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作者雪的《赤脚医师》
浅析作者雪的《赤脚医师》
刘连芳
从文体来看,该篇当归为小说。写的很好。故事婉转动人,乃人寻味。很有乡土气息。即有一种原生态的感觉。就像我们喜欢听阿宝的歌一样。
小黄本来是个没有文聘而又学有所成,很好的小青年。有着为村民服务的好风尚。医术高明。一个偶然的天灾和机遇,使他沦为罪人。他的犯罪,究其责任和根源,的确不在他的本性有多坏。而是他所身处的困境,是他悉心而热诚服务的村民。 “下大雨的当天晚上,他来不及收拾好店里的药材、仪器,险些丢了性命。”可想而知,小黄多么珍惜他赖以生存的物品。
正如文中结尾作者写到:“连他看病收药费也被当成了不可理喻的事,你说村民不是把他往绝路上逼了么?”小黄也要生活要生存要结婚要生子,而他时常考虑村民的疾苦,有时治病也没收钱。试想,他的经济从哪里来呢?所消耗的器材药品用什么去补充。所谓同行是冤家。“小黄,好的没说的。上回一个别村的妇女抱了小孩来看病,由于来时匆忙,忘了带钱,他什么都不说,三下五除二把小孩的发热病治好了!”老赤脚医生的老婆这样传开了。老赤脚医生的老婆也在传扬着小黄的精湛医术和医德。“他居然被邻村的校长的女儿看上了”和“就在他被送上警车的那一刻。校长的女儿哭了,闹了,累了”。我们从这些文字中,也不难佐证小黄的人品。
作者写到:“这个故事发生在20世纪90年代初期毗邻广东和平县的一个小镇上的一个小村里。”那么可以想到的是一个时代的悲哀。是一个贫穷的小村给我们上演的一出小悲剧。(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我评到这里,不免也产生了悲剧,为什么这么好的小说,竟然没有一个读者给出一点评语更不说赏析了。
我不知道作者还写了一些什么作品,我刚在散文在线里看到这篇。我只是寄希望于该文的作者:“雪,你可千万不要停下你手中的笔”!
写于2014年8月9日星期六上午9时
浅析作者雪的《赤脚医师》的评论 (共 19 条)
- 老党 审核通过并说 为什么这么好的小说,竟然没有一个读者给出一点评语更不说赏析了。
- 草木白雪(李淑芳) 推荐阅读并说 我不知道作者还写了一些什么作品,我刚在散文在线里看到这篇。我只是寄希望于该文的作者:“雪,你可千万不要停下你手中的笔”!
寒江蓑笠翁:赤脚医师 在我们村有个赤脚医师,20岁出头,据说没上过正规的医学院,只跟镇上的几个赤脚医生学过一段时间,就权当从“学校”毕业了。 原来这个年轻的后生只这么一段如此不堪一击的薄薄的学历资本,也难怪他初来乍到时,受到了奚落。 几个生了女娃的妇女,似乎有意给他一点颜色看看,考验他几回。不了几回下来,也见不到他露了马脚。值得一提的是:他居然被邻村的校长的女儿看上了。从此,关于他的医疗技术的流言不攻自破了。而且,更令人震惊的是,他的声望险些盖过了在村中行医已有十年之久的邻村的老中医了。 有一阵子,他几乎被尊为年轻后生的楷模。连一贯以刻薄闻名的村中的老赤脚医生的老婆也说起他的好了。 “小黄,好的没说的。上回一个别村的妇女抱了小孩来看病,由于来时匆忙,忘了带钱,他什么都不说,三下五除二把小孩的发热病治好了!”老赤脚医生的老婆这样传开了。 小黄俨然成了医术高明、医德一流的神医了。后来,他还会利用夏夜村民们闲着的时刻,邀了几个上了年纪的人到店里坐坐,每次他和上了尊长们说话,少不了礼貌的称呼,这个叔,那个伯的,分明的很。语气柔和,态度极为恭敬,全把尊长当做一回事。 一年后的春末夏初。春意阑珊,油菜花谢了,田间忙了一阵的村民,又开始歇息了。 村中渐渐闻到了稻苗、豆苗的清香。大概是夏季雨水的催促,瓜秧也疯了般攀上了竹篱笆,当人们在算计西瓜快要上市时。也听到了校长的女儿要出嫁的消息。不料,一场罕见的大雨冲刷了瓜田,瓜农们的劲头泡水里蔫了。小黄的小小的医疗室也泡在水里了。大雨过后的一个星期内,村民们估计他暂时没有办法正常行医,有的人竟可怜起他来了。“有什么值得可怜的!他是凭本事吃饭。”说此话的人是校长的女儿。可是,好言好语刚说到耳边,也就在这个间隙,一些风言风语抬头了,比比被大雨刷过的西瓜苗蔓延得快些。 “小黄出了什么事!”一时消息飞到了全村。 下大雨的当天晚上,他来不及收拾好店里的药材、仪器,险些丢了性命。在村民咬牙切齿的诅咒十年难遇的洪水时,却不料洪水又给了他一个发财的机会。一个开着长途货车的司机下了车,他到村子附近找帮手了。可惜绕了一大圈,也不见有人能想出办法帮他把大货车从大坑中推出来。陌生人见小黄说话腼腆的样子,就放心地叫了小黄看了一夜的车,他耐不住饥渴疲劳,到离小村庄五里远的小镇上投宿和寻帮手去了。 陌生人在第二天的早上回到了小村。他找来了修理工,忙活到大半天,才把车子的轮胎从泥坑中推出来。可万万没料到他以为放在车上可以万无一失的一万多元钱钱现金不翼而飞了。 这个本来看似和善的老实人小黄在几个小时后成了犯罪嫌疑人。这是小黄始料未及的。后来镇派出所也派人来做调查了,小黄镇定自若地一口咬定:没偷! 小黄没偷一万多元钱,可钱的主人会相信吗?在钱被偷后的第三天,小黄最终还是露了马脚。警察带来了警犬协助调查,警犬嗅了嗅他,没多久,立马咬住了他的裤腿…… “他原本有两天多的时间反省和悔改,那他为什么一时鬼迷心窍了呢?”我问到。 我的邻居,三大爷的长子说到了点子上:“被钱害的,真是‘祸不单行’,他的店被水淹了,马上要办婚礼,急着用钱。” 赤脚医师的婚事黄了,就在他被送上警车的那一刻。校长的女儿哭了,闹了,累了,校长说:“够了!好歹说你也该给‘师’字长长脸。” 这个故事发生在20世纪90年代初期毗邻广东和平县的一个小镇上的一个小村里。风里来,雨里去的,味儿变了些:赤脚医师俨然成了可以被宽恕的对象。这时候要找一个像样的赤脚医师来村里长期行医已经有些难了,大家渐渐想起了他先前的种种好处。再被年长者拿出来讲时,已经过了五个年头了。 五个年头,村里发生了很多事,生老病死不由人,可是诚信的担子谁来挑?曾经风光一时的道德楷模倒了,赤脚医师的故事就此告了一个段落。 后来,随着村小合并到镇小,村民的小孩从三年级开始就要到镇上读时,村民的经济负担明显加重了,整天为小孩提心吊胆,又空不出一个人去镇上带小孩读书,这个关卡上,村民开始了新一轮的讨论:“在偏远的山村,是不是就不要教育了?”村人终于开始反省了:不是钱害了赤脚医师,是村人给他塑的“活楷模”形象,他不能逃脱道德的钳制,为自己活一活。 连他看病收药费也被当成了不可理喻的事,你说村民不是把他往绝路上逼了么? 道德楷模蹲监狱去了,村小合并到镇上去了。赤脚医师的故事还没完。 (散文编辑:滴墨成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