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散文网 会员登陆 & 注册

铁血&皇家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2019-04-07 01:35 作者:风萧H水寒  | 我要投稿

春去秋来,繁花落尽,秋水东流,一阵凉风骤起,顿觉寒意逼人。夕阳下,俾斯麦靠在花尽飘零的樱树上,思念着一位不愿见她的人。想到离别甚久的故国姐妹,想到回不去的少年时光,但听得她朱唇轻启,浅声细语的吟词一阙:“忆昔西池会。鹓鹭同飞盖。携手处,今谁在。日边清梦断,镜里朱颜改。春去也,飞红万点愁如海。”

不知不觉间,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滑落。

“我们都回不去了,若是没有那一次的战争,我们不会有这样的隔阂吧,破碎的镜子要怎么重圆?可笑我铁血宰相不过只是个任人摆布的兵器而已,即便用心智魔方重头再来一次,你心中的伤口也难以愈合吧。真的好羡慕妹妹和胜利啊,从惺惺相惜到互生情愫,,,唉。”

十五中秋,赏月喰蟹,这是东煌的一大传统,指挥官为了让舰娘们关系更进一步,于是在东煌宿舍把所有的舰娘都叫来一起过节。就在那壮阔的东煌“长安宫”,额,指挥官给东煌宿舍起的名字,因为整个宿舍占地面积实在是太大,而且是直接翻版的大明宫,瑰丽无比,气势恢宏。粉墙黛瓦,雕梁画栋,又显得有那三分隽秀,谁能想到宫殿一般的东煌宿舍里只住了八位舰娘。

大殿上,指挥官坐在正位,其余众舰娘分两边席地而坐。屏风后,却听得衣裙擦地的摩挲声,瞧过去,只见那逸仙,端庄优雅的走来,仿佛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洛神赋曾言: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仿佛兮轻云之蔽月,飘摇兮流风之回雪。那一身素衣白裳的逸仙,就如洛神现世一般,在场的人们,在看见她的一刻都屏住了呼吸,不敢破坏这一刻的宁静之美。

“客人们,欢迎来到东煌。我们东煌有句古语叫: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小女子希望我们碧蓝航线的大家,就如同那天空中的一轮明月般,虽有阴晴圆缺,但最终仍会团团圆圆的在一起。”

“逸仙这话说的好。”指挥官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我们的心意不变,就没有什么隔阂可以让我们大家彼此分开,大家,请共饮此杯。”

觥斛交错,推杯换盏,欢笑声,醉语声,回荡在整个大殿上。灯火阑珊处,胡德在一口一口的饮酒,旁观这一切。蓦然回首,四目相对,那俾斯麦,一直在看着自己。

俾斯麦斟满一盏酒,来到胡德身边,胡德直接转过头去。

“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没错 。”

俾斯麦饮下一口酒,觉得自己有了些底气,跪坐在胡德身边,给胡德倒满了一杯,一边倒一边说:“胡德……当年都是我的错,你想打我还是骂我,怎么样都可以,就是……不要不理我,我想与你和好。”

胡德这才转过来,带着很冷的微笑,“怎么样都可以啊,哼哼哼,”说罢,“咣”的一拳,打在俾斯麦肚子上,俾斯麦一下只觉得腹内翻江倒海一样,眼角都迸出了眼泪,因为吃痛,往前倒下,直接靠在了胡德身上。

“当年的一炮,我还给你,现在谁也不欠谁。”

俾斯麦一手按着肚子,一手把自己撑起来,嘴角流出一丝血液,面色柔弱的看着胡德,“你这是,原谅我了吗?”

胡德看着眼前这个低声下气的女人,心软了下来。她掏出手帕为俾斯麦拭去嘴角流出的血,又饮掉俾斯麦为她斟的酒,回了一句“还能继续喝吗?”

“没事的,你这么兴起,我陪你。”

转眼第二天,俾斯麦在一个古风古韵的房间里醒来,满身的酒气还没散尽,她只觉得头很痛,也记不清昨夜后来怎么样了,但是她往旁边一看,榻上不止她一个人,那被子鼓起来那么长一条,明显里面还睡了一个人。

“这是哪儿?完全东煌风格的屋子啊,等,等一下,我怎么没穿衣服,这个,该不会,难道是?那个?靠,该不会?二妹?指挥官?难不成是威尔士那个色狼?啊♀,我,我这一脚直接跳过了午夜黄金档啊~,昨天喝醉之后难道干了什么丑事,这种事情万一曝光,我堂堂铁血宰相当时就身败名裂了啊♀~~~”

俾斯麦颤抖着掀开了被子,只见被窝里露出来睡眼朦胧的胡德,此刻她正揉着眼睛。

俾斯麦觉得自己肯定是喝多了眼睛花了,于是又合上被子再打开,仍然是胡德。

俾斯麦脸色一会儿红一会白(此段恶搞银魂),又有些羞涩又有些不可思议,“别说午夜黄金档了,我,我这一跳直接突破大气层了啊♀。”

“那个,胡德,昨天,发生了什么?”

胡德昏昏沉沉的坐起来,瞟了她一眼,又躺下翻了个身,“不知道,我连自己怎么到这儿来的都不清楚。”

俾斯麦揉着太阳穴,她现在头痛欲裂,喉咙又干,终是忍不住了,直接站起来到桌案边,拎起茶壶咕嘟咕嘟,灌了个水饱。

“啊,咳咳,昨天后来完全就是欢脱了啊,以后真不能喝这么多酒。。尤其东煌的白酒,我没觉得自己喝了多少啊怎么迷糊的那么快。”

胡德也不搭理她,只想着快点睡着,可是越这么想越睡不着,每次一闭眼就能看见俾斯麦柔弱的跪在她面前,和她脸对脸的乞求原谅。这一刻,胡德的心已经乱了。

二人离开了长安宫后就分道扬镳,一连几个月没再见面,准确的说是胡德不想见俾斯麦,她的心里依旧抗拒着这位来自铁血的战列舰。

港区目前的安宁与祥和,最终被塞壬所打破,舰娘们不得不全员出击,讨伐塞壬。

铁血和皇家被安排前往西侧战线做疑兵去吸引塞壬的大部队,而白鹰则作为主攻去直取塞壬的要塞,战斗打响,极其惨烈。

漫天的炮弹,数不尽的鱼雷,双方都在刀尖上跳舞,生命在这里,就如同风中的一缕青烟。

旷日持久的大战中,胡德的左腿被鱼雷击中,无法行走,只能呆在原地用主炮和副炮疯狂的输出灭杀冲上来的塞壬杂兵。交战正酣时,一队轰炸机冲过来,向胡德投下了一片高脚柜炸弹。

这种炸弹威力巨大,对付战舰就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胡德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这早已预料的死亡。

但一个黑影扑了过来,把胡德护在身下,一枚高脚柜炸弹命中了她的后背,整个舰装被炸得快要破碎,一个主炮炮塔被崩飞出去,落在海里激起了巨大的水柱。

“俾斯麦?是你。”

“咳,咳”一口鲜血从俾斯麦的口中喷出,胡德觉得自己身上带着一股暖流,她扶着俾斯麦起来,只见自己身上沾满了血,俾斯麦的血。

“胡德,以前,我是恶人手里的屠刀,我没得选择,现在我终于自由了,可以为自己选一次,我选了你,我会用我的一切去偿还对你的伤害,这亦是自我的救赎,你现在走不了路,但是你不用害怕,有我在你身前,我们战列舰可是最抗打的!”

胡德不知不觉间,眼角流出了泪水。

“来啊!你们这些杂碎!”俾斯麦颤抖着双腿站起身来,三个主炮对准了远处的塞壬,防空炮全部打开阻拦袭击胡德的飞机,在炮弹的火光中,她的身姿显得那么柔弱,却又无比的伟岸。

一架架的飞机坠毁,一颗颗炮弹在她身前爆炸,自始自终,她都没有离开半步,一直战斗着,抗击着,直到炮弹用尽,她的武器全哑了,没有还击之力,她的舰装毁了,衣服被撕碎,遍体鳞伤,肚破肠流,血液在她的脚下汇成了一个血泊,终于她支撑不住这副躯体,向后仰去,倒在胡德的怀里。

一颗眼泪啪嗒的掉落在俾斯麦俊俏的脸庞上,她颤颤巍巍的伸手想要拭去胡德眼角的泪花,“别哭,别……哭”

“好,我不哭,俾斯麦,呜呜呜,你为什么,,,呜呜。”胡德抽泣着,怀里的那个人,拼上一切的战斗,直到遍体鳞伤气息奄奄,只为了当初那个容不下她的自己,胡德现在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只是抱着俾斯麦,止不住的流泪。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胡德,如果我们能活着回去,你愿不愿意与我,白头……偕老。”

“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俾斯麦,我只要你活着。”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铁血&皇家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的评论 (共 条)

分享到微博请遵守国家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