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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败枝桠的疏影和飘落的细雨,成了我昨日伤痛的记忆。每个人有关伤痛的记忆多与亲人的别离有关,那曾经的一幕幕光景和一张张脸庞永远储存在大脑的深处,无法摸去,不敢忘记!父亲,那是一道斑驳的城墙,高而厚,虽然专已开始风化,青砖不青了,却仍御风雨;即使倒下,也占据着印象与记忆!父亲四十五岁,正直壮年的他却因长…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