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了仙督之后31(忘羡\ABO\双洁\甜宠\渣男羡&病娇湛)
温情拉过魏婴,“说吧,你到底怎么了,难不成……你和仙督吵架啦?”
魏婴回想着在酒楼里发生的一切,“算是……吵架吗?”
接下来,在温情的追问下,魏婴将在彩衣镇酒楼里面发生的事向温情简略的描述了一下。
魏婴是当局者迷,但温情却是旁观者清。
根据魏婴的描述,温情琢磨着魏婴口中让他敬如兄长的晓星辰对魏婴八成不会是单纯的兄弟情那么简单。
温情再想到昨夜仙督看着魏婴时眼中透出的那股浓烈的占有欲……
她只是听魏婴的描述尚且有这样的感觉,更何况是亲眼看到这一切的仙督呢?
都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一想到两乾争一坤的场面,温情就觉得很刺激,她激动的拉着魏婴,两眼直放光,“那……仙督和晓星辰有没有打起来?战况激烈吗?”
瞥了一眼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温情,魏婴无语的摇摇头,语气淡定道:“没有,实际上他们都没有碰面。是我借故离席,见了蓝湛,然后蓝湛和我说他很生气。”
与蓝湛的恩怨纠葛一直藏在魏婴的心底,从未对任何人吐露过。然而 ,今日不知为何,魏婴突然升出了强烈的想与人倾诉的欲望。
瞧着一脸兴致盎然的温情,魏婴所幸满足了她所有的好奇心,将他与蓝湛是如何在三年前相识,他又是如何先利用后抛弃了蓝湛,如今蓝湛为了报复与他订立一月之约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给了温情听。
温情听完了魏婴的故事后都有些砖的缓不过神来了。
“魏婴,依我看,三年前,你虽未动情,只怕仙督是动了。不然的话,三年都过去了,早就该时过境迁,沧海桑田了。可是如今与你再次相遇,仙督为何还要一再的靠近你?依我看,说要你补偿,找你报复那只是借口,仙督要的怕就是一个你。”
见魏婴低头不语,温情绕到魏婴另一边,继续道:“你再想想看,玄灵丹是仙门至宝仙丹,一粒尚难求,结果仙督一送就送了你一盒!世上哪有如此报复别人的???”
魏婴听着温情的话,依然没有说话。
温情叹了一口气,“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魏婴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吧。你若对仙督毫无感觉,那为何与仙督吵架后,就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呢?”
魏婴沉默了半晌后,才开口道:“我……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不管怎样,他都从未真正的伤害过我,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而我刚刚对他说的话……似乎有点儿重了。所以我只是觉得愧疚,我不应该那样说他。”
蓝湛不但没有伤害过他,甚至五次三番的帮过他救过他,可就在刚刚,自己却再一次像三年前一样的绝情,一口将他们之间的关系简单归于‘还债’。
听着魏婴口心不一的话,温情摇了摇头。
愧疚?
真的只是觉得话说重了,所以愧疚吗?
温情觉得不像。
只是看来这件事,还得是要魏婴自己想明白才行,她能说得也就这么多了,想到这里,温情对魏婴道:“温晁一事闹得沸沸扬扬,我父亲也在赶来云深不知处的路上,我得先回去了。”
……
温情走后,魏婴心中千头万绪,再回想起蓝湛那副明显被自己一番话刺伤的神情……
蓝湛一定很生气吧?
或许,这一次蓝湛会真的对他死心了吧。
或许,蓝湛再以不会纠缠他了吧。
这明明就是自己想到的结果,不是吗?
可是为何他会有怅然若失的感觉呢?
就好像自己失去了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似的。
魏婴甩甩头,他不想再想了!
稍稍定下心神,魏婴这才想到被自己撇在酒楼里的晓星晨,也不知他是否已经离开了。
魏婴觉得还是要下山去找找晓星辰为好,毕竟什么都没说就直接离开了实在是有些失礼了。
……
魏婴这边刚出了云深不知处的山门,就见一满头华发的老者迎面向自己走来,看样子像是特意在等魏婴似的。
“公子!”
老者面容透着沧桑,不过看向魏婴时,态度十分的恭敬。
魏婴停步,看着老者,眸中闪过一道温和怀念的光,“福伯,您怎么在这里?”
福伯是魏婴叔父府上(也就是魏瑶父亲)的佣人,魏婴年幼时曾陪父亲魏长泽一起去看望过叔父一家,并在叔父家住过一段时间,在那段日子里福伯很照顾小魏婴,经常陪着他玩。
有一次魏婴偷偷跑出去玩,差点儿被人牙子拐走,最后还是福伯找到他,把他从人牙子手中救了出来,只是为了救魏婴,福伯从高处摔下,受了重伤。
只是后来叔父的身体慢慢变得很不好,最终没撑过几年就去世了。叔父去世后婶婶改嫁,之后就与魏氏断来往来,魏婴也就再没见过福伯了。
“难得公子还记得老奴。多年不见,您都长大了,这些年您可安好。”福伯的声音中透着沧桑。
魏婴笑了笑,“我很好,福伯也还是老样子,这么多年过去了,您一点儿都没变,所以我便一眼就能认出您。”
福伯点点头,语气微哽,“公子安好就好。”
片刻后,福伯收敛了情绪,恭敬对魏婴道:“公子,今日老奴是奉了老夫人之命,来请公子过府相聚的。老夫人病了,病得很严重,心里总是记得以前的人和事,也惦记着公子。听说公子来到姑苏了,便让老奴来请您。”
福伯口中的‘老夫人’就是魏婴的那位改嫁的婶婶陈氏,也就是魏瑶的生身之母。
印象中,自己的这位婶婶甚是嫌贫爱富,以前也曾听说,当初只因叔父不肯带她一起回魏氏,她还曾经与叔父吵闹过数次。
后来叔父去世,尸骨未寒的,她就迫不及待的改嫁给了姑苏的一位财主做填房。
只因叔父临去世前曾嘱托过魏婴的父亲,要他照顾好陈氏与魏瑶,所以魏长泽曾派人打听过陈氏的情况。
派去打探的人曾回禀过,说陈氏嫁的财主不久也病逝了,婶婶就成了府上的老夫人,生活过得倒是十分滋润,至此,魏长泽便放心了。
“婶婶……惦记我?”
魏婴与他这位婶婶算不得亲厚,尤其是婶婶改嫁后,更是与魏氏断来往来,可如今却说惦记他,要他过府相聚,这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魏婴抬眸再看看眼前的福伯,婶婶派福伯前来相邀,不就是要他念着以往的旧情,不要拒绝么。
也罢,他倒是要看看,他这位婶婶究竟是要做什么。
想到这里,魏婴点点头,“好,即是婶婶相邀,魏婴岂敢不从。”
……
魏婴乘上福伯驾的马车来到了陈氏的府上。
一下马车,魏婴就见一道黑漆大门前灯笼高挑,显得十分气派。
“公子,您里边请。”福伯躬后道。
魏婴点点头,之后便随着福伯往里走。
一路之上,魏婴打量着这府上的环境,只见地上青砖铺路,两边回廊楼台环绕,这气派程度一点儿也不比他们夷陵魏氏差啊。
看来婶婶的确过的十分滋润。
随着福伯一路往里走,不多时便来到了府上的宴厅前。
“兄长!”
许是听到了脚步声,魏瑶从宴厅中奔了出来,来到魏婴跟前,一把就亲昵的拉住了魏婴的胳膊,将他往宴厅里带。
“魏瑶?”魏婴恍然,看来他婶婶邀他前来是与魏瑶有关。
只是陈氏虽为魏瑶生母,但似乎魏瑶因陈氏改嫁一事对陈氏怨念及深,母子二人也早有隔阂,好像平日也不怎么往来了。
疑惑间,魏婴被魏瑶拉着进入宴厅。
宴厅之中,只见一中年妇人端坐于主位之上。
妇人皮肤细嫩,乌发如云,显然是保养得很好,虽人到中年,但风韵犹存,可以想见,此妇人年轻时,定是一位美艳动人的美人儿,而她那满身的珠光宝器更是彰显出了她的富贵。
妇人见到魏婴,露出了一个和蔼的微笑,“阿羡呐,快来婶婶这里,让婶婶看看好好你,哎呀,多年不见,我们阿羡都长成一个俊俏公子了。”
面对陈氏刻意的热情,魏婴并没多大反应,他态度梳理有礼的站在陈氏面前淡淡开口道:“不知今日婶婶叫魏婴来,所谓何事呢?”
不亲假亲,不近假亲的那一副魏婴向来不喜,他并没有耐心与自己这位早就不相往来的婶婶以及魏瑶上演什么亲情大戏,所以魏婴干脆开门见山的直奔主题。
陈氏在魏婴这里碰了一个软钉子,却也不恼,她起身笑着将魏婴拉坐在自己身旁的椅子上,“婶婶上了年纪,身体也不好了,近日总是想起故人,想起大哥和嫂嫂(魏婴的父母),还有你。阿瑶他爹去的早,在这世上,婶婶也就还有你们这些亲人了。”
说罢,陈氏抬起衣袖轻拭眼眶。
魏婴并不接话,只是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陈氏抹着并不存在的泪花。
陈氏见魏婴无动于衷,尴尬的抽泣两声后,抬起头握着魏婴的手道:“婶婶除了想念你之外,也是听阿瑶说,前几日因为误会,你们兄弟两人有些不睦。其实啊,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与亲兄弟也没有什么分别,都是一家人嘛,婶婶希望你们能和睦相处。老话说‘兄弟齐心,其力断金’嘛。”
陈氏话音落下,魏瑶举起酒杯,“母亲说得正是。兄长,以前千错万错,都是小弟的错。小弟敬兄长一杯,希望兄长宽宏,不要与小弟计较。”
魏婴垂眸不语,也并未去碰桌上的酒杯,他在心中暗暗琢磨着眼前的这对母子究竟有何目的。
正在这时,下人从门外进来禀报道:“老夫人,瑶公子,仙督驾到!”
这一声,成功的让魏婴抬起了头来,似是惊讶于仙督为何会突然到此。
“快!快快有请!”陈氏站起身来,激动的说。
话音落下,陈氏又转向魏婴,“阿瑶年轻不懂事,日前惹得仙督动怒,其实那都是误会。婶婶听闻阿羡与仙督有几分交情,所以今日便借阿羡之名邀仙督前来,想着趁此机会,将误会向仙督解释清楚。魏瑶再怎么说,也是魏氏的一份子,若让仙督凭白误会了去,对魏氏也是不利啊,是不是?所以,阿羡应该不会怪婶婶的擅作主张吧?”
原来如此!
魏婴冷笑。
说话间,蓝湛已出现在了宴厅门口,身后跟着思追景仪等人。
陈氏也顾不得魏婴了,赶忙起身亲自迎了出去,“仙督大驾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
陈氏,魏瑶以及一干人等全部恭敬的站在门口处迎接仙督驾临,却唯独魏婴仍是一动未动的坐在桌边,甚至握着筷子自顾自的吃起了饭来,仿佛门口处的热闹与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似的。
蓝湛一进门自然是第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那个没良心的小东西了。
蓝湛神色淡漠,凤眸中的点点寒光似是昭示了他此刻心情欠佳。
……
本章完
过剧情篇写得真的很累,巴拉巴拉的敲了一堆,都是剧情铺垫~
嗯嗯,这篇字数相当于双更了哦~
把我最不想写的过剧情章写完了~
写完也懒得复查了,如果有错别字,大家多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