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在路边捡到一只申鹤然后养成到做老婆的可能性.(5)

蒙德,天使的馈赠酒馆前。
风姿俊朗的少年带着冷艳清丽的美女驻足在酒馆前,看着这家略有古老感但是依然人来人往的酒馆……倒不如说空现在腿都在打摆子。
从提出了“先结婚后恋爱”的提案之后,空决定带着申鹤直接去四处游玩增进感情,而有点电灯泡的派蒙直接被打包扔给了香菱——毕竟有人照顾着吃饭啥的,也该让某个每天都在吃闲饭的应急食品自己赚钱养活自己了……之后。对尘世间凡俗感情动了心的申鹤就有点……欲求不满,他俩人一路从璃月港出发玩到了蒙德城,空日渐消瘦。
嗯,每天逛街累的。
他日渐“消瘦”,申鹤可是脸色日渐红润富有光泽了。也从原先的笨笨女孩儿慢慢的开始了解别人内心,学会说话学会体贴别人……那根红绳存在或者不存在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必要,因为她深深地知道,身边的男孩儿,就是她的红绳。
她愿为身边的人儿收敛震怒,亦愿为他在危机之刻展现修罗法相。
“喝一杯吗阿鹤?”和熟悉的酒保还有吟游诗人打了招呼,他拉住了前面人儿那暖暖的右手。“反正有的是时间,也许可以先休息一下。”
“嗯。”她微微点头,银白色的发丝在阳光下耀眼如流金。

走进酒吧,坐着的大家伙儿看到这样清冷的美女都不由得亮起了眼睛——毕竟美女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即使她身边的男伴是蒙德的荣誉骑士,可这仍然挡不住大家用玩味的眼神看向这位风姿绰约的东方美人。毕竟在蒙德这种自由的地方,在别人婚礼上抢婚的事儿可都是常事儿。
可惜他们没有好兄弟帮他们用狙击枪打断婚车的车轴。
被这么多算是有点赤裸裸的眼神盯着,申鹤稍微有了那么点儿不舒服:“这些人……眼神,很讨厌。”手里的短剑蓄势待发,不得不说这个杀性确实不太好改。
“没事儿,蒙德民风就是这样的,毕竟和璃月不太一样。”他握紧了她的手,坐在了吧台边。
酒保先生看到他坐了过来不禁挑眉:“你身边这位漂亮的小姐可是把我整间酒吧的色鬼们魂儿都勾走了……不介绍一下吗,我曾经的调酒师先生?”
“查尔斯先生你可是真会说笑……申鹤,我的妻子。”空倒是也没压抑声音,少年洋洋得意的声音让不少酒徒吐了个槽,纷纷用一种“决斗吧荣誉骑士先生”的怨念眼神看向他,似乎在羡慕他讨了个这么漂亮贤惠的老婆……“阿鹤,不用紧张。”
他觉察到了她的手握的比原先更紧了。
“倒是不得不说你有艳福,你要什么酒?杜松子?蒲公英?”酒保查尔斯也没什么别的想法,手上的金属勺子旋转起来,在光下闪着金蒙蒙的闪光。“或者我更该问……你身边这位年轻的小姐想喝点什么?”
空伸出右手,像是毒蛇扑击一般把查尔斯先生手里的勺子夹到了自己手里:“我一杯蒲公英酒加冰就好,我妻子的……”
“我自己调就好了。”他朝着申鹤俏皮的Wink了一下,一个鹞子翻身跳进了调酒间。
看到这一幕的蒙德酒徒们不禁吹口哨调侃这位看上去就有点护犊子的荣誉骑士,看上去是个谦谦君子还劝自己老婆不要太在意这帮人眼神的人,实际上心里面是“我草你们敢这么看我老婆没剁了你们算我脾气好”的人。一边的申鹤脸色微微发红,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估计心理活动很复杂——懵懵懂懂外带心中的一丝甜蜜。
“闷骚。”查尔斯甩了个白眼,把一杯加了冰的蒲公英酒推到另一边。
他端出一杯牛奶,用勺子细细的将它打成了细密的奶霜,这一步不疾不徐,但是富有细致和精致的美感。直到奶霜挂杯如蛋霜他才住手,接着端出浓郁的日落果果汁来,将它倒进了一个中等大小的广口杯中。
“阿鹤,这杯酒,叫覆雪之吻。”他嘴角噙着一抹浅笑,又从背后掏出了一小瓶至冬产的伏特加,倒了一小杯进去——申鹤喜酒,如果仅仅是果汁喝着可不过瘾。“想知道它为什么这样叫吗?”
细密而又散发着浓郁奶香味的奶霜覆盖在果酒上,空还拿出了一枚卖相饱满的车厘子细细剖开去核,将它放在了奶霜上点缀,殷红,明黄,雪白……三种颜色让人不由得想起落日下和你告白的恋人,背景是明艳的晚霞,她的脸白皙如雪,她的唇殷红如樱桃。
“难道是……将奶霜覆盖在果酒上,看上去……像是覆盖着白雪一样?”
美人将杯子靠近自己的唇边,细细啜饮着奶霜和果酒的甜润。
像是生命勃发的嫩芽穿破冻土,像是风雪归来的旅人回到家乡的小屋,又像是爱人戳破了窗户纸,将衷肠的爱意倾泻给自己的另一半——破开那层积雪,爱就在它的下面喷薄。
“喜欢吗?”他仔仔细细的把手洗干净,接着露出调酒师的职业化微笑。
“嗯……谢谢。”申鹤的脸彻底红成了血色,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话了。
“你喜欢就好。”

“这……就是风神像?”站在那座神像前,申鹤抬起头,仰望着这座恢弘伟大,却又有着一丝圣洁的神像。“这就是巴巴托斯冕下的神像?”
“准确点说,是某个不干正事儿的吟游诗人。”空白了一眼刚才非要跟上来的某个电灯泡,看着他露出“诶嘿”的表情之后将一株塞西莉娅花放在了神像前。“就是你身边这位。”
“喂喂喂!我好歹也象征了蒙德的爱情之神和自由之神,这是为了给你俩牵线搭桥制造爱情结晶我这个不问世事的神才出手帮你跟在你身边的吧!”温迪不无怨念的甩了个白眼,看了一眼某个属于是有了媳妇儿忘了兄弟的家伙。“还不感激永远可以相信的巴巴托斯冕下?”
空淡定的把某人吐槽的声音忽略掉,拉起她的手,二人看向彼此,他的眼睛里似乎有着某种让人难以拒绝的魔力,让申鹤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视线所对视,感觉自己的身体会被他所融化,会变成一缕缕细小的金色液体,然后和他融为一体一般。
惠风和畅,阳光正好。
他吻了她。
她的嘴唇软软的,妩媚而又端庄,妖媚而又纯净,像是被落雪掩盖的梅花,剥去那霜雪后边是娇嫩欲滴的鲜花,让他不由得流连忘返于她的甜润清香。
尝不够,尝不够,那翩翩蝴蝶贪恋花。
身体不自觉地贴合,从索吻变成了对吻,两人忘情的索取着对方,渴求对方的养分。
像是两只竭尽全力贴近对方的野兽。
她依依不舍的松开,深深吸了一口气:“被别人看到了。”
“看到便看到,有什么要在意的。”他眉目生春,柔媚的眼睛像是要将面前的人儿再一次拥入怀中。“我想再多要点儿呢。”
“……也罢,遂了你的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