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散文网 会员登陆 & 注册

灵遁者:爱无所爱

2021-09-14 00:04 作者:探索之子  | 2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导读:人世间的情,不都是如此,但也大抵都是如此。有些人心大,可以忍受很多;有人心小,一点关于爱情的瑕疵,都能被放大。 读完此文,希望你能包容对方,你也能和谐和妻子以及恋人相处。相识不易,长期相处更不易。谨以此文,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始终如一。

每一对恋人和夫妻,大抵都是如此

爱无所爱

——灵遁者

此刻的贺坤,坐在昏黄的路灯下,无神的呆坐着,手中烟无力的飘起,就像拖着秤砣似得,东倒西歪。他不愿意将这些烟像往常那样,深深地吸入肺部,因为他尝试过了,今天吸入的烟,就像吸入了坚硬的刺一般,让人难受和咳喘不止。

究竟是什么让一个男人如此疲惫,如果我说是爱,你会信吗?没有错,就是爱。在没有踏入婚姻的门槛之前,贺坤总是以为自己对婚姻有清晰的认识,但从他结婚之后,他才发现,错了,原来一切都不是结婚之前想象的那样。(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每一个人的婚姻都不一样,必须是不一样的。有人说爱是自私的,如果你的爱不是自私的,那一定不是真爱;有人又说,爱是奉献,如果你的爱不是奉献,那一定不是真爱;还有人说,爱是彼此成就……而对于贺坤而言,爱是没有方向的路程,有时候让你窒息,有时候让你觉得充满爱和希望。

每一对恋人和夫妻,大抵都是如此

自从李小沫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带有贺坤前女友照片的钥匙扣之后,就像打开了“爱情的潘多拉盒子”一样,争吵事件就一件接着一件而来,直到现在依然看不到尽头。

对于李小沫而言,何尝不是这样呢?当她第一眼看到那个小钥匙扣,就无法抑制自己了。钥匙扣就像深水炸弹一样,在自己的胸口爆开了。

他竟然还留着前女友的照片,照片上他们亲密的合影……我们结婚了,他竟然还留着……

当贺坤争辩道:“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在哪里找的,谁都有过去。我从来没有隐瞒过感情史,难道你没有前男友吗?我接受你,就接受你的一切,包括过去。我只要现在的你,过去的你怎么样,已经过去了。”

李小沫冷冷道:“我是不接受你的过去吗?你还不明白,我要的是什么吗?我要的是你的态度!你维护我的态度!你不该在结婚前就把这些清理干净吗?别让我看到好吗?”

贺坤无语,叹口气冷静道:“难道我忘记扔钥匙扣,就是不维护你了吗?难道我结婚了,就得把所有过去的抹掉吗?我承认自己的现在的和直面过去的自己,这不对吗?这不行吗?”

贺坤又一次得到了让他无语的答案:“不行,我做不到吗!也许别人能做到视若不见,但我李小沫做不到啊!你说我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吗?怎么办啊!”说着她再次流出了眼泪,抬头看着天空。不断地哭道:“我做不到啊,你让我怎么办吗?”

每一对恋人和夫妻,大抵都是如此

天空飘起了细,街上的车辆和行人都稀稀拉拉的,贺坤无力地低下了头,心中窝着火,连喘气都难受。他不再理会沫沫了,他清楚了,即使再沟通两个小时,她依然是她。

没错,贺坤早就明白了爱情的其中一个真谛,这是他从前两任经历中得到的,那就是不要试图改变你的爱人,你很难改变她,你只要承认她就行了。你只能改变自己!这也许是贺坤前两次爱情失败的原因吧。因为他无法改变对方,对方也无法改变他,再加上生活和生存的困境,让他们彼此失去热情和激情,最终分手。

而现在,结婚了,沫沫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一个生命在诞生中,希望孩子此刻不会受到母亲情绪的影响。

而贺坤偏偏又认为,沫沫的情绪,必然能被刚会在肚子里动的孩子感受到。沫沫难受,孩子也是的。否则怎么叫母子连心呢?更何况还未出母体呢!

于是这又加重了贺坤的愧疚和担心,甚至是负罪感。他来回沿着人行斑马线走,走过来,走过去,再走过去,再走回来。有时候一辆车来了,他会停顿下来,坐在路边的石墩上,看着另一边马路上的沫沫,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可以感受到她的悲伤,就像路边的石墩一样,呆呆的。凑近了看她的眼睛,就像带着泪光的月亮一样,让人觉得遥远和不可解。

贺坤在心里发问:“为什么人要经历这些呢?”他想通了,女人本来就是情绪动物,在爱情中,你指望她理智,难于登天。或者说她必须有很失败的爱情经历,才能不在乎这些。可是她真的不在乎这些了,你会爱这个女人吗?贺坤摇了摇头,不!我不会爱的!

于是他又走过去,当着她的面,把钥匙扣狠狠地砸在墙上。随着啪一声响,沫沫屈腿蹲下,发出了呜呜地哭声。

每一对恋人和夫妻,大抵都是如此

贺坤赶紧将她抱起来,拥入怀中,深情道:“亲爱的,究竟怎么了?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我错了行了吗?”

沫沫哭道:“你干嘛对我发火啊?我害怕啊。”

贺坤眼睛泛起泪花,安慰道:“没有,亲爱的。我这不是把钥匙扣扔了吗?不是向你发火。”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止住了争吵,贺坤拉着沫沫回到了家。等到两个人完全睡着,已经是天亮了。

你以为,事情就此结束了,没有。晚上沫沫要求看贺坤的空间。贺坤说不要看,和前女友的照片昨晚已经删除了。

无奈,沫沫要看,于是她一张张看着。看见一张照片问:“这是谁?”贺坤说某某某。又问这是谁,贺坤一看,前女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这就是第一个前女友。”沫沫反问:“不是删除了吗?”

贺坤心里一阵无力感,又涌上心头。一个不眠之,似乎又向他招手而来。他试着从沫沫手中拿过手机道:“咱不聊前任了,行吗?一聊,今晚又睡不着了。”

沫沫白了一眼贺坤道:“不是说删除了吗?留着干啥?怀念吗?就那么忘不了吗?”

贺坤道:“真删除了,把标有前任相册都删除了。可是这相册多了,几千张照片,我怎么一张张过呢?一天忙的,我就直接删了相册。这种标有校园的我没有删除,那是我的大学生涯。”

沫沫:“你和她大学就谈了?”

贺坤:“恩”。

沫沫:“谈了多少年?”

贺坤:“5年”。

沫沫:“她在这个家里住过没?”

贺坤:“住过。”

沫沫脸拉了下来,又问:“怎么分手的?”

何坤知道聊下去永无止境,就赶紧道:“这重要吗?都过去了。”

沫沫:“我就感觉这家里,都是别人的痕迹。我不喜欢这种感觉。你看她的脸是圆脸,我也是。我是不是替代品?”

每一对恋人和夫妻,大抵都是如此

贺坤听了苦笑不得,深深地叹气,不知道怎么回答。女人的大脑就像乱七八糟的一锅炖,啥都装着。贺坤不得不回道:“怎么可能啊!她是圆脸,你是长脸。你究竟想什么呢?咱俩都结婚了,有拿结婚当儿戏的吗?是的,咱们认识时间短,结婚快,可是不是双方对眼,互相喜欢才能结婚吗?”

沫沫:“别拿结婚说事行吗?我还想和你恋爱呢!老说结婚了,结婚了。结婚了咋了,结婚了就是爱吗?”

贺坤气不打一处来,大声道:“别人结婚是不是爱,我不知道,我就是爱!”

接着他又道:“来来来!你说什么是爱,你定义一下子爱!这是哲学问题,不是生活问题!”

沫沫:“少跟我提哲学,就好像只有你学过哲学一样。我没有上过学还是咋的?”

沉默,沉默之后还是沉默,无尽的沉默。贺坤心口像堵了一块石头,他听着旁边沫沫长长的喘息,就知道,她也在经历痛苦,她的痛苦一定是更深刻的。因为贺坤一直认为自己是洒脱和坦率的,对于感情也是这样。可是现在似乎洒脱和坦率,不属于自己了,这也让贺坤无比痛苦。

他还是压着窝火,轻轻道:“亲爱的,两个相爱的人,为什么要互相折磨呢?咱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沫沫道:“我没感觉到啊!你没有维护我啊,我的感受,感受不到啊。你从来没有给我发红包,从来不给买花。我是小女生。不,虽然不是了。但我确实想要那些被呵护的小女生的感觉,你懂吗?你给我了吗?你给我的是啥?”

贺坤摇摇头,转过身去,背对着沫沫。他告诉自己,不能再争辩了,否则自己要疯。他抱着被子的一角,装作要睡。把一半被子紧紧夹住,似乎能缓解一点不痛快,还能有点踏实感。

可是没过一分钟,沫沫道:“你又这样,每次一谈到关键时刻,你就转过去了,或者不说话了。”

贺坤不得不转头回来,开口道:“你知道什么叫爱吗?你不知道!你们女人都不知道,我来告诉你什么是爱!如果一个男人愿意花时间陪你,给你花钱,还对你有耐心,这就是爱!这就是爱的真理!如果这都不算爱,那什么叫爱!我做到了没有?李小沫,别那么敏感行吗?”

每一对恋人和夫妻,大抵都是如此

沫沫哭道:“我就这么敏感!我就是这样的人。怎么了,我就是不能接受,你让我怎么办啊!”

一切又回到了争论的原点,是那么无力。有爱也不行,因为每一个人,每个男女双方对于爱的理解不一样,感受也是不一样的,甚至是相反的。贺坤觉得自己失败得很,好像原来对于爱情的洒脱,得到了报复一样。

贺坤再次缴械投降,毕竟咱是男人,毕竟她怀着孩子呢,毕竟她爱我……于是贺坤道:“你随便删,我授权你删除,可以吗?”

沫沫:“我不,你自己删。省得说我逼迫你。”

贺坤心里道:“可不就是你逼迫吗?要我,我懒得删除。上传了多少的年的照片,上传上去,再没看过。”

但他还是开始了行动,凡是有前女友出现在照片中的,全部删除。哪怕是别人和前任合影,同学合影,也都删除了。整个过程,就像放电影一样,贺坤对自己的少年时期做一个回放。谈不上高兴,也谈不上悲伤。之前,他并不清楚少年和中年的区别是什么?这一刻,现在他似乎懂了,就是结婚,不是年龄,不是成功与否,就是结婚。

结婚了,你就不再是少年了,你是一个男人了,有家室的男人了。可惜,有“少妇”一说,却不怎么有“少男”一说。

删完了照片,我们依然进行着“旷日持久”的争论,直到贺坤眼皮睁不开,像是眼皮上吊了铁锤一样重,贺坤反复哀求:“亲爱的,咱们睡,明天还得上班呢!”

直到6点,才睡着,七点闹钟响了。贺坤心里有无数个草,泥马飞过,却又不得不托着疲惫的身子起床。闭着眼睛刷牙,闭着眼睛尿尿,闭着眼睛洗脸。洗完脸,他用双手把眼皮撑开,看到了红红的血丝,摇摇头,有点无奈。

而他出门的时候,还看了一样没有睡着的妻子,依然压着起床气道:“我去上班了,你睡吧。”

每一对恋人和夫妻,大抵都是如此

沫沫低声道:“你买两个包子吃。”贺坤哭笑不得,还是点点头道:“恩。”

平静的生活,只维持了一天。又一个晚上,贺坤看到了沫沫,又在翻阅自己的手机。他道:“即使夫妻也有独立的空间和自由,你总拿手机看,不好。”

沫沫道:“是你心虚,你不心虚怕啥。”

贺坤再次无语。不过他也不知道自己心虚不心虚。因为他不知道,她在找什么。

晚上睡下的时候,沫沫问:“你支付密码是什么?银行卡密码是什么?”

贺坤一愣,就预感到了,今晚又是一场“不眠的恶战”。

贺坤心有侥幸心理,就道:“什么也不是。”

沫沫看着他反问:“你再说什么也不是。”

贺坤只能道:“前女友生日”。

贺坤又道:“亲爱的,有完没完了。自从发现钥匙扣到现在,你就像个侦探一样,这找找,那找找。不是说了,你找的都是过去。而我的过去,已经过去了。你拥有我的现在不就行了吗?你是唯一啊!”

沫沫冷冷道:“是过去吗?你现在支付密码,每支付一次,不就是想起了前女友吗?是过去吗?是我的问题吗?每次都说是我的问题,你难道就不反思一下自己吗?是你自己的问题!我呢,我把前任的痕迹都删除了,你呢?你能在我身上找到关于前任的痕迹吗?”

贺坤再次陷入了泥坑似的,不能自拔。但他还是绝地反击道:“我不是你的初恋,你也不是我的初恋。痕迹看似没有,实际永远存在。初次拉手,初次接吻都是。但我们不应该向前看吗?我们拥有现在的彼此,不就是最好的吗?你能埋怨过去吗?过去不可更改啊!”贺坤加大了语气,他不想今晚再失眠了,这种痛苦,实在坚持不住了。

沫沫又留下了眼泪道:“我不埋怨谁,我恨我自己,我恨我自己行了吧。我做不到,做不到啊。你说我咋办吗?”

一看到沫沫撕心裂肺地哭,贺坤心里就疼,他不忍心她这样。却好像又无力拯救一样。似乎他连自己都无法拯救,因为他内心也是呼吸困难,憋得慌。他狠狠地捶自己的大腿。

又忍着气,转身抱着沫沫的头道:“亲爱的,真的就是用习惯了,多少年前设置好的,就没有改过。第二个女友也从来没有问过,我也没有改过。到你这里,今天突然这样问,我都没有想到过啊。不是说放不下,不是说想她啊。每个人的经历不同,我们是无法走下去了,才和平分手啊。她成家了,我也和你结婚了。我究竟爱谁?我如果爱她,怎么会和她分手呢?我们是不爱了,才分的手啊。你还担心什么呢?”

沫沫道:“可是你们七八年的感情,我和你才结婚,我比不过啊。”

贺坤继续安慰道:“你这脑瓜子一天想什么呢?

夜,静的就像天里荒原上的冰块一样,悄无声息地滑入水流,让人觉得压抑。何坤此刻的心情就是如此。胸膛起伏,却难受不堪。如果有一台心电图机子在测量,那么上面的波纹一定是“燥波”。

而自己旁边的爱人,更是如此。因为她此刻,坐了起来,无法入睡。一想到她还怀着孩子呢,就让人担心她的状态了。两个相爱的人,为何要这样折磨彼此呢?爱得太深了,就没有办法呼吸了。

贺坤想到了林黛玉,他心里想,以前看《红楼》,觉得黛玉很美,对爱情很真。可是真娶到了黛玉,你会和宝玉一样头疼。在黛玉面前,你百口莫辩,只是她觉得你不关心她而已。我此刻不正是“宝玉”吗?真正个有口难言,上下不能啊。

此刻贺坤也真正了解到了作者的能力了,也清楚了什么叫情深不寿了。天天这样怀疑爱情,怀疑对方,日日失眠,茶不思,饭不香,谁能熬得住啊。好人也受不了啊!又想到了弘一法师和宝玉最后都出家了,哎,真正是,看清了爱情的人,得不到爱情啊。只有看不清爱情的人,才能得到爱情。看清了就没有意思了。

好在贺坤也只是想一下,便就此打住了。可回到现实中,他还得再次妥协,更换了支付密码。下次还会更换什么,贺坤也不知道。

沫沫一直暗自流泪,慢慢变成了啜泣,让人越听越心烦。贺坤冷冷道:“能不能不烂烂家哭了?”

每一对恋人和夫妻,大抵都是如此

这句话就像一根引线一样,再次点燃了沫沫的怒火。她道:“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人?你这样说我呢?我在你心里,就是侵犯你自由的人?侵犯你空间的人?”

贺坤道:“不是自由是什么?谁都有秘密。谁都有隐私,隐私空间。可你呢?一步步闯入我隐私空间,对过去揪着不放。你要干什么?”

沫沫哽咽不止,继续道:“我沫沫就这么招你讨厌吗?你说,你现在是不是厌恶了?是不是我说分手,你就会说是。我沫沫在心里是什么样的人?”

贺坤再次无奈道:“不是,不是。我只是——我只是累了,我想睡了,行不行?明天还上班呢!干啥呢,一天天的!谁能熬得住啊。你不为你想,也为孩子想想好吗?”

果然又是一个失眠夜,痛苦的失眠夜。贺坤不住地叹气,来舒缓胸中不适。这时候,沫沫坐起来道:“既然你这么讨厌我,我在这你睡不着,我出去就好了。”

她起身出去了,穿衣服去了。贺坤无力躺下,他觉得也许双方冷静一下,都还是好的。

不一会,听到门“咣”一声响,贺坤知道,沫沫又出去了。他没有起身去追,他躺着,眼皮很重,但睡不着。

他就那样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不一会,又听到门“咣”一声响,听到有人进来了,肯定是沫沫。不到一分钟,又听到门“咣”一声响,她又出去了。

每一对恋人和夫妻,大抵都是如此

然后他收到沫沫微信:“给你买了包子和豆浆,在桌子上。”

贺坤心里道:“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女人,无语啊。”他起身,穿衣,也出了小区大门。

在小区旁边的公园,找到了沫沫,她坐在椅子上,神情漠然,似乎什么都不关心。

虽然立秋了,但早晨的阳光,依然很暖。他坐在沫沫身边道:“走,回去睡觉。”

沫沫道:“你管你睡觉,我想坐会,我不想回去。我回去压抑。”

贺坤不语,两个人沉默。周围是打拳的老头老太太,贺坤看着这些,心情似乎有些平静。但实在是因为太累,也无法打起精神来看这些。他又道:“亲爱的,回去睡吧。你还怀着孩子呢?”

沫沫:“我不回去,你回去睡就好了。”贺坤不语,试着拉沫沫回去。

沫沫起身,一直向前走。贺坤尾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心中的无奈和无力,挫伤的他不能自己。想发火,想发泄,甚至想说,咱俩分开一段时间吧。

即使这样,在一路尾随的过程中,遇到了几个老头老太太牵手散步,贺坤想着,他们老夫妻,也一定经历过这些感情和爱的纠纷和争吵,甚至是大打出手。

什么是爱,当你找不到那个爱的主体的时候,客体的时候,那就是爱无所爱,或者说是爱一切。贺坤告诉自己,爱一切应该是爱某人的前提,爱一切是爱沫沫的前提。

她在如此伤心的情况下,还给自己买了包子和豆浆,这是自己爱吃的,习惯吃的,这难道不是爱吗?如果这都不是爱,那什么是爱?

就这样一路走,一路想着。沫沫走到一处有椅子地方又坐下了。贺坤瞌睡意袭来,根本也不在乎周围人的眼光,就躺在沫沫旁边的椅子上。可是蚊子多,不一会儿,双腿被叮了十几个大包,内心的无名之火,再次涌来,人就是这么情绪,男人是,女人更是。

每一对恋人和夫妻,大抵都是如此

于是贺坤又道:“亲爱的,快回去吧。蚊子把我咬死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何坤道:“亲爱的,我是爱你的。本来还想着今天周六,你给咱做一顿饭吃。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拉着沫沫的手,往回走,此刻已经是早上10点多了。沫沫虽然不语,但她路过菜摊,买了菜,还要做饭。

就这样,何坤和沫沫顶着疲惫,做了饭吃。吃完饭,两个人才睡下。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人世间的爱情,不都是如此,但也大抵都是如此。有人心大,可以忍受很多;有人心小,一点关于爱情的瑕疵,都能被放大。

知道为何剩男剩女多了吗?就是因为他们不再为对方妥协,美其名曰自由或者独立。生活是一场修行,修行从来不是简单的。从此再无少年梦,有时候不是悲哀,是重新开始。因为少年梦,多是不成熟的,中年梦,才更有味道。

贺坤作为一个老师,他希望自己能做到这些。毕竟自己娶得是自己喜欢的女孩,是自己爱的女孩。每一种爱情,必须经历苦难,才能涅槃,而这苦难,首先来自对方,而不是外在!

没有完美的人,自然也没有完美的爱人,先学会“爱无所爱”,才能做到“爱你所爱”。

每一对恋人和夫妻,大抵都是如此

摘自独立学者,作家灵遁者短篇小说集《天和你》

首发散文网:https://www.sanwenwang.com/novel/vqjzdkqf.html

灵遁者:爱无所爱的评论 (共 2 条)

  • 漫舞洛城
  • 今生依梦
分享到微博请遵守国家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