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凝光)月掩天权(重制)【18】
“啊啊啊啊啊···”在两人视线的压迫下,空终于顶不住压力举手投降了。
“两位姑奶奶行行好,放过我吧。”空趴在桌上,满脸无语,“我只不过是来吃个饭而已,早上SEC的调查已经让我错过了早饭,现在快饿死了。”
此刻,那个站在璃月港财富金字塔的男人,居然会摆出一副“是是是你们说的都对所以能不能放过我”的摆烂表情然后低声下气一脸委屈的样子,这无论是对荧还是对凝光都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噗——哈哈哈哈哈哈···”终于,荧还是没忍住笑出声来。
“空,你现在的表情可千万别被其他竞争对手看见,不然的话···哈哈哈···”一旁的凝光也笑的合不拢嘴。
两人对视一眼,很默契的把头瞥向一旁。
空:“···”
虽然两人之间的关系看起来还没有什么进展,至少现在是不吵架了。
“当你的天空···”突然,荧放在桌上的手机开始震动,悦耳的铃声从手机里传出。
“嗯?”荧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
“我是荧。”接起电话,荧的眉头皱了起来。
“好,我知道了,你们先控制一下现场,我马上就到。”挂掉电话,荧无奈的叹了口气,“哥,我还有事,现在就提前走了。”
“你忙了一上午,中午饭还没吃吧。”空也蹙起眉头,“要不要我回头差人给你送过去?”
“不用了,回头我道单位吃食堂就好了。”荧笑了笑,“而且让你送过来,恐怕会落人口舌。”
荧走了,凝光瞬间松开搂着空的胳膊。
“你既然那么害羞,就不要做啊。”看着凝光秀红的脸,空无奈道。
“你闭嘴。”没好气的瞪了空一眼,凝光拿起桌上吃剩下的半张披萨,“要不是你,我能急吼吼的跑过来吗?”
“我给你发的邮件,为什么不看?”
“嗯?”空愣了一下,下意识掏出手机。点亮屏幕的那一刻,无数消息如同雪崩一般瞬间充斥了整个屏幕。要知道,空平时工作的要用到的邮箱可不是手机里的私人邮箱,就连刚才留给夏洛蒂的电话也不是这台手机的电话。
知道这台手机的电话与邮箱并且会用它来联系自己的人,恐怕只有凝光了。
“额···”空的脑子转的飞快,“我刚才在和别人谈生意,没看见你的消息,抱歉。”
“谈生意?”凝光眉毛一挑,“在这里?”
按照空的习惯,谈生意一般都会安排在高档酒店,或者直接到公司去谈。在这种披萨店谈生意,且不说能不能谈成功,给对方的第一印象就是你对他或者这个项目不上心,这对日后双边的合作会有很不好的影响。
空耸耸肩,不置可否。
虽然两人的关系已经这么近了,但彼此之间相处的时候还是会可以避开与公司生意有关的话题。这是两人之间的默契,哪怕后面要花大力气又是安插间谍又是贿赂才能对对方下一步的行动了解个大概,空和凝光也不愿意糟蹋了这宝贵的二人时光。
“对了,下周一的慈善晚宴,你会去参加吗?”空咬了一口披萨。
其实对于这种所谓的慈善晚宴,凝光一般都是不太感冒的。对于群玉阁来说,这场晚宴并不是说简简单单的吃个饭捐点钱,而是收集更多的情报,发展或发现更多的潜在合作伙伴与竞争对手。
“你希望我去吗?”哪怕对这个答案心知肚明,凝光还是微笑着问出了这个问题。
“如果我说我希望你去,你就会有筹码向我索取一定的利益。”空叹了口气,“但我如果说不想,你一定会不开心。”
“那你为什么要问?”凝光有些好奇。
“因为我想告诉你。”空放下手中的可乐,认真的看着凝光,“其实比起那些有的没的,我更希望你能开心。”
“你一定是明白这个筹码并不算重,我没办法借此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才这么说的吧。”凝光鼻尖一酸。
商人重利,但空这句话没有任何做作的意思。在商场上混久了,人都会变得势利,哪怕是夫妻也会因为自身利益的冲突最后闹得不共戴天家破人亡。对于空这种哪怕平时再虚伪,面对自己时依旧是真心相待的做法,凝光本人还是异常感动的。
当下,她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握住空的大手。
“这就感动了?”空反手将凝光的小手握在手心,揶揄道。
“才没有。”凝光虽然嘴上嫌弃,却还是忍不住往空的身上靠了靠。
“我告诉你其实我刚才都是骗你的···”空压低了声音,“我的真正目的就是为了接近你,把你骗到手以后悄悄私吞群玉阁的···疼疼疼疼疼,我错了我错了。”
“哼!”凝光没好气的松开手,这家伙,尽会说些不解风情的话。
“来。”捏起一粒鸡米花,空伸到凝光的嘴边。
“嗷呜。”没有拒绝,凝光一口将整个鸡米花吃了下去。
“嗯~”收回手,空先是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微微湿润的指尖,随后又拿了一粒鸡米花放到嘴里。
“你要死了。”被空的一连串动作看得面红耳赤,凝光没好气的打了空一下。
空耸耸肩,反正凝光也舍不得下手,刚才拿一下全然当她是在撒娇好了。
“你刚才的行为,搞得我现在心情很不好。”凝光嘟起嘴。
大姐,你这哪里像是心情不好的样子啊。空看了一眼正搂着自己的胳膊,和自己十指相扣还不安分的往自己身上蹭的凝光,拼命按捺下自己要吐槽的冲动。
“好好好,作为赔罪,我今天下午一下午的时间都交给你来分配。”不过能看见凝光这样小女人的姿态倒也不错,空便顺着她的意思往下说了。
“真的?”凝光娇躯一震,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空。
被她红宝石色的眸子看得有些眼神发直,空点了点头:“下午我没什么事,主要是你那边能不能安排的开。”
“能!”想都没想,凝光斩钉截铁的点头。
开玩笑,没时间也给我空出时间来。什么谈判生意之类的,哪有和空腻腻歪歪呆一下午重要?

今天在车上遇到一件事情,跟大家分享一下。
大概就是一个大人带着一个小孩。小孩还小,估计是小学二三年级差不多,大人估计也是一个医生。小孩子在车上问了大人这样一个问题:“爸爸,你会为日本人治病吗?”
这个问题当时其实也把我问到了,只记得那个父亲说了一句“要看当时的情况”。
但就这个问题,我还是想说一下自己的观点。
确实,对于民族国家这方面的话题实在是太敏感了,以至于但凡有一点不对都会被群起而攻之。可就这个问题,我认为:如果对方只是一个单纯日本游客,或者说旅居中国的日本人,我一定会帮他治疗。因为这是我的职业道德,它不允许我见死不救。如果对方是一个极右翼分子,或者说是一个间谍。我想我还是会为他治疗,但同样的我也会报警。前者同样是出于职业道德,而后者则是出于对国家的忠诚。正如警察在制服歹徒后会进行救治一样,这不仅仅是对后续的调查有利,同样是对于人权和文明的尊重和维护。但如果这是战争时期,且对方站在侵略者或者维护侵略者的立场上,那么我会拒绝向他提供包括医疗在内的一切帮助。医学生誓言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志愿献身医学,热爱祖国,忠于人民,恪守医德”。爱国是写在恪守医德之前的,如果没有国家,我也不会踏上医学的道路。
总感觉这个例子的性质其实和律师为什么要为死刑犯辩护一样。两者都不是所谓的利欲熏心,而是对于人权与公理的尊重。
咳咳,不知不觉就写了那么多。最近太烦躁,出来转转果然感觉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