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易冷
还没想好是短篇还是连载
主十卷 炸飒
勿上升
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个时代 总之不是21世纪
有助于渲染气氛的全被我写上去了
注意咬文嚼字
不要被标题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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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潮湿的窄巷里拥吻,在铅色的天空下糜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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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了多少风流债啊?立风哥哥?”
炸把人抵在墙上,扯着他的衣领框困在自己的臂弯,漆黑的瞳孔紧盯着他。飒眉宇间隐露难色,扯出一个讨好的笑,伸出手将他的后脑包裹在掌心,传递去柔软的温度:“阿炸别生气,飒飒最喜欢你了。”
炸冷笑一声,扯着人去了自己的老宅。实木家具给人一种沉稳肃穆的感觉,如果不是这个男人正动作粗鲁的拽着自己,他真的会以为这房子的主人是个优雅庄重之人。飒被丢在床上,炸的眼底毫无怜惜,飒只能看到身上人缓缓聚起的欲火和充满棱角的肌骨。唯一略显凌乱的是他的头发,平添了几分烟火气,以至于在被那双凌厉眉眼注视的时候,不会太过七上八下,手足无措。
“痛啊,你怎么总是…”飒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他向来不喜欢过于汹涌的情潮。“上次若不是给我送的药,我指不定被你弄成什么样呢…”
“他?给你送药?”炸的语气微扬,并没有让他舒服的打算。“那小子黏你黏得紧,他上辈子是个狗皮膏药么?”
“哈…你说的什么话。”飒发出了一声类似笑的声音,指甲在他后背留下几道蜿蜒的痕。“你天天夜里跑去酒楼…那里的人没问你背上的伤哪来的吗?哦对,你可以嫁祸给小十爷养的猫…叫什么来着,怪怪的名字…还不会抓老鼠。”
“谁跟你说会抓老鼠的猫才是好猫?”炸盯着他笑了一声,“要我看,——会求欢的猫儿才是好猫。”
“你不就这样对我的吗?”飒有些失神,紧紧咬着下唇,不再说话。他们之间本就始于情欲,但忠诚也不是没有,炸有多少温柔乡他不知道,反正自己是洁身自好的。他流连于红花绿柳,阅览过数不清的人,却唯独容许炸。他自己也说不明原因,也许是炸身上的那股清冷令他着迷,可要说清冷,城南那位小十爷更甚。传闻他也有许多情人,想求一夜春宵的更是排着长队,但是炸说小十爷其实已婚,二人感情深厚。谁知道呢,权贵家的事真不是真假不是假,他何必去蹚那浑水,自找罪受。
“怎么不说话?”炸低下头去看他,“痛了?”
只有等这男人发泄过后才会得到少许温存,飒扣住他的脑袋接吻,二人唇齿相依,黏黏糊糊了好一会儿才不舍分开。飒喘着气,明明累极却还是拉住了要下床去的炸,“别走…陪我躺一会儿,就一会儿。”
炸依言躺下,抚摸着他覆着薄汗的脊背,吻了吻他的额头。
与城北的萧索不同,城南还是繁花似锦的模样。这里的人比气候还要温润几分,最有代表性的就是华家的小公子卷儿,生得一副温婉模样,一双眸子像是盛了春水,唇边总是含着笑。就连那向来不苟言笑的小十爷见了,目光都会柔和下来。
卷儿玩着表兄带来的枪,觉得银白色的枪身甚是好看,就是有点儿太重了。壳在客厅跟姑父姑母聊天,他是家里唯一出过国的,免不了被缠着东问西问。卷倒有些不解,壳在国外发展的好好的,怎就突然回来,面对卷的疑问,壳只是笑了笑:“有个朋友说我不适合在国外做生意,所以就回来了。”
“什么朋友这么重要?”卷笑嘻嘻的打趣,也没追问,双指衔起桌上玻璃瓶中的一支削了刺的玫瑰,放在唇边轻轻嗅了嗅:“壳哥哥你看,这是十先生送我的,漂亮吗?”
壳打量着眼前一人一花:“很漂亮。你要去找他吗?这把枪是给他带的,你顺便一并送过去吧。”
卷儿,带上早就备好的汤羹一起去了。
“我记得,你不喜欢下厨。”小十爷笑着看向眼前的人,卷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先生特意从国外带来一束玫瑰,卷儿无以为报,就跟家里人学做了一道汤,对身体好的,先生见笑了。”
小十爷把汤喝完,舔舔嘴说:“味道不错。”在卷儿惊喜的眼神中把人抱了起来,放到自己腿上,沿着耳际线开始吻他。卷儿显然吓了一跳,虚握着拳推他:“先生…这是做什么?”
“来都来了,不留下吗?”小十爷并没有给他逃跑的机会,圈住人用下巴摩挲着他的唇,弄得人羞红了脸,闭上眼睛不敢看他。卷儿被吻软了腰身,颤着声音说:“兄长让我给您带了枪…您要看看吗?”
小十爷闻言轻笑,摸摸他的小脸:“怎么这么红?因为你喜欢我吗?如果喜欢,为什么要躲?”
“您不是结婚了吗…?”
“对外当然要这么说。”
卷眨了眨眼,让自己清醒一些,才去回答他的话:“先生,暧昧不是喜欢,我们不能…”
话没说完,小十爷就用唇堵了回去。卷被他抱起来向屋内走去,躺在雪白被褥间的卷儿无疑是美丽诱人的,乌黑的长发如墨泼开,透红的唇比那朵不会伤人的玫瑰还要漂亮。小十爷望着他双眼里层层的波纹,低声道:“第一次?”
卷儿咬着下唇,半晌害羞的点头。小十爷低低笑了一声,似是极为满意,深吸一口气,落了个轻轻的吻在卷儿唇。“我舍不得动你。——你说得对,应该名正言顺的,总不好委屈了你。”小十爷俯下身子吻他,卷儿眼中含泪,搂过他的脖回应
“做我的爱人。如果是你,我愿意变成旁人口里的已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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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入青泥,破成毒株。」
“少爷这次回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家里的下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唯独火姨还一直留在这儿。飒看见她倒有几分亲切,可一想到脚下踩着的是花家的地,心里又生出几分厌来。飒朝火姨点点头,舔着嘴唇笑了一声:“拿回本来属于的东西,算不算要紧事?”
“炸出差去处理东边的势力了,不能拖他后腿不是?得还有道,花架的企业、店面,白白盈利了这么些年,也该清算了”飒掰着手指头,勾出一个笑:“啊——对了,还有我的弟弟阿绒,据说闹上门的债主把他的腿打断了,至今还未痊愈,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