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天灾纪元-10 龙门之战（下）
1097年8月12日 7：42P. M 龙门第五大道
积雪已经没过作战靴了，人从街道上跑过，将雪踩平，而那里很快就会原地堆砌新的积雪，天灾的脚步越来越近了。
秋霜好不容易把脚拔出一堆雪，另一只脚却又插进了雪地里，他身边的萨卡兹也好不到哪去。
“查理，能收到增援信号吗？”
“没有，那支近卫局部队在呼叫增援后救和我们断联了，能联系上的几支小队也都收不到他们的信号。”
“可能是天气的原因，”秋霜望了望天，“暴雪天气，再加上天马上要黑透了，我们得抓紧时间。让通讯兵加强联系，通知全队保持警戒，小心偷袭的敌人。”
“队长，我看见他们的探照灯了！”
光线在雪雾中向前直射，最终隐没在黑暗中。
侦察兵用望远镜观望了他们的阵地，没有发现活人的痕迹，隆隆的炮击声从远方传来，但四周安静得出奇。
萨卡兹们进入了这个阵地，秋霜跑到探照灯边，操纵它的警员已经不知所踪，不大的阵地上充满了被雪覆盖的源石法术轰炸的痕迹，在两个沙袋间，萨卡兹佣兵们找到了一枚警徽。
“这是一支近卫局的加强小队，”秋霜望了望周围的残骸，“且有完备的火力配置。”
“雪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而且尸体那么集中，也就是说他们在发出求援信号过后不久就被……瞬间歼灭了？”
“我们后面有没有部队？”
“有，W的队伍和罗德岛。”
秋霜拨开雪，摸了摸弹坑内的焦土，“通知他们过来，再多调集一些部队，把这片黑暗的区域点亮，我怀疑这是内卫干的。”
“已经在做了。”
“如果真的是内卫，那么只能是他或他们在领导剩下的敌人了。”
“——谁？！”
所有人立即警戒，望向四周。
“怎么了？”
“有人影，一闪进了公园里了。”
道路旁是龙门中央公园的入口，几棵树的枯枝无力地指向天空，远方的火焰投来微弱的光，反射在雪地上。
人们走进去，踏进这个安静的地方。
“！！”
冰封的湖面旁有一片黑暗，这黑暗与周围的环境完全不相符，它更加深邃，就像贴在夜幕背景上的一张黑纸。
破空声扯破了寂静，炮弹，弩箭和破城矛雨点般射来，瞬间把泥块和雪片炸得四处飞溅。
“敌袭！找掩护！”
秋霜想也没想，向那黑色打完了整个弹夹，子弹链落在黑影上，竟形成了跳弹，一边萨卡兹术师的法术也射向敌人，这团黑暗在爆炸的火光中闪动，很快跑出了武器的射程。
两边的乌萨斯士兵掩杀上来，萨卡兹人们不得不立即退出公园，敌人的炮火追着他们，击倒了几个萨卡兹佣兵。
“利用这个阵地，守住这里！”秋霜跳进一个射手位，朝冲上来的感染者纠察官打了一梭子弹，一旁的连弩也响起来，抑制了敌人无休止的冲锋，乌萨斯人开始用远程火力攻击阵地。
敌人术师的火力突然转移了，抬头来看的萨卡兹们吓了一跳——机器般的怪物在敌人的阵型里四处冲杀，而常规的弩箭和源石技艺根本对它不起作用，前锋步兵们发射的破城矛也只能被怪物的巨爪凌空捏碎。罗德岛干员的火力紧跟着覆盖到公园出口的敌人身上，快速消灭了他们。
凯尔希把Mon3tr召回自己身边，保护自己不被乱飞的弹片所伤，她带头冲进公园，沿最短路径向黑影所在的方向冲去，Mon3tr箭一般飞出去，重重撞在黑影身上，黑影便不再隐藏，释放了自己的源石技艺——
Mon3tr被内卫的黑色武器逼退，凯尔希命它回来，与内卫对峙。罗德岛干员们已经就位，秋霜和他的萨卡兹战士也冲了上来。公园的另一边响起了爆炸声，是W和泥岩在冲击乌萨斯军的防线。
内卫拔刀上前，与Mon3tr交锋数次，不相上下，精英干员们的火力掩护着Mon3tr，内卫后退两步，避开Mon3tr的锋芒。
“这个作战手段……是你，你是追猎者。”
“嘶……凯尔希……”
“没想到乌萨斯军的领导者竟然是你。”
“还能有谁？我很感谢你们帮我清除了罗尔斯顿，让我能把更多精力花在整合队伍上。”
“你不会再见到你的部队了。”
Mon3tr猛虎般扑上来，内卫用刀死死抵住，锋刃与利爪摩擦出迸射的火花，双方又展开了新一轮交火。
内卫再次激化自己的法术，显眼的烟雾在雪地上扩散，拖缓了Mon3tr的速度，内卫趁机一刀砍下，一声脆响后，Mon3tr嚎叫着退出了黑色法术的范围。
两枚飞弹自乌萨斯士兵们背后飞来，他们立即向后射击，招致了萨卡兹术师们的法术，W的榴弹准确撂倒了两名帝国前锋精锐，泥岩身后的巨像向敌方阵列奔袭而去，凯尔希身后的战士们也冲锋起来，精英干员们矛头直指追猎者。
积雪被瞬间融化为水又被法术抬向空中，在更高的温度中汽化，变成了笼罩在战场上空的雾气，巨剑一把接一把飞来，用于掩护的工事被凭空压扁碾碎，内卫趁机以源石技艺为掩护冲杀出一条路，在数名士兵的掩护下逃向公园深处。
“追！”
击倒了几名驻守的乌萨斯士兵，干员们在雪地中发现了一个洞窟，洞口是强行炸开的，内卫的黑色法术从中一闪而过。
W首先扑到洞边，她狠狠锤了一下周围的雪地，“让他跑了！”
“在这个位置开洞，通道连通的位置只能是公园的备用排水管，”陈说，“那设施平时是不用的。”
“那么他要去哪？”
“这条通道直连龙门庞大的地下通道系统……*龙门粗口*，要是能定位他的话……我们要马上联系舰桥区的控制中心……”
“陈干员，你忘了她。”博士带来迷迭香，拍了拍她的双肩，“她会帮我们定位出敌人的方位的。”
“对！你是……迷迭香！你可以……”
“嗯，”迷迭香微微点头，“我现在就开始。”
博士拿起对讲机：“Stormeye，迷迭香已经开始施术，她需要半径50米内不出现打扰的敌方单位！”
“明白。”
迷迭香闭上双眼，她身后的四把巨剑也缓慢地上下浮动起来。
“嗯……”
“我摸到他了，他的形状，我很难把控……他在……在通往地下管道C2段的运输管道内，且正向南移动。”
陈大惊：“他奔主城区去了，并且走的是地下。”
“对地下城区的争夺可以说从未停止过。”W说。
“那么他的目的就再明显不过了——主城区动力反应炉！这家伙想摧毁它！”
博士看向凯尔希，而后者显得很冷静。
“博士，现在全队指挥权交给你，你带小队回主城区，我会通知阿米娅带她的小队去主城区和你们汇合。”
“你呢？”
“我进地下管道，追击他。”
“你一个人？”
“还有煌和迷迭香，再加上她们两个就足够应付可能出现的敌人了。”
“……小心。”
“你保护好你自己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凯尔希说完，跳进了洞窟，煌和迷迭香紧随其后。
8：32P. M 龙门核心城二区 地下
穿过狭窄的工程通道，博士豁然开朗——巨大的源石动力炉是一幢镶嵌在龙门城内部，高足12米的建筑，工程师们将其改造为能兼容异能源石的新机型，而异能源石的不稳定性也使不做防护的人被禁止进入动力炉间。通过厚重的隔热玻璃看，高密度异能源石燃烧发出的暗红色光芒有节奏而缓慢地闪动着，像这座巨大城市跳动的心脏。
城市心脏周围，整个核心城的地下城市结构内都被近卫局清空并建立了防御设施。
墙壁上的震动越来越响了，他们在接近。
警员们的开火是随着墙壁的爆炸开始的，内卫和Mon3tr与大量碎片一起飞出来，重重砸在地板上，许多乌萨斯军人狼狈地从越来越多的爆破洞中跑出来，背后，迷迭香的巨剑追着他们。
阿米娅拔出剑警戒，博士注视着内卫，烟雾中他与Mon3tr厮杀在一起，他的士兵则冲击着近卫局的防线。
核心城所有近卫局部队的情报都显示——所有进入龙门地下城区的敌方部队都在向这里涌来，有的敌人甚至已经放弃了对分城区发动机的争夺。
热流扑面而来，煌提着链锯从通道中跳出来，加热空气推着她撞碎了试图拦截的敌人，给了内卫一记重创，巨剑自两旁飞来，内卫迅速后撤，躲过撞击，他的法术伸展开，黑雾凌空凝结成数根飞矛，直刺向煌，后者则被突然飞来的巨剑护住。内卫不属于现代源石技艺范畴的法术黑雾扩散到整个战场，在近卫局的阵地上凝结成团，引发的法术爆炸瞬间摧毁了近卫局的重型火力，活下来的警员用白刃战的方式阻挡乌萨斯的军队。
阿米娅和黑蓑奔袭而来加入战场，内卫面对多个敌人的攻击，其格挡还击渐渐乏力，凯尔希再次召唤Mon3tr加入战斗，内卫被利爪挑飞，撞击在墙壁上。
“嘶……呼……嘶……呼……”
“凯尔希医生，你们没事吧！”阿米娅站到凯尔希身边。
“没事。”凯尔希说，“小心，追猎者可能要干些什么。”
“我把自己的所有都给了乌萨斯，如果乌萨斯不能延续……”内卫的手伸向身后的存储罐。
“——他想让邪魔的能量溢出！”
“做梦！”黑蓑闪电般飞身上前。
“那你们也要为她陪葬！！”
这名影卫立即被溢出的强大法术击退了，就连乌萨斯士兵都停下来，惊恐地看向内卫。
黑色烟雾凝聚成型，液态的纯黑粘液从内卫面具中流出，不详的气息迅速扩张，很快漫溢在空气里。
“只能这么干了，Mon3tr！”
Mon3tr的爪刃切向内卫的后背，将整个装置扯出来，怪物用爪紧紧抱着装置，黑暗正在吞噬Mon3tr的身躯，而内卫，他利用渗入骨髓的北原邪魔能量，以肉眼不能捕捉的速度，弹射向源石动力炉间。
“Mon3tr，销毁！”
Mon3tr怒吼着，它巨大的身躯径直冲向墙壁，从炸开的洞中钻出去，撞碎了所有阻碍，径直冲破地面，来到地表，又极速飞向龙门外围，邪魔的碎片不安地躁动着，被浸染的空间呈现摄人心魄的混沌，把落雪的夜幕彻底遮盖。
钢铁和沙袋构筑的阵地根本挡不住被腐蚀的内卫，他瞬间击碎了一层层防御，来到动力炉间前，他迈步，缓缓走向走向动力炉，黑红的血液从他的全身渗出，在他身后汇成恐怖的河。
“斩！！”
赤霄剑贯穿了他的身体，漆黑的脏器自切口处滑落，内卫呻吟着，破碎的面具掉落在地。
“我已经等候多时了。”陈拔出赤霄，任血液喷涌的追猎者跪倒在地。
“乌萨斯的……荣光……”
追猎者伸出残缺的双手，拖着身躯向前爬行着。
“乌萨斯……乌萨斯……我的……祖国……”
他浑身渗出黑雾，在邪魔法术的笼罩下，追猎者的双手枯枝般伸向前方，他死了。
地面上，Mon3tr将颤动的碎片带至高空，它下方两公里处，是距离龙门5600米的一座高山。
碎片表面出现了裂纹，数道红光从中射出，Mon3tr痛苦地嚎叫着，被腐蚀到残破不堪的爪子仍死死钳着存放碎片的装置，远在龙门核心城的凯尔希望向Mon3tr的方向，向它发出了指令：
“Mon3tr，放手！”
龙门城内作战的人们可以看到：笼罩整片天空的混沌在一瞬间碎裂成暴雪般纷乱的无数碎片，半透明的碎片又化为浓重的黑雾，在这场参杂黑雾的大暴雪中，能看见极远处一个发散红光的亮点在缓缓下降，坠向山峰。在亮点触碰到山体的一瞬间，正片大地震颤起来，刺眼的血红色光芒笼罩了人的全部视野，仿佛天空正在流血，一切都淹没在恐怖的血红色地狱中。
人们的视力直到1分钟后才恢复正常，他们惊恐地发现：整座山脉都被移平了，就连自己站立的地面都因超强的冲击波而开裂。
10：23P.M 龙门下城区
这名乌萨斯西北军中士清楚，他们溃不成形的防线已经不可能再承受攻击了。
20分钟前，进攻市区的突击队完全溃退至下城区，他亲眼看见一名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前锋步兵哀嚎着跪倒在雪地上请求阵地里的术师们杀了他，见没人敢动，他卸下自己的破城矛发射器，右手插进雪地里，左手扣下扳机，抓着龙门的土地死去了。
5分钟前，乌萨斯军队的最后一个炮兵阵地在精英干员的超远程轰炸下化为了雪地上一堆冒着黑烟的碎块，无用的帝国炮火先兆者无人机被他愤怒地砸在地上，再不能耀武扬威地飞上天为敌人带来死亡。
1分钟前，阵地上最后一名想拉他撤退的术师死于狙击手的弩箭，这偌大的防线只剩他一人了。
现在，这名术师的尸体已经僵硬，对面，龙门人的阵线滚滚而来。
注视着如死亡之墙般逼近的近卫局阵列，他放弃躲藏，举起手呼喊着前进：
“来啊！来吧，杀了我！哈哈！乌萨斯帝国的荣光永存！！”
一支弩箭刺穿了他，随后是第二箭，第三箭，第四箭……塔楼上，埃拉菲亚少女愤怒地让箭一次次穿过敌人的身体，直到中士失去生命的躯体瘫软地倒下。
在接下来的48小时内，已是一盘散沙，于龙门街巷内负隅顽抗的乌萨斯部队被彻底击溃，最后一支成建制乌萨斯军的歼灭战结束后的两天内，乌萨斯的散兵游勇陆续走向了近卫局的受降区，至此，所有入侵龙门的乌萨斯军队都被消灭。
冲撞龙门的乌萨斯城市——乌尔塞亚，在龙门近卫局带走所有能利用的物资后，它被解开攻城矛头，随着钢铁断裂的巨响，这印着乌萨斯标志的钢铁巨兽拉远了与龙门的距离，在冲天的暴雪中，永远留在了冰封的冻原上。
龙门内部的力量开始了整合——汤姆森•海蒂在与魏彦吾等谈判后，决定率部加入龙门，龙门舍弃了因战争而损毁的五号分城区，伦蒂尼姆的3号分城区填补了这一城区的空白，成为了新的龙门城区，而秋霜的萨卡兹部队和海蒂的维多利亚军队仍作为独立的部队存在。
农业和工业开始在分城区上发展，驶出天灾范围后，工厂和农田将为龙门的发展提供最有利的保障。
W带着泥岩和萨卡兹佣兵们加入了罗德岛，追随特蕾西娅遗志的战士们在这片大地上拥有了落脚之处。
十五天后 6：21 罗德岛舰桥
“唉，疼……”
“啊啊，不好意思啊小燕子……”
煌坐在病床边，显然她不小心弄疼灰喉了，回到罗德岛后的她只是简单处理了一些事，就跑来病房看望这个负伤的小战士。
华法琳用了5个小时给灰喉做完手术，处理了内卫向刺向她的长矛内注入的法术，休养了几天，灰喉的情况好多了，在人的搀扶下，她甚至可以下床行走两步。
“嗯，煌，我记得上次规模这么大的行动还是整合运动那次吧，就是，霜星的那次。”
“对。”
“那次行动结束后躺病床的是你吧，哈哈，我还记得当时你当着迷迭香的面号啕大哭，给送药的医疗干员吓了一跳呢。”
“我……那是情感抑制不住！”
“要不要我哭下鼻子模仿你那时候的样子？”
“不，你是病人呢，要先好好养伤。”
“煌，你今天又来了啊。”一名医疗干员进入病房，对煌说。
“我没有事就来看看她，我挺不放心她的。”
“灰喉的情况很好，也不必过多担心——啊，你们知道吗？我们已经出了天灾影响范围了。”
“真的？！”两人很惊喜。
“我还能骗你们吗？”医疗干员笑着把手伸向窗帘，“以前为了防止天灾的景象影响灰喉的心情，这窗帘还是很少拉开的，但现在……”
医疗干员缓缓将窗帘拉开。
“煌，姐姐，能扶我一下吗，我想看……”
“好。”医疗干员扶着灰喉的手，“煌，你也来，唉，小心……”
罗德岛舰桥
“博士！”
“阿米娅！”
博士笑着，她早已摘下自己的兜帽，任棕色的长发在晨风中飘动。阿米娅一头扑进博士怀里，后者宠爱地摸了摸她的头。
“你也听了PRTS的通知吗？”
“当然，今天是我们正式离开天灾范围的日子，是天第一次放晴的日子啊，不来甲板看看日出怎么行呢？”
“博士，凯尔希医生呢？”
“她呀，还在办公室里呢，说什么都不愿意出来。”
“医生不能在甲板上看日出，真的很可惜啊。”
“她的办公室也有窗户的，不必担心。”
甲板上挤满了观看日出的人群，形形色色的干员们选择放下一切，全心全意欣赏一遍初升的太阳。
地平线上的厚云渐渐稀薄，淡蓝的天光柔和地笼罩着大地，忽然，一道光划破了云层，投射到甲板上，形成一条披在罗德岛上的宽阔的金带，干员们爆发出阵阵欢呼，越来越多的阳光刺穿云层，试图要抚平大地的创口，很快，博士和阿米娅也笼罩在一片暖融融的金色中。身后的龙门城内，居民们走上街，欢呼龙门危机的解除，炎国人、乌萨斯人、萨卡兹、萨科塔、菲林、佩洛……这一刻，融入了龙门的他们正在为龙门而欢呼。
阳光探进凯尔希的办公室，攀上她的脸，办公室中同样被阳光恩泽的是W，白发的萨卡兹少女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一张发黄的照片——W朝着相机把手指摆成V字，特蕾西娅在远处望向镜头。
凯尔希放下W递来的简历“合作愉快，干员W。”
“合作愉快。”
“W，罗德岛的职责已远大于巴别塔，它要变成人类在这片大地上为数不多的栖身之所之一了。”
“我明白，”W仍看着照片目不转睛，“所以我们才会加入，为了……”
“‘我始终相信，漫漫长夜之后，罗德岛一定能迎来黎明。’”
“这是殿下的想法吗？”W抬起头问，金色的阳光落在她的脸颊上。
“当然。”凯尔希说，“但这黎明的到来要以众多人的付出为前提，无论是罗德岛的干员还是萨卡兹的佣兵，罗德岛都给了他们一个可以追随的信仰，也是一个永远欢迎他们回来的家，罗德岛，一直在坚定地追随她的遗志。”
凯尔希站起来，和W一起打开窗，让新鲜的空气涌进来，替代令人迟钝的浊气，阳光大片大片地泼洒进来，令二人沐浴在温暖的光泽中。
“这真好，凯尔希，真好……”
“欢迎回家，W。”
舰桥上，阿米娅和博士并肩站立，太阳已经完全跃出了地平线，大地成了金色的海，厚重的积雪在化，即使寒冷侵蚀这里已久，但雪总会化完的。
博士不去望远方，转而看向阿米娅，这个卡特斯孩子现在就站在她身边，她的眼睛，很有几分“她”的影子。
“博士，我们脚下，是一条漫长而艰险的道路，但有罗德岛的大家在，我相信……”
“相信什么？”
“我相信，在漫漫长夜之后，罗德岛一定能够迎来黎明的。”
“嗯，因为罗德岛永远是罗德岛。”
龙门行驶在阳光下，它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虽然纷飞的战火摧残了它，地块的连接使它的外表变得笨拙不堪，但现在，它看上去更像一个远行者了。
——To be continu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