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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戏】于此长眠5

2023-10-01 10:57 作者:爱啵啵的橙子  | 我要投稿

哨声响,狼群嚎叫,在命令下奔向敌人厮杀,一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 严浩翔静静伫立着,手下很快从狼嘴里压出来一个血淋淋的男人,他就是策划趁乱袭击马嘉祺的主导者姜梦,是觊觎不夜城财富许久的一个小岛商人,他没有什么武力,甚至就在半小时前还在跟小老婆们泳池派对,此刻他正跟个死狗一样伏在严浩翔脚下。 “我以为你很有本事,怎么,做完就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本以为你已经为在这等着不夜城来找你而做了万全准备。”严浩翔睥睨着瘫在地上的软泥,用脚尖抬起人的脸。 “说话。” 我在一旁感叹,不得不说他这副样子和马嘉祺简直一模一样。 “放了我...求你...我还有一个刚满周岁的儿子...他才刚没了母亲...” “我为什么要管你的儿子?你让我哥哥失去了双腿,我难道要把你儿子供起来不成?” 严浩翔说着似是觉得好笑,顿了顿嫌恶的踢开那张脸,鞋尖在人衣服上随意蹭了蹭, “你老婆才死多久,就玩这么开,还跟我提什么刚满周岁的儿子。” 严浩翔话毕挥手示意手下解决掉那摊肉,可没料到那姜梦竟然突然发了疯一样扑过来抱住严浩翔的腿,蹭了他一身的血,周围的手下忙要来拖走,严浩翔皱眉看着正要一脚蹬开,却没注意到震耳迅疾的风声穿过,他睁大双眼,头都没回就往后闪躲,然而,还是没来得及。 子弹堪堪擦过喉咙,剧痛传来,温热的鲜红色液体飞溅。 严浩翔几乎不能自主呼吸,一把捂住自己脖子,夺过手下手枪,发了狠朝一处隐蔽的角落连开三枪,那边应声有人倒下,严浩翔示意赶紧去抓被伤中要害的人,手下明白他的意思,他要审出来背后的人。 严浩翔又看一眼缩在地上犹豫着该不该自尽的姜梦,终于撑不住晕死过去。 再醒来,他就被告知那颗子弹没伤到性命却带走了他的声音。 严浩翔成了一个哑巴。 马嘉祺沉默看着脖子缠满绷带的严浩翔,他的眼下一片乌黑,疲惫几乎压倒他,我初见他时高贵傲然,行事凌厉的模样在我脑中恍惚一过。 最终马嘉祺还是驱动轮椅靠近,轻轻用手擦过严浩翔滚烫的泪水,可越擦越多,严浩翔哭不出声音,浑身颤抖的他感到发冷,他贴着马嘉祺的手试图寻找温暖,现在一阵一阵的后怕涌上来,极其缺乏安全感。 “别哭了,医生说你现在不适合情绪有太大的波动。别怕,浩翔。” 严浩翔并没有因此而停下颤抖,于是马嘉祺只好离得再近一些,两只手都递过去。 伤口突然洇出血来,马嘉祺被吓到,赶紧叫来医生。 喉咙好痛。 严浩翔想到了不夜城最美好的祝愿话语。 于此长眠,就地往生,直入轮回。 严浩翔渐渐的开始学习用手语表达意思,城堡里的人也要跟着学习手语以便能第一时间听他的吩咐。 他脖子上的血肉恢复的差不多了便去到关压着姜梦和刺客的地牢。 地牢长年不见光,阴暗潮湿,不知道什么东西散发着腐烂腥臭的味道, 走到跟前我看清了,他们二人的处境可以说是生不如死。 一个大型的水池子里游着几只黑绿褶皱皮肤的生物,那是野生鳄鱼,它们大半个身体伏在污浊的泥水中,露出一双双被鳞片包裹的眼睛,华丽色彩的瞳孔射出危险的暗光,伺机行动一口咬断猎物的身子。 中间那铁笼子又矮又小将两人压成畜牲一般蜷缩着,浑身湿淋淋的有水有血有伤口化成的脓,这里可以说鱼龙混杂臭味熏天。 严浩翔丝毫不觉有异一般,神色自然的在下人放置好的椅子上坐下。 严浩翔的脸很立体,有点偏欧美人,地下室惨白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投下阴影,神色晦暗不明,却也阴气沉沉。不得不说我虽然初见他时就被他吓过一次做了噩梦,后来相处发现其实他也不过寻常少爷罢了,现下我是真的不敢再讨好亲近他,他实打实的变成了一个令人捉摸不透的人,再没有什么娇宠的小少爷感,比初见他哥哥马嘉祺带给我的压迫感还要强上一些。 严浩翔简单做了手势手下便把笼子打开,扯出姜梦和杀手。 这几天他们生不如死,几度想自杀都被阻止,狼狈万分的努力在世界上最后苟活,姜梦此刻以为终于解脱,看到严浩翔那张脸却没来由的不寒而栗哆嗦个没完。 严浩翔也不说话,在旁边一堆工具里挑了一把铁板手,足有成人半个臂膀大小,走到跟前,毫无停顿毫不犹豫一扳手下去打掉一个杀手的大牙,姜梦抖得更厉害了,在惨叫声中也不由得跟着喊叫, “啊!啊!我说!我什么都说!啊!呜......” 我上前一步将严浩翔无法说出口的话说出来, “早干嘛去了,白瞎遭这么些罪。谁指使你的,同伙是谁,计划是什么,全部细细说来。” ... ... “光明岛岛主,离不夜城最近却因为太小也不是贸易必经路段,被上层抛弃,这些年一直搜罗各大杀手,可以说不惜一切代价也想杀了你们兄弟二人。如果这一计划没有成功,他们会从你们的父母死因下手,挑起你们和其他城主的争端,坐收渔翁之利。或许您兄长最近就在头疼这件事,他没有...告诉您吗?” “少废话,这不是你该操心的,说你该说的。”我见严浩翔神色不对,哪怕细微变化,敏锐感觉下让我赶紧打断。 “您兄长的腿...是我派人...撞得,但是是他找我!他威胁我,如果不照办杀手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拿我练手,我没办法呀,呜呜呜......” “闭嘴!继续说。” “没了,真没了,我什么都交代了,求您放我一条生路吧,我真的无辜被拉去当枪使啊!” 我转身面向严浩翔,询问。 腿不必留了,喂鱼。 我明白,点头应下,交代手下把二人处理干净,然后跟随人出去,身后是凄厉哀嚎的惨叫声,混杂见血兴奋起来的鳄鱼叫声让人不寒而栗。 严浩翔洗了澡后才回到马嘉祺身边,他神色如常,却没有发现马嘉祺周身的低气压。 “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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