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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三的早晨,艾篙躺在冷草铺上,由于身体的剧烈疼痛,而使他的脸部歪曲着,时不时地抽搐着。那张苍白的如死人一样的脸,已褪去了昔日的丰采,两只眼睛无神地凝望着陪伴他的家人。昨天早晨,那声歇斯底里地喊叫,已用尽了他毕生的气力,而夜间只有闷声地吼叫了,心里喃喃地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见的声音在自语:“艾根的女…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