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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雪,究竟是积了多少的委屈,在这雕花朱漆的窗棂外,在这无人喝彩的寂夜,疯魔了一般,化作漫天的情绪,要将这灰色的世界埋葬?涵儿已经沉睡入梦。他是满怀的期待,任是雨剑风刀,也要赶回念叨了一个学期的故乡。已在飞雪的姑苏羁留了两日,小脸冻成了萝卜干,他仍不停问我,“宁波的雪是不是更大?”“我可不可以在老家…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