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凯尔希脱光了博士究竟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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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一缕朝阳穿透时间的尘埃,斜射入房间时,窗外的鸟儿也随之鸣叫,扇动翅膀,只留下一晃而过的残影。面无表情的医者看着窗台上的那支紫罗兰,濒临枯萎,却美的惊心动魄,她轻轻叹了口气,为房间镀上了一层无奈,站起身,披上外套,走出门去,随着“咔哒”的轻响,房间又变的安静起来,仿佛她从未来过。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岁月的阴霾,斜打在梦中人的面庞上,温柔与冷酷并存的战地指挥官擦拭双眼,展开双臂,抻起懒腰。历经岁月的老相片在桌边对他微笑,事随时迁,却铭记于他的心中。他起身开窗,为房间注入一丝清新与活力,拾起笔,抽出文件,进行审批。随着笔尖与纸张摩擦的“沙沙”声,房间似乎又变得热闹了起来,亦如他丰富的内心世界一般。
当兔耳少女为博士送来醇香的咖啡,当兔耳少女给博士捧来一摞文件,当兔耳少女温柔地和博士说:
「加油,博士,今天也要像往常一样努力哟!」

博士总会展露他不曾展露的笑容,抚摸着背负着沉重命运的少女的秀发,抑或是抚顺她长长的耳朵,看着它们安然的贴在发丝上。
阿米娅也总会软乎乎地笑着,享受着短暂,幸福,又美好的晨间时光。
博士在罗德岛的工作,总是这样,看似枯燥乏味,实则蕴藏着许多小美好。
“咚,咚,咚”,像钟摆一样规律的敲门声响起,预示着来者定是个冷淡而机械的人,毕竟热情的萨科塔或是活泼的佩洛一般都是毫不客气地推门而入的。
「请进。」
「体检的日子到了。」背着阳光,博士依然清晰地看到了那张冰冷的俏脸。
「呃,是今天吗?」
「是。」
他瞥了眼屏幕一角,的确是该到医疗部接受例行体检的日子了,日历明明已经被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却还是没派上提醒的用场。
「啊,抱歉,我又给忘了。」
「习惯了。」她的每一句话都毫无波澜,仿佛情绪都被埋进了深海里,无论怎样的暗潮汹涌也显露不出毫分。

「下次,让实习干员来就好了吧?都是些很简单的流程。」博士有些手足无措地跟着凯尔希,一路无话,快到医疗部的时候,却憋出了这么一句。一方面,谁都知道凯尔希有多忙,这种小事总让她亲力亲为实在是不太好意思,另一方面,他隐约觉得每次为他体检的时候,凯尔希的神色都和平日里不太一样,尽管她是名副其实的表情管理大师,但眼波流转总归让博士有所察觉,又不明就里。
「实习干员对你的身体状况不了解。」
「那,就让华法琳她们来也是可以的啊。她们都是老——」
「不要再提。」她的脸上没有怒容和不耐烦,也没有任何其他的情感掺杂在内,只是回过头,如机器人般平淡又机械地说出了四个字,却有着极强的杀伤力,让博士不自觉地住了嘴。
「唔,好。」博士只得点点头,张了张嘴想继续说什么,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继续步行了一小会儿,就到医疗部了,因为今天是工作日,干员们大多数都在外执行任务,所以走廊里基本上没有什么人,医疗部里也是静的出奇。不过话说回来,凯尔希每次为他检查身体,都是在医疗部没什么人的时候进行的。
她轻轻叹了口气,推开了医疗部的门。
「进去吧。」
像往常一样,博士走到屋子中间,面对着一扇镜子,缓缓褪去衣裳。他之所以觉得这项工作其他实习干员也可以完成,是因为凯尔希对他的身体检查仅仅局限于,看着他一丝不挂的上身,涂抹一些药膏,以及询问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问题。
博士打量起自己遍布伤疤的身体,他至今都能说出每条伤痕的来历,时间,除了背后的那条。背后的那条伤疤是他身上最长,最深,也是令人看了最触目惊心的一条。那条伤疤在他从乌萨斯的石棺中苏醒之时,便已经存在了。每当他想回忆那道伤疤的来历,大脑便隐隐作痛,迫使他放弃。不过最近......倒是有一些片段在他的脑海闪现,但他下意识地想抓住它们,却抓不住......
「最近身体有什么不适感吗?」凯尔希的话语,打断了博士的思绪。镜子中倒映的她,背对着博士在体检单上写着什么。
「没有。」
「药有好好服用吗?」
「嗯,都吃了。」
「你复述一遍我当时怎么和你说的?」
「呃,嗯......早中晚饭后服用?」博士挠了挠头。
「啧。」凯尔希将手中的物品放在身前的桌子上,然后走到博士面前,抬起头,「你确定我有和你说过中午要服用?还有,饭前还是饭后?」
「呃......啊......」其实博士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回事,或许是工作缘故,让他记错了药剂的服用时间和顺序,凭借他对凯尔希的了解,当她连续提出两个问题的时候,就是说明她已经非常生气了,不论从什么层面上讲,道歉都是正确的,「那就是我记错了,抱歉。」
他这才将视线转移到凯尔希身上,一接触到她,便愣了一下。因为身高原因,现在的凯尔希,正仰着头盯着他,虽然那张白皙的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情感,但是那双眼睛已经在诉说着她的不满。不得不说,或许是她在仰头的缘故,现在的凯尔希,要比平时可爱上百倍。
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着,在她细致的脸蛋上扫出浅浅的忧虑,让她原本美得出奇的容貌更添了一份博士难以诉说的心动。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自然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
博士微微笑了。
「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现在的凯尔希,更可爱。」
凯尔希听言,身体轻轻抖动了一下,随后便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呼出,显然正在消化自己的无奈,恼怒抑或是害羞。总之,过了一会儿,她又睁开眼,询问道,「药膏有好好敷用吗?」
「啊,那个啊......当然有。」
「真的?」
「当......当然是真的。」博士心虚了,因为他知道自己经常工作忘了时间,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敷药的时间,自然少敷用了许多次。
凯尔希二话不说的拉起他的手,解开了缠绕在上面的白色绷带,让它充分的暴露在了空气中。白色的绷带下,是一道很深的伤痕,虽然流出来的血已经在上面凝结成了血块,可是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那种撕裂般的疼痛感,让他忍都忍不了。
「嘶——」
「这叫真的?」凯尔希放下他的手,任由沾满血迹的白色绷带飘落在地。「如果按照我给你的计划敷用,这个伤口早就好了。」
「不就是少了两次嘛......」
「嗯?是不是说反了,应该是只敷用了两次吧?」
「啊......啊,是的。」博士只好苦笑着点了点头,「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呢......」
「你去那边坐着,等我一下。」凯尔希撇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指了指一旁的椅子,便转身离开了。
等她再回来时,手中正拿着药膏,她坐在他的面前,对上博士好奇的眼神。「愣着做什么?把手给我。」
「哦......啊。」博士缓缓伸出了手,他预想中凯尔希会很生气,用力握住他的手,所以做好了忍住疼痛的思想准备,但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恰恰相反,凯尔希温柔地接住了他的手,指引它放在她的膝盖上。
他看着凯尔希纤细的手指在药膏上沾了沾,随后担忧地看了看他,似乎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口。紧接着,便是清凉的感觉从伤口传来,起初,那种感觉刺激着伤口,产生一阵阵的疼痛,但是慢慢的,痛觉神经在反复刺激下渐渐弱了下去,那种清凉感便从痛感,变成了舒适感。
他抬头,看着凯尔希冷艳美丽的脸,虽然表情一如往常一样严肃,可那修长的睫毛却遮不住眼中的担忧。博士想了想,这大概是他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和她这么近距离接触这么长时间吧?他明白,凯尔希一直都将他的健康放在首位,可是他却屡次辜负了她对他的关心,不管怎么说心里都有一种愧疚感。
「对不起。」他想过说多么花哨的道歉话来挑逗凯尔希的欢心,他也知道她是不会吃这套的,可只是简单的三个字似乎不大说得过去。曾经发达的情商细胞,现在却好像消亡殆尽,他憋了半天,却还是只说出了这三个字。
「嗯?」凯尔希罕见的抬起头,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茫然地眨了眨眼,随后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白皙的皮肤上也慢慢染上了两朵红云。

「呃......那个......」博士挠了挠头,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从没见过凯尔希,如此可爱的模样,甚至不敢直视,但又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好扭过头,尴尬的不知所言。「一直以来这么照顾我,辛苦了......我又不是很配合工作,抱歉。」
他回过头时,发现凯尔希又低下头,恢复了刚才的模样。一种失落感涌上心头,他是真的很想和凯尔希好好相处,可是凯尔希却一直是一副很讨厌他的样子,明明刚刚的样子那么讨喜,却非要一直保持冷漠严肃的表情。
终于,他鼓起了勇气:「那个,我想知道......」
她为他包扎的动作停了下来,身子却丝毫未动,不过略略翘起的耳朵表明她在听他说话。
「为什么,凯尔希你,这么讨厌我。」
「我讨厌你?」凯尔希的身子再次定住了,缓缓抬起头,博士发现她脸上浅浅的红晕似乎一直都没有褪去。凯尔希笑了,这次笑的很温柔,温柔地让博士觉得脸上都滚烫滚烫的。「是啊......我讨厌你。」叹息中布满了温柔和感慨。
她讨厌他,讨厌到不愿意看见他受伤,明明知道红只是出于身体本能的警觉才戳伤了博士的手,她还是生气地将红训斥了一顿。她讨厌他那副明知道自己的身体吃不消,还是要拒绝他人的协助,独自完成大部分工作的样子。她讨厌他明明知道有危险还非要冲上去替自己挡住致命的伤害。她讨厌自己守在床边,担忧地看着他那副虚弱的模样,更讨厌自己日夜思索他能否苏醒。
她是讨厌他,不过,这种讨厌经历岁月的洗礼,似乎已经完全改变了原有的意味......
「嗯,所以,我们可以改变这样的关系吗?」博士忽然拉住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认真的说。
凯尔希还是那样温柔笑着,没有作声,轻轻为博士的手缠好白色绷带后,便走到桌前,拿着药剂不知在做什么。
许久,她才笑着说道,「明天起,每天都来我的办公室上药,早上和晚上。早上是在工作前,晚上是在工作后。」
「呃,那个我自己就可以......」他想了想,自己似乎真的做不到,话音便弱了下去。
凯尔希像是没听见似的,若无其事的说了一句「留疤了就不好了。」
「唔,那个啊,倒是无所谓。」
「看来你是真忘记身上那些伤都怎么来的了。」凯尔希叹了口气。
「不是的哦,我都记得呢。」
「嗯哼。」
「手上这个,」他晃了晃缠绕着白色绷带的那只手,「是红那个孩子给我戳的口子。」他苦笑着,「不过嘛,错误当然是在我,但是这个伤口也很值得啦,至少红在那之后和我的关系确实有改善。」
凯尔希笑着点了点头,然而她在笑的是,她之前从没想过博士的交际能力这么强,连红这样的孩子现在都粘着他不放。不过说回来,博士并不知道红被她训斥之后,抱着她自责地哭了好久吧?于是那笑容带来的酒窝便更深了些许。
见凯尔希没有什么回应,博士继续说道,「这里的伤疤嘛,」他指了指腹部的伤疤,「当时是给你挡了一下整合运动那些家伙的箭嘛。」他回想起当时,不知怎的就冲了上去,死死的护在凯尔希的身前,虽然射中的地方正好有防护板阻挡,以至于只是刮伤了口子,并没到贯穿那样的地步,但还是留下了疤痕。他依稀记得,凯尔希的表情似乎很难看,像是生气又像是在哭,全然没有现在这样动人。
「嗯。」她还是那样笑着,只不过这次拿起了茶杯,啜饮了一口。
「还有身后的这条疤痕嘛。」博士叹着气,摇了摇头,「从我苏醒的时候,就已经存在啦,凯尔希,你知道这条伤疤是怎么来的吗?」
凯尔希没有吭声,眼睛望着窗外,灿烂的阳光洒在她单薄的身子上,为冷艳增添上了一丝温柔与温暖。她怎会忘记呢?巴别塔倒塌之际,围剿的最紧要关头,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黑色的身影,用力的抱住她,为她挡下了那本应夺走她生命的致命伤害。
弥留之际,他嘴角流着鲜血,却仍在笑着说:「相信我,凯尔希,不是我......」
不知不觉间,泪水已充盈了眼眶,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金色的光。转身前,她伸手拂去了那碍事的液体。
「凯尔希......你还记得这个伤疤......是怎么来的了么?」
「当然。」如梦初醒般,她笑着说,却话锋一转,指着墙上的电子表,说道:「你该回去了,还有工作。」
「哦,好。」他起身,披上衣服。
推开门时,凯尔希开口道:「晚上来我的卧室敷药,顺便,我可以给你讲讲伤疤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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