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真功夫】海德格尔的神仙微操:费希特的X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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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德格尔的精微运思——费希特的X
费希特所说的“自我存在着”(thel is,das Ich ist,这是从“be”流转而来的,thel并不是本身,而更像是1的轮廓——thel是1的位置)是可以向着自我是(ich bin.lam,|完全不需要一位超级房东就可以持存,而房东只不过是一个用不着给房东钱的租客,也即房东也可以将自己的存在等同于系词性的样态)流转的。
thel向着|的转变意味着自我意识发觉到它(dasich,thel)是无条件的。同时,这个它并非一直都是依赖于“我”(I),依赖于第一人称的,它实存着意味着他者实存着,开显的屏幕实存着,无意识主体实存着。同时,这个过程意味着:
①存在,被我照亮/照明为存在者了;
②存在者的可规定接口向我敞开,它们如此-存在(so-sein),这是一棵树,这是一朵花,这是…···
这样来看,谓语就是“是”(谓语作为“是”之样态),原因如下:
①存在者意义上的谓语,即存在变为存在者的、固结化的路径,在比喻中就是“租了",使其具有本体性地位;
②存在论意义上的谓语,即将存在者的符号学含义提取出来,是棵树,在唱歌.在喝水···…何为符号学含义?在这里,意味着存在者存在中的事实(tatsache,真实),几乎可以算作其存在中的本质/在符号学中的位置,即其存在中的作为-行动(tat-aktion)。
举个例子,“他吃饭了”有两层含义:①他在那,他被照亮了,他有其本体论地位,这份是意味着他的被照亮性;②他是以这样特殊的一种性(-ness),一种方式被照亮的,这就是所谓的“作为-行动”,这个行动不仅仅是一个行动,还让他能有本质,能有事实(tatsache,fact),能有样态。
然而费希特没能触及到这个阶次。他的状态最多也就是把设置同命题混淆了,剩下这些是海德格尔自己想的。形而上学的基本问题格局中,德国观念论也往往因为含混不明而局促。
既然我们思考到了这个地步,我们就可以问“A是A”中的系词,“是”,意味着等同(equivalence)吗?而A=A在我们看来只不过是命题的设置(setting of a set),只不过是 A=在其等同之面向而言的 A——在某种事物的等同方面,设置了这种事物。这是一种暴力,神说要有光。什么是光?光就是光,光被绝对地设置了。
费希特将此作为一个绝对确定的、再无任何进一步根据的命题。但绝对确定在这里并不是终点,哲学恰恰就是要弄清楚什么是“绝对确定”和”进一步的根据”,其实就是探索在这个绝对设置中主体的权能。
同时,海德格尔对胡塞尔的先验自我作了批判:因为A=A这一命题并不是通过一个先天的、超经验性的自我,甚至可以说是某种先验主体性作为起点的。恰恰相反,这是以“A”为起点的,而A是一个以自己作为根据,故不再需要/不依赖/没有进一步根据的事物,是我们一厢情愿的,内在的,将其设置在人面前的、让自身被人设置的事物,我脱离不了为其开辟符号学空间的行为来面对它 (而它也不得不这样面对我),它总是只能经由我的中介存在,我无法让它直接地篡夺主体性之地位。
在这样的状况下,A=A作为知识学的其中一个分命题,它的所谓“纯粹自由”
就暴露了其作为硬币的反面:在这样的设置中,这样的环节内,设置者恰恰受制于被设置者A——他只能以设置的方式让A存在。一个更加伟大的问题提出来了:在这样一个我必须要以特定的方式才能使A存在的状况下一 在这样一个我不得不、没法不让它受制的情况下,我真的设置了A吗(我对A有权能吗)?
那么“A存在”就跟“A是A”的意蕴大相径庭了——A是A并不代表A存在,这里的“是”至多不过是“是这个、是那个”,而A=A将“A是否现成存在着”搁置了。这里几乎可以看作是对胡塞尔搁置之问题的重拾,胡塞尔将一切都看做全真,全都是现成存在着的。而在哲学家看来,对(本真的)存在之遗忘必定会陷入危险。
在这里进行的不是一种简单的一阶命题改写,因为这里的操作之本质,并非是条件状语式的关系,即绝非“如果·····那么····”这样二元化的数理模态运算关系,而是在“如果”和“那么"之间的某种必然的、整体化的联系(使得两个事实/事态整体化为一个事态/命题的操作)之持存,而这份持存由主体性作为担保,而主体性无凭无据。
在房东和租客的比喻中,房东愿意租给租客房间,和租客能够在这个租位让自己持续地租下去,是天然地亲和着的,是同质的,甚至可以说其实是同一的(这也就意味着是没有任何根据地被设立起来的)。与同一最相近的词语是兑现,是成交,是
费希特将这份整体化的联系称为“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