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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狼/黑魂AU】苇名弦一郎:重生之洛斯里克(五)圣女与骑士

2023-03-16 00:00 作者:EsiuolL  | 我要投稿

五、圣女与骑士

接下来的几天,弦一郎没有花太多时间出门探险,而是专注练习咒术之火的使用。“不知道咒术能学到什么程度,但再不济也能顶个火焰壶吧。”他如是想。学习新事物就要趁热打铁,掌握基本技能之后就可以在接下来的冒险中运用起来。

在这期间,他又在祭祀场另一端的角落拜访了尤艾尔。简单的客套后,对方切入了正题:“就如同我先前所说,我原本是魔法师。虽说隆道尔的法术比不上声名远播的彼海姆,但只要是我知道的法术,绝对倾囊相授。”

弦一郎捕捉到“魔法”这一新词汇,便问:“魔法是怎样的法术?和咒术像吗?”

“以我粗浅的理解,魔法就是释放灵魂的力量,和使用火焰的咒术完全不同。”尤艾尔答道,“您打算学点魔法吗?”

稍稍思忖了一番,弦一郎婉拒了对方:“我怕同时学太多新东西接受不过来,魔法的事可以暂时搁置一段时间。”

“那么……还有一件事。”尤艾尔忽然凑近,压低声音说:“我能够将您真正的力量牵引而出。这一点隆道尔的巡礼者早已了然于心:那是身上有黑暗之环烙印的人,都拥有暗藏的力量……”

“真正的力量?可以解释清楚点吗?”弦一郎认真地注视着眼前的巡礼者。

尤艾尔抬手施术,弦一郎这才发现自己胸口处浮现出了一个圆环印记。暗色的轨迹十分纤细,却仿佛有火焰环绕在四周。“这……你对我做了什么?”面对这突然的变化,弦一郎的声调不禁提高了几分。

“灰烬大人,请稍安勿躁。此乃黑暗之环,是所有不死人都要背负的烙印。正是它在一次次死亡中吸取人性,让不死人在漫长的生命中变成没有意志的游魂——正因如此,我们才会被赶出故乡。”尤艾尔不紧不慢地安抚道,“我刚刚只是让它暂时显形,放着不管的话,过一会儿就会恢复原状。”

接着,他又补充说明:“这片土地上的生灵都靠夺取灵魂来增强力量,然而背负着黑暗之环的不死人,体内拥有着额外的潜力——只需要让我在你身上打下一个印记,就可以释放这股力量。”

不用通过融合灵魂就能获取力量,这无疑是天上掉馅饼。不过弦一郎听了对方的解释,认为也许这就是黑暗之环的特殊之处,并不是无缘无故取得力量。考虑了一下,他便同意了对方的提议。

“那么,我们开始吧。受到黑暗之环烙印的人啊,引出您真正的力量……”

弦一郎按照和防火女进行仪式时的方式凝神冥想。这一次他冥想的内容不是剑术,而是咒术之火。仪式结束后,弦一郎检查自己身体各处,发现左脚踝处闪烁着一个纯黑色的印记。

“灰烬大人,这是黑暗印记。与黑暗之环相似,它过段时间会自行消失的。”尤艾尔的声音似乎轻快了一些,“它会积累死亡的诅咒,而我能将这些诅咒化为您的力量。”

“这样啊,谢谢你了。”弦一郎记下这条信息,和对方道谢后便转身离去。

 

又在祭祀场潜心学习了几天,弦一郎通过了柯弭库斯老师的初步考核,并学会了最基础的火球咒术。现在他可以凭意念在手中凝聚一个火球,然后像投掷火焰壶一样丢出去。这样至少能让他在外出探险的时候少背一点装备。

此外,弦一郎在祭祀场的这段时间,也留意着葛雷瑞特的情况。对方自从上次回来后就萎靡不振,有时还会攥着故人的遗物轻声啜泣。然而有一次,当弦一郎路过时,葛雷瑞特却一改消沉的样子,主动叫住他,说:“我有点儿想法,你能听听看吗?”

弦一郎有些惊讶,但对于对方主动说话感到有些欣慰:“说吧。”

“你也知道,我是个渺小的小偷……所以啊,我想要出发去偷点儿东西。反正所有人不是死了就是变成游魂,就这两种吧?既然这样,不如把那些武器防具、宝物拿给你用,还比较值得。喂,你怎么看?”

“能得到你的帮助自然很好,不过你也不用特意为了我去做这些。”弦一郎说,“如果你不勉强的话,那就尽管去吧。”他从小就不习惯依赖他人的帮助,来到这边后也是独行侠做派,能自己努力就懒得去麻烦别人——更何况如今还能死而复生,遇到强敌,无非就是多死几次试错,而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谢啦,交给我吧。小偷葛雷瑞特可是远近驰名啊,虽然到后来还是被抓了……”葛雷瑞特得到了想要的回答,不禁长舒一口气。他简单收拾行装,就麻利地赶到营火处,瞬间便消失了。

过了不久,弦一郎也背上自己的武器,准备前往不死聚落悬崖内部的营火。

 

从上次与柯弭库斯老师相遇的高脚楼出发,弦一郎途径疑似是不死聚落出入口的地方,来到一段下行阶梯。他没有着急往下走,而是在制高点向下眺望:有一个举着狼牙棒穿着长袍的胖女人领着几名活尸村民和一条狗巡逻。弦一郎先朝狗丢了个火球,对方被烧起来之后在原地打滚,引起了旁边村民的注意。就在这时,一枝木箭在混乱中给拿着狼牙棒的女人爆了头。剩下的几个活尸在弦一郎冲下去之后被逐一斩杀。

“虽然现在用咒术施法不快,但对于远程作战还是有帮助的。”火球的威力比火焰壶大,这让弦一郎更加坚定了要学好咒术的想法。他顺着之前敌人的巡逻路线看过去,前方是一段长长的石阶,尽头被一扇紧闭的大铁门拦住。在不死镇内部,他从未见到此种规格的建筑,看来这里是一处重要的场所。然而门外没有机关,靠他一个人的力量也无法撼动巨大的门扉。弦一郎只好作罢,转而爬到旁边一座塔楼所在的平台搜查。

塔楼内部十分狭窄,也没有向上的梯子。不过屋内有几个木箱,打开之后竟是一套半旧的装备:上身以白衬衣打底,配有黑色硬皮肩甲和胸甲;下身是深棕色的厚实皮裤与皮靴,腰间还飘着深蓝色的布制下摆;最后是一双棕色软皮手套,能够覆盖到小臂一半的位置。

弦一郎举起上衣对着自己的肩膀比了比,感觉尺寸差不多就直接套上,稍微活动一下胳膊也挺得劲。裤子长度看着也合适,既然四下无人,他就把自己从苇名穿过来的破旧长裤换掉了。皮裤版型相对修身干练,弦一郎穿上感觉精神了不少。不过穿硬皮靴时,由于从未穿过这样全包裹的鞋,再加上没穿足袋,他刚把脚挤进去的时候被磨得够呛。不过稍微适应了一下,弦一郎觉得鞋子尺寸基本合脚,走几步试了试,总归比赤脚踩地面舒服。

“虽然刚见到洛斯里克城的时候,就感觉这里的工艺和技术远远超过苇名,但这样的硬皮靴……还是觉得很奢侈啊。”弦一郎坐下来,用指节敲了敲鞋尖的皮面,“苇名的作战铠甲还比较像样,可就算是将军也只有草鞋可穿。”而且这身衣服没有金属甲胄,看上去并不像是作战用的服装。弦一郎只能从胸甲和肩甲上细致的金色花纹判断,这套衣服原本的主人像是有编制的。

“皮制品广泛用在非作战服装上,真是富裕啊……”如果能把这些工艺带到苇名就好了。弦一郎现在不会一想到苇名就暗骂自己没出息,从而阻止自己往下想;他现在已经接受了自己在这个世界身为灰烬的使命,但同时他也无法抛弃自己曾是苇名国主的事实。身为领导者的责任感会让他下意识地去留意生产力或工艺水平这样的细节。充分认清现状后,汹涌的思乡情绪渐渐褪去,剩下的便是较为理性客观的思考。

最后戴上手套,弦一郎便起身离开。他原先的裤子被他简单叠了一番,放在了木箱上。一方面是因为不方便背着它跑路,另一方面则是出于一种和过去告别的心态:一条破旧的长裤对作战并没有什么意义,带回去也是压箱底;如果仅仅是为了保持和故土的联系,那这样的行为又显得很做作。可以追忆,但不要留恋——这是弦一郎心中浮现的想法。

 

原路折返,回到之前发现活尸村民的地方,有两个方向可走:一条是左边的石桥,过了几栋平房就是一座高塔;另一条是右边的下水道入口,里面黑乎乎的。此外,右边也是他确定通往不死镇内部的方向,而这和他想要出村的目标背道而驰。

于是,弦一郎向左穿过石桥。对面有三名抱着大缸的红衣活尸,它们的体型比普通村民高壮许多,腰间还挂着大柴刀。不过只要不同时被多个敌人注意到,这些小喽啰并不能对他造成什么威胁。继续前进,在高塔入口的左侧,弦一郎看到一个身着漆黑铠甲的人坐在道路边缘,身旁杵着一柄十分夸张的大锤。铠甲的头盔外形十分奇特,说不上来像什么动物,长着弯曲的角,面目也十分狰狞。弦一郎悄悄走过去,试探性地招了招手。

“……哦……你也是那个无火的余灰啊……不过是些无名的不死人还这么厚脸皮,会错意了吧。”漆黑的铠甲中传出一阵低沉的男声,“……哼,管它呢。给你一个忠告。你要是头脑正常,就乖乖待在棺木里吧。这里是游魂的出没地,头脑正常的家伙跑到这儿来,就和女人上战场一样。”游魂,即活尸的一种别称。

对方的反应让弦一郎想到了传火祭祀场的那个丧气男人,但看对方身材魁梧,身旁的大锤他都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轻松地举起挥动,他只好压下怒气,试图和对方友好交流,“我说这位大哥,初次见面不必把话说得如此难听吧。我不过是个初来乍到的过路灰烬,见到活人就想打听打听这里的情况。”

对方把胳膊肘撑在膝盖上,略带嘲讽地说:“要是你也和那些笨蛋一样想逞英雄,就从这边出去,进入森林深处的废弃教会吧——接着就在挫折受尽之前多死几次吧。”说着,他朝高塔所在的方向指了指。

看来废弃教会存在与薪王相关的线索。弦一郎从对方的嘲讽中提取出了自己需要的信息。正当他要转身离开时,旁边山洞的铁栅门引起了他的注意:里面关着一个穿白袍的女人,对方跪坐在地上,看起来很无助。

“……你有偷窥监牢的癖好啊,还真是高雅的兴趣。”身后的男人阴阳怪气道。

弦一郎这次不想忍了,他回击道:“那你呢?把人家关进去更高雅?”

“哼……”男人换了个坐姿,似乎打算好好对话了,“你要是对那个女的感兴趣的话,我劝你放弃吧。她连防火女都当不了,根本一无是处。”他说着便往监牢的方向望去,并没有直视弦一郎,仿佛在自言自语:“亏我还把她带到这里,准备都准备好了,居然那副德性。看那样子,她已经是废人了吧……”

防火女?既然自己是灰烬,那么面对这个防火女的预备役,理应去和对方接触接触,说不定她懂一些不为一般人所知的东西。弦一郎没回话,而是凭着弓箭手敏锐的观察力寻找其他可能通往监牢的道路。在穿黑色铠甲的男人身后是一小段峡谷,高低差估摸着能安全下去,靠监牢那侧的崖壁有个隐蔽的小门。

弦一郎把武器收到腰间,蹲下确认面前的石头牢靠,便双手扒着边缘转身蹬住下面的岩壁。往下小心地爬了几步,看高度合适就直接跳到了峡谷的底部。他来到方才看到的入口,里面像是废弃的储水池,有一截矮梯子通到底部,房间右侧的远处有另一架梯子通往监牢。

下方的空间漆黑一片,弦一郎将咒术之火捧在左手,勉强能照亮周围。他见没有敌人,便连梯子都懒得爬,扒着边缘直接翻了下去。不知是不是他落地的声音太大,一群大老鼠从对面的下水口鱼贯而出。他不想在漆黑的房间与它们纠缠,便当机立断朝着鼠群中心丢了一个火球,趁它们挣扎时迅速冲到监牢那侧。梯子下方有一个布制护符,虽然光线昏暗仍能看出它是浅色,和肮脏的下水道格格不入。他看这玩意新奇,俯身抄起来便三两步爬到梯子顶端。

穿过一个石拱门,弦一郎来到了女人所处的监牢。对方穿着白色的长袍,眼睛似乎在朝他看,可那目光并没有焦点。坐在地上的女人怯生生地开口道:“……是哪位?有谁在那里吗?”

“我在。”弦一郎走到对方面前,发现对方浅色的眼眸毫无神采,“请问你需要帮助吗?”

女人仰起头,轻声请求道:“啊,若您在那里的话,请过来触碰我。”她的声音几乎带上了哭腔,“好暗,我什么都看不见,黑暗已经咬住我了。虫子们一直不停地、不停地咬我、折磨我。所以拜托您,请来触碰我吧。”

弦一郎对这样的请求有些为难。他在儿时目睹母亲去世后几乎没和女性有过什么肢体接触。在他受过的教育中,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是初次见面的人。可是对方看上去真的很需要他伸出援手。于是弦一郎半跪下来,伸出右手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女人的神情放松了不少。

“啊,您人在那里啊。原来我还不是孤独一人啊。神啊,感谢您……”

随后,她似乎回过神来,连忙为刚刚自顾自说话而道歉:“啊,恕我失礼了。我是卡利姆的伊莉娜。为了成为防火女,才来到这里。那么,触碰我、让我从黑暗中解放出来的您,肯定是英雄大人对吧?”

“是的,我就是你们所说的‘无火的余灰’,或者‘灰烬’。”弦一郎来到这个世界后,甚至都没有和别人报过自己的名字,因为每个人都以“灰烬”这一身份称呼他,也没人问过他的名字。

“真的是英雄大人……我太软弱了,所以我想,我一定没办法成为防火女。就算如此,英雄大人,您还愿意让我来侍奉您吗?”伊莉娜恳切地问。

弦一郎真的不懂该如何面对这样柔弱的女子。对方这副样子如果置之不理的话,未免也太可怜了。“既然你想当防火女,那跟我去传火祭祀场正合适,总比待在阴暗的牢房强。”他向牢房外望去,只见那名穿铠甲的壮汉拉开牢门,径直走了进来。弦一郎的身体紧绷起来,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不过对方并不是来找他麻烦的,那柄夸张的大锤被他背在了身后。“你救了那个女的啦。真是个怪人,居然肯去同情变成废人的女人……算了,我本来就监视得烦了,你肯把她带走也好。”

“所以呢,你又是她的什么人?”弦一郎已经习惯了对方的冷嘲热讽,不温不火地反问道。

“我是卡利姆的骑士,叫伊果,责任就是监护她完成修行。只要你还在保护这女人,我就是你的同伴。”对方一改之前说话带刺的样子,语气甚至带上了几分庄重,“……就只有那段时间啊。”

“哼,原来你也会好好说话啊。”弦一郎忍不住揶揄了一句,“既然如此,就麻烦你领着伊莉娜,我带你们去附近的营火。”

伊果却提出了不同意见:“看你是从那边的村落过来的吧。我可以告诉你,从旁边这座高塔穿过去,出门就是一座营火。不过那里有个怪物把守,我过来时只能勉强保护那女的不受伤,无暇去和它战斗。不如你去把它宰了,让我看看你这位‘英雄大人’够不够格。”

“去就去,反正我本来也要往那边走。”弦一郎可不想让对方看低自己,“等我点燃那边的营火,会回来找你们的。”

 

弦一郎暂时告别两人,离开牢房的时候,他才注意到原来这个牢门根本没有锁。他边走边想:“真是怪了,把人家关在这里却不上锁,还说是‘修行’……啊,难道说只要伊莉娜克服对黑暗的恐惧,自己站起来推开门就算成功?为什么成为防火女要做这种事情?”

推开高塔的门后,他看到一个穿白色铠甲的男人搭乘升降梯上来。与伊果那漆黑狰狞的铠甲不同,眼前这个男人的装备几乎可以用憨态可掬来形容:全身的铠甲部件都呈宽大的凸面状,看起来圆滚滚的;特别是那圆形带尖的头盔,看上去活像一种被称为“洋葱”的蔬菜——当然,这是后来弦一郎见到这种植物时才产生的联想。

待升降梯停住,对面的男人慢悠悠地走下来,仿佛在思考什么。弦一郎和他打了声招呼,对方像是被吓了一跳:“嗯……喔!抱歉,我想得太入神了。我是卡塔利纳的杰克巴尔多。老实说,我正有点困扰。你有没有在靠近白桦树时,被大弓射箭攻击过?”形似洋葱的头盔中传来一阵闷闷的中年男声,听上去有些憨厚。

“我是新来的灰烬。”弦一郎琢磨了之前伊果说过的话,逐渐认识到灰烬像是某种传火延续世界的消耗品,废了一个就再拉一个,“抱歉,我不太清楚你说的白桦树,也没见过大弓射来的箭。”

“就是你过来的方向,那个村子里面……算啦,你没遇到过也好。总之,看样子攻击是从这座塔上面来的。虽然不晓得是谁,但我认为好好沟通过就会没事。我想上塔,却找不到方法上去……因为这个升降机只能往下啊……”杰克巴尔多苦恼地说,“该怎么好呢……真伤脑筋……嗯……嗯……”说着说着,他就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了。

因为还有正事要办,弦一郎暂且和对方告别:“我现在要到下面处理一些别的事,待会回来如果还能见面,我会一起帮忙想想办法的。”他踩下升降梯中央的机关,来到了底部。

电梯间前方是个更大的房间。弦一郎没有贸然出去,而是在门边探头小心地观察。正如伊果所说,尽头的大门有一只怪物把守。冰蓝色的铠甲和渐渐逼近的寒气让他回想起之前那只冷冽谷的看门狗。不过眼前这个的体型比那只大冰狗纤细很多,几乎像是人类的身材,却用四足着地的方式蹲守在那里。它的武器是一柄被冷气环绕的长剑。

既然是冰的话,用火烧应该会更有效果。弦一郎张开左手,咒术之火已经就位。随后,他又翻出包里的焦炭松脂,别到了腰带上。他边慢慢往前走,边在手中蓄力凝聚火球,等到距离合适便直直冲着敌人的面门扔过去。趁对方没有恢复过来,弦一郎抽出别在腰间的焦炭松脂,干脆利落地抹在了刀刃上,附着在刀刃上的松脂经过摩擦,竟燃起了一道火焰。面对这个体型稍小的敌人,他选择了自己最熟悉的打刀作为武器,从而能较为灵活地攻击。

这次的敌人,姑且称为小冰狗,比起之前的大冰狗迅捷许多,挥剑也像疯狗一样让人躲闪不及。“还好捡到了这身衣服,不然一定会被冻伤。”刀刃上的火焰还在燃烧,这也缓解了他周围的寒冷。渐渐地,弦一郎在与敌人周旋的过程中掌握了它的出招规律,在焦炭松脂的力量即将耗尽时彻底击杀了对方。与普通活尸不同,这只小冰狗的尸体直接化为灰烬消失了。弦一郎眼疾手快抢下了它的冰剑,戴着手套握住剑柄也不会感觉冻手。

收好武器,他推开了出口的大门,眼前就是一座营火。他伸手将其点燃,同时也在观察附近的环境。前方道路起伏,树木茂密,看样子确实来到了野外。他没多逗留,原路折返去找伊果和伊莉娜。乘坐升降梯上去时,他发现那位穿洋葱铠甲的老兄不在了。“说不定他想出了上去的办法,之后再来看看吧。”

看到弦一郎腰间的冰剑,伊果赞赏道:“不错嘛,比我见到过的那些废物灰烬有能耐。”他背起大锤,一手拿着一面圆形大盾,一手牵着伊莉娜,便跟着弦一郎来到了高塔对侧的营火。

 

回到传火祭祀场,弦一郎把伊莉娜安置在了自己之前休息的角落,因为一楼也只有这个位置附近没有其他人。伊果对他的安排很满意,因为——“她这种软弱的性子,万一被谁吓唬一下就又不行了。这里清静点好。”

弦一郎本来也没在那里放自己的物品,所以对他来说挪窝也只是多走几步路的事。伊果嫌祭祀场太憋闷,称自己不会一直逗留在这边,但会偶尔过来看伊莉娜。“如果在外面遇上了,我也可以和你协同战斗。”

“那就请多指教了。”弦一郎转而询问伊莉娜,“伊莉娜,你在这里感觉还行吗?”

“我……我可以的。谢谢您,英雄大人。”她虽然看不见,却仿佛知道伊果的方位,稍稍转身道:“伊果先生……我也给您添麻烦了。”

伊莉娜这边安排妥当,大家也各自散了。伊果率先离开了祭祀场,弦一郎则前往二楼给自己物色一个新地方睡觉。他边上楼梯边思考着,下次出发前有什么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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