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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唐赳今年年三十,我匆匆吃过午饭,和各位兄弟姐妹们回到老家去祭祖。 车子一路颠簸着在乡村公路上行驶,众人静悄悄,没有过多的言语,这正如我的心境,心潮澎湃,忧伤的情绪笼罩着我的心头。 年年祭祖,年年为曾祖父母,祖父母和英年早逝的二叔烧纸钱,心情总是沉甸甸的。 这些先辈们无声的躺在地下,也不管他的后…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