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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四首流行歌曲唱将的人格关系没压制住3

2014-03-10 05:57 作者:大书蠹  | 11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动力火车的《当》:

一开始的长串“呵——”,并不是表面上的对某一种故事情节的反馈式情绪反应,而是尽量体现出自己对旋律的占领、驾驭或控制,以期通过旋律的丰富性来体现自我独处于旋律之外、天地之间的独立而纯粹的意外存在。这,就是真艺术的努力,无论做的有多好,可见歌者对于自尊自重、对于音乐的、对于听众的真诚可见一斑。因先有了自己,而后有了别人,让别人获得自己的“自己”——而不是那种为了别人表面服务的迎讶,虽让人受用,却十分恶作,让人获得了被尊宠,却失去了自我。这样的艺术,可谓真艺术的方向。

这与声音洪亮没有任何关系,关键在于他们努力用了一种毫不奴性的尖音,死死把旋律闷住,而虽然显得声音有点苍白乏力,但却也在尽力地用颤音把这一关系死死地维系住。而不是用妥协的纯美之音,在高吭嘹亮中去煊染自己的去理解、去存在和去感动。这一点,对判断艺术——尤其在音乐具体的说里面更为重要。

一直到最后,歌者都在试图努力把旋律驾控,并且用十分勉强的微弱的控制力努力把这种局面维持下去,不断在旋律中渗入自我存在之感,基本完成了对一首歌的驾驭来体现歌曲外的纯粹天地人的自我的存在。虽然这样的状态显得很勉强,但这种努力精神确实令人感动。他们甚至可以通过非常优扬的歌声来赢得听者的好感,但他们放弃了,他们没有这样做,他们还是以强力的人格关系驾驭着整首歌曲的旋律,来给人以人格的处理的价值。这,也许就是他们来自内心的自信与自满来赢得与听者的深层次交流吧。

如果说在比较平顺的旋律面前他们的这种表现还比较不显山露水的话,那么在遇到音节的大起大落的地方就特别显露他们的最终的目的、最原始的心态与一直保持的心态了。当一开始唱到“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手”的时候,他们在“不能”从弱到强再转到平和的“和”最后又落于平静而冲淡的“你分手”的唱腔上,再温温在重复一遍,还要落到同样模式再来一遍的“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就可以看出他们是多么急切地把对旋律的掌控——以至来体现“人人的自我”的存在是多么的强烈、真诚和要义啊。这里只是简单地提一下,因为不是实战的评论,所以难以非常具化地说明了。关键是把握它的味道吧。

“当太阳不再升起的时候”用了一个超低音来把控对旋律的状态,其意就是不跟着你旋律内容的表面宏大的效果而跟随,而是以另眼的方式来体现对你的冷观与绝场。这样的处理是显然对于自我存在感的自信以及对于音乐旋律的非奴化服从和片面感动。所以,动力火车的歌为什么给人以强烈的感染力,而且这种感染力不是来自于对旋律内容的伏化和煽情。之所以动力火车往往成为有人格自信力的听者们情有独钟的原因了。这种表现不仅是针对有人格自信力还只是饥渴煽情的人们的有无存在,它都是客观存在的,至少在一个人的内心或外部形成了这样的影响是客观挥之不去的状态,即形成了我们所有人对于动力火车的共同印象——飚悍、沉着、人性、光辉、柔温、扎实。(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羽泉的《冷酷到底》:

表面上羽泉的声音也显得高亢有力、十分绵长且略带深透,但是他们的语音里面更多的副音——或修饰音较重,似在强调修饰音的重要性,以修饰音来完成他们似只可能以祈求完成的那样的音乐诉求的状态,其实质性的主音——也就是音骨却显得十分脆弱、懦弱,甚至有些空虚,用一个巨大的拥抱之后的味淡如蜡的亲吻之后就离别的有形无实的情状来说明其音乐本身对旋律的控制力达到了多么衰微的地步。所以,表面上强横的羽泉的音乐,实际上是色厉内茬的,是没有敢于通过旋律的内容去超脱自我人格自信显立的表现,是匍匐在旋律之下的承受者、反抗者和享受者。这致使他们的音乐空旷、破裂、显摆和惨淡。

虽然有很强烈的情绪的表现,但却是一种奴性的光荣、时代的顺承者。当然,他们与能够达到对一种情绪或事物的强烈表现,比麻木不仁好多了,可以说是最不麻木不仁的反叛者,是达到未来出于人格至上的精神的挣扎者和寄望人。

他们的下一步就是动力火车的境界。

韩磊的《潮涌东方》:

完全是一种臣服于旋律的表现方式,他要考虑的不是如何驾驭旋律,而是如何去服从旋律,他根本没有驾驭旋律的欲望,只有如何服从旋律的专业、专心、价值、理解和煊染了。

对于这样的艺术表现,我们认为它是绝对奴性的。

虽然它也有强烈的情绪、饱满的热情、坚决的态度、深刻的理解、冗长的坚持、美丽的诱惑,但却是一种酸酸的、紧张的、惊恐的、小心谨慎的、惟命是从的、强制翻解的、自我压迫的一种情绪的释放或者说是解放。

为什么会达到这样的状态?就是因为再怎样的奴性歌唱状态,他本身都是有人格独立性的,而问题就是既要在奴性服从状态下又要去彰显人格独立性,这样就形成了这样一种畸型儿的怪胎状:即机压下的反抗状又体现了不至于彻底崩盘的投机情节。

只有这样的情节才能在“一个夹缝”中求得这样的艺术生存。既体现了自我隐伏在旋律之下的爆发,又能够做到对于旋律本身偃伏的坚持状,这样把一个根本不可能统一在一起的对立方式同时统一在一个可能“认知错误”的方式上,进而消解了当下意识形态矛盾的冲突,把问题交给了矛盾本身。

这样,歌者就把这样的艺术大戏呈现在了我们面前:适者生存者则照单全收。皆因为有了这样的环境的培养,大家就不觉得奇怪了。

其实对于这样的艺术表现境界,可以说是还不算最差的,虽然不是反抗者,却是人格膺伏之下的自我人格保全者的行为和作派,歌者无时不在向我们阐示着这样一个道理:只要他存在的地方,只要他走动一步,只要他一歌唱,只要他一动嘴,他就随时在向我们解释他这样的人格,并且通过这样的解释以求达到大家的混同从而让歌者感觉到良心的宽慰。

当然,一个巴掌拍不响,对于具有同样人格环境的人们亦以这样的人格方式相为同病相怜、同舟共济之不懈且震响我们沉痛的视听。

云朵的《爱是你我》:

而云朵演唱的《爱是你我》则体现了一个小孩臣服在大人的旋律之下的新生命干脆存在的倔犟的婴孩之哭。她没有更多的对旋律的反抗情绪,只有对旋律的依赖、分解、吸收和反刍。也就是说,她的音乐是处于一个对旋律犹豫的暂时容纳的另行者。

这样的艺术表现,有充分的自我情怀,但是却不能实时在体现在艺术本身的对旋律的驾控上,让旋律失控,而只以自我的修饰音的个性独立的离题万里的驾驭性,去体现对于旋律本身的包容、包装、包裹,以尽自事。

一个人能达到这样的状态,既能实现自我,又能马虎于对于歌曲本身的似是而非的把握,则体现了歌者的诡譎、精灵和倡泰。

小小的一个声音线条艺术,仅仅在自我与旋律内容之间的关系上,则体现出如此复杂的人际关系,也是所有艺术在此本质关节上彰显出来的实质,是逃不离、也无处不在的核心命题关系。那么在音乐的表现上,只要我们善于发掘、仔细聆听、用心同命,则可以手到擒来的拥有同一的命运,何愁有什么艺术的梁子翻不过呢?

云朵的苍沛流漓的声音,尽净泄露出内心的焦苦、无奈与挣扎,这不是歌者的演唱风格对于实时的与艺术的关系——呈世的表现,流露出来的最好的注脚么?

这样的歌者,只要她的社会心态达到了什么程度,那么她的演唱风格一定是处于同样的层次,然后在艺术的表达中、在内容的演竞中,能够达到最契合自己的一惯主张:这也就是为什么一定境界的歌者只适合唱同等境界的内容的歌曲了的缘故。

云朵的这种热情豪放的情怀表达,又常常落于放荡不羁的空虚惆怅的心里窠臼之中,赢得无限的空虚同情的无可奈何之中,不正是这样最好的印证么?

可以说,云朵还不如韩磊的自我保护,她还只是躲在内容的旋律外自吟自唱,不过,她依托着旋律的内容而呈现了一个独自清芳的自我。这比起那些找不着自我之北的歌手却也是一种骄狂的声张与自视,非为为自不量力的为我所用者所为也。

有如说艺术表现了一个时代,还不如说一个时代表现了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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