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但不要爱抽象的人,更不要爱“具体的人”

马克思本人其实对《根本人性》的问题并不怎么上心。他毕生都在揭露那个同它对立并反过来统治它的历史条件。《德意志意识形态》:可以说人兽之分在于思维,随你们怎么说,我们的出发点总是物质生产。只有研究这些异己物的生产机制,才能逐步了解是什么让我们愿望落空、痛不欲生的。
俄国马派是少有同人道主义不搞暧昧关系的。陀氏在《白痴》末尾的一段话可以解释他的心理过程和整整两代俄国知识分子的幻灭:
“但是在这里,我对这个可怜的人,总算做了一场俄国式的史泣。”她指着己经完全认不出她的公爵,很激动地补充说,“我们己经消遣够了,现在应该听从理智了。所有的一切,所有这国外的一切,你们这整个欧洲的一切,只不过是一个幻想,我们大家在国外也只是一个幻想…你们记住我的话,你们以后自然会明白的!”当她和叶夫根尼 •帕夫洛维奇分手的时候,几乎愤怒地结束了自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