咀嚼心痛(精彩节选先知道）

一、和你一起数天上美丽的星星

原野上长满了青草，不知名的花瓣儿被风温柔地吹散了，四处洒落。原野若繁星明月的天，花瓣儿如星星，而年轻貌美的她如皎洁的月。

你叫什么名字，为何这样柔丽多姿？花儿问她，鸟儿问她，露珠问她，她告诉他们说她叫冰雅，她穿着白色的长裙，她的肌肤如同白雪，她的模样像梅花仙子，她的身材匀称合度，她跑在原野里追蝴蝶。

蝴蝶儿飞走了，冰雅在追蝴蝶中长大，冰雅的父亲是一个教书先生，母亲是一个农民，冰雅还有一个妹妹，叫雪雅，雪雅比冰雅小两岁，雪雅也和冰雅一样美丽，冰雅的母亲死得很早，当冰雅在八岁那年她妈妈就不在了。

冰雅十六岁那年读完小学，冰雅在十九岁那年也和她父亲一样做了老师，她教书所在的地方叫乱石村，乱石村有几十户村民，村里到处都有乱石，村子里的田地少得可怜，田地上种庄稼收成也不好，乱石村周围是绵延起伏的山，沟壑纵横。

村里有唯一的一所小学，叫山沟小学，山沟小学有三位老师，其中冰雅是唯一的女教师，另外两个男教师是本地人。一个男教师叫吴郎，戴着眼镜，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人矮小瘦弱，那脸蛋犹如一个竖着的长方形，他已经结婚了，有一个能在地上到处爬的孩子。另一个男教师叫杨华，三十多岁的样子，中等个子，有些胖，他那张发黄的脸滚圆滚圆的，他才刚结婚不久。(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当两个男教师见到冰雅的时候，心跳至少加快了三十下，在乱石村绝对没有像冰雅那么漂亮的一个女孩，乱石村的村花脸上都还有一些麻子，冰雅的脸上干净洁白，冰雅爱穿着裙子来学校，冰雅教幼儿园，其它两个老师负责其它年纪的课。

山沟小学条件非常艰苦，低矮的房子有七八间，一字儿排开，房子后面是一些坡地，坡地后面是山，小学房子前面是一个土坝子，坝子中间长着一颗粗壮的柳树，那柳树最低处直径大约有一米，柳树的根有些露在外面，仿佛钻土的蛇。学校坐北朝南，右边有一条清澈的水沟经过，水沟里的水本是山里的流泉，学校孤独地藏在那个山沟沟里。

幼儿园的孩子大概有二十多个，冰雅手把手的教他们。每个教室里面有一张大木桌子，那便是老师的讲桌，讲座的后面有一张不是很平滑的黑木板，黑木板靠在墙边做黑板，教室里面有很多坑坑洼洼，不大的教室里放着许多破烂的桌子。

冰雅上完课后，偶尔还会和小朋友们做游戏，许多小朋友都喜欢和她在一起玩耍，三位老师有一个共同的办公室。

冰雅住在一户农民家里，那年冰雅二十岁，她上完课后走在一个林荫道上，一阵风吹过将她的秀发吹凌乱了，冰雅更显美丽，那年一个年轻小子，二十二岁，也走在林荫道上，那年冰雅和那个年轻小子邂逅了，两双眼睛凝望了很久，两个人手拉着手走在了一起。

那个年轻小子叫付新，付新是当地人，人很帅气，跟着一个老中医先生学医，付新的爸爸是一个没文化素养的农民，脾气很暴躁，付新的母亲也是一个文盲，爱说粗话，虽然付新生活在那样的一个家庭，但是付新却是一个文静的人，据说付新读过几年小学。

冰雅的父亲经过旁人了解知道付家人名声不好，冰雅的父亲并不同意冰雅和付新在一起，冰雅则不顾父亲的阻拦要和付新在一起，冰雅的父亲看不起付家人，付家人也很瞧不起冰雅的父亲，付家二老打算就在本村给付新找一个女人，他们说，本村的知根知底。

任何人都阻挡不了两个年轻人的决定，很快付新和冰雅结婚了，在冰雅结婚那天，冰雅的父亲没来，只有冰雅的妹妹雪雅来了，冰雅的父亲没有亏待女儿，他花了很多的钱给女儿买了一套嫁妆，虽然那时女儿结婚有半个月了。

某天晚上，冰雅和付新在茅草屋上看星星，两个人说着亲密的话，不懂浪漫的付新母亲强迫儿子儿媳下来，其中付新他妈吼道：“在茅草蓬上有啥看头，看太久的天也包不出一个胖小子来，说出些话肉麻到牙巴谷了，儿子你晚上到底……”

付新知道他母亲将说出不堪入耳的话，连忙打断道：“妈！你说话讲讲分寸，冰雅是老师呢。”

付新他母亲不屑地说道：“呸，既然做我付家的婆娘，那就要过我付家的生活，不要说一个小小的老师，就算是县大老爷来了，我也还是这么说，好歹我是她婆婆。”

“妈，您忙你的去吧，我和付新坐在上面聊一会儿就下来。”冰雅有些生气。

“你倒一天好耍，上完课回来就什么都不做，你看看隔壁那个兰兰，人家是怎么做的，她婆婆哪里煮过一顿饭？人家是一天田里地里都去，你只怕弄脏了你那双金贵的手！”

“妈，冰雅上课也很辛苦，她挣的钱可不比我们种庄稼的收入少。”付新对他妈说道。

“哎，罢了，儿子一有了老婆就不把妈当人看了，我看，她本事再大，到我付家来也不能光做吃粮的鸡，还要会下蛋才行。”付新他妈从茅草屋里抱着一捆干柴进了厨房。

……

“冰雅，不要和妈一般见识。”

“我真没想到做你们付家的媳妇会这样受气。”冰雅靠在了付新的肩膀上轻轻哭泣。

“不要哭了，小心你变成像妈一样的黄脸婆，我们数天上的星星吧。”

“你当着你妈的面也敢这样说吗？”冰雅转哭为笑，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付新好像在审问。

“有什么不敢的，你叫我咋样我就咋样。”付新笑着贴近冰雅的耳朵说，他将冰雅抱的更紧。

“就你会哄人，你妈叫你跪下你连响屁都不敢放一个。”

“嘿，冰雅，你怎么也学会说粗话了？”

“耳濡目染，跟你妈学的。”

“小声点，小声点，当心被妈听见了，数星星吧，一颗，两颗……”

“三颗，四颗……”

……

“这颗星是我。”

“那颗星是你。”

“这颗星是我们的儿子。”

“那颗星是我们的女儿。”

……

二、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

冰雅和付新有了第一个孩子，是个女儿，付新的母亲当着冰雅说道：“我看啊，肚子里装的就不是那个货。”

过了两年，冰雅幸运地生了一个儿子，付新他母亲高兴地说道：“真是祖宗保佑啊，总算是个带把的了！”

冰雅一直在山沟小学教书，付新则在周围村子行医，两个孩子的花费很高，付新明显感觉入不敷出，所以他决定外出闯荡，但是这个决定遭到冰雅的反对，付新一走，冰雅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我看啊，有些人想一辈子就过苦日子，当年付新他爹出去闯荡，丢下了我和付新，那日子才叫艰难，现在可比以前强多了。”付新他妈坐在一把椅子上。

“儿子，要出去就出去，不要一天被婆娘拴住，当年我甩下你妈和你是多么简单。”付新他爸将抽烟的烟枪在地上碰得很响，付新他妈恨了一眼付新他爹，老头子才低下头抽着烟。

“我相信挺挺也就过去了，付新，还是不要出远门。”冰雅坐在一个较矮的凳子上，她怀里抱着幼小的儿子。

“不出远门你让孩子吃啥子喝啥子，现在家里都添了两张嘴了。”付新他妈对冰雅吼道，冰雅的女儿霜洁躲进了付新的怀抱。

“哎！从前我还看不起张牙那个儿子二狗，笑他是个傻子，但是人家在外头混几年回来了，挣的钱还盖了那么个洋气的房子，如今我家里有两个读书人竟然都比不上人家，活该让人笑话死了。读书教书有个屁用啊，还不如打工啦。”付新他爸抱怨道。

“你爸说得对，都是书把人害了，要是你两口子早些出去打工，哪里是现在这个样子？搞得如今老师都不为人师表了，还带着孩子躲计划生育，传在外面实在丢脸啊！”

“妈，我这还不是为家里着想嘛，一旦罚款，你忍心付吗？”冰雅有些生气，她没有想到老婆子那样不讲理。

“为家里着想？你要为家里着想，就不要把付新像狗一样栓着，有了钱，还怕罚款吗？”

“呜呜~，我要去睡觉。”冰雅抱起孩子哭着走进了屋子。

“我们贪黑起早，这为的是谁啊哈，呵，教个书有什么了不起？儿子，你可不能再娇惯你那婆娘了，她简直得寸进尺，她现在眼里还有我和你老汉吗？”

“妈！你们早些睡吧，我去看看冰雅。”付新走进了屋子。

“你看看，这就是你的儿子，你教出这么个儿子。”付新他妈指着付新他爸的额头。

“老婆子，你怎么把责任全推到我头上来了？你没教吗？都是你惯的。”付新他爸有些冒火，一对老夫妻吵了起来。

吵闹声渐渐消失了，付新和冰雅所在的屋子还亮着一盏灯，今夜，他们还有许多话要说。

“冰雅，这不出去不行呀，这个日子怎么过下去哟。”

“你走了，叫我怎么活下去？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妈和我的情况。”

“你就忍忍呗，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有和我父母打成一片，哎！”

“你怪我这个儿媳当得不称职？你看看这个村子，哪个家里有你们爹妈这样难伺候的公婆？做这也不是，做那也不是。到底要我那样做嘛。”

“我知道让你受委屈了，可是这样下去怎么是个办法？这个家只会越过越穷。”

“和你过了这么久的苦日子，我哪里有两天幸福？平时教书就很烦了，还要下地干活，还要带孩子……”

“我知道，苦了你了，你就忍忍吧，让我出去闯荡吧，有了好日子就没有抱怨了。”

……

“你出去吧，我不拦你。”

“这才是我的好媳妇，在家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照顾好爸妈，照顾好你自己。”

“嗯，我会，我会的。”

“来，快熄灯睡觉吧。”

“来什么啊？”

“你又不想来了？”

“哪个不想来了？你真是坏啊你，人家是还没有心理准备。”

“明天就走了，夜也很深了，都脱了吧，放松点，我过去吹灯。”

“嗯，今晚可得小心点，不要像上次那样惊醒了旁边的孩子。”

“你不要学鬼叫就好了~”付新笑着吹灭了灯。

“打死你，你不要学牛哼哼~”

“啊，慢点，都摸到哪里去了？”

“你规矩一点才是了。”

……

第二天一大早，付新跨着包赶上了一辆三轮车走了，冰雅追着那轮三轮车哭，许多路上的行人都笑她，可是她毫不在乎，她追着那辆三轮车很远很远，直到三轮车上的那个人消失了她才不追。

三、说什么都不能洗清我的无辜

付新走后，冰雅和付新的爹妈吵得更凶，当她受伤后，要么躲在屋子里哭，要么见着一个心肠较好的人说一会儿真心话，偶尔也和学校里的两个男教师聊天缓解一下寂寞。

乱石村的人们都知道冰雅是个好心肠的人，他们只是担心惹上了付新他爹妈，所以尽管他们清楚冰雅和公婆关系不好，却没有一个人去劝解，一到冰雅和公婆吵嘴更很少有人去看，因为大家都清楚冰雅公婆是什么样的人。

到了外面的付新日子过得非常艰难，在最初的一段日子，他还时常写信给家里，但是随着他在外面的处境变好，他也跟着社会一起变了，他开了一家药店，每个月能挣到许多钱，但给家里寄的钱很少，在空虚寂寞的时候，他时常出去喝闷酒。

有个女人缠上了付新，他怎么也摆脱不了，那是个下雨的日子，中午他正在药店里看窗外的雨。

雨中走来一个打伞的漂亮女人，二十多岁的样子，人很漂亮妖娆，穿着格外显露，她在付新的药店停了下来，付新一看，明白是上次那个在他药店看病的女人，她上次没有给付新药钱，那时候那个女人处于窘境，付新处于好心给她免费看病。

“虹姑娘，又见到你了，你现在好了吗？”付新出于礼貌起身了。

“我疾病是好了，现在却患上了心病，该怎么治呢？”那位叫虹的女人扔下了手里的伞，走进了药店选一个座位坐下。

“新病？问题出在哪里？只要是我能治的，一定帮你治。”

“恐怕那个心病只有你能治了，付先生，关上门我们再谈。”

“关上门？难不成是个隐疾不好启齿？”

“哦~对！是隐疾，把门关的严严的。”

“门，我已经关好了，你说吧。”

“你过来。”付新听到了虹的话走近了两步。

“你再过来一点。”付新又走近了两步，这次他的鼻子几乎要嗅到女人脸上的脂粉香了，他的心跳本能地加快了许多。

虹趁势抱紧了付新，强吻着付新，这一切都让付新毫无准备，让付新措手不及，竟然让付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付新终于推开了虹的头，对她道：“虹姑娘，请自重，付新不是那样的人！”

“你不是，哼，不要骗我，在这个城市里生活，如果没有了女人，你们男人~会很寂寞~很寂寞的，你难道~忍心推开我吗？”虹姑娘靠在了付新的怀里。

“我对不起自己的妻子，我对不起她。”

“你何须自责，你要是不喜欢我，尽管把我踢开，要不是念你是心肠好的一个男人，我才不愿到你的药屋子里来呢，现在没有人知道，就你~我两个人，你忍受了那么长久的干旱，难道就不渴望甘露吗？难道不渴望云雨吗？”

“我~，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来，我帮你，像这样。”虹脱掉了付新的外衣，虹又脱掉了自己身上很薄的衣服，她柔滑的肌肤显露了出来，付新见此喘着粗气。

“我对不起我的妻子。”尽管付新躲在被子里抱着虹。

“你更对不起我。”

“对啊，我对不起你。”

……

付新背叛了冰雅，在那同一天下午，山沟小学的吴郎老师因为有事提前回去了，好像是吴郎背后听人说他老婆出轨了，他要赶回去惩治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当夕阳快要落下山时，杨老师终于把学生放了，办公室里冰雅和杨华老师两个人聊着天。

“哎，我那公婆简直蛮不讲理。”

“你是老师，何须和那些农汗计较？”

“他们太不懂我的心了，我老公也不写信，我心里感觉挺心酸寂寞的。”

“你都不知道憔悴了几圈了。”杨华老师趁机摸了冰雅的脸，冰雅被这突然来的温柔刺激了，那种感觉只有她老公才曾经带给她过。

“我想，我该走了。”冰雅红了脸，她想要起身，却被杨华老师拉住了手。

“你要干什么？”冰雅吼道。

“这还能干什么？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呗。”杨华老师将冰雅推向了办公桌上。

“你放手！我要叫了。”

“你不要叫，你可是老师，被人看见了可不好。”

“你也是老师，你。”

“我怕什么，你公婆对你本来就不好，这事要是传到他们耳朵里，你求天叫地都没用了。”

冰雅知道了厉害，她哭道：“受伤的总是我，你不要啊，杨老师不要啊……”

“一起受伤吧，放松点，深呼吸~”杨华老师脱下了冰雅的裙子，他很快就像一只蜜蜂似地享受到了蜂蜜，冰雅即使受着很深的痛她也忍着，她不敢叫出声来，她的泪流下来，从办公桌滑向了桌边，一滴滴晶莹的眼泪在桌角聚集了，由于重力作用眼泪掉进了尘埃里。

冰雅再没有去教书，随着她肚子渐渐变大，一时流言四起，冰雅的公婆对此恨之入骨，他们告诉儿子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勾搭男人了，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孽种。

四、请您手下留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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