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文字都叫诗的话,暂且就给它一个现代诗的名吧(持续更新中)
《有怎样的荒,就有怎样的芜》
尝试了很久,两颗心还是没能靠拢
心灵荒出来的芜,从来没有长出像样的草
草太少,风太小
怎么绿,爱也立不起来
怎么吹,恨也倒不下去(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一颗心有怎样的小,就有怎样的荒,爱住不进,恨赶不走
到最后,两颗心也没再长出新的草
她转身,只有枯草断裂的声,还在脆响
《那片云,夺走了她的爱》
时间,要你有什么用
一个女人到现在都没学会忘记
你有的
怕就只是一个空荡荡的时空吧
一个女人的身体里
流淌着人世所有的恨、善、恶、真、假、好、以及坏脾气
你还能比一个女人的包容心,大的多的多吗
......
可是,你要怎么怪罪
因儿时云朵的撞击
长大后失去爱的能力时的无能为力
......
你连教她忘记恨的能力都不会
又怎么敢去问,她为什么就不爱你?
《自我设限》
好吧,你总在我的心里自由出入
谁都知道,你在一往情深的要求着什么
这让我很多天来都不知所措
今天,你又出入了
我正好在窗前
于是,我把一缕在我眼前徘徊的花香抓了过来
当成枕头
我想在那里睡出一个落英缤纷
许下对春华秋实的无欲无求
我不会把两个不同的种子放进同一个泥窝里
就像我不会把两具不同的肉身锁在一个躯壳里
那种自我设限式的赴死
一个人跳就已经悲哀了
还要两个人,手牵手?
《矛盾》
你总是急于求成想吃梅子
却怕摘下来的梅子
放在嘴里,又苦又涩
就算等得来梅子成熟的季节
再见不到,她的瓜熟蒂落
《你总怕我不够成熟》
就算这样,你也不能横加干涉
对我的成长,揠苗助长
谁不知道,我需要白天黑夜的轮流照看
你巴巴的望着,叹息一声,落了一地的金黄
我以一串省略号的姿势,翻过身去,这瘪瘦的青涩
我要怎样辩解,你才满意
你说我这二十来岁的心智,怎能跟你慷慨陈词
你明知道我输你十三年的无人照管
十三年啊
这可以听多少次蛙鸣,结多少粒金黄,看多少回雨下如柱
单就这些,我就低到尘埃之下了
所以,我不比
比也是,你依然跟我走到了一起
这,不也说明,我也有我的高度,我也有我的脚步
《出嫁》
你巴巴的数着秒针
如果数数的速度就是时间的速度的话
我想,你会跳过所有的遇见,跳过所有的爱恋,跳过与结婚有关的所有长话短说
巴巴的就把指针怔怔的落在洞房花烛夜
我却,怎么也不这样想
就好象你的山水,只有你的焦虑,与我无关
我,我有我的打算
我要抽掉所有的分针与时针
连同宇宙里与时间有关的
像捣药般,全部捣碎
如果可以,我还要关掉南半球所有水流,所有风,连螺纹也不让刻上
我对一切的顺时针,都恨之入骨
妈妈,把您心爱的大笨钟也碾碎了吧
这样,我就永远只是您一个人的女儿了
可是,谁又知道
这得多悲壮的爱
才能从一个家到另一个家
从一双父母到两双父母
从一个陌生到一个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