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 女武神的新年 特别篇（上）
早晨，我因昨日被赋予了任务，今天要早起的。
按神州日历算今日是廿九，过日才是大年三十除夕夜那天。
我试着穿了下最近买的唐装，黑青色的外褂，不知道穿在身上怎么样。我照了照镜子，我承认我并不是什么颜值高的人，可此时这件衣服为我这个本来自神州的人，增添了气质上的美感，自信，可真好。
任务自然是购买年货，说实话这时候买都有些晚了，但我们的心还都是新鲜的，也愿意为这个新年付出。
我现在要先找到符华，他是我这次任务的搭档，当然就算不是，我们也会在这个点约好见面。
我向着圣芙蕾雅门口走去，我这次应该会比符华先到吧，上次让人家等着我，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也就等了几分钟，我心里也不平衡。
这次，如我所愿，我先到的地点，可我没想到的是，等待是快乐，也是痛苦的。期待着期待，哪怕几分钟也很难熬，随着我和符华相处的时间，我可能越来越依赖她在身边的感觉了。
可最终，事情，也如约而至。我看上仙从广场走来，她今天穿着一袭素衣，白色中留着领口挽袖的蓝色，下身也是如此，后面绣着淡云图案，像是门派的学者，让符华显得清纯唯美一些。
我欣赏着，待她来到我身边，她走近后，我细嗅着芳香，上仙微笑着说一句：“舰长？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啊？多休息一下也是可以的。”
见符华后，心情愉悦，我打趣道：“我也想睡，可醒来就想到上仙的身影，怎么也睡不着了。”
符华听闻愣了一下，有些脸红，说着：“舰……舰长，莫要拿我说笑了。”
“怎么是说笑呢，其他是假的，想你是真的。”我见次状，继续调戏一下。
哪只符华把脸别过去，过了一会，悠悠吐出一句：“舰长……谢谢……”
我干笑几声，“不用那么紧张，我不是经常这么说吗。”
“可是，每次听到，还是觉得害羞啊……”
虽然我已经在心中早已明了上仙对我的心意，可每每在现实中通过她的表现确认，我仍是止不住的满足。
我收声，轻咳一声，伸出手示意符华，说：“不说这个了，时候不早了，走吧，上仙姑娘。”
他轻嗯了一声，把柔荑搭在我的手心，我同她紧紧握在一起，牵手或许成为常态，她已不再害羞，可我还是觉得这样绝妙触感，令我舒适。
走在路上，我想起，其实这次春节本该是作为神州的节日，我和符华已经商议好仅我们两个过春节的计划，可不知如何，学园长得知今年的春节时期，说也要组织过节。
过一个大家团圆，热热闹闹的春节。我们在之前都有分工，食材归琪亚娜芽衣去准备，其他人也有不同的任务，而我和符华自然是去集市买些习俗活动用品。
例如春联，剪纸之类的，鞭炮的话据说德莉莎信誓旦旦地说她可以处理好，罢了，暂且相信她一次吧。
其实，这样有同大家一起过新年的机会，我和她一开始这是受宠若惊，其实她们可能不明白春节的种种，可这团圆的意义就是春节的存在。
我低下头有些欣慰，是符华把我拉到现实中来，她拉动我的手，示意我向一个方向看去。
那里是买糖画的，想不到上仙竟然有些兴趣，我便陪她来到摊前，符华只是看着，眼睛有些发亮，她自从和我在一起后，感觉烟火气多了很多。
我贴着耳朵对着符华说：“你和老板说明就行，我付钱。”
上仙听着回头看了我一眼，有些纠结样子的，还是对着老板说了一句：“老板，来一个牡丹花的糖画。”
她买了一个，我虽然有些不喜欢糖，可她这样还是让我觉得有些失落，不过也有可能她记住了我对甜食的无感，这样的细节呢，我心里想到这又平衡了。
不料，糖画到手后，符华拿着糖画，递到我嘴前，“嗯～舰长张嘴。”
我愣住了，问了一句：“上仙你不吃吗？”
符华又把糖画贴紧我嘴唇一点，说着：“舰长你先尝尝，剩下我再吃。”
我无奈，咬了一小口，然后仔细品尝这种过头的甜度，但仍不及她给我的甜。
我违心说着一句够了，符华邀请几声，无果后，她自己慢慢咬着糖画，脸上有些红晕，轻羞姿态，令人神往。
我说道，“你可以自己吃的，或者多买一个也无妨。”
符华舔了下唇边，糖化滋润了纯色，粉红着微亮，说：“不用啦，我也是尝尝，而且学园长给的经费是买那些的，在这方面浪费不太好。”
我这时虽心疼她，但也无法反驳她，这样会浪费她的想法。
罢了，大不了逛回来的时候再给她买。
我和符华继续手牵手地逛着，现在文化交流的比较多，这地方的集市也有很多我们所需物品。
到了一个春联摊前，我们不约而同停止了脚步
，看到摊主也是神州人，说着现写现卖，看起来诚意不错。
至少我动了购买的欲望，我对书法不算特别了解，春联亦是如此，不如买人家的字。
不过符华是会写字的，我的意思是书法的那种，或许这样让她展示下也算是新年多一种参与方式。
围在这个摊前的人不少，符华自觉地往我这靠近了一些，手臂紧贴着手臂，感受到她的体温，我有些站不住了，便急忙问了一句：“上仙觉得这个如何？”
“嗯……很不错。”
“上仙你不写一些吗？我们也可以买这里的纸。”
符华把玉手放在嘴边，有些思考的意思，向我看过来，释然一笑，“不了，我其实对春联也不是特别擅长，不如求几个现成的。”
我笑着说：“这样也好，哎，不如我们求几联春联，再买几张纸回去，至少福字上仙写一下，这样意义不更丰富了吗？”
符华也应了下来，“嗯，不过舰长也要试一下哦。”
我听到这有些尴尬，我更不擅长这个啊，为了不让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我只好有些生涩地说：“再说，那个，上仙，你先去买点喝的，这里还要等一会，待会我去找你。”
我松开了符华的手，她抿了抿嘴，转头走了，也不忘说一句“舰长，到时候一定要参与哦。”
唉，我扶了下额头，看来是逃不掉了，想罢只好默默排队。
…………
我拿着手中几副春联，看着上面的那一副。
“瑞雪迎春到，金牛贺岁来。”
不错，很不错的，我寻寻觅觅来到一个宣纸摊前，符华在这端详着。
我见状收起春联，来到符华身后，从后面环抱住她，双手在她腰间抓住她的手腕。
符华也是惊了一下，听到我的声音后，也就不动了，过了几秒，符华有些小声地对我说。
“舰……舰长，你先别这样……这里人都看着呢……”
我侧视一下，确实因为这个举动周围的一些顾客目光被我吸引了。
我也悻悻作罢，放下手，来到她肩旁，面前这个摊子是买宣纸的，当然也不仅限于这个，剪纸的红纸也不全是这个。
按我的意思是也买几个现成的，当我说给符华的时候，她拒绝了。
“舰长，这个我还是会一些的，不妨买几张教程纸和宣纸回去，这个数量需求很多，这样不实惠一点？”
我觉得经费不就是用来消费的吗，可符华这样像勤俭持家的妻子说着，我也不好说其他的了，我在想着，像上仙这样的人，娶来当妻会是多么幸运。
坤上不乏绝景，人间何得此仙。
我又陷入自己的念想里了，忘了和老板交涉，待我回过神来，符华已经买好东西了。
我既然回神回来，该做的还是不能怠慢，急忙拿过物品拎着，怎敢让上仙受累。
刚听着上仙的几句“抱怨”，“舰长，我又不是弱不禁风的样子，何必什么都要你来承受。”
我没有回答，微笑着看着她，她应该也明白我无声的回辞。
我左手拎着几个包裹宣纸、春联的袋子，右手牵着符华的柔荑。
身边集市的人络绎不绝，有着砍价的焦急，有着为中意而生的惊叹，有着碰上熟人的祝福，好不热闹的情景，这便是人间烟火气。
………………
最后，我们回到了圣芙蕾雅，为了把这些放到女武神公寓，我自然也要进去一次，里面，我放好物品时，看回来的女武神不算多，看来我和符华是动作快的。
不过德莉莎、奥托、卡莲是在的。
我看向坐在沙发的德莉莎站了起来，微笑看着我，“嘻嘻，舰长你的效率也不是很快嘛。”
我故作无奈的玩笑：“是是是，比不上学园长。”
又接道：“奥，对了，学园长，你这么胸有成竹，是把爆竹放在哪里了？这东西一定要放在安全的地方。”
德莉莎把头扭过去，然后再回头，“你以为人家没考虑吗，我放在一个阁楼里，那里空正好，而且还挺阴暗，阳光少一些，为了更安全，我把里面的打火机都扔了。”
我内心感叹这学园长的缜密，不对！阁楼？打火机？
我开始有些慌了起来，应该不是那个地方吧！
我急忙问了一句：“学园长，你那个地方是不是器材楼一楼左边尽头的那个？”
“对啊！你怎么知道的？”
“那是我住的地方！”
德莉莎扶住了额头，“不对不对，错了错了，那里地方这么小，不对，怪不得床是铺好的。舰长，你真的睡在那里？”
我满头黑线，唉，也怪不得学园长，谁让她不知道这个信息呢。
罢了罢了，大不了这几天住宾馆吧。
不料德莉莎突然说道：“目前我和卡莲姐姐一起睡，本来多出来的一个房间，现在是爷爷在住，哎～，你可以和爷爷一起睡，爷爷，你觉得行吗？”
奥托在沙发上一脸淡然地说：“我无所谓，舰长不介意就好，床还挺大的。”
我说你这无所谓的态度有点不对劲了吧，你的主教尊严呢。
符华这时挽住我的手臂，我因此回头看向符华，她脸红的低下头，微摇了摇我的手臂，好似很纠结。
“舰……舰长，也可以去我房间里，你睡床上，我睡地面就好了。”
虽然和符华共处一室是极具诱惑力的，但我不能这么做。无论从哪个角度，我现在也不能这么做。
其一，我不忍心让符华为了我去睡地面，虽然可以我睡地面，她在床上，但我们目前还没成婚，这样进女孩子的闺房不太好。
其二，我想把我们真正的共度的夜晚放在新婚之夜。
好啦，只能和主教大人挤挤了。
我只好和符华说道，用委婉的语气，“那个，上仙，我还是和主教一起吧，毕竟你还是女孩子嘛。”
“哦……”看着符华有些失落的样子，我内心更加于心不忍了，奈何啊，有些事不能两全的。
………………
待芽衣她们回来后，我们到了剪纸的环节，毕竟剪窗花，工作量比较大，而且关乎新年的事情，热闹才是第一要素。
不过为了保证可能存在的浪费，分给琪亚娜的纸张就少了一些。
大家围在客厅的沙发上，桌子上放着宣纸和剪刀，还有教程图。
我和符华坐在一起，率先拿起两张纸，我照着看起来比较简单的一副开始学起来，而符华则不同，她熟练的手法在纸张上体现的不仅是工序的复杂，还有速度的效率。
素手起伏着，几下就成一副成品，看起来美观而又整齐。
我内心感叹着做活，却看见芽衣秀眉微瞥，担忧着自己的技术，可完成也算不错，至少剪出的那几张，比我好一些。
布洛妮娅终于不再依赖重装小兔了，毕竟崩坏结束后，这东西还是有杀伤力的，她认真一丝不苟的样子，也算一副佳景。
她剪好后，便回头向琪亚娜炫耀着，“笨蛋琪亚娜，剪得不成样子。”
琪亚娜那边，有些脸红，她站起来了，仿佛手脚并用着努力，可一通忙活下来，剪得还是有些令人感到落差。
不尽人意。
“啊啊啊啊，这个根本不适合本小姐嘛！”
我随手又拿起新的一张，带些揶揄对着琪亚娜说：“琪亚娜，可以了，可以了，你做的很好了，可以去休息了。”
“你什么意思啊啊啊啊，舰长？你在劝退我嘛！我今天一定要剪个好的出来。”
在我笑得无法掩盖的时候，旁边的芽衣对着琪亚娜说：“好啦，琪亚娜，舰长可能不是那个意思。”
“你你你！芽衣连你也……，我不玩啦。”说完琪亚娜“气鼓鼓”地走了。
我尴尬地望了望四周，符华则在我身边说：“好啦，舰长，你也别笑了……”
听到上仙的劝阻，我自然也停止了动作。
我也继续着手中的反复活计，看了一眼窗外，现在是下午了，需要筹备晚饭了，这几天都是春节的前戏，自然都要吃的好一些。
我看我这也不算效率，我拍了拍符华的肩膀，符华转过头来，“舰长？怎么了？”
“那个，这里的活快完成了，那个我去筹备下晚饭，待会你剪完休息就行。”
符华嗯了一声，我起身走向坐在远处的琪亚娜。
见我来，琪亚娜有些疑惑，“舰长？”
随即她却有些哂笑，“舰长你不会也是因为做的不好被赶出来了？”
我无奈的苦笑，“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吗？得，别的不说，我有个很艰巨的任务给你。”
“什么新任务？本小姐还没有不行的。”
“是是是，那个今晚毕竟是聚会，你去洗菜吧，我去切肉。”
“就这？这样也要麻烦本小姐？”
“如果晚饭名单没有你的话，倒也可以。”我悠悠地说道。
“你……，舰长你又威胁我……好吧！”
看着琪亚娜奔向厨房的身影，我不禁露出了欣慰地笑容。
回头看了正在认真忙碌的符华一眼，我心满意足地走进了厨房。
…………
我正忙活有一会之后，厨房的门再次被打开了，进来的是芽衣，符华。
我和正在洗菜的琪亚娜一同看向了那个方向。
“舰长可以去休息了，水烧开了，大部分肉也焯好了，鱼好像也处理完了，辛苦了舰长。”芽衣环顾四周，对我说道。
“嗯，舰长辛苦了。”符华也附和一句。
“那我呢，芽衣？”琪亚娜起身问道。
“琪亚娜？好像还有不少菜呢？”芽衣有些无奈。
“算了，剩下的我来吧，琪亚娜去看电视吧。”我吐一口气，说道。
本来，让人家干着活就是我的意愿，而且强人所难不是我的风格，最重要的，能和符华相处一会。
我回头看向符华一眼，意味深长，她脸部又焕红，轻嗯了一声。
接下来，就是我们三人的厨房了，人多，自然菜也多，可惜，厨子不多。
………………
终于，一桌子的丰盛晚餐齐了，摆盘，正菜无一不齐全，赏心悦目，而且味美色全。
我欣慰地解开了围裙，束带刚开，听见敲门，餐厅桌子四周的椅子多数人坐，她们都已准备好了，而只有我是站着的，在我旁边的符华和德莉莎正要起身，我说道：“我去开门吧，你们坐着就行。”
来到门前，把手转动，门开见人，是幽兰黛尔和丽塔来了。
丽塔很礼貌的微鞠，说：“谢谢，舰长大人。”
“没事，快进来吧，菜做好了。”我回应道。
幽兰黛尔看我点了下头，她们两个一同进去了。
我关门的时候。听见背后说着“抱歉，让大家久等了。本来还想帮忙做菜，不料路上堵住了，实在抱歉……”
丽塔啊，还是那样有礼节，和这种人相处并不难受，反而很是舒适。
我回头，幽兰黛尔也开口，“抱歉了。”至于幽兰黛尔嘛，直来直去，却也识大体懂礼数，当初若不是有些原因，我还挺愿意和这两位相处，现在嘛，无所谓了。
“不会不会，你们快坐下吧，来，舰长也是。”德莉莎说道。
“没错，德莉莎都说了，没必要再客气了，坐下吧”奥托补充。
…………
一切都就绪，大家欢快的热议着，享受着面前的美食。
大家围坐在一起，距离的缩进这是心里的靠近，崩坏让我们各自为营，信条对峙，可这些结束，我们不过是普天下的普通人，可以好好享受友情的馈赠。
昔日的人们都在这，战争带来别离，至少她们还在，回想起曾经这些年的种种过往，崩坏给人们带来了太多太多的伤害，我身为参与者也是受害人之一，如今这般热闹可真是来之不易。
若是这样团圆，也有你的身影，也算真正的圆满了，不能接受你的心意，可也接受不了你的离开。
我沉默了，动筷子的动作有些慢了下来，或许是我回想的过于敏感了。
直到，我的腿部传来温暖的感觉，是符华坐在我的旁边，她把手放在了这里，她啊，总能察觉我的眼神落差，不过，因为这份安心，我倒是没那么感慨了。
符华，你才是我的唯一。
我看向她，她眼神带着安慰和怜惜，我坚定地点了点头，示意我没事。
不料，奥托说了一句，“我的舰长，都这时候了，没必要在秀恩爱了，来，我们喝一杯。”有些戏谑的语气。
嘿，这主教，早知不给他复活卡莲了，不过怎么说，他也是我的主教大人，当然要碰一个。
“我可没有，主教啊，不过你想喝，来，但是上仙不会喝，我自己和你来。”我举起杯子。
杯子的声音响起，外面的鞭炮也齐鸣，噼里啪啦的嘈杂，却没有令人厌烦，这里虽然传统节日不是春节，可文化交流的结果也会这样。
热闹，是属于大家的。
光亮，爆炸，一束束烟花的爆发前的上升光柱在窗外陆续有来。
屋内，大家欢谈着，只见德莉莎站起来，带着些醉意说道：“大家也一起，我不能喝了，用苦瓜汁代替了。”
我们一同举杯示意，一饮而下，虽然喝地东西各不相同，但心意相通。
卡莲在德莉莎旁，饮下一杯葡萄酒，“好酒！没想到现代工艺也有这样的好酒。”
奥托则有些担心，“卡莲，你……你还是少喝点……”
“没事，我的酒量可不像你想象一样。”
…………
另一旁，琪亚娜喝着果汁，看着我手上的啤酒，有些不甘。
“舰长！那个，你手上的饮料是什么味道的啊？”
我看了一眼酒杯，说：“这个，有些苦苦的，有点麦香，还算不错，你呀，等你长大了再考虑吧。”
“本小姐也成年了好吧，什么叫长大了？”
“琪亚娜如果你想喝的话，我可以给你倒，不过别喝太多！”芽衣在一旁说。
“芽衣，布洛妮娅也想尝尝。”
“好，好，布洛妮娅，琪亚娜，你们等一下。”
等她们处理好后，我便是喝着，看着这样的进程，说起来，我大她们好几岁，但第一次接触这个，可不是这么纯洁。
没过多久，就传来一声抱怨。
“啊！好苦啊，感觉不好喝，为什么舰长喝起来感觉那么好喝呢？”
“你不懂品尝。”我玩笑回道。
“你……”
………………
“幽兰黛尔大人，还需要我为你拿什么吗？”
，丽塔微笑着。
“呃……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自己来吧，谢谢你了，丽塔。”
“没关系……”
接着，丽塔看向德莉莎，此时德莉莎正在费力的取一罐易拉罐，而丽塔很轻松地将其拿了出了，递给了德莉莎。
“谢谢，丽塔。”德莉莎看过去。
“不客气，德莉莎大人，有什么需要告诉我就好。”丽塔眯眼微笑着说。
“嗯……谢谢，等等，我也不是小孩子啊喂！”
…………
场面多是温馨，很难令人不动容。
………………
不过，这场宴席也随着月升而结束，大约十点左右了吧，大家收拾着也都回房休息了。而幽兰黛尔和丽塔就回她们那了，离这很近的房子。
而我和符华当然要劳动到最后，毕竟还是我们神州的节日，我们也是发起者，自然要包揽下这些活。
我把最后的桌子擦干净的时候，我让符华是坐在沙发休息着，我能多做一点，她就少做一点，这么简单的逻辑，当然我最清楚。
一切完成后，我轻轻把厨房的灯和客厅的关掉，光灭的时候，窗外的月光就显得亮一些了，虽然我们眼睛接受，还需要几秒的时间。
这样的似暗非暗，恰明不明的时候，我回头发现符华就站在我的身后，静静地看着我，看不清眼中的闪光了，可我能感受这份安心。
我会心笑着，“嗯？上仙？怎么还不去休息？不用等我的。”
“我……我知道，我想和你道个别……”前半句听起来好紧张，怎么看也不是真意吧，这话听起来有些奇怪，不过在爱意布满的时候，所有的怪诞都可以视作你对我的偏爱。
“道别？上仙会不会言重了……我们的卧室都在一间房子里，况且明早就会再见……”
我解释道。
在我说话的时候，突然怀中察觉冲撞，香软玉滑的躯体在我胸前。
我轻轻迎合着，她虽害羞，可随着我们的关系因时间而深入，也会表露自己的情感。
就这样，过了一会，她松开了怀抱，我也放下了手，看不清她的脸，可也能猜到的羞红。
“舰长，明天见……”
“晚安，上仙。”
…………
我躺在大床上，反反复复回想着上仙的方才的姿态，这令我也有些感慨，我何德何能，有此女陪在身旁。
无声叹息之际，旁边的主教也叹息着，他突然对我说道：“我的舰长啊，最近卡莲好像对我忽冷忽热的，我不强求什么原谅后的举措。可这……可这是何意？”
他很喜欢和我谈讨这个，说真的，和他睡在一起，就已经是我的忍让了，还要我回答这种奇怪的问题。
我背身皱着眉头，努力伪造语气，“主教大人，我也不太清楚是什么原因，可我只能说一句话，人的放下和拿起都需要时间……”
说到这句话，我又想起了，我和符华之前的种种过往，这令我黯然伤神。
就这样，我们两个男人，抵足而眠，却孤独叹息，长久之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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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序曲，大家来年安康，顺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