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3）第238章 回头只有黑暗，向前才有光明
次日，我直接联系琪亚娜来孤儿院一趟。既然齐格飞很想念琪亚娜，那么我也不墨迹直接把琪亚娜叫来了。父女二人的见面大约就是一阵感动加父女只见的对话。而我也是很知趣的选择暂时退避一下，毕竟这种时候有第三个人在场想必会让二人束手束脚。
在我在房间外无聊地等待了许久之后，琪亚娜和齐格飞走出房间。
“说完了？”我问道。
“嗯。”
“琪亚娜，跟我来一趟。”我于是带着琪亚娜走进房间。
“舰长，之前臭老爸和我说——”琪亚娜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我觉得暂时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琪亚娜，伸出手。”
琪亚娜乖乖伸出自己的左手，随后我取出试做型约束手环，给琪亚娜套上。随后，手环上的元件与琪亚娜的意识完成了同步。
“这个是？”琪亚娜看着我给她戴上的手环，好奇地问道。
“寄宿制约束之力的手环。”我简单说道，“如果运用得当，可以最大幅度降低你失控的时候造成的损害。这个手环已经和你的意识同步了，你先试着约束自己的力量。”
“约束自己的力量。”随着琪亚娜的想法，手环上出现一阵光芒笼罩住琪亚娜的身体，“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不对，好像我的身体突然间用不了崩坏能了？”
“看来还是有效果的，然后你想着解放自己的力量，就可以解除这种状态了。”我说道，“这个也许也可以算是训练用的道具，只不过对于你而言，更多的意义，是为了避免她的暴走吧。”
“舰长，我……”琪亚娜似乎想说些什么。
“你想说什么说吧？”
“臭老爸把事情都和我说了，所以，舰长难道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我，算了，感觉太肉麻的话说着不像我的风格。”我我想了想，最后还是轻轻摸着琪亚娜的头，说道，“好好活下来，和大家一起努力，把这个世界向着你们所期望的样子转变吧。”
“那么舰长你呢？”琪亚娜看着我，问道，“虽然舰长嘴上没说，但是骗不了我的，舰长你说的大家里面从来都没有包括你自己对吗？”
“我吗？”我想了想，苦笑着说道，“如果有一天，我成为了你的敌人，你还会这么说吗？”
“我，我相信舰长不会这么做的？”琪亚娜摇了摇头。
“你还是有些天真和乐观呢，但是这也正是你的优点。不论何时，悲伤与痛苦缠绕自己的时候，也不忘留给她人自己的笑容。”我说道，“琪亚娜，让西琳出来吧，我有些事想和她谈谈。”
“是关于你和臭老爸的那个约定的事情吗？”琪亚娜问道，“臭老爸都和我说了，舰长，你真的能让妈妈她？”
“我会尽力而为。”
“好吧，我知道了。另外舰长，她也拜托你了。”
随后，琪亚娜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瞳孔已经变为璀璨的金色了。显然，这时候的主导者已经从琪亚娜变为西琳。
“人类，没想到你到现在依然没放弃你的妄想。我该说你坚持不懈呢，还是该说你不知好歹呢？”
“既然你知道，那么我也长话短说，我的提议你有认真考虑过吗？”
“……塞西莉亚妈妈，我真的还能见到她吗？”
“一定可以。”
“好，那么等到琪亚娜有一天能够超越我的时候，我可以考虑放弃空之律者的身份——哈哈哈，你不会真的觉得我就像她一样这么轻而易举的会被你的一番话打动吧。”西琳大笑着说道。
“我当然不觉得，倒不如说，你要是真的直接答应了，你就不是西琳了。”我摇了摇头，“但是你刚才的那句疑问，是你开始动摇的证据。我说得对吗。西琳？”
“你闭嘴，那个名为西琳的女孩，在第二次崩坏的时候就已经死了，现在在你眼前的，是代表着崩坏的空之律者的意志，是最为纯粹的毁灭世界的意志。”
“真的吗？”我轻轻摇了摇头，“我从你的眼神里，读到了害怕。我想要是被被人知道，曾经差点毁灭世界空之律者居然也会感到害怕的话，一定会让人不可思议的吧。你一直以来向我强调你是崩坏意志的代表，你不是西琳，你想要毁灭世界。而这，确实是你的一部分想法，或者说是最初的想法。但是，现在的话……”
“……”西琳罕见的沉默了。
“虽然我一直有所猜测，但是你现在的一些表现一些言语似乎在印证我的一些想法了。”
“你在用识之律者的权能读取我的想法？”
“没有，我不会轻易这么做，这种事情过于侵犯别人的隐私。”我说道，“我只是感知了一下你的情绪波动。言语也许可以造假，但是情感的波动是可以反映出一些真实的想法的。”
“所以，你想说什么呢？”
“你在害怕。因为我是真的有可能做到让塞西莉亚复活，所以你害怕复活后的她无法原谅现在的你。当年的塞西莉亚可以包容误入歧途的西琳。但是你觉得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所以你选择了把你自己和琪亚娜推到完全的对立面。毕竟，原谅一个被律者控制的琪亚娜比原谅一个身负无数人命的西琳要简单很多，对么？”
“人类，我劝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底线？”我笑了笑，“你可以试试看，你现在用不用得了崩坏能？”
“我——你对我做了什么？”空之律者试着召唤亚空之矛，但是自己的律者核心仿佛被锁链锁死了一般，无法动用分毫的崩坏能。
“约束手环，专门为了防止律者暴走引起大规模破坏事故研发出来的。这个试做型的绑定的是琪亚娜的意识，也就是说，如果琪亚娜的意识陷入沉睡，你无法动用分毫的崩坏能。”
“原来你还准备了后手对付我？”西琳尝试着摘下手环，但是手环纹丝不动。
“唯一可以摘下的方法，就是琪亚娜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自己摘下手环。而你要是想使用崩坏能，也必须是琪亚娜主动让你使用，否则，你就是一个普通的少女。”
“哼，我真是没想到，你对于律者的权能运用竟然已经达到了这种程度，以约束之律者的力量形成对其他律者的绝对压制。原来如此，不愧是你，休伯利安的舰长。”西琳尝试了许久，最终还是放弃了。
“我本不愿意这样，但是我不得不这样。”我叹了口气，“回头是岸，西琳。”
“回头是岸，我已经回不了头了。而我的骄傲，我的自尊也不会允许我回头的。我回头只能看到一片黑暗，把一切都吞噬的黑暗。”西琳摇了摇头，随后闭上眼。当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再度切换回琪亚娜了。
“舰长，你和西琳谈完了？”
“也许吧，”我苦笑着说，“算了，你先出去吧，我需要一个人理下思绪。”
于是琪亚娜便离开了房间。
“如果回头是黑暗的话，那么向前才会有光明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