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不能入诗。也就是说,诗歌内容可以任意填充。只是怎么写本身,方显大家手笔或小家子气。更为重要的,有没有生活构思的逼近与剥离。也许,布考斯基在汉语中获得他的伟大魅力,这一切源于伊沙伉俪作为译者对诗人自称“胆小鬼”—把长诗做“小”的同情心。一个酒鬼,一边喝酒,一边写诗。况且让诗作为诗,而非学问,或别的纠缠不清。感觉白云,布考斯基是纯棉的,没有其他纤维化工合成。因为混沌,就是生活的原型。他的口语,扩容般切入意态的每一个斜面。他的口语,“吐纳混沌的苍茫”。如此简单,如此粗暴,如此质感,如此博弈。这就是,这才是,我们心目中的布考斯基。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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