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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在我很幼小的时候,母亲就辞世了,父亲一手携着我,一手携着长我两岁的幼姐,几步一回头地离开故乡,送我们进城念书。村庄里有我们家的草房,白翅黑尾的喜鹊在高高杨树梢头作巢,夏天,我们家菜园里的瓜果五彩斑斓,那是妈妈种的——“妈妈!”……多少年过去了。记忆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它可以严严地封存起来,人在不…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