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写小说】综合事务工作室：7.波波
本文纯属虚构。
金波波，是个假名。
利用黄荣生那边的系统，本地户籍查无此人，拜托杨桐在国都查一查，同样找不到这么一个人——欠杨桐的饭到了3顿。
手机号应该是单向联系专用，模拟了手机运营商的电话打过去，白赟本想钓鱼，但对方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一般碰到这种情况，背后肯定有见不得人的勾当，白赟心中大概有了个猜测，只差求证。
“老板，今晚有事儿没，陪我去一个地方。”
“行，要出钱的话，你给。”
要进赫尔墨斯比较困难，这里是会员制，没有身份卡开道，门口的保安不会放行。
好在汤文勖曾经和资方在这里谈事情，也就顺便办了一张会员卡。
“跟赫尔墨斯有关？”
“大概可能应该也许。”
“你就扯淡吧。”
“我大学法律系的，很严谨的。”白赟扯淡道。
借了汤文勖的会员身份卡，晚上，白赟和小酒馆的老板坐在了赫尔墨斯的卡座上。
“真难喝，我是喝不惯调制酒。”
白赟尝了一口，赶紧吐了出来。
酒馆老板面无表情地品尝着，随即说道：“3块钱的白酒加自来水加果汁儿，味道确实好不到哪里去，卖55一杯，真赚钱。”
“靠......”白赟无语，3块钱的白酒喝了会死人的吧？！
“下次我也搞个这种东西，到时候卖你35一杯。”
“你要是搞这玩意儿，我就再也不去你那里了。”
说话间，李御出现在了赫尔墨斯，从两人的卡座路过，径直走向了包间。
“就他？这玩意儿我打十个不带喘。”老板见白赟表情严肃了起来，明白这就是今晚的目标。
老板叫段三，年轻的时候不务正业天天打架，后来活生生把一个人给打死进去了，蹲了几年之后莫名其妙又被放了出来，然后一直开着一家小酒馆到现在，论打架，他还没怕过谁。
“不是来打架的。”白赟说道，“只是喊你来评估一下风险。”
要是碰上打手，白赟不确定自己一个人能不能对付，平时更是很少动手，他得要一个专业打架的来帮自己看看。
“要不你雇我当保镖吧，我那酒馆就不开了。”段三笑着，带着刀疤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甚是吓人。
“怎么有生面孔？”
包间里，李御皱眉问道。
能来这里的都是熟人介绍，叫什么名字什么身份长什么样，李御门清，但刚才卡座上的白赟和段三，他不认识。
“说是汤文勖汤总介绍来的，是两个朋友想体验一下，并且手上还拿着汤总的身份卡。”
“明白了。”
李御点点头，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道：“差不多到点了，我们去门口迎接一下。”
包间里两人刚走出来，就看见一个干练的中年人已经走到了面前。
“金总，好久不见！”
李御热情地张开双臂，想和中年人来个热情的拥抱，却被中间人嫌弃地推开了。中年人压低声音道：“进去说。”
白赟眉毛一挑，这不巧了吗？
本想着带段三来蹲几天碰碰运气，没想到第一天就中了。
只是金波波走的是内部通道，没从白赟他们眼前经过，白赟只大概看清了个侧脸，但是中年人的身材特征和许凡描述的差不多能对上，白赟基本确定他就是金波波。
快速编写了一条信息发送出去，他拍了拍段三道：“搞定了，走吧。”
“那个中年人是个练家子，有点难对付。”段三低声道。
白赟点头，西装遮不住中年人的肌肉。
“那个女的，好像闹过一段时间。”
包间里，金波波神情很不友善，“你答应过老板，会把事情平掉的。”
“她家里人都打点好了，没想到人竟然自杀了。”李御看起来心情也不美丽。
“确定是自杀？不是你安排的人？”
李御摇头：“我本来以为事儿过去了，怎么会找人？”
“她自杀的事情，有几篇新闻，老板压住了，这才没闹出大乱子。但是老板很不高兴，让你这段时间低调点。”
“明白，只不过，好像有人在查。”
“查？谁？什么身份？”
金波波惊诧，“公告都发了，就是自杀，为什么还有人在查？”
“还不清楚，那天帮忙安排的小子告诉我的，说是穿着旧皮衣，齐肩发，有胡子......”
说到这里，李御脸色一变，夺门而出，找寻着白赟的身影。
灯光昏暗，他也没太看清楚白赟的特征，只记得他好像扎着马尾辫，长度正好齐肩！
“刚才那俩人呢？！”
“少爷，已经结账走人了。”服务生恭敬地答道。
“调监控，快，给我调监控！”李御拽着服务生走进了后台。
金波波闻声赶来：“怎么回事儿？”
“刚才有个扎着马尾辫的陌生人，就在卡座上。”李御的脑门渗出了汗珠。
服务生哆哆嗦嗦地打开后台监控的电脑，手脚都有些不太利索。
“陌生人怎么进来的？”
“鬼知道......”
说着，李御给汤文勖去了个电话。
“啊？我没有朋友说要去你那儿啊？”汤文勖一头雾水，“诶我去，我卡包怎么不见了？！”
懂了，汤文勖的卡包被偷了，就在前几天汤文勖回家的时候，新阳这地方，治安挺乱。
握着手机，李御的手也在发抖，反倒是金波波按住了他的肩膀，让他冷静下来。
“出事儿了别慌，第一，监控录像发我一份，我看看是谁在查这件事儿，第二，把那天到酒店那小子控制起来，问问他是不是出卖了你，如果是他，就把他给处理了。”
“一个杂碎，能翻出什么滔天大浪？”
金波波冷漠地说道。
一张速写照很快便发到了白赟的手机上，他拜托黄荣生找了个侧写师傅，给描绘出了金波波的画像，半张脸很还原，但他还得找许凡确认一下。
“那小子不是说老师您喊他去学校了吗？这小子，又骗我们！”
许母还想请白赟进去等许凡回来，但白赟知道，如果晚了，可能就来不及了。
今晚很可能已经暴露，虽然也变了装，但他不清楚许凡给李御说了自己多少细节。
继续查下去，迟早会有面对面的这一天，白赟也清楚，自己不可能永远在暗处，但如果曝光了，他得尽可能保证他人的安全。
“帮我查查这个电话号码最后发信的基站，我现在不在工作室，手边没工具。”
给黄荣生去了个电话，黄荣生显然已经睡下。
“你差使我干这种事儿？”黄荣生很不满，他好歹是新阳市刑警队长。
“晚了可能就是一条人命，你自己看着办。”
“我去......你惹了什么乱子出来？”
黄荣生一下子就醒了，赶紧把手机号码发到局里去了。
很快便得到了确切的答复，还是废厂区，白赟估计，还是熟悉的那一栋废旧工厂楼。
“你确定你没有说假话？”
李御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许凡发问，许凡的脸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挂着血液，身上的衣服也在撕扯当中烂得不行。
“真没有，哥，我真的什么都没说。”
许凡有点后悔，自己在学校做的那点事情，就算被父母知道了，可能也就是打一顿骂一顿，当时精神头不太好，一下子着了白赟的道，一股脑都说了，万一被李御给知道了，自己肯定没命了。
他也有点恨，恨白赟怎么这么快就被李御给知道了。
“看来不下点真功夫，你是不肯开口了。”
李御招招手，身边的一个手下拿着钳子，走到了许凡的面前，另一人把许凡的嘴巴捏住，露出了血色的牙齿。
“啊......啊啊啊......”
身体剧烈抖动，腰板软得像一滩泥，许凡想求饶，嘴巴被死死捏住，没办法讲出一个字来。
“讲真话，点头，放你一马，再撒谎，牙齿一颗一颗给你拔光。”
李御走到近前，抓住许凡的头发。
“别搞笑了，说不说，你都得死。”
陌生人的声音从厂门口传来，李御和身边的跟班们看了过来，白赟叼着一支烟，双手插兜看着他们，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门口的人呢？死了吗？！”
李御怒吼着，“没看到老子正在办正事儿吗？你就不能等我处理干净了再来？！”
“门口那两个？瘦得跟虾一样，够拦住谁？”
白赟吐掉烟头，“等你处理干净，那就都晚了。”
李御放开许凡，指了指白赟：“把你干趴，一样能把事情处理得漂漂亮亮。”
四个跟班闻声而动，或赤手空拳，或挥舞钳子，朝白赟围攻过来，白赟丝毫不慌，闪开一拳，才把手从兜里拿出来，架住一人，瞬间三拳直冲面门招呼过去，把人打翻在地，鼻涕血水一起流。
还没完，钳子打在后背，白赟回头一瞥，怒骂一句“痛死你爹了”，双手抓住面前跟班的双手借力，先是一脚踩在钳子哥的脚上，破了他的防，又是一记蝎子摆尾正中钳子哥胸口，把他踹飞了2米。
“嘶！”
许凡知道，白赟这一脚的力度到底有多大。
再把眼前的跟班放开，两个巴掌招呼上去，把他抽得晕头转向，白赟才捡起钳子哥丢在地上的钳子高举起来，眼前的跟班赶紧报头护住要害，却没想到白赟仍是一脚把他踹开。
“蠢货，我不屑用武器。”
白赟丢掉钳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废旧厂房就是这点不好，动作稍微大点，就全是灰尘。
李御的四个跟班，眼下就剩一个还站着，他看了一眼白赟，又看了一眼李御，夹在两人中间，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
“你他......”
李御还想发作，隐隐约约听到远处传来警笛声，头也不回地从另一边跑了出去，仅剩的跟班也紧跟着他的脚步，丢下地上还躺着的三个逃命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