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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巴掌大的紫荆叶脱离了母枝,打着旋儿飘进残荷池里,连水波也没有带起一点。墨绿的销烟池仿佛还没有把烟云和残渣沉淀下去,浓汤一样的池水就这样静静的躺在牛背山下,面对着白云苍狗默默无语。我也知道销烟池是在原址上重修的,历史隔了一道废墟,就消失了许多真像。然而我眼前总有白雾缭绕,一百多年前呛人的生石灰味钻…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