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小 狂犬病疫苗13
高墙内外
接下来就是走司法程序,忙活好几天,然后隆力奇就告诉他可以进监狱了。
“你的情况有点特殊,首先你是重量级罪犯,然后还带着个孩子”
“怎么能把她也带进去”
“我弄的,现在很多人都在找她,就因为她是陈峥宇的女儿,你懂的吧”隆力奇耸耸肩,然后把一大堆文件放在桌上。
孙权挨个签字。
“你们住在单间,有个狱警单独看你们,有什么要求找他提”隆力奇笑,“我终于可以休息了”
孙权看着他,笑了笑:“当我的卧底还真是难为你……”
“哦对了,那个狱警叫沙一汀,是哪个族的我忘了,祝你生活愉快”隆力奇俯下身,在孙权耳边耳语,“你也别太担心,陈峥宇会把你弄出来的,弄出来之后你的罪名就算没有了”
孙权苦笑一下“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吗”
“因人而异,别的要有你这条件早高兴死了,再见”
他注视隆力奇关上门,狱警拉他起来。孙权把手铐遮在外套下,唤道“陈真,过来!走了”
小女孩蹦蹦跳跳的朝他跑来,狱警把手铐打开。孙权有点震惊。
“隆力奇吩咐的,他说你绝对不会再跑了”狱警蹲下身,给他的脚上套了个定位器。
孙权闭着嘴,没说话,把目光收回来,抱起了陈真,让她骑脖子,陈真在上面调皮地揪着他的耳朵。
陈峥宇总算从长眠里醒过来,头是痛的。他摸索到绷带的绳结,打开拿下来,按铃叫护士。
“帮我办一下出院手续”那个小护士应了一声,把他的绷带拿走,他看着病房里斑驳的阳光,稀碎地照射着房间的一角。
护士把他的衣服拿过来,陈峥宇把衣服换好,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刚放进嘴里。
“陈先生,病房里不可以抽烟的哟”
“哦,好的……”他把烟拿下来夹在手里。
管家给他放的是一身黑西装,以他现在这个精神状态,这下走在路上真的不像好人了,他扫了镜子里的自己一眼。过往的行人都避着他。
“那就别当好人”他嘀咕。
外面已经有人开着车在等他,陈峥宇如释重负地吐出烟,坐上车。外面阳光直直射进他的眼睛里,他眯着眼,慢慢回想起来他和孙权那天晚上。
孙权耍了他,即使他理解他作为逃犯心理压力很大,但是,孙权当时举起手枪,惊天动地假装要自杀,当他阻止他,并且一片诚意把心里话真心喊出来时,孙权却不给什么回应。满不在乎并且不可一世。他没有征求他的意见便用他泄欲,他没有尊重他,一片好心全部打水漂,这一切早已经不可原谅。他想,暗暗捏紧车门上的把手,手汗出了来。
孙权不再是他的精神依托。他伸了个懒腰,反正自己现在权力也挺大的,财富富可敌国,自己的亲戚都在肆意妄为——
他作为出力最大的人,为什么不可以,整天坐在办公室里好像说不过去啊。陈峥宇轻声冷笑了一下,黑色的西装衬着他卧床许久苍白的脸。
“陈真怎么样了”
“她被隆警官送走了”
哦,对。陈峥宇揉揉太阳穴,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这是无奈之举,并不是他不想留在身边,给了孙权,他其实不舍得。
孙权亲了亲怀里的陈真。“真真,要下车了”陈真迷迷糊糊地抓了抓他的衣服,“爸爸……困”孙权叹了口气,把她抱起来哄着。
“下来!”
孙权扫了一眼那狱警,推开了他,大摇大摆地走下去,然后再大摇大摆地走进去。那些隔着栏杆凑热闹的罪犯,不敢起哄。
“那个是法老么”
“对啊是他,唯一一个还活着的S级通缉犯呢”
“哟呵,这哥们还有点本事”
“我还听风声说他的老婆是那个谁”
“谁啊”
“那个军火公司老总,叫啥我忘了”
“那他手上抱着的是谁啊”
“不知道不知道”
孙权转头往他们那边看了一眼,那几个人不吱声了。
孙权自己单独住一处,因为怕他又搞出什么幺蛾子,把监狱给炸了。
“真真你自己下来走好不好,爸爸这样抱着很累诶”陈真睁开眼,喀喀地笑。
“你是不是骗我?根本不困嘛”孙权看着她,又好气又好笑。
他把陈真放下来,陈真高高兴兴地在前面跑,阳光毫不保留地给了她,让她成为快乐的小天使。
孙权:“别跑太快”
小鹿一下子跑没了影,还是狱警给抱回来的。
“我叫沙一汀,以后有什么要求跟我提,墙上有这边的作息时间表,当然如果是为了照顾孩子,可以合理调整,还有,我是猫族。”
孙权看着这个警官,“我知道了”
“听说你以前会做西装?”
“会”
“可以靠着个给自己积点钱,你也不想到时候出去一分没有吧”
然后就是在监狱里十分漫长的一段时间,他总是上午陪着陈真玩,下午回去做衣服,晚上再给陈真上点小课什么的。
两人坐在树荫底下,有微风吹过,陈真抱着膝盖,手里捏着小花。
“怎么了真真”
“我想念……另一个爸爸”
噢,陈峥宇。孙权心里揪了一下,没回应。
陈真走过来趴在他的肚子上。
“困啦?”他摸摸她的脑袋。
“有一点点”他靠着树干,天气不凉不热,确实很舒服,但是以后该怎么面对陈峥宇呢,他叹了叹气。
“迟早会有机会见面的”他把她抱起来,安慰陈真。
原本他们只是调酒师和裁缝,谁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不过也许是必然,总裁和恐怖分子的关系太过敏感,非常易爆。
如果我真的是个裁缝,他真的是调酒师,我们能待在西部,一身清白,那该多好。孙权靠在树干上,盯着树冠做起在西部的白日梦。
陈峥宇这个时候左拥右抱,正在鬼混。
前面几个酒瓶全部都是空的,骰盅钞票放在酒瓶中间,靠在沙发上,白色的衬衣被贴上粉底和口红。
“陈总再来一杯”,纤纤玉手给他按肩,“您平时辛苦”
手一伸头一仰,细汗贴在脸上。刚想把杯子放回去,精神一恍惚,杯子掉在地上,碎在脚边。
他招招手,拿个新杯子又倒了酒,酒里放了别有用心的东西,他把衬衣的扣子又往下解了解,昏昏沉沉不知道抱住了谁。
总之在第二天早上,管家发现他跟一陌生人躺一张床上,衣服随意的仍在地上,有一股相当浓烈的猫薄荷的气味。
这未免也太放肆了,不会是在孙权身边禁锢太久了,跟孙权的关系一破裂就放飞自我了吧,他悄悄关上门。
这样也好,陈峥宇不警惕了,现在他有更多时间搜罗证据。
陈峥宇抱着怀里的人,其实他也不认识,醒来的时候一点都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从沙发上到床的,浓烈的猫薄荷气味,酒精和性药物让他没办法好好思考。
他最记得的就是孙权已经不会看着他了,跟他也不再是爱人关系,隆力奇在那天就把离婚协议让孙权给签了。隆力奇说孙权签的很顺畅,什么态度都没摆出来。
这段感情匆匆忙忙开始,匆匆忙忙结束,现在他只想避开那个自大狂。
陈真也被他照顾的很好,陈峥宇觉得孙权那边更适合照顾孩子,也就没有让隆力奇把陈真带回来,这一点,隆力奇和姜云升都表示赞同,
烟酒泛滥的地方给小孩看到怎么也说不上好,而且,相信我,陈峥宇待的地方绝对比孙权待的要糟糕很多。
现在他没有负担,也没有什么事情值得上心。他的情人很会,勾住他的脖子,又用了点猫薄荷。在陈峥宇的身边蹭。一点点猫薄荷恰好能让他死去活来,加上是早上,精力好,他没忍住——忍不住也没关系,他不会因为辜负孙权而愧疚了。
“真真,给爸爸拿一下剪刀”孙权聚精会神地盯着标尺,他小心翼翼地拿出黑笔在上面标画,密闭的牢房里特别热,她的小脸红彤彤的,汗水沿着碎发滴下来。
“热就出去玩会”
“不要,我要陪你”陈真给他揩汗。
他把刀尖伸到标记处,“咔哒”
“好吧,你帮我把碎布片给收拾一下”孙权松开了陈真扎头发的皮筋,又给她重新扎了一下头发。
结果陈真出去,孙权快把衣服的布料都裁出来了,她还没回来。
孙权感觉不对,把剪刀放下走到外边。外面十几台缝纫机一起工作,很吵,但是他没看到陈真。
孙权轻轻皱了皱眉,然后把旁边一个人直接拎起来按墙上。
“那个小女孩去哪了?说!”
“被抱走了,是个强奸犯,往,那边走了!孙哥饶我一命!”
孙权任由他摔在地上。“这监狱里头果然没什么好东西”。
他沿着那边跑过去,边跑边问。
终于在印刷房找到了她,她是被人带到这的,那个人正在蹲着,一只手搭在陈真背上,陈真哭的很大声,孙权火气一下子上来,把陈真扯出来,抓住那人往死里打。
他被打的起不来,一群人围过来凑热闹,狱警大呼小叫的把人赶开。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孙权看都没看他一眼,把拳头再次挥向那人,沙一汀带着好几个人上来才把愤怒的孙权拉住。
“孙哥算啦,大人不记小人过”人群里劝。
陈真哭着跑向孙权,他把女儿抱起来哄着。
“爸爸!”
“没事了,我在呢”他给她擦擦眼泪,上上下下看陈真,深怕哪里出问题。
后来狱警没有惩罚孙权,因为那人是强奸犯。
沙一汀把这事报告给隆力奇,隆力奇又告诉陈峥宇。陈峥宇是放飞自我,但是没到女儿都不管的那种地步,他重重把杯子一磕,冷笑一声,马上写了封信快寄过去。
“告诉那人,不要动我陈峥宇的女儿”
孙权只知道强奸犯被他打成重伤,连夜上法庭的时候嘴里还在冒血,没到第二天就被判了死刑,还是立即执行。他并没想到这些都是陈峥宇操作的,他早觉得签下离婚协议那时,陈峥宇不会管了。
毕竟自己做了太过分的事,陈峥宇就算是爱人,也仁至义尽。
如今他的注意力全在陈真上——她倒是没受伤害,当她跟着孙权回另一边的号子时,在路上蹦蹦跳跳,看到了蓝中泛紫的晚霞,还很高兴地指给孙权看。
圈地自萌,
世界观是架空的,文中提到的所有人都与现实中的正主无关,故事情节纯属个人臆想
以下故事叙述都是虚拟的,请勿上升
看个乐子就好,请勿较真,切勿当真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
.
监狱哪有这么美好,那段情节我瞎掰的,切勿当真!
.
⚠️oo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