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训练员推荐内恰来特雷森的吗?第二卷:起首(其一)
时隔许久,终于还是回来了一趟。
“并不是太久吧?只是这开学训练的几个月时间里,经历的事情有些太多了吗?”素质看着自家酒馆那毫无变化的门扉,又看看自己手中并不至于褪色的行李箱,露出些许苦笑。
“老爹!我回来了!”
正是打烊的时间,而这酒馆的正门也就是她家的唯一正门,后门此时已经被柴草和酒水掩埋了小路,大包小包的素质可没法在不打碎家当的前提下顺利进去。
“谁?”
“我啊!内恰跌斯!”
“你也知道来啊,嗯?”
“嘛啊,马上要开始新季度的比赛了嘛!就想回来看看,啦……”
“前几次都没有成绩,你,唉……”
门里是窸窸窣窣的响声,似乎是父亲在收拾什么。
“那个,我可以进来的吗?老爹?”
“你先别急!”声息越发清晰了,直到杂音收敛,那酒馆才为内恰打开一道门缝,里面探出一个脸上走上皱纹、却依旧硬朗的中年人,“进来吧!招呼都不打就回来,你真是!”
“啊哈哈哈。”素质走进酒馆中,一如既往地一尘不染等候开业、一如既往地在白天毫无声息,只有那散着室内混浊气体的空调电扇在呜咽着噪音。
但刚才的声音明显是在收拾什么……
素质看看墙上有些明晰的色差,又看到桌面上明显不同的擦拭痕迹,再看到那尚未合紧的柜子门,心中有些奇妙感。
“毕竟是训练员让我暂时回来下的嘛,所以就……”
“训练员……”父亲的眼神有些奇妙,他将目光飘向自己收银台上那一只打包好没有拆动的一捆钞票,“是那小子?”
“嗯?您说的是……”
“就那个和你从小玩到大、最近又从地方被调任中央的小子吧?他前几天还和我联系过。”
“诶?您和他聊过的嘛?”
“对哦,都是你的事情呢。”父亲脸上流露出一抹奇异的笑容,“傻丫头说着独立后出去,居然还到处哭鼻子,唉,幸亏我这酒馆不来中央的客人,要是被大伙知道我这老头的姑娘是你这样的娇弱公主,怕是要被酒客们笑死哦!”
“好了,别说了……”内恰捂住脸,不想让父亲看到自己窘态,“我对他的话题突然不感兴趣了。”
“这随你,”父亲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看看你额头的汗,这么点东西就把你累着了,你比赛怎么办哦!”
一面数落,却一面将内恰的东西接过手中,缓步拖到了她的房间里。
“会继续练习的啦!就相信我吧……不然当时我们写的那个申请书和推荐不就白费了嘛,对吧?”内恰依旧打圆场般回复着父亲的“数落”,这种事情从小到大一只发生着,而内恰心中也明白,做酒馆的父亲一向严酷笨拙得很,很少夸奖自己——哪怕是作为他心疼的女儿。
“申请书、推荐信,嘛……”父亲的背影停顿了一会,“你不如去收银台看看吧。”
“诶?”
“那个人说,不用我再瞒着你了,现在步入正轨的你有资格去知道,是谁将你推荐到了中央的特雷森。
“他希望,自己的这次暴露身份,会有利于你未来的比赛和训练。”
门合上了,只留内恰一人在厅堂中。
她先是去看了看那些半开的箱子——果不其然,里面是父亲刚才手忙脚乱地塞进去的、自己的各种新闻与采访照片之类的,还有墙上的海报与战绩什么的。
“我女儿在那个高手云集的地方能打个第三!看着吧!她早晚会第一的!”可以想象到父亲在酒馆里对着客人胡吹溜哨的样子。
内恰不禁露出微笑。
但她的目光,最后还是回到了收银台。
那一摞没有开封的钞票——那是“训练员”他所说的、还清的一半的酒钱。
“但怎么看都已经彻底还清了吧?他当时到底在说什么啊……”
“嗯?”
推荐信……
他还钱……
我的梦想,我作为马娘的梦想的实现……
似乎有什么连接上了的内恰赶忙将那看似捆的扎扎实实的钞票翻开一点,只见这厚厚的绿钞中赫然一张白纸。
而那白纸上也盖着一个熟悉的官章。
那是特雷森的印章和信纸。
莫非……
带着些许猜测,内恰把这张明显是后来又塞回去的纸张抽了出来。
“尊敬的中央领导。”
内恰开始阅读。
“感谢你们给了我推荐一名自己负责的马娘进入特雷森学院的机会,但鉴于本人在地方任职期间负责的马娘都已经毕业……”
“故,本人希望推荐一名我认识的素人马娘进入特雷森学院,愿各位领导批准!”
“其名为:
“优秀素质”
未完待续……
一些想法:
第二卷,开演!
之前的伏笔够你们猜到了吧?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