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从零开始的异世界生活》第二季 — 埋藏在解谜底下的变化与成长

《Re: 从零开始的异世界生活》第二季 完结撒花!

2016年当《Re: 从零开始的异世界生活》(后简称《Re0》)的第一季播出时,争议其实不小;尤其是在该季度后半王选篇初期,展现出菜月昴那过于自负的性格,以及由此所带来的溃败时,的确让不少人认为作品在菜月昴身上的刻画是失败的。但我在当时就认为,菜月昴的性格一贯如此,只不过直到此时,这个角色都还没有本质的成长而已。所以,当时的我对于《Re0》整体的评价是相当高的,它也是我2016年最喜欢的动画之一。
时隔4年,我们终于等来了《Re0》的第二季;而说实话,本作的第二季的表现,确实如同不少原作党所说的那样,是越发精彩了的。甚至此刻的我能够这么说,这个季度的动画里如果真的要说哪部作品的表现最好,那么《Re0》绝对是之中的首选。
我的这篇专栏,会尝试透过拆解《Re0》的故事模式,去解释为什么它的故事会如此吸引人,并挖掘它在此之上还能如此感动观众的理由。
希望大家会喜欢这篇观后感专栏,也希望大家能够三连支持并关注up主啊!

推理解谜的故事模式
《Re0》的主要标签虽然是异世界与奇幻,但是我自己在体验这部作品,尤其是第二季的时候,给我的感觉特别像是在玩一款推理解谜游戏。
作品透过设计了男主菜月昴得以死亡回归的能力,还原了游戏中常见的存读档设定(SL);而因为菜月昴除此之外别无任何其他的技能,所以他唯一能解决眼下难题的方式,就只有透过死亡回归,去重新多周目的去获取更多的信息与情报。
而不断地探索、搜集、分析、并SL来试错,这不就是推理解谜的套路吗?

只是,如果把《Re0》看作一款游戏,它的难度非常的高。
首先,这个“游戏”,在刚进入“关卡”的时候,我们连谜题是什么,前方会遇到多么残酷的危机,都是一无所知的。换言之,这个“游戏”充满着几乎绕不开的初见杀,只能够透过死亡,去获取谜题与危机的基本线索。
不仅如此,这个“游戏”还设计成全开放的模式,让“玩家”自由的探索。它没有特定的“任务点”,也没有什么“可互动物品”的概念,所以想要获取情报,只能凭着仅有的一点点信息,以及自己对于这些信息的理解,去向最有可能知晓进一步情报的角色咨询。但问题不仅如此,“玩家”还需要照顾这些角色的情绪,以及判断自己与他们之间的关系,否则他们所带来的有时未必是情报,而是让“玩家”走入Bad End的结局,直接开启下一周目。
而我们的男主菜月昴,就是在这样一个需要大量SL试错的“游戏”里,去一点点的找出破解当下谜题的线索的。

好的,说到这里,可能你会疑惑;把这个故事写得像一个解谜游戏有什么好处呢?
这里的第一个好处,在于代入感。
游戏和其他的艺术一样,都能够作为故事的载体;但是游戏在故事叙事上有一个优势,是其他载体较难完全复刻的,那就是沉浸感与代入感。游戏因为需要玩家去操作角色,所以大量的时间都会将叙事视角投放到角色身上;再加上角色的不少行动都是由玩家的操控而直接导致的,这就使得玩家会与角色形成高度的统一,代入与沉浸的体验自然而然就渲染了出来。
当然,作为动画(以及原作的小说),本作无法提供像游戏一样的互动体验,来让观众真的能够去操控菜月昴的行动,所以与游戏的沉浸体验肯定还是有落差的。但是,它在故事里,同样采用了几乎百分百的菜月昴视角,让观众与他的信息达至近乎同步的状态,进而使得观众能够随着角色一起,进行线索的分析与推理。
所以,即便我们不会真的把自己当做主角;但是,透过这样的叙事,我们却能够非常投入到他所身处的环境之中,去和他一起为眼前的难题与烦恼而感到纠结。
也就是说,观众在这个过程中是非常投入的。

另一方面,作品的模式为解谜,那么每一次搜寻到线索,分析并推理出结果,这个过程所带来的体验,是非常棒的。
作品所设计出的谜题,如同我前面所说,难度非常的高;而如此高的难度所带来的结果就是,这个故事所带来的冲突感,以及剧情张力,会非常的强烈。面对着这个无解的难题,它的存在就是一堵高墙,阻挡着剧情的进展;但是,菜月昴的坚持,使得这堵高墙逐渐出现缺口,并最终能够被打破。
单是这个过程本身,其实就能够感受到故事满满的张力;我们观众也就会自然而然的对作品会如何解开谜题而产生期待,并在整个观影过程中,期盼着新的线索与揭示的到来。
所以,作品这样解谜的故事模式,使得剧情的每一次推进、每一次揭示,都能够调度起观众的情绪。尤其越到后来,线索越来越多,之间的连系也越来越紧密,直到最后将一切都串起来的刹那,解开谜题的瞬间,它所带来的震撼体验,真的非笔墨能形容。

也是因为这样,在这部作品之中,它即便抛出了非常繁杂的设定,观众也依然会耐心的去接受;甚至这里应该反过来说,如果作品没有设计出如此庞大的世界观,本作的解谜要素也就根本支撑不起来。
这其实一定程度上解释了,为什么本作会需要写成一部异世界穿越小说的理由。
身为男主的菜月昴,在现实世界里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青少年,所以他身上所具备的知识与常识,其实都是和我们绝大多数人是一样的;作品以他作为故事的主视角,以他为核心去解开每一次的难题,就是因为他最一开始所拥有的信息量,是和我们观众同步的。简单来说,他的思考模式,其实很大程度上都与我们一般观众所考虑的,相差不远。
但是,作品所搭建出来的异世界,里面自然拥有着它独有的设定,以及在那个世界中习以为常的既定概念。这些设定与概念,对于刚穿越过去的菜月昴,以及身处在屏幕前的观众而言,都是未知的。
所以,本作的“解谜”,本质上就是解开我们与这个世界的信息差本身。

我们不理解该世界运转的逻辑,我们对该世界的种种设定也一知半解,就更不用说那些身处于这个世界的角色们,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因为不理解,所以很容易踩雷,很容易一不小心就惹怒了某些人,很容易就走进了死胡同,进而导致“死档”,需要重头来过。但随着一次次的轮回,我们会渐渐地厘清故事背后的设定,会逐渐理解角色们心中的“雷区”,进而揣测出他们内心中的想法;而只要能够透过自己手中所掌握的这些情报,去拉拢这些角色,去帮助自己的话,眼前的不少难题,就会渐渐地露出破绽,进而能够被攻克。
这其实就是本作故事的基本模式了。

所以,为了搭建出一个逻辑与习性与主角以及我们观众截然不同的角色们,这样一个新建立出来的世界观,就显得非常重要了。
这也是为什么本作在异世界作品之中能够占据一席之地的理由。
很多异世界作品之所以设计异世界,主要的目的是搭建一个能够让主角(以及观众)逃避现实的避风港,让他得以摆脱现实世界的一切纷纷扰扰,来到一个全新的地方轻松快乐的过活。
但是本作之所以设计异世界,它的目的是为了设计一套全新的逻辑体系,让一知半解的男主来到这里依旧处处碰壁,并逼迫他在这个世界之中成长起来。
前者的目的,是为了当下爽快的体验,所以在爽完之后,我们就会发现其中逻辑不严密之处,也会在短暂的爽感之后,什么都没有留下。但是后者,为了要提供一个较为严密的解谜体验,它所设计的设定之间就必须保持高度的连贯;而也因为这样,观众才会在作品抽丝剥茧的过程中,感受到震撼,并在整个故事缓缓推进的过程中,被角色的成长与果敢,给感动。

所以做一个简单的总结的话,本作那推理解谜的故事模式,会以他那充满魅力、难度与张力的谜题,让观众得以高度投入到故事之中,吸引着观众去仔细感受作品所搭建的异世界;而在解谜的过程之中,看见被隐藏起来的秘密被层层扒开,看见之前的伏笔被一点点的串联起来,并在最后看着一切的谜题都被解开的瞬间,这种豁然开朗的感受,真的会让人难以自拔。
也是因为这样,我们总是会对本作每一集的结束如此依依不舍,总是会迫切的希望下一集能够快一点到来;这样绝佳的观影体验,造就了《Re0》在追番过程中的极大乐趣与爽快感。

强大的情绪输出以及菜月昴的变化与成长
虽然前面写了解谜如何让观众有着非常良好的体验,不过实际上,我不敢保证这样的观众群占据多数;更有可能的情况是,大部分观众根本不在意作品如此的叙事模式,他们之所以会陷进这个故事里,更多的是被作品强大的情绪输出所感动。
当然,本作之所以能够提供如此强大的情绪输出,很大程度也依赖前面所提及叙事方式。
对于这些不想多想的观众而言,作品的“推理解谜”模式,虽然堆砌了大量费解的细节设定,但是无可否认的是,这样的叙事所呈现出来的张力冲突,也能够为这群观众带来“云通关”的体验。所以就算不去细细思考其中的细节,最后破局所带来的情绪调度,肯定也是高昂的。
甚至即便我们不提这个,单论作品所使用的第一人称叙事,它所带来的沉浸感,搭配上作品恰到好处的氛围渲染,其实都能够让观众沉浸到这个故事之中,让作品每个时刻的情绪,得以传达到观众的内心里。

另外,作品对于死亡的着重刻画也是一个很大的亮点。
作品虽然设计了死亡回归这个可以SL的机制,但它却保留了每次读档,也就是菜月昴死亡时,他所感受到的痛苦。
但,为什么我会说这是亮点呢?
原因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因为本作的死亡太过频繁了。以现有的死亡次数,作品如果不去加以强调,很可能会导致观众对于死亡麻木;而一旦如此,整个作品的基调,以及那些足以支撑角色的情绪,就立不住了。
反过来说,当作品对死亡予以足够的重视,去将菜月昴每一次的死亡都描绘的足够认真、仔细,观众也就能够越清楚每一次的轮回与死亡,对于他来说的意义。也得益于此,使得故事那沉重的基调能够搭建出来,并让观众能够更严肃的去看待作品所传递出来的情绪。
这样厚重的情绪只要能够传达给观众,他所带来的感受,绝对不会轻易消散;它会长时间的滞留在观众的内心之中,并发酵成更有余韵的感动。
这,就让本作的情绪输出不只是当下强烈,后劲也十足。
所以,即便抛开繁杂的“解谜”,作品单是情绪输出,就已经做得非常好了。

那么问题来了,作品到底要输出什么样的情绪,最终的目的,也就是最后感动着观众的点,又在哪里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很多,在不同观众的眼里可能也不尽相同;但对我来说,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是“菜月昴的情绪”。
是的,我认为直到第二季结束为止,本作最重要的内核,就是菜月昴的变化与成长。
为了展示这一点,我们可以试着回顾菜月昴这个角色在这个故事里的变化:

作品的前两个关卡,实际上都属于“教学关”,核心目的是让菜月昴意识到自己的能力,了解这个能力的基本规则,以及让菜月昴认识到关键的角色们。
另外,在这两个关卡中,他虽然也已经表现得比我们大多数人来得更加勇敢与善良,甚至能够为了自己在意的人而选择自杀来主动读档;但是,直到这里,他其实都还没有真正的得到成长。
菜月昴在现实生活中,就是一个被生活给挫败的尼特族,所以来到了异世界,并经历了前两次关卡的他,死亡的沉重,以及最后的成功,让一个念头慢慢在他的内心中滋生开来:自己虽然除了死亡回归外没有别的超能力,但是和原本的世界不同,自己或许就是这个异世界的主角,如果没有自己的努力与牺牲,眼前的美好根本无法到来。

虽然站在上帝视角的我们知道,他的这个念头并没有问题;但是这个念头的滋生,导致了他变得越发自大,让他更加想要证明自己的想法,进而做出了越矩的行径。而我们应该知道,越是急躁的想要通过行动来自我证明,其实就越说明他对自己没有自信。
所以,前两个关卡的死亡,以及说不出口的沉重,并没有让菜月昴成长为一个成熟的人;甚至反过来,此时的他变得越发急躁,变得更加畏惧自己的懦弱,更加害怕这个世界也会像是原本的现实世界那样,把那个努力的自己抛弃。
而他这一切的想法,都是他变得更加以自我为中心的证据。

这其实也是这个剧本初期最不好厘清的细节,以至于不少人对王选篇初期菜月昴的反常而表示不满。毕竟,以一般的剧本创作来思考,如此大篇幅的剧情推进,理应会带来相对应的成长;尤其还是本作这样残酷的死亡所带来的改变,应该要更显著才对。
但是,如果我们反过来想,每次死亡所带来的读档,以及不能把死亡回归的事情告诉别人,这就使得自己所经历过的一切都没人知晓,一切的苦痛都只能自己一个人承受,它在内心所带来的压抑与烙印,我们又如何能够轻易理解呢?而且,这样全部都由自己承担所换来的成功,如果换作是我们,我们又如何能够保证自己不会将一切的功劳归功于自己,并变得骄傲与自我呢?
如果是我,我觉得我无法;所以我也无法过分地苛责此时的他,他只不过是太过孤独了而已。

当然,故事并没有到此结束,接下来王选篇所带来的痛苦,远比之前所发生的一切,都来得更加绝望。尤其,此时的菜月昴还陷进了为自我证明的漩涡之中,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自己身上,根本无暇兼顾周围人的感受,这就导致了他无法获得他人的救援,就更别说想要通关这个不可能独自完成的关卡了。
“自我”所带来的孤独,以及几乎无解的难题所带来的绝望感,就让此时的每一次死亡,都对菜月昴造成了更剧烈的打击;而越是受到打击,就越证明之前昴的想法的错误,就导致他更想进一步的证明自己,最后进入到死循环。
面对着如此绝望的情境,第一季最关键的一集,也就是第十八集到来了。

我们随着菜月昴的视角,深知他的不易,也知道他此刻的绝望;所以当他决定要放弃的时候,我们其实也是能够理解的。不过,蕾姆却没有轻易的答应,并给出了两个非常漂亮的回应。第一个,是“蕾姆所了解的昴,昴又理解了多少呢?”
是的,这一句话,以及之后蕾姆所阐释的英雄,让昴意识到了,自以为是的“理解”,无非只是自己的自大而已。即便是那个自以为只有自己最理解的自己,其实放在别人的眼里,也可能会形成不一样的存在。
人与人之间,如果不打开心扉去认真沟通,是不可能达到真正的理解的。
甚至此时此刻再回顾第二个关卡,不就是因为自己想要打从心里去理解自己重视的人,才得以找到破局的突破口吗?

而另一句漂亮的回应,其实正是这部作品的标题:“从零开始”。
之前也说过,菜月昴之所以会有当前如此极端的行径,除了来到异世界之后的经历,其实也一定程度上与他在现实生活中的经历有关。正是因为被现实生活所挫败,他才会急着在异世界证明自己。
所以这句“从零开始”,对于昴来说,不仅仅是抛开那个来到异世界之后,变得越发极端的自己,其实更多的是让自己能够放下在现实生活里的挫折;从现在、从零开始,不要被过去所影响,去脚踏实地的面对自己应该,也想要面对的事。
也就是从这个瞬间,昴成长了。
虽然过去对他的影响还在,他也不可能做到真正的“从零开始”;但是,在有着蕾姆的支撑之后,他也终于能够渐渐地放下过去,进而变得认真、沉着与冷静。
所以当我们快转到第二季的第四集,当昴面对强欲魔女的第一试炼,也就是在虚构的幻象之中见到自己父母的时候,即便依旧怀有强大的愧疚,但此时的他也已经能够坦荡的去面对着这一切,去面对那个软弱的自己了。
而这,就是他成长的最好证明了。

不过,第二季圣域篇中,那个支撑着自己的蕾姆昏迷了,眼前的难题又再进一步的提升;即便成长后的菜月昴有着更坚定的内心,也能够更沉着的面对眼前的状况,在强烈的孤独感,以及更加痛苦的死法面前,这份坚定,也在随之侵蚀。
所以,在第七集里当奥托说出把他当成朋友时,他的那份感动又有多少人能够理解?在第八集里终于有能够倾述的对象时,又有谁能够不被他的这份解脱而感动呢?
但是即便是这样,难度过高的情况,也依旧压迫着昴。所以,昴有一度想要放弃独自面对着这一切,向强大的魔女寻求帮助,甚至差点就签订了契约。只是,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其实很早就与自己签订了一份契约,就是要尽全力走向全部人都能够被救赎的结局。
“没有一个人应该在这个故事里被轻易地牺牲,而既然我自己不会牺牲,那我就用自己的这个能力找出能够救助所有人的结局!”
看着魔女那自私、不顾他人情感,甚至显得幼稚的说辞,让他再一次的意识到自己的这个信念,这个不知何时,自己与自己所签订的契约。

当然,即便是这样,回到现实,面对着眼前那无解的局面,到底应该如何是好呢?
是的,故事即便来到了来到了第二季的结尾,即便获取了友人的信任与关爱,即便知晓了自己并非独自一人,即便已经获取了该取得的情报,但是到底要如何破局,这个故事又将会迎来怎样的结果,这,就让我们一同等到下个季度,等待作品为我们所揭开的谜底吧!

但不管怎样,从两个季度的故事我们可以看出,菜月昴的塑造与成长,其实是作为作品的里故事,并贯穿了整个故事的:从一开始的逃避现实,到两关之后所造成的自我与傲慢,到之后“从零开始”的沉着与坚定,到圣域篇第一试炼时坦荡的面对过去,以及在那之后更为强烈的孤独与解脱。
作品所塑造的这个主角,就在这个故事推进的过程中,一点一滴的变化着。

而作为观众的我们,也能够因为作品强大的情绪输出,让我们能够与之产生强烈的共鸣。
尤其,当我们看着菜月昴一次次勇敢的为了自己的正义感而牺牲,看见他无数次在想要放弃的动摇中回过头来,并见证了他透过自己的坚持,换来了每一次的美好结局;一直陪着他经历着这一切的我们,又怎么可能不被他的强大所感染呢?

这篇也是写的比较长的一篇观后感,在尽力避开关键情节的同时,我将作品的叙事、这个叙事所带来的好处、以及这部作品的内核,给写了出来。
单是看我如此的论述,大家就不难猜测出我自己是真的很喜欢这部作品的。
不仅仅是因为它比起其他很多的异世界题材的作品来得更为沉重与扎实,更重要的是它自身层层推进的剧情、强而有力的情绪输出、解谜模式下的沉浸体验、以及被埋藏在解谜这个表故事底下的变化与成长。
正是因为这些,我们才会觉得故事精彩,并与此同时,被故事里的情绪所打动。
所以,如果你至今都还没有看过这部作品,我会强烈推荐你不要错过它!
简单评分:9.2/10
ps:虽说作品的解谜感很浓,但是也不是没有问题的,最关键的一点在于,作品(尤其是王选篇)往往缺少了昴思考并得出结论的过程的详细描写,使得在解谜前的那一步我们与他的视角略微的错开了。虽然在动画有限的篇幅里必须做出取舍,但是如果能够填补这一细节缺失的话,揭秘所带来的沉浸感,我相信会比现在还要高。
ps2:第二季的第四集真的令人感动,甚至对我来说比起第一季第十八集来得更加动容,毕竟我个人对于这类以亲情为主的情节没有什么免疫力。如我文章最后所说,昴到这个试炼的时候,已经成长了很多;但是他越是成长,就会越清楚地知道过去的自己是多么的幼稚与恶劣,而越是明白这点,就越是对不起自己最后留给父母的,竟是这样的态度。这一集给了昴一次与“父母”对话的机会,让他好好地为过去的自己道别,并认真的回应母亲所说的那句“一路走好”。但是,在现实世界里的父母,又还有没有机会听到这声道别呢?
ps3:第二季整体的制作质量是有下滑的,不仅仅是出现了一些作画上的崩坏,在一些演出的效果上我们也看得出与第一季的差距;好在的是,作品的故事本身在这个季度又得到了一次提升,依靠着剧本的强大,制作上的不够完美在观众的眼里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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