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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陀罗(井巍然)57

2022-08-23 12:56 作者:发呆的木  | 我要投稿

  自从听押运虎爷回来的野狼说刚刚井然被挟持,还差点被割了脖子,大庆就一直心惊胆颤,生怕井然会有什么三长两短,到时自己这个证保人,将可能会惨遭沈巍的剥皮削骨。

  所以一看到沈巍和井然回到特调处,大庆立马从饮水机旁窜了出来,拿着个手机当武器,挡在自己的心脏处,战战兢兢的上下打量着井然。

  还好“师娘”毫发无伤,就是脏了些,但无损他的帅气与美貌,否则自己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大庆好不容易把心放回到肚子里,再一回头看到沈巍的眼神,便知道自己和林静负责保护井然的事,被沈巍知道了。

  妈妈呀~~宝宝好害怕~~~

  巍哥那个眼神,吓得他差点魂飞魄散!可偏偏林静这家伙还在小旅馆那边配合当地特调人员处理后面的手尾,无人帮他分担火力~~~

  强烈的求生欲,让大庆一下就抱住井然的大腿,嚎啕大哭:“师娘呀~~~还好你没事~~~师娘呀~~~~你不知道小的一直在等你的电话,等得心都要碎了~~~~师!”

  师娘个鬼,虽是实话,但然然不要面子么?心里知道就好,喊出来是想死么?!

  沈巍一记半威胁的眼神,硬是让大庆把那个还没有喊出来的“娘”字,给生生憋了回去。

  大庆干笑一声,顺着沈巍的眼神,讪讪地缩回自己正在抱着井然大腿的手。刚想跑,就被沈巍一把扣住手腕,直接拉了起来:“老赵说是你和林静负责保护井然?”

  “嗯!嗯!”一听到这事,大庆就两眼放光,是时候展示自己的所做所为,将功赎罪了!他邀功般蹭到沈巍面前,掏出手机:“巍哥,你看!这是我专门为然哥研发的贴身行程记录App,这一个星期以来,然哥的全部行程,从早上几点起床,吃了什么,拉了几分钟屎,见了什么人都给记得清清楚楚。相册里还有然哥的日常生活照,高清又帅气,360度全记录,无死角!从高冷总裁到纨绔富二代,高定西装,到街头混混装,各种风格,应有尽有!你要不要来看一下?”

  井然:“……”这是什么鬼?这语气怎么这么像街头卖倒版小黄片或是卖保险的?还有为什么连蹲坑都要记录?这得多羞耻呀!还要给他的娇猫看!这形象呢?!人设呢?!自己还要不要混了?个中细节,简直不想面对!

  井然尴尬的伸出手就要抢。却因手上带着手铐,行动不便,不得不眼睁睁地看沈巍在他面前接过大庆的手机。翻查他的黑历史。

  请问老天:我闭上眼,能不能让时光倒流?或是许个愿,能不能让大庆连人带机,从此人间消失?

  沈巍接过手机,看了几眼,强压住嘴角的笑意,按了个一键发送,全都保存到自己手机是。再将大庆的手机清得一干二净,连删除文件都粉碎掉,确认无法还原后,才随手丢回给大庆,“行吧,你的电脑和上网时长保住了。明天开始,早餐我给你带,吃芹菜包子配生榨蒜汁。别说巍哥不疼你,反正我也可以申请休假了,到时我就给你带一周。”

  “不要呀~~巍哥!!”大庆被沈巍吓得魂飞魄散,站着的腿开始哆嗦,脚下还踉跄了一下。他什么都吃,唯独不吃芹菜和生蒜,一闻到那味道就狂吐不已。

  他猛扑过去乱七八糟地勾住沈巍的肩,对着沈巍的耳边大喊:“巍哥,你不能这么没良心,我没功劳也有苦劳呀~~,而且我没有丢下师娘一个人!我都是贴身保护得好好的!生怕师娘磕着闪着。”

  智商忽然上线,情商却开始下降的大庆,又拿出刚才的手机,点开另一个App,指着地图上面静止的小红点对沈巍说:“巍哥!对天发誓!我一直有担心师娘的!你看,这个小红点就是师娘!师娘之前手上戴的戒指里就有一个微型跟踪器!是我和林静最新改良的,只有米粒大。之前我见师娘迟迟不回,实在担心,就借口说要外出拿钱,把林静压在那边,拿了手机,打开定位一路查看。结果发现代表师娘的小红点在一直在Y城内乱窜,我就猜到他们可能在查尾巴。”

  这一口一个“师娘”的,是越叫越溜了。

  可能是受到芹菜包子和生榨蒜汁的威胁,大庆连沈巍明示的眼光都没有接收到,任凭井然在自己越来越大声的“师娘”中,渐渐被好事者包围。毕竟谁不想来看看,到底是哪方不怕死的高人,艺高胆大地收了传说中人冷手狠的小豹子?直到被沈巍狠踹了一脚,大庆才反应过来。

  垂死挣扎的大庆换了个称呼,语速极快地说着:“再后来,我发现他们开始不兜圈子,并往郊外去时,我就慌了。然哥跑得那么远,我和林静又过不去,可真是急死本猫了。但机智如我,这事怎么可能难得到人称‘特调处机智小天才’的我呢?!我眼珠一转,马上就借尿遁之机,查了一下离那最近的派出所,发现他们之前有收到过关于猥亵、卖Y的举报,于是我就立马打了个电话给他们,说郊外有不法行为,可能还有持械。最后,我还将然哥的定位发给了他们,说这是我兄弟,被对方架走了,疑似有参与卖Y活动,让他们跟着定位跑!怎么样?!我这招不错吧!”

  沈巍OS:难怪说怎么警察来得这么及时,还穿了防弹衣,原来报案者在这呢。

  井然OS:不错是不错,不过谁让你说我疑似参与卖Y活动了?这坑“师娘”的小崽子,能不能让巍巍将他“逐出师门”?

  沈巍想了想,对着这个比小自己一届的小师弟笑一笑,开恩的说:“我想了想,还和你对换一下任务,你帮我继续去蹲点守着,井然就交我来保护。所以,我还不能休假,只能给你带一天的芹菜包子和生榨蒜汁了,接下来我可能会没空。”

  “啊?不用了吧?巍哥你那么忙,不需要还在百忙中记挂着我!小猫我已经长大了,能自己觅食~~”

  “要的,要不说我不心痛小徒弟怎么办?”沈巍压着笑,认真的说。

  啊?!还要一天呀?!

  大庆马上拉下了脸,用自己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井然:“师娘,啊不,然哥!你帮我说两句好话呗!!”

  井然抬起自己被铐着的双手,在大庆面前晃了晃,“我还真谢谢你!居然说我疑似参与卖Y?你看看我现在是什么下场?还帮你说好话?嗯?”

  看到井然的手,大庆好像Get到了什么,他一下就抱着井然的胳膊,大哭起来:“然哥~~你们夫夫俩的情趣我不管!你要救救我呀!那可是芹菜包子和生榨蒜汁呀!芹菜呀!又绿又长又呛~~生蒜呀~~~臭得跟S似的~~~哪是猫吃的呀~~你看!巍哥色诱别人的视频我都全发给你了,咱俩可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自己人呀~~~你不能这么狠心的丢下我!!你不能怂,你那卖Y是未遂,巍哥色诱别人可是实打实的,都被人抱怀里了!!你要狠下心来,一振夫纲!!你不能让巍哥就这样骑在你头上,明目张胆地残害了你最忠实的小弟呀~~~”

  大庆哭得那叫一个悲天憾地,要是放到古代,估计能哭倒几个长城。

  井然听着大庆的自暴,不由的轻轻别过头去,不忍直视。忠实的小弟,不是师娘不帮你,师娘真的是有心无力呀~~~你请自行节哀!

  沈巍狠狠地磨了磨牙。很好,抓住一个吃里扒外的内鬼。

  他摩挲了一下井然的腕骨,有点不舍的放开手,“锁匙在这里,你自己开手铐,然后去那边休息一下,喝口水,等我给你弄好吃的。”然后转头面向大庆,冲着他甜甜一笑:“大庆呀,这都大中午了,平时大家都喜欢吃辣的,所以辣酱去得快。来来来!我带你去厨房,帮忙弄点调料,犒劳一下师兄师姐们。”

  说完就拎着大庆的后领将人拖进旁边的员工食堂。

  “来啦!来啦!小豹子开始治猫了!快去围观黑猫哭鼻子!!”猎鹰兴奋地冲着大家招招手,一路跟着大庆的惨烈嚎叫,窜到食堂旁边的窗口处,寻了个最佳位置开始观看现场直播。其它有空的人也兴趣昂然地凑了过去,一时间,拿瓜子的拿瓜子,打蒲扇的打蒲扇,还有些人手上直接端了个大茶缸,打算边看边喝。看样子,比去听大戏都热闹。

  井然从没见过这等场面,一时心痒,解了手铐揣兜里,便也跟了过去。

  只见沈巍拎着大庆进了厨房,从灶台下翻出一大袋的红米尖椒,丢给大庆,而自己则拎了桶油出来,开了灶,准备一会热锅。

  而大庆则苦着脸,用菜刀在尖椒身上来回比划,迟迟不敢下刀。

  在一旁的沈巍突然好似无意地开口说:“哎,你洗辣椒了没?要不我帮你过一下水?”

  还要过水?

  大庆吓得手一滑,一刀落下,将尖椒腰斩于案板间。

  死不瞑目的红米尖椒对天喷出了一股辛辣的冤情,堪比生物炸弹,中招的大庆连着打了一串喷嚏,被辣得涕泪齐下。

  沈巍早有准备地躲到了几米开外,和窗外的人一起笑成了狗。然后才拿过其它的尖椒一起放到水里冲洗了下,又递给大庆。

  “黑猫!加油!剁快些!我们都要饿惨了!哈哈哈!”

  “对对对!手脚麻利点!不过几个喷嚏么?忍忍就过去了!”

  “小豹子弄个拌面!剁点躁子,哥几个一会还要出任务呢!”

  “快快快!黑豹帮黑猫擦一下鼻涕,要滴到辣椒里啦!”

  听到窗外的起哄声,沈巍又拿出一桶面,几块肉,在一左一右,相隔甚远的地方,支好两口锅,一口热油,一口烧水。

  一群人兴灾乐祸的看着大庆带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剁着尖椒,又不敢用满是辣椒籽的手去擦,只能死命吸回去,然后再把还带着水的剁椒沫,远距离丢到热油锅里。

  一时间,噼哩啪啦之声不绝于耳,比过年放鞭炮都热闹。

  “哈哈哈哈……”

  “溅油啦!!这声响可够热闹!”

  “小心点。”沈巍笑着把大庆往后拉了拉,笑嘻嘻地去给他拿了盒湿巾过来,抽了张帮他擦了把脸,又把剩下的往他手上一放:“不会沥干水再放进去么?笨死了,也不怕到时变麻子猫?”

  “巍哥~~~”大庆感动得就要往沈巍身上拱,恨不得能把眼泪鼻涕抹沈巍一身,以报剁椒之仇,擦脸之恩。

  沈巍早有预料的往旁边一闪,把大庆往不再强烈炸水溅油,开始散发着尖椒特有的那股辛辣呛鼻味的香锅前一推:“快炒呀!一会锅里的尖椒都要干了!你后面还有辣椒没放呢!”

  大庆透过哭得通红的泪眼,回头注视着沈巍往旁边跑的背影,哀怨地地看着沈巍在离自己最远的那个灶里下面条,然后旁边麻利地剁着肉,偏就死活都呛不着他。只能认命的拿起锅铲翻炒,时不时背过脸去打着一个又一个的大喷嚏。

  又香、又麻、又辣。

  大庆一边被呛得不行,一边又馋得不行。

  等全都弄好时,他还偷偷看到沈巍趁外面围观的人都散了后,将仅有的两个鸡蛋,煎成溏心荷包蛋。黄澄澄的,一看就是一戳能流一点黄的那种,拌到油泼臊子面里,又香又滑。就这么一想,顿时,嘴里的哈啦子就泛个不停。

  等大庆收拾完厨房,洗好手出来时,大家早已经开始吃上了。你争我抢,场面好不热闹,连锅里的那点面汤早被人分了个干净。

  大庆看着沈巍贴心的给井然拌好一碗面递过去。面上辅着满满的油泼辣椒和肉躁子,红彤彤、香喷喷,旁边还有一个镏金荷包蛋,缀着一小抹葱花,红的、黄的、绿的……热闹得狠,看着就想吃。当他充满期待的看向自己的座位时,却发现沈巍只给自己留了一碗清清白白的面,一如干净的白雪地,上面除了面条,啥都没有!

  他再回头看了一下办公室中间放着的那一大盆香喷喷的红油爆肉臊子,现在只留下一个空盆!残骸张着大嘴冲他笑,里面的肉臊子,早被众人一抢而光。

  真是不怕不识货,只怕货比货。

  看看井然那碗面,再看看自己这碗面,大庆只想掀桌子!刚才是被呛得直哭,现在是心酸得想哭!

  行吧,自己就是个爹不痛、娘不爱、师父不理的小可怜!大庆只能憋屈的多舀了两勺子辣酱,准备化悲愤为食欲!辣死自己,总好过被醋酸死、被狗粮咽死。

  忿忿不平的大庆刚挑起第一筷面条,就愣住了。薄薄的一层面条下面,藏着一个煎得黄澄澄的荷包蛋和大堆香喷喷,红彤彤的肉躁子。一种无法言说的暖意瞬间腾起,胸口有点涨,鼻子有点酸。果然,除了妈妈,就只有巍哥最疼自己。

  大庆揉了揉眼,端着碗,生怕别人抢似的,躲到厨房里一个人悄悄地拌好面,塞了一大口在嘴里。眼里蕴着泪,嘴上含着笑,吃得稀哩哗啦,心中的小憋屈早跑没影了,只剩下一颗高唱“世上只有巍哥好”的心。

  一小时后,办好证人保护移交手续的沈巍,与大庆交换任务后,正式带着他合法认证的保护对象,一起回到井然之前住的酒店。

  一进去,沈巍就让井然立马把衣服给脱了。

  “这个……巍巍呀~~要不……先让我洗个澡?”井然有些为难的看着自己这一身灰头垢面的样子,就算娇猫再急,也得先让自己洗得白嫩嫩、香喷喷的,才好送上门,对不?

  沈巍寻思了一下,一点头:“准了,爱妃速去速回。”

  井爱妃去拿找睡衣的手一顿,决定顺从皇意,往旁边一拐,改拿浴泡,配合的回了一嘴:“谢主隆恩!”

  待井然心猿意马的从头洗到脚,还骚包的喷上“侍寝香”——巍巍最喜欢闻的一款香水,美滋滋的走出去时,却发现沈巍已经将床辅!好!了!

  OMG!正合我意!

  对于沈巍的热情,井然惊喜异常!只觉得全身舒坦!可还没等他冲着娇猫抛上几个媚眼,就被沈巍直接扒了浴袍,推到到床上,只给他留了条大裤衩。

  哎哟~~~怎么今天娇猫这么热情?o(*////▽////*)q好高兴呢!

  沈巍让井然在床上躺好,像烙煎饼一样将他前翻后翻,左按右看。最后让井然光着结实的上半身,面朝下趴好。井然趴在床上,左思右想总觉得这套路有些不对劲,怎么看都不像是要和他激战三百回合的样子。

  他纳闷地回头一看,只见沈巍已拿着一瓶跌打药酒走了过来。

  井然:“你要干嘛?”

  沈巍:“给你上药。”

  井然一脸迷惑:“上什么药?”

  沈巍也不说话,直接用手在井然后腰处一按,痛得井然倒抽了口凉气。

  沈巍看着井然惊讶的表情,皱了一下眉头:“……这里撞到了,发青。你不知道?”

  井然心想,我还真不知道。沈巍要是不说,井然还没留意,想了想,估计是被虎爷扑翻在地时撞到的。主要是之前的注意力都在自家娇猫身上,倒是忘了这事。不过既然自己能忽略,想来应该也不是太重的伤。但能得娇猫心痛,井然心里还甜滋滋的,像在不断冒着彩虹泡泡的蜜糖罐子。

  井然趴在那,任着沈巍给他揉腰。可能是因为这几天扮演纨绔习惯了,一时收不住嘴,以往海王的风骚作风又开始死灰复燃。

  “巍巍,你说,我这肾,应该没给打坏吧?”

  沈巍睨了井然一眼,一本正经的和他皮:“没事,你皮糙肉厚。而且理论上人靠一个肾也能活,所以坏了也没事。”

  井然故做深沉的迟疑了一下:“……那,巍巍,你觉得我以后还能人道吗?要不一会我们试试?”

  “这就难说了。”面对井然的撩骚,沈巍平静微笑道:“不过不用担心。我们可以重振旗鼓,调整战略了——你以后只要选择菊花朵朵开,也一样能开启人生的新篇章,说不定还能勇攀人生的新高峰呢,是吧,然然。毕竟你还有我,我肾好。”

  “……”这算什么?调戏不成,反被猫调戏?!井然浓密的眉头一皱,忽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亏了。

  按揉完毕,看着沈巍平静的收拾跌打药酒,开始洗手准备收工时,今天就魅力方面一再倍受打击的井然还是有点不甘心,打算为自己“仅存不多”的魅力垂死挣扎一下。

  “那个……”

  “嗯?”沈巍一回头,就被只优雅大犬勾着脖子,拉回床上。

  “巍巍,我们好久没见了,要不……你陪我睡个午觉?你现在不是要24小时贴身保护我的么?”语调沙哑,司马迢之心已是路人皆知。

  沈巍定定地看着井然,那双桃花眼糅杂着头顶的稀碎灯光,宛如挂着一条银河,安静注释着人时,像是要将眼前人满满装进心底。

  井然像是被迷惑了一般,凑上去,亲吻着。

  两个人,之前一直是聚少离多。分开了,各自忙着,还能强压下内心的思念,可直到亲眼见到,亲手触到,才知道到底有多想他,才知道两地分隔有多折磨人。

  双唇相触,先相濡以沫,再由浅而深。

  沈巍反搂着井然,情不自禁地将自己贴上去,再贴近一点……

  光是接吻,就仿佛能持续到天长地久。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沈巍才低喘着问:“跑了一个上午,你不累?不睡午觉了?”

  井然望着他的猫低声细喃:“想先睡你……”

  沈巍:“……”

  他伸手把井然按回床上,从井然兜里拿出那副锃亮的手铐“咔哒”一下,拷上了井然的手腕。井然手上的金属手铐和自己腕上的金属表带遥相呼应,居然有种诡异的相得益彰。

  华美、冰冷又尖锐。

  井然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要干嘛?”

  沈巍回头看了他一眼,轻轻一笑,意味深长地弯了一下他的桃花眼:“洗澡。你乖乖的等我,而且现在你腰受了伤,可能不能人道,所以以休养为重。”

  井然:“……?!!”

  在娇猫的照顾下,井然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好好在床上休息。要什么,需要什么,都有娇猫来亲力亲为。毕竟沈巍现在可是井然的证保人,还是24小时贴身保护的那种。

  只是一个下尽情午休息的结果是井然的腰更酸,腿更软。

  最后,井然用重得自由的手,揉了揉自己的腰,看着正帮自己捏着脚的主上,再想到今天中午吃的那碗油泼辣子肉躁面,只能在心中叹了首李白的《九月十日即事》,认命般做起了那名“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娇弱井贵妃,翻身继续昏睡过去。

 

小知识:

李白《九月十日即事》

昨日登高罢,今朝更举觞。

菊花何太苦,遭此两重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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