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黑塔利亚】扑克大陆（27）
时隔三个月的更新
咕太久了，你们是不是都忘了前面讲的啥（捂脸）
本文你将看到大型OOC现场，其中包括暴躁老哥安德烈，弱气小受弗拉维奥以及钢板直男尼可拉斯；以及无脑网文套路（写的是什么玩意）
字数8000+，请注意阅读时间，感谢您的观看
来人是安德烈和弗朗索瓦，尼可拉斯葬礼的唯二来宾。这片墓地的来访者，除了基尔伯特也只有他们两人了。
芙洛拉挥手解开结界：“欢迎二位到来。”
安德烈微微点头算是致意。两人人手一束雏菊，将其放在了那束红色天竺葵旁边。
“那么我就不做打扰了，要离开时叫我就好。”芙洛拉向墓碑行了个告别礼，转身离开。
太阳升起来了，而墓地的冰雪却丝毫没有消融。弗朗索瓦打量了一番：“果然还是一点没变啊。你说，维持这里景象的是谁？”
安德烈没什么兴趣：“基尔伯特？或者是那个梅花3？”
“不像。”弗朗索瓦摇头，“且不说数字者有没有多余的灵力来做这种事，这里并没有多少灵力的流动。没有灵力却有着和数字者一样的能力，你没想到什么吗？”
安德烈终于有了些反应：“你说是…”
“尼可还活着，你相信吗？”
……
“对死者不敬可不是什么好事，弗朗索瓦。”安德烈恢复了冷静，“尤其是在他的墓地。”
“换句话说，尼可的灵魂还是有意识的，毕竟他不是真正的数字者。你记得他死去那一天发生的事吗？”
安德烈长年冷着的脸终于有了些变化。他叹了口气：“记得。怎么会不记得？”
安德烈不知道弗朗索瓦为什么会决定来看尼可拉斯。但是他清楚，即使弗朗索瓦没提议，他也一定会走这一趟的。
抱歉啊，尼可。
那个孩子…我终究还是没能照顾好他啊。
“打多长时间了？”弗朗索瓦走了进来，“看来情况确实有些不妙啊。”
“这里没你的事，你可以走了。”安德烈挡下一剑，冷冷抛出逐客令。
弗朗索瓦点上烟：“难得我来你家一次，连招待也没有吗？算了，尼可，下盘有破绽。”
安德烈被击中，弗朗索瓦赶在尼可拉斯刺出下一剑时拦住了他：“打完了吧？把剑都收起来。你杀不死他的，如果只是想泄愤这样已经够了。”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弗朗索瓦把两个朋友按在椅子上，“不说就算了，我也没义务做树洞。”
两人谁也没接话。良久，安德烈把手伸了出来:“用你的读心术自己看。”
“麻烦。”弗朗索瓦烦躁的扯了扯头发。灵力运起，先前发生的事尽现脑海。
“这个月第几次了？”安德烈指着被打碎的花瓶问。
面前的孩子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只是那蜷起的手指出卖了他。
“不工作的人就没饭吃，这话之前就和你们说过好几次了吧？”安德烈审视着弗拉维奥，“我不管你之前是什么身份，到了这里就得给我好好做事。简单的打扫都做不好，就是……”
“那你杀了我啊！”弗拉突然爆发了，他声嘶力竭朝安德烈喊，“直接了结我不就万事大吉了吗？为什么不让我从这个世上消失，为什么啊？！”
安德烈冷冷开口：“K说了不能让你出事，否则你以为老子愿意照顾你个成天端少爷架子的小屁孩？”
“你…”弗拉似乎被什么击中，声音瞬间弱了下去。
“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安德烈甚至懒得看他，“还以为自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神使？现在的你狗屁都不是！一个神明大人的弃子，谁给你的底气做出一副世间最高贵的样子？你现在就是个一无所有的孤儿，杀了你？你没资格让我安德烈亲自动手。”
“弃子…弃子…”弗拉维奥喃喃念着。眼神逐渐变得空洞，他垂下头，默默走了出去。
“什么啊，”安德烈愣了下，兀自摇了摇头，“还以为多有骨气，结果说几句就受不了。这种人就算教会了他什么也是没有意——”
“说了什么？”冷不丁响起的声音着实吓了安德烈一下。
“你什么时候来的？”安德烈看着尼可拉斯，“还有你那是什么表情啊？要杀人？”
“你对弗拉维奥大人说了什么？！”尼可拉斯声音猛然拔高，血红的眼睛怒气冲冲瞪向安德烈。
“干嘛？想打架啊？！”安德烈毫不示弱瞪了回去，“之前怎么说的？‘我已经不是神明大人钦点的骑士，没资格留在弗拉维奥大人身边，从此主人就拜托你照顾了。’既然如此现在来我这瞎掺和干嘛？做你自己的事去！”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对主人说了什么？！”尼可拉斯几乎是吼出来的。
“你把他托给我是要我做什么来着？‘让他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安德烈摇了摇头，“可笑，一个整天自以为是的落魄少爷你能指望他脑子能正常？想让他醒过来我没直接上手就算仁义至尽了，说几句又算什么？对，我就是这么说的，他就是个没人在意不受人待见什么都不是的孤儿罢了！”
尼古拉斯双目赤红，猛地拔剑刺向了安德烈。
“告诉你尼可拉斯，老子最烦你这种口是心非的家伙。”安德烈闪身避过，回手抽出了剑，“想把那孩子接回去就直说。不过既然是你送给我的东西，就没有再拿回去的道理了！”
缠斗的声音惊动了安东尼奥和弗朗西斯，两人劝架不成，最终把他弗朗索瓦拉过来了。
“就这码事？”弗朗索瓦睁开眼，吐出一口烟，“都没什么话说了？那就走吧。”
“去哪？”尼可拉斯终于抬起头。
“弗朗西斯刚才告诉我，那孩子跑海边去了。”弗朗索瓦一手一个将两人拖出了门，“走了，你们三个敞开了谈吧，对谁都有好处。”
“我在来的路上遇到了主人，他让我不要靠近他，我没办法才来找安德烈了解情况。”尼可拉斯解释着，“主人或许还不想和我们交流吧…”
“一味的迁就可不是什么好事——对你的主人来说，”安德烈打断了他，“不论怎样，他还只是个小孩子而已。”
“是，是。”尼可拉斯叹着气，“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会把主人拜托给你啊，只是我没想到你…”
“好了到了。”弗朗索瓦向不远处的三只挥了挥手，“我就送到这了，你们自己去吧，再会。”
没有丝毫迟疑的，尼可拉斯迅速向那个小小的落寞背影跑了过去。
“弗拉维奥大人！！！”
海边的身影动了一下，慢慢回过了头：“你来了啊，玛利亚。”
他仰起头，看向海的另一边：“这次，你又想说什么呢？‘您是不可替代的存在’？‘您有责任好好活下去’？‘您并没有被这个世界放逐’？够了啊，不用在自欺欺人了，我就是个没有任何存在意义的废物而已啊……”
“我…”尼可拉斯欲言又止。
“不，不只是废物，我就是个恶魔！”弗拉维奥泪流满面地爆发了，“一定是因为我不够努力才会葬送了红心国，爷爷是被我害死的啊！整个红心国生灵涂炭，费里西和爱丽切至今还不知去向，这一切，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波及了这么多人，我究竟还有什么理由活在大陆上？”
“弗拉维奥大人！”尼可拉斯大惊失色，“红心国覆灭是因为内乱，和您没有任何关系啊！”
“不，”弗拉维奥悲凉地笑了，“如果我没有被神明大人抛弃，红心国怎么会出事呢？说到底，一定是我惹恼了神明大人才会这样吧…”
“弗拉维奥大人…这才是…您的真实想法吗？”尼可拉斯有些失神，噗通一下跪下了，“恕属下愚钝！这么久竟然都没能看出主人的悲伤，属下罪该万死！”
“玛利亚…不，尼可拉斯·贝什米特，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弗拉维奥想拉他起来，“我早就不是你的主人了，你对我根本没有任何责任可言呀。”
“不，是属下失职！”尼可拉斯仍是长跪不起，“从缔下契约的那一刻起，属下就发誓定要护主人周全。只要属下这副身躯还存于世间，这份羁绊就永远不会消减…”
“玛利亚，”弗拉维奥出声打断了他，“如果我死了，你会怎么办？”
“属下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如果我死了，玛利亚会怎么办？尼可拉斯·贝什米特又会怎么办？”
“属下会追随主人而去。不论是哪个身份，绝不背主是骑士的基本职责。玛利亚抑或是尼可拉斯，只以弗拉维奥大人为唯一的主人。宗主逝去，仆从安能苟活？”
“所以说！给我好好活下去！”一直没说话的安德烈终于开口了，“就算为了我这个老朋友，我也不能准许你去寻死。你背负的可不只是你自己一条命，懂了没？”
“可我活着能干什么？”对上安德烈，弗拉维奥又失控了，“如今罗维他们都有了归宿，我对于他们也只是可有可无的存在。而我又害死了那么多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所以你死了，你就能赎罪了？”安德烈眉间添上几分狠戾，“放屁！就算你死了，凯撒大人能回来吗？红心国能恢复到之前的样子吗？你还有两个弟弟妹妹怎么办？这些都是你该负的责任你想过没有？！只想着一了百了，你就是个自私到极点的懦夫罢了！如今做你所做的一切，全是在给那位大人抹黑。但是别以为死了就能结束这一切，你死了只会让事态变得更糟局面更混乱，所！以！说！”安德烈向呆愣的弗拉维奥嘶吼着：“给老子好好活着！去安抚那些因你而受伤的子民！去找到你所有的亲人守护他们！活下去，别丢凯撒大人的脸！”
“安德烈！”尼可拉斯见弗拉维奥神情不对，想要劝阻。
“一边去！”安德烈避开他，抽出短刃对准弗拉维奥，“弗拉维奥·瓦尔加斯，现在就给我做出决断！要么作为瓦尔加斯家的耻辱和一个不敢面对现实的懦夫死去，要么就站起来，去还清你的罪孽守护你该守护的人！我只给你1分钟，若不选择，我就默认你是要走第一条路。开始吧。”
弗拉维奥仍是一言不发，尼可拉斯急了：“安德烈，你要干什么？”
安德烈横起匕首，冷冷看着尼可拉斯：“这事你别掺和。知道现在外面有多少人想要他的命吗？这些天来A领地的刺客就跟蝗虫一样来了一拨又一拨。现在我们能替他挡下，可万一呢？要是他不想活，你做多少防范都没用的，只会延缓这一刻到来的时间而已。所以他不如死在这里手艺最精湛的刺客手上，我能保证他的痛苦最小化。”
“…”尼可拉斯不知说什么，只得拔出剑横在脖子上。
“可惜啊，看来这次是一尸两命了。尼可拉斯，如果杀了你，我很抱歉——”安德烈向弗拉维奥走去，“但也只是‘抱歉’而已，没有更多了。”
“3、2、1，时间到。尼可拉斯，抱歉了。”
当冰凉的刀刃接触到皮肤的那一刻，弗拉维奥骤然睁开眼：“我要活下去！”
安德烈利落转手挽了个刀花，左手飞出一块石头打落了尼可拉斯手里的剑。他移到尼可拉斯身边检查了一下伤势，轻舒了一口气。抬起头看着那个手足无措的孩子，他语气冰冷：“算你走运。要是尼可拉斯真出了什么事，我第一个会杀了你。”
弗拉维奥声音有些颤抖，但他努力挺起身：“我会一些治愈灵术，让我试试看吧。”
安德烈眼神有些异样，第一次和弗拉维奥说话多了赞许的口气：“不错，去吧。”
趁弗拉维奥在治疗，安德烈走到一旁伸出右手检查伤势。在那么近的距离收刀可不是说着玩的，为了不伤到弗拉维奥，那把匕首几乎穿透了他的手心。慢悠悠缠着绷带，他望了望那边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得好好感谢那孩子啊，否则，就要对尼可食言了。
“弗拉维奥大人！”尼可拉斯睁开眼睛，“您没事？！”
“别动玛利亚，”弗拉维奥按住他，“我没办法完全处理，就这么乱动伤口会裂开的。”
“弗拉维奥大人，您真的…没事？”尼可拉斯有些难以置信，看了一眼不远处安德烈的背影。
“嗯，我想通了，我要好好活下去。”弗拉维奥的神色多了份坚毅，“为爷爷，为瓦尔加斯家，为红心国和方块国的子民们，无论怎样我也要认真活着。
“还有你，玛利亚。”弗拉维奥继续说，“以后别这样了，你也是我要守护的人，要是你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我会很困扰的，尤其是为我而死，知道了吗？”
看着弗拉维奥天使般的笑容，尼可拉斯有些呆滞：“您真的是…被遗弃到凡世的神使啊……不！”尼可拉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慌忙之中又拿起剑，“属下愚钝，对不起主人，属下…”
“没什么，都过去了。”弗拉维奥按住了他的剑，“既然要活着，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抱歉呐玛利亚，之前我老是因为这个发脾气给你造成很大的困扰了吧？”
“并没有。”尼可拉斯单膝点地，“身为贴身骑士，这是属下应有的职责…”
“但你已经不是我的骑士了哦，尼可拉斯·贝什米特先生。”弗拉维奥拉他起来，“你也有自己要守护的人吧？现在对你来说，他们才是第一位的哦。”
尼可拉斯愣了一下：“属下遵命。”
“不用这么自称，以后我就叫你尼可拉斯吧。”弗拉维奥站起来，“一切都要从新开始啦。”
“是啊…”尼可拉斯喃喃，“一切都要从新开始了。”
此后尼可拉斯去了梅花国，弗拉维奥留在了红心国受安德烈的照拂。谁也不清楚这两人的感情究竟是从何时开始滋生的，总之在被大JOKER告知弗拉维奥的存在将被神明大人抹杀的那一刻，安德烈的情绪比罗维诺和查瑞拉两个至亲还要激动。
“不要心生怨恨。”弗拉维奥抓着安德烈的手说，“这是瓦尔加斯家的宿命，是我必须面对的命运。我是自愿的，多年前被神明大人抛弃，如今，终于到了偿还的时候呢。”
“那你想过我们这些人没有！”一如多年前那个下午，安德烈再次向弗拉维奥嘶吼，“你就准备这样一走了之，然后看着我们毫无办法地为你痛苦吗？！”
“安德烈啊，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无知的孩子了。”弗拉维奥慢慢开了口，“如今的形式已经很明了了，如果我不死，难道要看着方块国像当年的红心国一样生灵涂炭吗？”
“我说过多少次了这不是你的责任！”安德烈暴跳如雷，“当年我的那些话是为了激你才说的，你为什么就一直死脑筋认定是自己的罪？”
“我不懂，全都不懂啊！”弗拉维奥泪流了下来，“我们违逆了神明大人就会得到处罚对吧？如果没人来承受这些，那神明大人的怒火会更甚，最终会殃及整个国家整个大陆的！只有我去做牺牲才能将一切损失最小化。‘一切以大局为重’是你交给我的吧？反正我也不是什么特殊的人，这样才是最好的结局啊！”
安德烈嘴唇发白站了起来：“好，你做的真好，弗拉维奥瓦尔加斯！！！”
“如果没什么事就请回吧，安德烈·费尔南德斯·卡里埃多先生。”弗拉维奥下了逐客令，“我们的关系，也到此为止了。”
安德烈机械地走出房间，门口守着的一圈人立刻围了上来，“怎么样”“还好吗”等话铺天盖地压了过来。
安德烈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在经过弗朗西斯身边时抛下一句：“给基尔伯特传个消息。告诉尼可拉斯，弗拉维奥要死了。”
安放弗拉维奥遗体的棺中突然发出一阵强光，与此同时，一旁的罗维诺和查瑞拉也痛苦地捂住了脸。
强光散去后，新一任的红心6、7、8诞生了。
“弗拉失忆了？”安德烈难以置信地看着弗朗西斯。
“别激动啊，听哥哥说完。”弗朗西斯摆摆手，“他知道所有人的名字和亲属关系，而且其他人的事情他都记得很清楚，但和他自身有关的看来他是全忘了。也就是说，他完全不记得他和你之前发生过什么……哎哎哎你好好说话别动刀！”
安德烈沉默一下，问：“他记得尼可拉斯吗？”
弗朗西斯也沉默了，很久后才缓缓说：“不。确切说，他连尼可拉斯这个人都完全忘记了。”
“借你的皮埃尔一用。”安德烈抬起头，“我要和尼可拉斯通话。”
“……忘了哥哥？这对哥哥来说也许是最好的结局了吧。哥哥最大的愿望就是弗拉大人能没有包袱的带着笑容生活下去啊。”基尔伯特在信中写道，“对了，哥哥是自愿为弗拉大人献出生命的，还请你们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弗拉大人，这是哥哥最后的遗愿……”
信纸从安德烈的手里飘落下来，他停止了思考。
直到一股烟味站到了他身边：“喂，信上说尼可的葬礼定在明天。因为基尔伯特成了大JOKER，葬礼由梅花3操办。你去吗？”
“……”
“你不说话我就自己去了。”
“我去。”
“真是冷清。”弗朗索瓦在墓地转了一圈，“来宾就我们两个吗？”
“能有人来是我没想到的，来的还不是梅花国的更是让人惊讶，要知道就连我家的小狗都没来呢。”芙洛拉把铲子拿给他们两，“既然来了，就搭把手吧。把棺材落土再立个碑，这就是葬礼的全部内容了。”
“这么久不见，他不喜喧闹的性子还是没改啊。”弗朗索瓦难得多说了几句，“这地方不错，你特意给他找的？”
“是基尔伯特，K念及他们兄妹的功绩批准了。如今梅花国里跟他算的上熟人的也只有我和我们的小狗海因里希，基尔就把这件事交给了我。”芙洛拉落下一铲土，“看样子，他在其他国家混的也不怎么好啊，就来了两个。”
安德烈皱了皱眉：“性格使然。像我们这种人，本来就天性凉薄不与人接近的。”
“那他拼命救下的那个孩子呢？他为什么不来？”芙洛拉话锋一转，“我知道他对那孩子有多关心，他为那孩子付出了那么多，为什么那孩子一次都没来看过他？”
安德烈心口猛地一提，手中不知不觉化出了短刃。
“那孩子，叫弗拉维奥·瓦尔加斯，如今的红心7，你以后会见到他的。”弗朗索瓦暗中捏住了安德烈的手，“不能来的理由，和基尔伯特一样。”
“我问的是他之前为什么不来？这就是宗主对自己骑士的态度？”
“他早就不是弗拉的骑士了。”安德烈冷声开口，“他的话只是一腔情愿，弗拉自己都不承认的关系何来主仆一说？”
芙洛拉语气也冷下来：“这里是墓地，对逝者不敬可不是什么好事。况且这里还是梅花国境内，希望你好自为之，方块9阁下。”
“抱歉，我们祭拜后马上离开。”弗朗索瓦拖住安德烈。
芙洛拉冷哼一声，继续铲土不理人了。
尼可拉斯，我替弗拉谢谢你所作出的牺牲。但你把弗拉从我这里抢走了，你，不可原谅。
十多年后，战争时期被攻陷的方块国。
“要喝些水吗，我的小金丝雀？”
安德烈打开暗室的门，拔出塞在弗拉维奥嘴里的麻布。
“唔…”弗拉维奥昏昏沉沉睁开眼，一大口带着浓烈药味的水被直接灌了下去。
经过了前几天的折磨后，弗拉维奥早就清楚他喝下的是什么东西。天生的洁癖让他生理性的犯了恶心，他连连干呕想吐出来。
安德烈伸手勾起他的下巴：“怎么了？已经喝过水了，金丝雀可以唱歌了呢～”
“不…你究竟要做到什么地步…方块8…求求你…放我走吧…”弗拉维奥断断续续开口。
安德烈眼中阴霾掠过，手上的劲加大了几分：“你叫我什么？”
“我…根本不记得你…你说的那些事我根本想不起来…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
弗拉维奥已经不记得这是自己被囚禁的第几天。在驻军进方块国后，方块8——这个他毫无印象的数字者偷袭了他并把他锁在了这间暗室里。而且不知他用了什么办法，灵力在这里完全无效，法师职介的弗拉维奥无疑就是俎上鱼肉。除了和他亲密，安德烈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告诉他两人的过往，那段弗拉维奥毫无记忆现在听起来还有些恶心的过往。
比起那些过往，这个人更让他恶心。
“小弗拉…又不肯听话了呢～”安德烈一步步走近，“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呢？你一直，都是我安德烈的东西啊～”
“你…不要过来啊！…”弗拉维奥奋力挣扎，竟真的将安德烈推远了。
安德烈低声笑着：“没关系，小弗拉再忍耐一下就好了～”
只一会儿，体内的药效就开始发作了。弗拉维奥浑身燥热，死死箍住了安德烈。
“抱我——”
“乐意之至。”
看着熟睡的弗拉维奥，安德烈轻轻拭去他眼角的泪痕。
既然你忘了我，那肉体就一直留在我身边吧。直到，你的心永远留在我这里的那一刻。
“我想起来了。”
安德烈猛然看着弗拉维奥，后者的眼神里不带任何情绪，似乎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
“你告诉我的那些事，我全想起来了。”
“那你——”
“虽然我不清楚当时自己为什么会做出那么愚蠢的决定，可我有一件事想问你，方块8阁下。”
“……”
“尼可拉斯，他去哪里了？”
安德烈疾步上前，用唇堵住了弗拉维奥要说的话。
吻还在加深，直到安德烈惊觉自己的脸颊已经沾满了泪水。
弗拉维奥其实很爱哭。但作为长兄，他不会在别人面前轻易显示自己的脆弱。而他们在一起的那些年里，安德烈的胸膛是弗拉维奥哭泣最多的地方。然而安德烈最喜欢的还是弗拉在枕席间留下的泪，因为那是专属于他的眼泪啊。
可现在呢？
安德烈捧起弗拉维奥的脸。他的眼神还是那么空洞，泪不断的流着：“他们给我讲过包括你在内的所有事，可为什么从来没有人提起过尼可拉斯？不止是他的事情，就是他的名字也没人提起，难道我的骑士大人已经被这片大陆遗忘了吗？”
他终于哭出了声：“我想起来，全都想起来了啊。玛利亚他早就死了，是为了我而死的。可我…却直接忘记了他，我的骑士大人一定很伤心吧…至于你安德烈，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继续说啊。”安德烈把弗拉维奥按倒在地，他的声音比平时冷了不知道多少倍，“无论怎样在你心里我都比不过他对吧？但你要知道，我安德烈的东西绝对不允许他人染指，更何况——”他的声音低了下去，“百年前，是他亲手将你送给我的。”
得不到你的心，那就让你永远变成我的东西吧。
之后是怎么结束的来着？恍惚是卢西安诺找了过来，捅了他一刀又拆了房子…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那孩子，已经不属于他了啊……
我该怎么办？
告诉我啊，尼可拉斯……
“嗯？”弗朗索瓦皱了皱眉，片刻后告诉安德烈：“弗朗西斯和索瓦斯在黑桃国出了点事被扣下了，要人去那把他们保出来。已经来不及传信回方块国，我得先走了。”
“等会儿，”安德烈站起身，“我和你一起去吧。”
“哦。”弗朗索瓦什么也没说，径直去找芙洛拉。
“去黑桃国？像你们这样临时起意的可不好进啊…对了，我们2似乎有一条直接到黑桃国的捷径，你们可以去找她问问。”
……
“没问题，不过帮我个小忙可以吗？”安娅把两人带到海边的传送阵，“这里通向黑桃J领地。你们到了对面，把这个交给黑桃2王春燕吧，直接说是梅花2安娅给她的就好。”
“多谢。”两人欠了欠身，转瞬消失在光柱里。
燕子，我们还能像从前一样对吧？安娅望着海对面的小楼，叹了口气，离开了海岸。
现在你们应该知道卢西的病娇属性是跟谁学的吧
因为不知道B站能容忍多大的尺度就点到为止了，真不是我不想写上本垒
要是真能写就好了（小声bb）
封面来自于百度，侵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