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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义主义】对定量的概念化($-1-2-1)——看到一个数,感觉到它或大或...

2023-01-13 00:41 作者:自言自语的小谱  |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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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是一阶抽象,计量行动可能性的抽象。更准确的说数本身就是比例了,数是人把自己行动能力单元化的表现,行动单元与劳动整体间的比例关系已经存在于数当中了。数一开始就是回溯性构建的比例(在劳动中回过头去创造性的发现),而不是自为存在。

数会进一步变成比例(二阶抽象),是数与数的关系,是数本质的展现。如果遗忘对数的大小程度的把握来源于数与数之间的差异,数就变成了一种可被直接感觉到的可大可小的无限潜能,就不能把握到数本身就是比例,是数与数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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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定量程度上的把握/构思联系着对大小的感觉。这种感觉好像是数本身的一种内在的属性,所以程度这个点位实际上是定量的一个内涵/质。黑格尔以冷热为例子,冷热的程度具有内在和外延两个面向:1、作为内在的量,它直接关联于我们对冷热的感觉,一种内感官中的增减;2、作为外延的量,它表现为温度计水银汞柱的高低。

我们再进一步说,所谓内在的量就是一种对数本身感觉的错觉,但是这种感觉事实上又取决于这个数与其他数之间的差别。而这种错觉遮蔽了这样的事实——即人们实际上是在自由地超出这个数本身在尝试把握这个数本身,这种超出性就诞生出另外一种潜在的感觉,即人们认为这个数总是可增减的(这种增减的能力并不是被预设的,它的发生学机制是,在量中,程度重复着类似有限运动到假无限的反面这一过程,程度想要走向内在的量的反面,才开启了增减这一行动)。这种潜在性是当人们以一种程度的意向性去把握数本身的那种绵密的一般的感觉时(但它实际上是被中介的)所产生的。被中介关系被遗忘,就成了可增可减性,并走向恶的无限。★黑格尔举例说:某件事发生一次和某件事发生了无数次是一个意思。因为这个“发生一次”是在0(从未发生过一次)和2(已经发生过一次)的差异中把握的,是在一种变动的差异中把握的程度。

本体论上的1:数学的发生学

认识论上的2:先验语法关系vs数的异质性

作为程度的数会让人们认为数具有某种内在性,一种自在的规定性。在数纯粹作为一种符号集合的意义上拥有一种自制性(通过差异来拥有属于自己的一个规定性)

目的论上的1:差异性的自我规定(虚伪的/差分性的自我规定)对应有中的自为存在

量的三段论与有的三段论的对应关系:

纯量-——

定量——定在

程度——自为存在,但区别是,量这里的程度目的论是1(有论中的自为存在是3),相较于有论中的1(纯直接性),程度的1是自制的

这里存在一种对立,即质与量的对立,也就是认识论上的纯思(先验语法/精神的本质性结构)与额外的符号上的对立。

★程度的大小归根结底是靠差异关系而把握的,人们进一步会意识到,它不需要把握数本身,而是去把握这种差异关系,这样我们就运动到了比例(ratio)。数本身就是一个行动可能性的一阶抽象,而比例作为数与数的关系则是一个二阶的抽象。所谓的比例,就是人把握到自己行动的界限并用符号把界限限定/承载下来的能力。


❤️❤️❤️原文:

我们今天来讲主义主义的$-1-2-1,这个点位就是conceptualization of number(quantum)

对于构思、对于概念化,对于定量的一个构思——这个东西就是黑格尔的程度Degree

就是我们所说的grade,to what grade?degree和grade,就是等级、事态的等级。

这个东西很好把握,黑格尔说的那个什么叫做对于一个定量的构思,就是在degree、在这个程度这个概念里面,黑格尔的原文叫:在程度这个概念当中,一个定量的它的概念被设立起来,所以把它叫做构思conception,一个构想、一个构思。

这话是什么意思?比如说,我写个1000000000000000000,你看到这个数,好大一个数,你感觉这个数好大,this kind of feeling,就把这个数把握成一种程度,把这个数不是这个时候不是作为一个……你把握这个数的时候,你不是作为这个定量。

你把它作为定量把握的时候它是什么?你要写这么多个||||||||||||x n......然后它汇总到一块对应的一个异质性的符号,是一个数。

它很明显不是这样吧?


02:28


程度就是你把这些东西(|||||||)都弄到一起去,说这个东西等于一个符号(我们先不写成这个符号10000000000),等于一个符号(X),(这个符号)它就是一个quantum,它是个定量,它是个数。

但是在程度你是在这里进一步把握到的,对它有某种构思,好像它内在的具有某个它自己的一个性质,you got the concept of this quantum.

你对于这个quantuum、对于这个定量有一个构思,有一种一个程度上的把握,这个是个大的数,还是个小的数?最简单的这是个大的数,还是个小的数?

那种感觉this kind of feeling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这个本身的一个内在的属性,是它自己内在的一个性质,觉得是这个数的一个内在的性质。

所以程度这个点位,它实际上是……

黑格尔把它叫做是这个quantum一个内涵的属性、一个性质、内涵的一个质


03:47


很好理解,我举个例子,比如黑格尔自己举的例子

就是

就是冷热它的degree程度,这个程度这个东西它不是……

它是一个内在性质

冷热这个程度它只有……

举个例子,如果它是内在的一个程度的话,它就对应于你体表感受了,黑格尔觉得是体表感受;

如果它是内涵性的,程度是一个内涵的量就是你的体表感受,你直接那感觉this kind of feeling,这感觉会增会减,恰好到一个点上就冷了,恰好到一个点上就热了,这个黑格尔说它是内涵量。

那它的外延的一个量,外延的量就是它表现成某个外部的一种定量,这个冷热就表现了外部的水银温度计它的那个拱柱的高度,它上面会有刻度对它进行定量的把握,这叫外延的量,外显出来可以对应成||||||||||......这个叫做外延的量。

而内涵的量则是一个较为绵密的,就是你的体表感觉

这是黑格尔举的例子,但是这不是一个精确的刻画,精确的刻画应该把握成就是:你内涵的量实际上就是a kind of feeling、一种感觉,feeling of the number,对于这个数有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就是你以为你是对它、对于这个number itself、对这个数本身进行有一种感觉,你会错以为你在对这个数本身进行一种感觉,

觉得这个数或大或小,它有个特有的程度

但是这种感觉它事实上就是你感觉它这个数的大小取决于它自己,但是事实上,它又取决于实际上这个数和其他数的差别,但是你不会意识到你在把握这个数的程度的时候其实你参照的是和别的数的差别:

比如说我写的这么一个数100000000,你就觉得这数好大...这种感觉,那实际上它为什么你会觉得好大?

我写这个10000000,比如我少写一个零,你就会觉得上面这个数要比下面这个数大一点;

如果我再写一个数900000000,你就会觉得这个数要比它(100000000)大一点,你就会觉得这个数(100000000)没那么大了,它没有那么好大了。

实际上你这个程度的这种感觉

觉得这个数好大的这感觉,实际上是在差异当中设立的

是在这个数和其他数的差异当中被把握的,但是你忘掉这一点了,你忘掉你是在一个它和别的数的差异当中把握它的程度的。

you have forgot that,你忘掉这一点,辩证法就会对你有报复。

你忘掉这一点,你忘掉你自己对比差异的这么一个自由的、超出这个数本身的那个……你实际上是在超出这个数本身在把握这个数,在设立你对于这个数的感觉、对这个数的程度大小的一个感觉,其实你已经超出了,但是你忘掉它了。

那么这种超出性,它就会变成一种另外一种潜在的感觉,这个潜在的感觉就是,你会觉得这个数总是可以可增可减,这个数总是有再变大的可能性,我再给它写个零就再变大了,我或者说把最后零写成一,再变大了,我再给它减小一下,这个程度就变小了,就会有一种无限的可能性,

就会有一个潜在的无限的、一个可增可减的可能性

这个可能性是一个……

你要以程度的这种意向性去把握这个数的那种大小或者那个概念的时候,你所设立的这个数本身的那种质一般的感觉,你就觉得这个数让我有一种质一般的感觉“好大哦”,这不是一种确定的一个质?一种确定、一种感觉

“好大哦~~~~~~~”

这是一个绵密的、直接的一个质一般的感觉,但是实际上它是被中介的,这个实际上被中介的这种关系,被你遗忘掉了,被你遗忘掉,它就会跑出去,就变成可增可减性,就变成一种它的数本身的一个变动的一种倾向,而且是一种无限的、潜在的一个增减的可能性。

这个东西黑格尔之前讲过,它会走向恶的无限,就是在程度当中,同样我们会这里也会抵达一种恶的无限,we will get to a bad infinity会走向恶的无限,就是觉得一直可以加一直可以加。

比如说黑格尔在《逻辑学》里面就说了这个,就是在亚里士多德的残篇文章whatever,反正亚里士的著作里面说

芝诺说的:说某件事情发生一次、和说它总是会发生,或者说它发生了无数次

是一个意思

因为你要理解,何为1次?你实际上是在02的差别当中把握这个1

whatever,就是说你实际上你把握什么叫发生1次,it happened once

你是在一种变动的差异当中把握这个什么叫1,把握这个程度了

这个时候可以看成就是你对这个1本身的感觉,that kind of feeling

☞你有1000块钱,“1000块钱好多哦”,这this kind of feeling

☞就是如果你是一个富人的话,“1000块钱好少哦”

这个你把握到的就是它的程度,这个1000块钱的一个程度,你把握的不是它的外延的量...

什么叫做把握它的外延的量的?就是把握1000块就对应1000个钢蹦:

││││││││││││││││││││......个钢镚

这么多个钢镚涌现,就是对应出来它的可堆叠性,或者说它的可并拢到一块的可计量性向你呈现的时候,那你把握它是外延性。

你直接把握它的1000元,“1000元好多哦”一个小朋友没钱了,或者说“1000元好少哦”一个大富翁很有钱的。

这个时候直接把握到了它的一个是多是少的程度、量的那个程度,它就是内涵的量。

芝诺说当你说这个事情发生了1次你把握“发生了1次哦”,你直接的领会什么叫一次哦——其实是你的差异里面...从未发生,或者它发生一次,在这种差异当中把握它

你实际上是在差异当中把握何为发生了一次,那么就等于发生了无数次

因为你其实就是在一种潜在的变化的可能性当中把握它,就等同于它会发生无数次。这是黑格尔的一个论述。


12:17


然后我们来看它的格

本体论上这个逻辑学已经是一种数理逻辑学,逻辑学等于数学,或者等于数学的发生学,数学的发生学本体论上,这个时候逻辑学等于数学发生学。

认识论上2,这个时候认识论上2很明确的就是,左边就是语法关系,或者说先验框架,就先验语法关系。先验语法关系和什么的对立的?这就是纯语法关系的,就纯主谓宾和什么一个对立?和这个数的异质性,数这么一个符号学体系,异质性的一个符号串、一个符号集合。它这里面自有它的关联,这些数自有它的……

黑格尔在这个degree 里面就是直接拿毕达格拉斯举例子了,这个时候认识论上会觉得这些数本身it has something other than myself,你会第一次首先就觉得数……这里作为程度这个数,你会觉得数有它的内在性,数有它自己的内在的一个规定性。就比如说我给个278——“278哦~~~~~~~~”...你可能没有把握它或大或小,你就会觉得278哦,它是278自己哦,this kind of feeling.但是你说278它自己还是在定量那个环节。那你把它作为程度来把握的时候,你觉得这个“好多好烦”。大致有……比如说个位数写个8,你再写个278,你就会这个(8)是好简单,可以数得清的、好数完的,这个(278)它好烦,数不清、数不完,但是它又不至于说27的88次方,那么个数不完,你大致对它有一个程度的把握一种领会,you have this kind of……这就是这个时候就数隐约获得它的……每个数都获得它的一个符号的自治性...它在这个符号系统里面、在它的这么一个线性的一串的体系里面而,且它是纯粹的一个……

它实际上是来自于实践,你比如说,差不多40或者20以下数,你就会觉得没有那么大了,这个实际上来自你的货币交易实践,或者你的数数的那个……就是你这个耐心、你的实践了——这里面的这个限度本身归根结底来自于实践。会觉得多大的一个数是个很大的数?就比如说我们拿个什么津巴布韦的钞票,多少多少亿的“好大哦!!!”,它出自于你的实践,如果你对它有所了解,不觉得它好大。

但是就是说在这种关系当中、在数的它纯粹作一个符号集合的,它具有某种自治性、内在自治性,这个数就是结构主义的那种结构上的自治性,

这个数凭它的相互差异关系,它可以自己设定它的一个内在的规定性

你说个3,不太大,精简的数;

如3的3次方的3次方,我这个数好大So big,你就会觉得这个程度好大,它的degree好野;

它就某种自治性、某种Autonomy

 ❤

然后在目的论上1,就是差异性的自我规定(differentiative quasi self-determinating)。

这个自我规定要加quasi,它是伪的,它是一种差分化、差分性的自我规定,在这个内涵...它是靠其他的和它形成差异网络,把握它自己的这个程度的——但是它却把这个差异网络的这么一个前后涌动,它是整个遍历的,要你大致要想999对你来说是不是很大的数,这个数好大,你一瞬间是在整个差异关系当中把握到这个数的那个程度的...

所以这个差分性它是一个……在目的论上这个1是挺重要的一个东西。

它这个时候的自我设定、自我规定已经不太一样了,这个程度的这种自我规定已经不太一样了。


18:34


它下一步会走向某种……就这个东西对应的是“”或者“存在”里面的自为存在——因为这里的量的三段论是纯量定量,还有就是这个程度——分别对应的就是纯有定在自为存在。

这个程度实际上是对应于它(自为存在)的

但是机制也是一样,因为这里的自为存在,其实一个结构主义的、差分化的;

但是这个时候它的数字不是3了,目的论数字就直接是1了,它目的论数字才是1,因为前面(存在)的这里1、2,这里(纯有、定在、自为存在)是存在,这里(纯量、定量、程度)是量,或者我们把这里(存在)写成质

它这里(质)是有直接的规定性的

而它(量)这里它是通过一个真正自制的符号系统

这个符号系统它是自制的,或者说它是异质性的符号、它是剩余的符号,这(质)里面是可以没符号或者只要有一个符号就行了,这里面的话只要有限个符号就可以了

这里面的符号可以理论上……在质这边可以不要借助符号的,就纯思啊...在这里(量)它是由于有计量关系、有这种counting 关系。

所以其实这里有一个矛盾,就是那个东西本身,或者说那个质本身和那个量的一个对立。其实黑格尔把它说成是这么一种对立,其实它背后就是认识论上的纯思和一个额外的符号系统的对立,额外的符号的一个对立的,认识论上是这么一种关系。


我把这个纯思叫做先验语法体系

这个先验语法被看成是精神本质性结构。我觉得它不需要额外符号来做中介的。

这里到量这里面一定要符号做中介了。you must have those symbols to us,它一定要有符号做中介,而且它还需要符号性的关系来让这个程度进一步走向度,走向这个measure、走向度。measure当成比例,就比如2比4然后就等同于3比6,当中那个不变的那个东西,这种不变的东西能够走向本质论那种东西

这个时候它一定要借助额外的符号,这个额外的符号其实就是计数符号,这个是我始终要讲的,黑格尔在这里没有一个符号学的探讨,他只有一个就是说我们在把握量的时候、特别是在把握程度的时候,我们是把这些东西都当成是外在的东西去把握的——就是意识以为自己直接把握到一个规定性、一个质,但实际上就是……我举个例子,我这样说你大致就明白了:


一个人在体验一个红、直接的红的一个质的时候,他是觉得可以和这个红可以什么东西合而为一的;

但是一个人在把握,比如说276,在把握这个276的它的程度的时候,它就不太能和它合二为一了,它和它就隔了一层窗户纸那种感觉

他就觉得隔了一层窗户纸那种感觉

隔了什么窗户纸?这是276是一个人所拟制的任意这个符号...

这个红,把它当定量去把握的时候他,就会觉得隔了一层窗户纸,

他拟定的任意符号、人拟制的第一个任意符号就是1咯,就是在自为存在里面,人设定一个就是Ich了。

自为存在里面实际上你可以说就有主词发生学机制

但是这个时候还不是主词,你可以说这里还没有第一人称化

它有那种意向性,但还没有道出

并没有说出,它只有书写,如果我们用德里达的话来说,只有一种书写活动,主动的用意识刻画痕迹的那种活动,或者是那个活动才让自为存在、让意识被把握到。

在这里就是要进一步的就你要去把握量,必须的,人不能脱离拟制的一个任意符号的一个体系要去把握量的意识是做不到的;

人必须一厢情愿的看着这个东西,觉得这个东西具有某种魔力或者某种神力,但实际上是人自己投射在上面,这个符号每个都是人自己创造的、人自己设立的——但是人又觉得这个2就有它的独立性,7就有独立性、6就有它的独立性,然后这种独立性还会向人内在去设立、把那个程度展开出来,让人大概有那么感觉some kind of feeling 有某种内在化的感觉,而不完全把它当成一种外在关系。

黑格尔说的:你以为你是一种indifferent方式在for-itself,在为这个东西本身在看到它、就感受到它、feel it,但是实际上他是在外部差异体系当中把握这个数的大小或者它的程度、或者它的degree.

这个东西一定会走向下一个,它的真理其实在这里已经被包含在其中了,一定会走向下一个;

也就是这个程度的大小归根结底它是要靠差异关系把握到的,人进一步会意识到不需要把握数的程度本身,他只要切中这个数与数之间的差异关系就可以了,他只要数切中数与数之间的关联就可以了,他就直接切中数与数之间不变的那种关联;

那么它下面就会变成比例

而且实际上是人的行动可能性之间的关系。

我实在要说,作为一个辩证唯物主义者,我说的是,专门的计量行动可能性其他的行动可能性之间,这个数无非就是计量行动的可能性的一个抽象,比如说我敲砖头,敲100块砖头、敲石头100下,我的胳膊要这样伸缩20下我才能恢复力气,然后继续敲100下,原始人在他的劳动当中自己把握这种比例关系;

这个比例关系它一次抽象就变成数

二次抽象就变成数和数的关系

这个抽象就二阶抽象就变成比例

就是数本身就已经是一阶抽象了,就很简单,数本身就已经是抽象了、就是行动可能性的抽象...数本身就是两种行动可能性之间的那个比例的一个抽象了。

这个发生学机制……这个是在现实实践中它先发生的,它先发生之后,只不过没有获得自我意识,他首先获得自我意识就是说:我可以用一个任意的符号来代表我的某种行动的发生可能性:

比如说我敲砖头,敲一下我刻一个的东西、敲一下我刻一个的东西,或者说我敲累了敲100下我敲累了,都不到100下,敲多少下我累了,刻一个东西,这个东西可能是在它原始部落里面用来分配食物用的whatever

在这种状态之下……

这个东西我是让你理解它:数本身就已经是比例了,数在一开始就是比例。

毕达哥拉斯说万物皆数实际上是有问题的,万物皆比例,对,但是数一开始就已经是比例了

数一开始就已经是一种人的行动的可能性和技术行动可能性之间一个比例

也就是说,这个活动所谓的比例就已经是人把自己的行动单元化的能力的显现

或者说人把握到自己的行动的一个界限的一个能力

人把握到自己的一个行动的界限,并且用符号把这个界限给它限定下来的一个能力

他就是把自己的行动给单元化,单元化有个符号代表它。

这个行动的界限就会变成一个符号、额外的一个符号。

我们是符号学批判,因为符号学它是活生生的、机械性的外部活动,所以它是结构主义的,同时它是唯物主义的。

这么一个符号就会把握成数,就treat as 首先把握成1,就是什么时候我筋疲力尽的,就会有一个人或者说怎么样……这是在劳动分工当中形成的。

1这个已经是个比例了,已经是这个符号和这么一个行动单元化或者人的一整个劳动的一个对应关系的,1这个符号在一开始,它不会是先是一个什么自为存在

然后纯量什么定量,一开始就是个比例,它的发生学机制是回溯性的...就是逻辑学里面这些回过头去讲故事,在历史里面当然说没有人意识到它,那是当然了。

当然但是它符号性的关系、符号性的关联都已经开始有了,身体、劳动关系和计数符号之间的关联早就已经有了。

在人意识把握到这些精致的环节之前,人的整个劳动早就已经把这些环节全倒过来、搞出来。

所以数本已经是个比例

所以它进一步走向比例,实际上是它的本质的进一步展现

黑格尔其实也说了,就是我们要测量的东西,或者说我们作化学家做实验给它加以统计,或者说统计学里面用的数那些指标,然后实际上都是比例性的,不是说冒一个实例出来,我自己记一个,不是,都是比例性的。

哪怕我把哪个东西把握成是一个单元性的,我把什么东西把握成是一个单元性这本身就是个比例性的一个意向性,单元性本身包含了比例性。

就是1这个东西早已经蕴含着比例的,只不过在那之前还是未发的,1和它自身的比就是1,任何事物和它自身的比就是1。

具体讲比例就是我们下一讲要讲的东西了,我们今天讲的就是这个程度degree或者grade\grad.

这个程度要着重去把握它作为一个内涵的量,但是你要更进一步意识到程度本身它为什么会有那种...好像它...就是它直接我能看见它的

会有一种假的直接性,但实际上它是外部的中介性

但是这个时候让你能够觉得直接察觉到这个假的直接性的代价

是这个外部的中介性就会变成一种无限的潜能跑出去

这个程度就会变成一个临时的、暂时的一种直接性,临时的、暂时的一种for-itself

看上去好像好笃定的,我觉得这个数对它来说就是大的这个数,对它就是一个小数目,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但是这里面会被遗忘掉,如果不遗忘掉这种差异关系,那就到比例了。

不遗忘这种差异关系就直接到比例了

这个时候我们就会说不遗忘这个差异关系,我写个20这个数,你就会说20相对于1这个数是大数,但是相对于2000这个数是个小数;但是这个时候你说(20)相对于它(1)大,它(2000)相对于它(20)大,你要把握到它们那种:你相对于它大,你又相对于它大,但是你对它的大和你对它的好像不是同一种大,那你对它的大和你对它的大是同一种大要怎么样?要这个(2000)变就400,就是这两个比值相等,这个时候你就会觉得,我那个大我现在切中它了。什么叫大?大20倍,我切中它了。

这样就可以过渡到后面的那个比例,也是那个measure、尺度

你就到尺度

那就讲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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