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进:红色苏维埃之归建,新的战斗
维埃坐在坦克里,突然手机响了:“喂?”另一端是教员的声音:“维埃,你们连要参加一场重要的比赛,你的排必须去!”“啊?教员你还是那样,都不说一声!那么拉多加湖这一边怎么弄?”“这是跟战车道联盟这边说好了的,又不能拒绝,那么你们比好以后马上回前沿,并且只抽几辆车,但是你们车组必须去!”“好吧,我们排,战1004,402,221,705,386和215吧!”“好的。”
不久,她们就搭乘072坦克登陆舰赶往脚盆,参加比赛。
于此同时,脚盆。
各个学校的车队都停在停车场上,维埃和维世正坐在704号的炮塔上聊天:“姐姐,教员可能是让我们休整一下吧,不然我们在初一的时候可是去过朱日和的啊!”“是啊,难不成让我们屠幼?担心我们打虎豹打累了?”此时一阵苏式正步的声音打断了她们的对话,真理的喀秋莎和诺娜踢着正步走过来并向她们敬了个礼。维埃和她们战士们也跳下坦克还礼。喀秋莎用她孩子气的语音说:“苏维埃同志,我们会与贵军和英军协同作战!”维埃听着她的话,笑着说:“喀秋莎同志,你认真起来也很好嘛!我同意你们的请求。”喀秋莎一听,高兴地跳了起来:“乌拉!咱们有参加过实战的同志们,还怕什么?”诺娜低下头对喀秋莎说:“喀秋莎同志,她们的装备不太好。”维世说:“诺娜同志,决定战争胜负的不是装备,而是操纵装备的人!”喀秋莎笑着说:“维世同志说的很对!咱们一起谈论一下战术!”此时,英军的大吉岭也带着她的装甲部队赶来:“对不起,我们迟到了。”“没事,你们赶上了军事讨论。”“那好,我们也来讨论讨论。”苏维埃说:“我们与诸位都交过手,也与对面交过手,对面是:大洗,知波单和桑达斯。大洗的战术比较灵活,所以不能轻敌,而后两者,一个是只知道突击突击,另一个主张集中比兵力打击劣势敌人,就像十个打一个这种。”喀秋莎点了点头,说:“上回和知波单打,我们几乎没多少损失就把那批铁皮棺材灭了。”维世插了一句话:“无人机航拍视频显示:有一个地方十分适合伏击,可以先在这里吃掉主力,然后……”维埃:“然后我们再围点打援,在城市里吃掉剩余部队!”大吉岭晃着红茶,笑了笑:“咱们可是被这一套给打惨了啊!”诺娜也忍不住一拍桌板:“好!就这么定了!咱们有什么任务尽管布置!”“好的,英军部队的步兵坦克组成围点集团,在把残部驱赶到市区之后立即就位!”大吉岭:“是!”“真理,你们派出几辆特34和英军的十字军一起引诱敌军,一定要且战且退,主力随我们行动!我们的几辆特26和特27伏击之后也加入围点集团!”喀秋莎坚定地说:“是!”
夜晚,这一支混合部队在海边露营,维埃掏出一袋09式自热食品,泡在热水里。喀秋莎和诺娜则在旁边吃着列巴。此时,704号炮管下的鱼线动了动,维世马上拉鱼线,一条大鱼在镰刀斧头形的鱼钩下跳跃,维世对维星大喊:“维星,帮我一下!”“好的姐姐!”她们两人抱着鱼篓从沙滩回来,维埃看着她们开心的样子,笑了笑,却又心酸:“要不是这该死的战争,恐怕我们每天都能这样了。”喀秋莎问:“维埃姐姐,比赛结束后,你会回到列宁格勒吗?”“当然,连队在那里等着我们呢。对了,喀秋莎,如果我有一天牺牲了……”“不行!你不能牺牲!咱们还要大战三百回合,上一次,我们不服!”喀秋莎和诺娜异口同声的说。她们蓝色的眼睛里闪着泪花。维埃点了点头:“好的!”她又说:“这次我们胜利了吃英国料理,失败了也吃英国料理。”221号车长凯伊听到后赶来问:“连长,吃什么?”苏维埃回过头:“仰望星空派!”维世和维星把打上来的鱼放进冷冻方舱:“放好了。”维埃说:“大家都歇歇吧,明天就开战了。”“是!”大家就钻进炮塔里休息。维埃拿起军号,鼓起腮帮,吹起了一首军歌:《假如战争今天爆发》,而破晓则为所有的坦克磨好膛线,在216号ИС2坦克里熟睡的诺娜欠起身问:“怎么回事?”她跳下坦克,看了看炮管:“这膛线没有磨,谁磨好的?”她又看了看四周,只见破晓扛着粗钢丝磨着喀秋莎的特34,她马上跑向破晓:“咱们一起!”于是,她们把所有的膛线都磨好了。
第二天,当太阳从东方升起一点红晕,联合部队就赶往赛场。
看台下,一辆装载着大型显示屏的列车炮底盘缓缓驶来,显示屏上,六个学校的旗帜打在上面。当中国人民解放军装甲兵学院附属中学的旗帜出现在显示屏上时,看台上的观众都惊了,一个观众问:“这是什么鬼?军校吗?”另一个答到:“应该是。”这时,飞机实时传来了画面:知波单的坦克正追着几辆特34和特26以及十字军。混合部队的坦克简直就是且战且退。台上的观众着急了:“混合部队的指挥员是谁啊?怎么指挥的?”“中国人民解放军装甲兵学院附属中学的苏维埃指挥。”“怪不得,还好意思说参加了实战?”“人家这么指挥应该有她的道理吧。”混合部队的坦克继续引诱,把大洗,知波单和桑达斯的主力引入预设的伏击阵地。维埃对全体下令:“等敌人都进去了再打!”此时,敌方的主力都进入了伏击圈……
“打!”
一时间,数十门明晃晃的重炮从草丛里冲出,而那些且战且退的坦克也包围了敌军。知波单的坦克直接被掀翻。“维星,近快战法!”“是!”704和705号高速接近大洗的虎P,两发穿甲弹直接把它打出了白旗。而真理和八一装甲连的ИС2则掀翻了大洗的89式和38t。而桑达斯的艾尔莎直接怒吼一声:“知波单一直在拖咱们的后腿!”突然,西绢代对着大洗的夏尔B1开了一炮,圆绿子不禁质问:“你为啥子坑队友?为啥子用实弹?不是说了只能用训练弹吗?”当她看到西绢代穿着二战时期日本军服的时候,直接吓了一跳,她一看时间,竟然是一九四三年!“队长!整个知波单都是日本帝国主义!”美穗直接懵了:“什么?”她看了看,发现整个知波单都是清一色的之字丸和樱花!“全体都有!做好战斗准备!”此时,维埃也发现了异样:“混合部队,现在日本回到了一九四三年,我们需要把大洗和桑达斯带到鞍山舰上,现在,全体都有!把训练弹全都换成穿甲弹,瞄准知波单,开火!”一时间,大大小小口径的炮弹像雨点般飞过,砸向知波单。而汽车部的虎P也重新发动,并摧毁了一辆九七式。突然,两发炮弹飞向704号,但被厚重的装甲了。苏维埃不禁疑惑起来:“什么坦克炮初速这么快?”远方的迷雾里渐渐显现五辆三式的阴影。苏维星看到以后,不禁骂到:“该死!是三式。”维埃把她背着的06式自动榴弹发射器架在炮塔上:“好久没摸枪了。正好练练手。”“砰砰砰!”三发穿甲弹击穿三辆三式的炮台,金属射流引爆了弹药架和油箱,那五辆三式接连爆炸,天空中像是又升起一个太阳。这两辆坦克马上带着部队撤离:“全体都有,撤到鞍山舰上!大洗和桑达斯也撤上来!”全体便赶往鞍山舰。美穗的姐姐真穗和艾丽卡也跟在后面。此时,维埃听到树林里传来一声惨叫,她马上指挥704号驶往叫声的来源地,只见一个日本军曹把一个日本女孩用铁丝捆在树上用鞭子抽打:“寺田樱子,你到底是什么人!”寺田樱子说:“我是清白的,不是什么共青团员!”军曹实在忍不住了,刚要扬鞭抽下去时,一发机枪弹击碎了军曹的脑袋,寺田樱子直接被吓晕过去了。维埃走到跟前,用军刀割断绑在她们身上的铁丝,此时驶来一辆九五轻战,日本共青团员秋叶子站在炮塔上,对维埃说:“维埃姐姐,我来了!”“秋叶子,把原来的编号和原来的标志撕下来。避免误伤。”“是!”“对了,把她也带上,她受了伤。”“好的。”秋叶子一看,竟然是她的同学寺田樱子。此时寺田樱子已经昏了过去,身上被皮鞭抽出一道道血印子。她的泪水忍不住流淌下来:“樱子,樱子,你快醒醒啊!”维埃拍了拍秋叶子的肩膀,说:“好了,秋叶子同志,我在诺门坎的时候救下了她,现在,我再一次救下她,似乎我们注定是要并肩作战的。”秋叶子抬起头看着维埃:“连长,我知道。我们也注定是要一起并肩作战的。”“好了,快点,赶紧跟上大部队,荣荣,加速!”苏维埃和秋叶子便很快跟上了队伍。此时,艾尔莎看见前面升起一片气雾,并伴随着沉闷的爆炸声,她马上对后面大喊:“大家小心,戴好防毒面具!敌人用了毒气弹!”整个队伍的战士们就立刻戴好防毒面具。因为八一装甲连的战士们的坦克有三防系统,所以她们就钻进炮塔里战斗。
福田看着整齐划一从毒气区驶出来的坦克,心里慌了:“西娟代大佐,敌人都安然无恙地出来了!”“纳尼?给我轰!”当维埃看到前方一堆坦克的时候,她明白,又是一场恶战!而天空中飞过一架架零式,她渐渐心慌起来:坏了,敌人有飞机!这时,五营海军分队的伊尔10强击机从鞍山舰的尾甲板上升空接敌,而黑森峰的飞机也开始猛烈轰炸西娟代的装甲部队。美穗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惨烈的战斗。突然,一发120炮弹击中了大洗的八九式,这次可不是升白旗那么简单了,而是直接被击成了碎片。而里面的车组,则直接被轰地血肉模糊。整辆坦克被掀翻,成了一个火球。美穗看到自己的战友牺牲了,可以想象到她又多么悲痛和愤怒。她用步话机对维埃说:“维埃姐,我申请出战!”“跟着大部队走,不准冒进,我理解你们,战友牺牲了谁不心疼?但是跟着大部队走没有错!等把前面的敌人消灭了,给八九式全体车组,举行葬礼。”她把党旗和八一装甲连军旗系在天线上,又把一面“青年突击队”的旗帜系在天线上:“全体都有,跟我上!”美穗把八九式绑在车后,冲上前线。五十铃华连开三炮,把那辆击毁八九式的97式120炮型号给打散架,直美的“萤火虫”也接连击毁了数辆97式。而真理的KV2也不再是所谓的“苏系精度”了,几乎发发命中。顿时前线一片烈焰燃烧。知波单的主力被歼灭,但是西绢代逃离了战斗,撤到她的战舰上了。秋山优花里看着满地的残骸和履带印,遗憾地摇了摇头:“可惜了,没有逮住西绢代,让她跑了!”麻子也说:“没逮住西绢代,怎么向八九式车组的灵魂交代?”而此时,整支连队的坦克都排成两列纵队,车组成员都下坦克站的笔直。最前面是704号和705号,这可以说是整个连的精神图腾。后面是402,403以及战1004和386号。这些是八一分队的精锐。再后面就是大洗,真理,黑森峰的坦克,美穗站在她的四号前面发着愣 ,喀秋莎则直接哭出了声:“上次你们连一发122都能挡住,为什么这次却……”此时,一阵正步的踢踏声传来,维埃和她的车组成员抱着牺牲的战士们走来,走到最前面的八九式的残骸那里,把她们埋进土坑里,后面,几个战士把一棵映山红的树苗栽进八九式的炮塔里(里面是泥土)。维埃和战士们归队以后,对全体下达命令:“全体都有,脱帽!”战士们纷纷把工作帽脱下来,“向烈士致敬!”此时,维星和各辆坦克的炮长进入炮塔:“最大仰角!空包弹,放!”顿时,一门门坦克炮发出了哀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