道呀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
因为这种理性主义运动永远会让他感到他自己是伟大的、有道德热忱的
同时这种纯粹的理性主义就会有一个莫名其妙的一个无头的信仰
无头的信仰就是朝向一个不可能的绝对者
这个绝对者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把叫无头的
所以他就是他自己也陷在一种生存论上的一种分裂状态
既然是分裂状态,所以我们不如道出真相
只有在我们人类的这种有限的主体性
我们才能感受到……
或者我要这样说,这个宗教大法官只有在面对克里斯特的时候
他面对一个他内在的信仰的、绝对的客观化的对方的时候
他才能把自己绝对的理性化
说我绝对是理性化的
而你是绝对信仰的一个化身
他相当于把他内在的一个分裂甩到外面去了
他面对那个被他关进大牢那克里斯特
那么克里斯特亲了他、离开了之后
他自己内在又恢复了那种二相性
到底他是完全纯粹功利算计的、不择手段,还是他是相信信仰
他自己又不确定
又会陷于不确定
他永远会陷于这种不确定
他只是在那一瞬间扮演一个站在克里斯特对立面的一个人间shen国的代表性的力量
代表人类的意识
面对绝对者的化身、道成肉身
他来做这样的一个对峙、一种二元对峙
所以二元性
就是这个一分二、二合一在这个宗教大法官身上也是一样的
克里斯特亲了他一脸走掉了
这个宗教大法官自己又内在二分化了
他内在是二分化的
他自己永远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一个心狠手辣的理性主义者、合理性主义者relationalism,还是一个有信仰的
那么卡夫卡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卡夫卡就道出实情
就告诉你:就是分裂、就是这是分裂的
他是去中心化的
你永远不知道到底第一人称主体他信的是什么
到底第一人主体是一个心狠手辣的理性、合理性主义者
还是一个相信信仰的
像陀耶妥耶夫斯基他表演出来的那个样子
就是我们要active love、要brother hold、要兄弟之爱
你要够善、忍受痛苦、彼此原谅
他也自己不知道,你以为
那么在卡夫卡的文本里面就体现出了这个不自觉、不自知Decentred bureaucratism
bureaucratism在卡夫卡的长篇就是城堡里面
这个城堡就象征
城堡这个东西就象征这个现代modern bureaucratism
而这个城堡的主人是不现身的
是一个伯爵还是什么的
然后这个城堡的名字好像叫west
在德语里面有腐烂的意思
也不是,城堡是Decentred的
这去中心化的,就是他那个头头不显现的,没有
这个最高负责人不显现的
然后那个k 他是一个土地测量员
过来测量村子的、上面派他下来去测村子的
他自己是个burea、他自己是个小官僚
他测一个村子土地丈量的
下来之后发现哇靠又派……
就是还有一个人
他就是说:哎,那我到底是谁呀
就是说他激进的……
然后这个城堡……
他就反正从来没进去过
讲来描述这个城堡有各式各样的一个特点
城堡代表现代的bureaucratism 、现代官僚制
代表里面那个……
就是这整个体系没有一个中心化、主导性的意志
就是去中心化的、不是稳的、有可能要倒的那个城堡
有的人说这个城堡代表Judaism、有的人认为这个城堡代表什么什么……生存主义……就是人类生存的那个什么就理性主义
有的人认为代表理性主义
我们更确切一点
我们就是遵循就是本雅明或者齐泽克对他评价
这个城堡代表的是现代科层制、现代官僚主义
还代表了现代城市生活
然后那个村庄、村子里面代表了卡夫卡他的前现代的传统
就是他的主要人物都是什么职员
还另外一个审判里面的k也是一个官僚
你不要以为他不是官僚
就是在审判里面
他不是里面说了
虽然他是个银行高级职员、明面上他是个银行高级职员
但是他后来不是说了
他找到那个什么画家
画家就告诉他:这里也是法院所属的
就是所有的房子……他里面遇到的每一个人
最后都揭示出来都是bureaucray里面的这个职员,都是职员
那么很明显他本人也是
那为什么他会被判有罪
就是很明显
就他会被判有罪
他那个罪就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也是一个体系的、这官僚体系的一个职员
他不知道自己
这才是罪
他不知道呀
一样的,他去找到一个牧师跟他说什么……
讲了一个故事
就是在守门人的那个寓言
有一个寓言
就是有个乡下人跑到那个城里面要进到一个城堡还是到什么里面去
反正就是那个门专门是为他开的
他在那边等了好久好久
不停的跟那个守卫套近乎、聊天、吹牛
最后时间到了
守卫说:这个门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但是时间到了,拜拜
他把门关上走掉了
就是在这个意义上讲
就是那个里面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乡下人
和这个k 他是个土地测量员
但是他就是没有进到城堡里面去
就一直在村里面、一直在乡下
他没有进去
一直在……
就是不在城堡、没有进入城堡
就是那个乡下人的形象是这个k 的一个共同点
就他不知道自己有在体系里面的身份
也就是这个体系、这个modern bureaucratism 有一个特点:没人知道、没人可以完全定位他自己
就是你看生活当中的比如说单位里面的职员、机关单位里面的职员
他就有个特点
他就是……他越是……他就越……
就是很难维持一种体系内的感觉
你能明白这种东西现代modern bureaucratism
他就有这种感觉
就是你总觉得自己……
就是这个体系内部并没有一个全知的意志
然后大家按照这个全知的意志的描述可以给自己在这个体系里面定义
甚至就没有一个意志可以控制这整个体系
每一个人……
就是哪怕是最高的头头和这个体系他要推行他的意志、命运的时候
他都要和他博弈
他都不知道他会遭遇到什么样的反击、什么样的力量
那么所以最典型的就是这个s同志
s同志和卡夫卡在精神上是有很大的共鸣的
s同志后来没办法只能用铁腕了
他没有办法如臂使指的去控制这个现代官僚体制
他控制不了
所以有评论家说卡夫卡的这个……
卡夫卡是第一个……
它是真正的geniu……
它是一个真正的b尔s维k作家
他是真正的b尔s维k的一个作家
因为他感受到了这种b尔s维k最终会变成一种modern bureaucratism
变成一种什么
变成一种就……
社会自身的这个合理化结构
它会变成社会本身的一个合理化结构
但是你面对这个合理化结构的时候
这个合理结构它就是那个城堡
他是不知道入口在哪里、不知道出口在哪里
他有好多个入口、好多个出口
里面千奇百怪、千寻万转
就是说没有一个意志可以就完全的去探索、完全的去决定它
是因为它代表了社会本身、人类共同体的符号性网络本身的一个异化的产物、产生出来的这个东西
人类的符号、人类共同体的符号学的这些关系一定会结构成一种具有客体性、具有稳定性的体系
一个比社会更多的耸立起来的体系、超出社会之外的一个耸立起来的体系
但是这个体系不是可以消解成社会本身的人际关系或者说权利关系
他不仅仅能……不能简简单单还原成这东西
而是他是反过来使人不能认识他了
你这局部不能代表整体
没有任何局部可以代表整体
没有一个中心可以代表整个这个体系
所以他代表s同志的那个……
就是你这个s你要获得掌控力
没办法了
你只能靠强力、只能靠violence
只能靠这种东西
所以我们会看到这个在审判里面……
所以我们知道他是个预言者
在审判里面那个k就是一个职员
他本来是个银行高级职员
他不知道自己是这个体系的一个职员
是一个bureaucratic体系的一个成员
他都不知道自己罪在哪里、错在哪里
但就是判处他有罪
那么在s 同志的实践里面就出现了大量的这种现象
这是历史的悲剧
但是被卡夫卡道出了、被他预言了
应该说这个结构是现代性结构
它一定会发生的
按照现代性
按照这个……
就是我们是辩证唯物主义者
我说按照现代性这个悲剧一定会发生
因为这个社会本身的合理化结构
因为这种某种……
就是现代文明、科学还有就是说哲学的这样进步
还有生产力本身的进步、交通讯息的一个发展
使得社会本身的合理化结构一定会变成一个……
你可以说是全民的一个national……或者叫state 机器
全民的一个
这个机器出来之后
它就和科层制结构……
它就是维系现代社会生存方式
它是用来维系现代社会的生存
也就是它的再生产方式
这个维系过程当中肯定是异化的
在身处科层制里的每一个人不能知道他到底是什么
他不能定位他自己
他连整个结构都不能把握的、把握不了的
所以他是个decentared
在里面没有一个全知的大他者的
更没有像什么宗教大法官那样那么笃信自己的精神就是绝对理性主义的
我们就信了那个
你连这个最真挚的你都信不了
你何谈那个理性
你也信不了他
我们要跟他们走
这句话是放屁的
你没有跟那个走
那个不存在、那个在荒野上去质问这个克里斯特的精灵不存在
你没有跟他走
你是无头的
你没有跟任何人走
你根本没有走,这样来说
在这个意义上讲,你可以理解成:
在伊万笔下的那个宗教大法官他根本不是统治者
他和那些羔羊、绵羊一样
他是无头的
他没有一个东西
他就是……
他说的谎言、这个宗教大法官说的谎言不就是说我信至高的那个价值、至善
他俨然是一个领袖
其他人就是信他
但是这由于是个谎言
所以其他的一些羔羊在宗教大法官眼里
他们都是无头的
就是没有自己真正的追求的
同样你这个宗教大法官也是无头的
也就这个意义上讲
你和下面的人一样没有差别
你并不能够说你们这一撮精英怎么怎么样的
你好像是全都局势在你掌控之中的,不是的
你一定要……
你感觉到局势在你绝对掌控的原因是因为你把其他一些人当成是被你控制
但实际上你没有控制
你自己也过得很惨
你看那个宗教大法官描述到自己共同体里面那些人
都是终身都是孤独的
然后悔恨和痛苦
就是始终是存在主义
科尔凯郭尔的宗教状态
就不知道自己信还是不信的那种
最分裂的那种虔信
那种状态痛苦的、折磨的一种状态
一样,你也是在享乐
你和那些人一样
你以这种方式就是cosplay犹大
说白了
就是拿了什么罗马的剑、拿了罗马的那个剑和那个什么旗帜
然后不再是拿你的那个什么
就是不再代表你的那种仁恕
那种慈爱、那种主动的爱、共同体的爱
就是而是用征服、用谎言、用欺骗、用战争、用血泪
还有用面包、用食物让他们的膜拜你
其实你自己也一样的
你用自虐、自虐的快感来维系你自己的……
还有这种自欺来维系你的那个真诚
恰恰这些人是最真诚的
因为他要用一个自欺作为他的一个对立面
真诚对他来说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沉浸在自欺当中
他可以真诚的自欺、最真诚的加以自欺
所以宗教大法官一样的
他也是不知道的
一样的
他也是不知道
他在卡夫卡……
如果他能够在卡夫卡面前的话,这些人就要现原形
他一样也不知道
因为在卡夫卡看来
就是特别卡夫卡他有一句名言:final judgement、最终那个判决
只有对于人类来说才是final 的
为什么它是对人类来说是最终的
因为人类具有一种线性时间性
只有在人类这种线性时间性下
你人类相信有线性时间、时间线性发展
最后有一个终结
所以你才会相信有final judgement
但是卡夫卡说
实际上你把这个线性时间这个幻想去掉的话
他就会说不存在final judgement
只存在martial law
他就是一种戒严
就是人类并……
其实并没有一个最后的审判等着你
而是你始终就是说一个候审状态
或者说就是那个状态
候审状态或那个状态
它是一个常态
它是一种悬搁起来的
反而让你更忍受不了、让你受不了
因为他悬在里面
一直悬而未决的一个状态
所以其实我们早就已经是处在这个里面了
因为他一直悬而未决
人类所处的、现代人类所处的一直悬而未决
不知道自己在符号系统里面是什么位置
符号秩序中失位了、脱臼了、Disjointed
不知道自己在哪个位置
这种状态就悬搁起来
这是现在就是卡夫卡所领会到的那种
那么卡夫卡给开出的药方是什么?
你搁置我,搁到久,我逃避
你既然搁置我,我把它搁到久,我就……
你这个门儿不是替我敞开的
我不知道呀
我这乡下人我也不知道这个门到底替谁敞开的?
关上了?关上就关上了
所以这个故事讲完了之后
那个k 在审判里面的k 他就是坦然赴死
死的像条狗
用他自己最后那句话死的像条狗、像条狗一样死去了
去掉主体性的
就是去主体化了
把自己逐出共同体了
他不再是个……去臣民化
去主体化了、逃避了、不跟你玩了
卡夫卡的姿态就是逃了、不跟你玩了
逃就一个字
逃、死命逃
就是可以逃出你的位面、逃出你的这个位面
那么这种
在卡夫卡那边
他就认为就是说……
哎,我们直接来看他的格
场域论上就是传统
这个传统就是那个犹太教
这卡夫卡是个犹太人
就是那个犹太教传统
犹太教传统里面那个
塔木德还有另外一个传统叫哈加达
这种传统
但是卡夫卡是明确的感受到这种传统在崩溃、在失序、在失败
另外一方面则是那个现代性
这个现代性不是那种……
现代性在在卡夫卡那边
首先不是某种解离性的或者某种散开来失衡
它首先是……
现代性首先是科层化、体系化
但这个体系化注定失败
这个失败导致了存在主义危机
导致了主体臣民的存在主义危机
不知道是谁、没有头
不知道谁是主心骨
不知道他在符号系统里面自己位置怎么样
你不知道整个符号学结构它里边到底怎么怎么样
在某种意义上讲
我们说可以看到就是俄国他从这个s走到后面去
特别是
走到勋章狂烙阁那边
其实是在克服他的这种现代性当中的那个失败
越来越有潜规则了
在社会里面有潜规则
当然你可以说里面腐败什么什么的
潜规则这东西产生出来
至少他一个共同体里面的人知道办事儿要找谁
他知道了
就是说他潜规则
或者某种叫做就是有点黑社会化
他的社会秩序潜规则化、黑社会化
他这个俄国共同体、民族共同体当时其实是(苏州维系埃及办事处)
他是用来克服这个现代性的危机的
他是克服他的
克服到后面,他这个工业效率降低了、腐败率太高了、经济不行了
然后怎么怎样那个这个
最后完蛋了
他这是要克服现代性才会导致存在主义危机
那么这两者协调是由小说来协调的
卡夫卡自己说的
由写作来协调的
写作是卡夫卡的逃避,也是一个悬搁
你看卡夫卡
什么写小说短篇
长篇一直写不完的
就是他会悬而未决
他喜欢这种悬而未决的状态
悬而未决状态是他的逃避方式
悬而未决就意味本体论没闭合
意味着可能性、意味着例外、意味着不确定性、意味着未来的敞开
在本体论上
很明显的,法
但这个法不是先验框架
它不是先验框架那个意义上的法
传统已经崩解了
这个法是一个现代的那种
就是深渊性的
普通人弄不懂、弄不明白的、非常复杂的
然后是甚至是淫猥的、obscene那个法
就是那个老实人、乡下人
那个门为他开着
背后就是法的领地
他永远在注视着他
但是他不敢进去
那个法的领域那个守卫守在旁边
这个法就代表这么一个
就是很obscene 的一个
因为他直接代表大他者的意志
他直接代表大他者的这个意志和凝视
而大他者的意志又是独断的、残暴的
他不把自己符号学化的
我再强调一遍
这个法不把自己符号学化的、没根据的
他自己就是根据
他是非符号化的
他不会讲条理清楚的、讲清楚的
他就是一个绝对律令、大他者的绝对律令的那个维度
这个法其实代表的就是那个犹太传统里面的旧的那个里面的那个神
就代表亚威
这个法就是那个淫猥的大他者
那么在他另一边的就是科层制(结构)
就是这个东西
他就是没什么……无甚可说、没什么好说的
他就是晦暗不清的
这个是晦暗不清、没啥好说的
他是种暴力
而这个科层制则是一种喋喋不休、叨哔叨不停的、不停的说
就跟我差不多的
不停的说就是一环……
就是这个法要践行他自己的一环套一环的、一环又一环的那种状态
就是总要走过场、形式主义那一套
比如说在审判里面
他被审判的时候
两批人左右各坐一批审判审判长的人
勋章带的是一样的
你们是一伙人
搞成tm左右两批好像是会有相左的意见的
没有相左的意见的
然后审判到底是判他啥罪名什么什么的……
这个就内容而言
他完全是混乱的、没有什么具体实际内容的
完全是个深渊、完全是个淫猥的
就是一个强力意志
但是就他形式来讲
他又有各种眼花缭乱的、复杂的
先要预先告诉他、还要预审、然后提审、还要采集证据
就乱七八糟的
就是他有一堆形式
这形式本身也就是一种空转的享乐
他没有任何意义的
这个形式的作用
就使得……养活人的
你可以觉得
养活人、养活很多人
这个形式就是位子
就摆出好多好多位子出来
这些位子、这些复数性的多个位子就使得一多关系形成了
一是那个绝对这个法本身的一个意志
多的话就是这些位子、这些环节
就使得这个现代科层制俨然它好像是有序的、有制的、井井有条的
在好多环节 这个搓个章
那个又tm什么要等候一下
那个要下去取个什么证
那么这个是由什么来调和的?是由他那个职业或者叫身份
身份当中有辨证法
比如说卡夫卡有个小说里面是讲的什么……
就是身份当中有辩证法
就是身份都是二分
然后又……
就是差异中的同一
都有一个差异中的同一的辩证法
但是这个差异中的同一辩证法会取消
他调和两者就是取消了一
最后这个一都是悲剧性的被取消了
比如说审判里面的k 他就觉得自己是个银行职员
后来发现他就不仅是银行职员
所有人都是……
就包括他同事什么的
那个认识的其他人都是政府职员
他自己有罪怎么怎么样
最后宰啦,像条狗一样
最后一,他的身份同一性被取消掉了
就是分裂的
然后被取消了
也是一样的,同样的
那个晨报里面的那个土地测量员
他也是,哎,一下子,哎,那边也有一个到底怎么回事
他不知道
他的身份当中会有一个辨证法
他先要弄弄清楚他到底是过来、派过来干嘛的
然后还有一个小说里面是有个什么军官
他是有一个行刑机器
这个行刑机器就会在被杀掉的人身上刻下他受的罪名
然后这个军官为了……
军官本人就是这个行刑者本人
军官本人为了让这个行刑机器失效
他竟然行刑者自己为自己行刑
他的行刑的那个……他的罪名就是想要有正义、想要有公正
然后那个行刑完毕之后
这个机器就坏掉了
然后这个机器到底是谁做的
那个头头是谁?上一任
头头也是无头的、去中心化
所以通过身份、通过职业
他会有一种,就是矛盾的一种、矛盾的、自我取消的辩证法
这种自我取消的辩证法使得这个一多关系当中的那个张力呀
不至于双方取消彼此、不至于瓦解
然后在认识论上是四
因为卡夫大明确说过
是齐泽克引用的
到底是文本是来源哪里我就不管了
齐泽克在less than nothing里面引用的
卡夫卡明确说过Good is not to know yourself善就是不要去认识你自己
善是从来不会有自我认识的
善不会有自我认识的
善不会有自我的
这个代表犹太教或者是基督教传统
这个代表这个传统的一个特点就是说
不要有自我认识
有自我认识就是邪恶
他拮抗的那个传统,就是那个诺斯替、苏格拉底传统
苏格拉底的那个希腊多神的那个传统
这个传统他的那个就是know yourself
他的那个律令就是know yourself
你一定要认识你自己know yourself
所以卡夫卡是表现出了这个传统的
就是无知
无知才是善、不知道才是善
不知道你就不会有错
你知道、你想要知道那个律令、你想要知道那个秘密、你想要知道这个评价方式
那就本身是一个邪恶了
就意味着你想要赖皮了
你想要按照作弊表去打游戏、按照攻略打游戏
这已经是不真诚的
这已经是不信任了
这已经是在背叛你自己的存在了
你既然存在,你就不需要知道
最后在这个……
也就是四就是无知好了
就这么简单
它里面的人物典型都有个无知特点
Know nothing
你不知道、不知道是为什么死
不知道为什么会派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有个门在那边等着
所以他在目的论上的这个运动是一多……
左边就是那个宗教大法官或者说妥思妥也夫斯基的那种一多
彼此……一多关联的那个循环
一多震荡的那个循环
一分为多多合为一、一分为多多合为一
那么就是那种世界……绝对者变成兄弟的共同体
然后兄弟共同体、然后完美的形成一个绝对的普遍的秩序
然后就又变成一个人间shen国了
在卡夫卡那边是去中心化
卡住了、悬住了、哽住了、悬搁了
卡夫卡在这里的道出的真理实际上是……
如果我们说这个(一多)代表德国观念论
这个(一多)代表德国观念论的话、甚至代表黑格的话
就是一多自我循环、震荡循环
一多、一化为多、多又合为一、一化为多、多又合为一……
这种是德国观念论的那种
就德国唯心主义也是可以叫唯心主义
而这种去中心化、卡住了
符号系统里面这个主体,不能够找到自己在符号系统里面的位置
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意思
甚至不知道就是上面派下来的这个律令是啥意思,不能理解他
超我对我的律令是什么意思,不能理解他
城堡也代表super ego代表超我,不能理解他
那么好
或者那些那个审判里面的喋喋不休的那些人,他都代表超我
他不停的说律令、说命令、说律令、说命令,淫琐的超我
所以,他代表弗洛伊德,他代表精神分析
这种悬搁代表精神分析
而且也预示了二十世纪后面的历史会出大问题、会出错乱的大问题
比如说就是在s 那边就出很多大问题、糟糕的大问题
因为这个结构……
就是理性第一次遭遇、历史第一次遭遇这种结构
那我基本上也讲完了
这就是卡夫卡的体系
那么具体的话你们自己可以去看
我不想结合什么……
我不想多讲犹太教
你如果想要了解的话
你可以去看本雅明的那本《经验与贫乏》
三百多页往后都在讨论的卡夫卡
《经验与贫乏》
你们去看这本书
那我基本上在评价上是和本雅明或者和齐泽克他们站在一块的
对卡夫卡的把握
因为我是……你懂
我的体系里面就是这样的
他就是逃避
或者叫逃避
他想逃避他不管了
他不想参与这个
一分为多、多合为一的这个游戏,他就要逃
它里面的这个……它的本真姿态
就是逃避、闪躲、逃离他的那个什么在符号系统里面的定位
在符号系统里的位置
那个门给他粘在那……
你反过来说那个老实巴交乡下人他自己不想进去
代表了一种意志
就是他一直踌躇、一直悬空在那边
他就要悬空着
他就是不知道、不想知道这个门到底是不是他能进去
就是他不想知道
卡夫卡也是的
他的作品不写完、或者他写完那些短篇里面的那种
那种状态就是故意这样搞的
这种逃避状态在他一个……就是唐吉诃德
他有一个短篇就是唐吉诃德
潘莎,也就是是唐吉诃德的忠仆,桑丘潘莎
他写的那个短篇里面、在卡夫卡那个短篇里面
这个桑丘潘莎是一个被魔鬼盯上的一个人
他被魔鬼盯上了、魔鬼想要把它干掉
但是桑丘他就写了好多好多……
他就是卡夫卡本人的化身了
写了好多好多小说
好多好多小说里面
有一个就把那个魔鬼本人写成就是唐吉诃德
然后就是唐吉诃德做了很多疯狂的事情
就是什么跟风车对战、什么妖魔鬼怪了、干了很多荒唐的事情
然后桑丘一直陪着他
这样桑丘就幸免于难
因为本来这个魔鬼是想过来干掉桑丘的
卡夫卡做他的小说
就是要成为这么一个桑丘
因为他看到了魔鬼
看到了现代这个符号学体系就是……
现代性展开的这么一个恐怖的……
但是他把它加以命名、给他命名、给他名字应该就是k 了
就是真正可怕的不是那个什么城堡、不是那个什么审判,不是
是k 本身可怕
他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就叫那个……你懂的
就是他以这种方式幸免于难
就逃避、逃避是他的本色
好像我记得卡夫卡写过另外一个短篇里面的
一个什么医生去给一个小孩身上长了个毒疮
那个治病也是的
那个医生最后是怎么怎么样的
完蛋了还是怎么回事
就是他的主要基调就是:我们要逃过这个现代性
那实际上黑格尔是一样的
黑格尔和卡夫卡的精神是一样的
黑格尔的哲学为什么……
就是齐泽克认为黑格尔哲学为什么那么搞得闭合、好像前现代化了
好像搞得前现代闭合的那种样子
齐泽克的解读是:
黑格尔想要把这个体系弄得前现代化、一多多一弄成这个样子目的是什么?
目的是使得德意志民族可以避免现代性、可以不要成为一流国家
使得德意志民族可以不要成为一流国家
让他始终是个二流国家、三流国家
可以避免成为……
让他比如说变成一个中立国
避免成为历史的焦点
让他避免创造灾难
所以黑格尔故意把他的体系搞得封闭
这是一个解读
在这个意义上讲我又可以说
卡夫卡不仅仅是一个最先的b尔s维克
他也是文学家里面最后一个黑格尔主义者
好的,就讲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