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前言
散文时代。纷纷扬扬。不是自圣,就是自失。
反讽性。仿佛阿鼻地狱。而感应之可逆,正在
于应感本身。此乃一片天机。东荡子生前曾跟我
说过,汉诗至今没有一个理想的“诗歌形象”,他
想做这个代言。果不其然,几年后他创造了诗歌形
象阿斯加。一举酿造了他在汉诗流变中终极之荣誉:(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比王冠更王冠。我在为他惊喜之余,联想到自己该
怎么扮演批评角色。倘若跟随一个大诗人,也可取
得一些被照耀的光斑,但我只想做自己。苍苍者天,
终于让我找到突破自己的方向。于是仅用二十天创
作了《图腾集》一书。从此写作于我竟自发般来临。
图腾诗人成了我的第一个标志。而混沌可能是我的
创作性诠释的原型,也是我应感式之总召集人。帮
我把本能、光裸、感恩、图腾这几要素形成战斗力。
而创作性与意态化内在呼应,仿佛批评的双翼。那种
飞扬与凝重,仿佛制造了我自己的“物自体”--意态
流动性。而最先写的,却为图腾诗人个案,似可称之
为本能与本真双向之碰撞。啊这个生命原音,不仅演
绎了抒情逻辑与混沌形式,同时更调动了宇宙沧桑感。
创作性诠释,或创作性批评,终于在应感式中归结我
“抗议”,意思是说,我用他和东荡子两人作为自己的
“垫背”。这个“抗议”在这里丰满或延续,也可视为
灵的创作性,或混沌抵近光裸的方式。谁也意想不到第
一个诠释学诗人就这样诞生了。尽管灵与圣坛的出现,
完全是一种偶然,或许要感谢读者灵霄的“惊天一赞”。
“诗歌的出路:无条件感恩。”这是我90年代提出的
重要观点。感恩诗的纯洁。为此我愿以诗偈二首作结:
诗偈一:
感应何须自嘲弄?应感归结意态梦。
我看前途淡如菊,片水无痕过东篱。
诗偈二:
但开风气不为师,一片天机分两书。
纵欲浪迹学水声,慢待灵霄才入诗。
作者2016年3月28日于永安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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