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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成功成仁(节译十)

2019-07-18 11:26 作者:楓間嵐月  | 我要投稿

本文节译自Sandy Mitchell所著英文小说《DEATH OR GLORY》,仅用作个人娱乐与交流用途,不侵犯原著任何合法权益。


第十章

 

我到现在也不清楚当时我们怎会忽视这个家伙的存在,照理说它的体型足够健硕而且也十分惹人生厌,可能是当时我们把注意力几乎全部集中在仓库那边的大屠杀上面。我本能地用链锯剑挡开兽人的第一次攻击,感谢帝皇,它破开场地周围的铁丝网之后仍在继续运转。两件兵器相碰时火星四溅,我顺转向一侧,让开了前冲的兽人。它站直身子,放下手中的大刀,试图恢复平衡时,我趁机发动了反攻,一剑深深地砍入它的胸腔,带出一道难闻的脓水,怪物发出一声充满愤怒和痛苦的咆哮。它摇晃着后退了一步,但仍想继续与我放对,我举起另一只手中的激光手枪向它射击。即便身受重伤让它没法轻易恢复再度向我发起攻击,但之前与这种生物打交道的经历让我还是不敢有丝毫的松懈,不过尤根紧随我的步调,用光枪的全自动火力撕碎了那家伙的躯干。

 

一时间,兽人似乎有些动摇,脸上露出了近乎滑稽的惊讶表情,随后就倒进了藏身的水沟。我瞥了一眼那下面,竟有些希望它能再爬上来与我们继续作对,然而帝皇垂怜,怪物的身体一动不动。

 

这当口没有时间来品味我们的胜利,一打左右的兽人正向我们冲来。我躲在加装有某种阀门的大型金属管后面,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片刻之后,一股像是许久没洗过的臭袜子的熟悉味道告诉我尤根也躲进了掩体,而几乎就在同时,一连串缺乏准头能让我联想到外面兽人的轻武器弹雨喋喋不休地敲打着我们这个临时的避难所。

 

“它们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我问道,尤根耸了耸肩,把武器又调回单发射击模式。

 

“那边的那栋建筑。”他解释了一句,就开始用那一贯值得称道的枪法向猛冲过来的兽人开火。副官接连撂倒了两个想要攻击我们的家伙,但就像我们在沙漠中遇到的那些绿皮一样,余下的大多数兽人对这种能立刻让人类丧失行动能力的伤口不屑一顾。在这种距离上,我用激光手枪给兽人造成实际伤害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尽管如此我还是欣然加入了战斗,至少欣赏它们中的两个家伙步履蹒跚的窘态就能让我心满意足。【注:与以往一样,凯恩倾向于低估自己的实力。尽管激光手枪和其它手枪都是用来进行近距离射击的,但我不止一次看到他用手枪撂倒了远在有效射程之外的敌人。

 

我盯着尤根提到的那座卓然独立的废弃建筑。森林一般的大片管道在这巨大的残骸上进进出出。嗯,很好:被我们当作掩体的管道看起来也通向那边,至少在我们逃跑时可以得到相对坚固的掩体。问题在于逃跑的方向,原路返回肯定不在考虑范围之内;尽管我们在那边引发了一场浩劫,但我毫不怀疑在那个方向上仍有幸存的兽人,这样的选择往好了说也是存有一定的疑问。直接向前冲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即使不考虑向我们冲锋的兽人,横在面前的混凝土排水沟也过于宽阔,我们根本跳不过去,而且这附近也不像是有桥。我不认为这点问题会难倒绿皮,我见识过它们那身强健的肌肉,它们很可能不用停步就能跳过排水沟。跳下去把水道当作掩体无异于自杀。那里虽然只有两米深,可兽人一赶到,被困在底下的我们就会被活生生地射成碎片。

 

“走这边。”我引着副官沿管道一路狂奔,子弹撞在彼侧的管壁上叮当作响。据我估计,在那群家伙靠近管道前,我们只有几秒钟时间。

 

“遵命,长官。”尤根向我保证道,不过我的鼻子已经先一步帮他完成了这项工作。随后我们冲向了管道尽头处的一座小型混凝土碉堡。要是我们能躲进里面……

 

“哦该死。”眼瞧着一只绿皮出现在目标建筑的角落里,我一枪把它撂倒,一瞬间的难以置信过后,我意识到那不过是只屁精,但这意味着它后面还跟有一大群同伙。事实很快便证实了我的猜测,果然出现了一群这样的害虫,但其数量总共也不超过一打,它们在碉堡的转角处挤作一团,不停地尖叫,挥舞着比它们主人手中的武器还要原始的枪支。事实上,至少有一支破枪在使用时发生了爆炸。饶是如此,尤根和我还是选择立即转向,在包围我们的管道工程深处寻找着避难所,而事实证明我们的时机把握得刚刚好:就在我们行动的同时又有一阵严重缺乏准头的弹幕喋喋不休地拍打在我们身后的金属管道上。

 

“我认为这是条死胡同,长官。”尤根说道。伴随着一阵揪心的恐惧,我意识到他说得没错。两边为我们提供掩护的管子通到一个大型储槽之中,那东西起码有五六米高。剩下的时间根本不足以爬上去避难。我们一时的大意把自己困在了这个狭窄的道路尽头,等追兵赶到,我们只会把自己变成更加方便射击的目标。

 

“往回走。”我果断说道。至少如果我们选择在这个金属峡谷的隘口与它们交战的话,它们一次只能有少数几个人能够攻击到我们,我们也许可以逐个把它们干掉。天知道成功的几率有多么渺茫,但这总比根本没有机会要好得多。当我转身的时候,感到一阵口干舌燥,腹中的内脏仿佛缠得更紧了一些。更加低沉的喉音淹没了小型绿皮的尖叫,这说明我早先的担心已然应验,我们之前见过的兽人暴徒毫不费力地跨越了排水沟。

 

然而,我们别无选择,只有转身尽我们所能直面自己的命运。不知怎的,我突然想起最后一次通话时泰伯尔中士对我说的那句话:尽可能在死前多干掉一些伏击我们的混蛋。好吧,它在我听来还是不像一个合适的计划,但我们不得不这么做。我的生存本能一直以来都很让人满意,我只希望今天它也不会叫自己失望。我举起激光手枪,努力瞄准面前那片矩形的光亮。当一只兽人冲过那片区域时,阴影遮住了阳光,我们突然陷入到一片昏暗的环境之中。我的手指扣下扳机前,我只来得及看清它手上那大得离谱的枪支和在头顶上挥舞的切肉刀……

 

突然,地面发生了震动,我的耳朵听到了一连串重叠在一起的爆炸声。眼前那只兽人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在我们周围迅速升起了一大团灰尘。我晃了晃脑袋,只感到头昏脑涨,而此时我的求生本能比以往更加强烈。我一把抓住了尤根的胳膊。

 

“来吧。”我大声喊道,喉咙深处被尘埃呛得咳嗽不止。“快走!”零星的枪声压过了我的耳朵里兀自不肯散去的轰鸣,是兽人枪械的刺耳咆哮和帝国制式光枪与众不同的空气电离声。值得称赞的是,副官立刻就回过神来,用不着我再督促就马上开始了行动。

 

我们挣扎着走出避难所,进入到一片大屠杀的现场。绿皮几乎全都倒在地上,丧失了战斗力:事实上大多数兽人都已毙命,散落在事发现场的碎块数量着实令人欣慰。幸存的少数没有受伤的屁精显然已经失去了斗志,它们迈开小腿向着地平线的方向全速逃窜,平心而论它们的速度委实值得称道。只有少数兽人还留在原地,可能是太过愚蠢或是极度好战而没有选择逃走。它们把弹药都倾泻在周围的金属管道上,而从那里射出的连串光弹持续进行着精准的还击。

 

就在我们眼前,又有两只兽人倒了下去,被巧妙的交叉火力彻底撕成了碎片。剩下三个家伙身上都流出了大量腐臭的血液,在震惊中盯着彼此,它们终于领悟除非学着屁精的样子落荒而逃,不然就会步死掉同伴的后尘。它们一齐转过身来准备逃跑,却发现尤根和我挡住了它们的退路。随着“Waaaaargh!”的一声大吼,它们和所有同类在极端情况下所做的一样,低下脑袋,向我们发起了冲锋。

 

不用说,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让开道路,任凭它们逃走,然后庆祝总算摆脱了麻烦,但不幸的是,那看起来不像是个可行的选择。一则尤根和我被破损的管子围在中间,无处可去,即便尝试让路,也有可能被冲锋的兽人撞个正着。另一方面,就算我们能够让出空间,谁也不能保证在这之后它们还会继续逃跑。从我了解到的这种生物的习性来看,它们此时似乎有了另一个目标,与生俱来的杀戮欲望会重新凌驾于逃跑的冲动之上,它们会在冲过去的同时把我们砍翻在地。同时也要考虑我们的那些救命恩人。我必须要给他们留下一个能够巩固政委权威的第一印象。

 

正如这段日子里我一直想要自己班上的孩子们牢牢地记住一个道理,让你成为政委的并不是大红腰带和漂亮的帽子,而是穿着那些的你的处事方式。要记住你服役的部队永远不会真心喜欢你,但如果你能让他们尊重你,那也很不错。你大部分的服役时间都要和他们一起在战场上度过,而且他们都拿着枪,所以绝不能让他们认为你是一个碍事的家伙。

 

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走到一边(在那里我只需要对付一只绿皮),猛地挥出链锯剑。

 

“哈,你跑不了了。”我摆出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所能振奋的最为高昂的战斗热情,高声咆哮道,同时缩身避开拿着某种大得出奇的伐木枪的胳膊。和它的同伴一样,我挑选的这只兽人另一只手里拎着一柄沉重的大斧,我明智地选择了会让它无法毫无阻碍地挥舞手中武器的一侧。当时我并不知道它们为什么没在冲锋时向我们开枪,但后来我无数次注意到了同样的事情。绿皮一旦靠近敌人,它们就会展现出有如恐虐信徒般的战术意识,沉迷于近身肉搏,而忘记身上还带着远程武器。总之,这只绿皮用枪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想用它砸碎我的脑袋,我轻松避开它的攻击,同时发现兽人十分友善地打开了门户,恭迎我出招攻击它的躯干。更多是依靠良好的运气而非精准的判断,我一链锯剑把它干净利落地拦腰截成两半,它向前跑了几步便摔倒在地,身体从中间断开,那切面就像是文火煎熟的安布尔【译注:这是一种主要生活在地下的生物,能够快速挖开岩石或是其它坚硬的物质。它们原产于卢瑟麦西恩泰尔 IX。身长在1.5到1.75米之间,末端生着极其发达的爪子的前肢长度占到了它们身长的三分之二。它们能适应多种生存环境,但还是更喜欢待在原产地的沙漠之中。它们能看到红外光谱,进而能够发现热源。】肉排。

 

与此同时,尤根正在顽强地与另一侧的一只兽人对战,用光枪的全自动火力把它打翻在地。我只瞥见了战斗的结局,那委实有些惨不忍睹,那只不走运的绿皮被冰雹般无情的直射火力打得四分五裂,几乎就和遭遇太空死灵剥皮者的攻击一样彻底。中间仅剩下的一只兽人,趁我和另一只纠缠时从我身边快速冲过。它举起手中的切肉刀,发出愤怒的吼叫,朝尤根猛扑了过去。副官动作流畅地调转枪口,将两发子弹嵌入它的胸膛,随后光枪突然安静了下来。自从早上离开停在废弃工厂边上的越野车之后,我们消耗了大量的弹药,而且全自动射击消耗电池的速度比欧格林人喝啤酒还快。

 

幸运的是,我刚刚把自己那只兽人切成两半,更幸运的是这只暴怒的兽人踩到了它同伙的一地污秽上,脚下有些打滑。趁它站立不稳,尤根以惊人的速度冲了上去,用枪托猛击它的鼻子,伴随着一声鼻骨折断的声音,怪物摇晃着向后退了几步,仍在拼命回复平衡,我从后面一剑砍中它的膝窝。右腿被砍断的兽人倒在地上,脸上带着目瞪口呆的神情,还想再站起来,我用一个后挥杆式的动作砍下了它的脑袋。无头的尸体微微颤抖着倒在浸湿地面的血泊之中。

 

“这招真是漂亮。”我夸奖了尤根一句,然后环视四周检查附近是否还有活着的绿皮。副官耸了耸肩,把一块新电池塞进了光枪的弹仓。

 

“其实它们还是有些弱点的。”他说道,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鉴于他的同胞对兽人世代相传的厌恶,我相信他很了解这些。(事实上如果我之前能不厌其烦地刨根问底,而不是把自己在“复仇之手号”上听来的故事当成纯粹的夸大之辞,对其不屑一顾,我便会发现几乎每个瓦尔哈拉人都对绿皮知之甚稔。)

 

“那你找个时间给我讲讲。”我随口说道。(当然尤根把这当成是命令而非玩笑,第二天他就呈交了一个数据文件,里面详述了几种在白刃战中干掉绿皮的方法。我很感激他传授的这些多年来让自己受用不尽的宝贵经验。)

 

“遵命,长官。”他环视四周,平端着装填完毕的武器。“兽人都死光了吗?”

 

“但愿是这样,”我说道。似乎附近已经没有幸存的绿皮,所以过了一会儿,我把手枪收回枪套,将停转的链锯剑插入剑鞘。“我认为我们应该找出这些是拜谁所赐。”我指了指散落在周围混凝土地面上的兽人尸块。

 

“那应该就是我们了。”一个男人从杂乱的管道设施中走了出来,他的眼睛隐藏在遮阳镜后边,在反光的镜片上,尤根和我就像是两个大头娃娃。他身上的防弹背心里面是一件沾满尘土的作训服,不过并不像我副官那身卡其色的装扮,这个男人的行头全都印有城市迷彩的图案。在他的袖子上能看到中士军阶标志,头上没戴头盔,而是用一顶遮阳软帽作为替代,帽子的颜色和他的制服一样是斑驳的灰色,上面没有徽章。他漫不经心地端着一支标准制式光枪,枪口似有意似无意地大致对准了我们的方向。

 

“干得漂亮,”我说道。这个男人朝三具倒在我们脚下的兽人尸体点了点头。

 

“彼此彼此,”他上下打量着我。“我猜你就是凯恩。”

 

“除非你知道还有别的政委在这地方跑来跑去。”我附和道,“你一定是泰伯尔。”

 

“我猜我必须是。”他打了个手势,其他几个人从杂乱的管道设施中走了出来。“我想你终究还是找到我们了。”

 

当然。我们前方的残骸一定就是水电站。这就能解释得通周围所有的管道设施。我耸了耸肩,在脸上摆出自己最漫不经心的笑容。

 

“听起来你们似乎很忙。”我说道。“这种情况下坚持要求护送实在有些失礼。”泰伯尔继续打量我。我决定要夺取主动权。“格雷恩鲍怎么样了?通讯被切断得很突然。”

 

“我很好,长官。”一个年轻人——要我猜不过十几岁——走上前来答话。他背上仍然背着一台笨重的通讯背包。看起来我的猜测没错,它被某种弹丸击中,但无疑在这一过程中挽救了这名年轻士兵的性命。

 

“那真是让人欣慰。”我说道,然后把注意力转回到中士身上。“我们应该马上离开这里,那边仍有些绿皮。”我指了指被引爆的卡车那升向天空的烟柱。泰伯尔点了点头。

 

“没错,它们现在知道我们的藏身之处了。把你的人都叫出来,我们一起走。”

 

“我的人都在这里了。”我指了指自己的同伴。“这是我的副官——炮手尤根。我们进入星系时,运兵船被击中了,我们乘坐的逃生舱两天前坠入了沙漠。”

 

“听起来是个有趣的故事。”泰伯尔转身对着他的人打了个手势。“走吧,我们出发,天知道哪儿是我们的下一站。”





编者按:

 

由于凯恩总是专注于他的个人经历而无暇顾及其它东西,下面这段摘录也许能够解释清楚之前段落中的一些内容。哎,和许多其他的退伍老兵一样(此时我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女人的形象),泰伯尔中士的回忆录在文风上有些不如人意的地方。尽管如此,这部回忆录还是和凯恩出版的那本自传《为帝皇服务——一个政委的一生》一样,一直受到他家乡人民的欢迎。(顺便说一句,凯恩那本书的可读性远远不及他自己的秘密描述;也许是出于将他们的经历传至子孙后代的考虑,那里面充斥着战士那种习惯用更为直截了当的方式来解决问题的狗屁不通。)

 

摘自《进击的解放者:我所了解的凯恩》,阿拉里克·泰伯尔,337.M41。

 

也许这值得我们注意,尽管这与数以千计的人在他那鼓舞人心的领导之下最终重获新生相比,委实不值一提,但我的的确确就是解放者凯恩拯救的第一人,或者更准确地的说,他挽救了我和我班里剩余弟兄们的生命。

 

自从绿皮带来这场可怕的“瘟疫”蔓延到了我们的家乡,由于它们那压倒性的数量优势给我们英勇的守军带来了一些损失,我们只得采取打了就跑的游击战术,拼尽全力与它们周旋。在前一章中我已经描述了我们是怎么被迫脱离己方那被迅速崩溃的指挥架构,只得前往卢斯金斯工作过的那个水电站的遗址,在那里安营扎寨,使用通往小镇各处的隧道网络对发现的任何兽人目标发动突袭。但不幸的是,我们在一次短途旅行时暴露了临时基地的位置,在自己的基地里遭受到了大批兽人的围攻。讽刺的是,恰好是这一天凯恩政委与我们取得了联系,这是我们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成功接收到的第一个通讯信号。

 

倘若不是这个偶然的巧合,我们无疑会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全军覆没。然而我们刚刚出发打算与政委会合,兽人车辆的声音便提示我们藏身之处的位置已然暴露。我们立即与它们展开了战斗,想要阻止它们前进的脚步,但我看得出我们根本不可能实现这一目的。而更为麻烦的是,或者说就在那时凯恩政委也遇到了一些打算包围我们的兽人小队,惨遭围困,众寡悬殊,面临着死亡的威胁。

 

假使我那时知道我们那伟大的解放者身具无与伦比的勇气与智慧,我就不必那么担心。藉由一个才华横溢的策略,他不仅消灭了自己周围的兽人,还同时吸引了大批包围我们的绿皮的注意力。毫无疑问这位卓越的战术大师制造出了令它们心惊胆寒的巨响,使得它们只得转身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反击。绝大多数兽人都抛下我们转而去搜寻那个看不见的敌人,这给了我们一个绝佳的机会来杀出重围。我们的运气委实不错,敌人选择的撤退路线恰好经过我们预先布设的雷区,出于我们在当时并不清楚的原因,它们正好在地雷杀伤区域的中心停下了脚步。连续的爆炸消灭了绿皮的主力,只为我们留下了少数不知所措的幸存者。

 

就在那一刻我们第一次见到了解放者凯恩,他当时正在坚定地面对一只兽人的攻击,那绿皮的攻势是如此猛烈以至于能让胆子稍小的人心生犹豫。然而无所畏惧的解放者直接迎了上去,在一系列灵巧的攻击和闪避之后,他用链锯剑犹如樵夫用斧子砍倒树木一般随意地将绿皮削为两截。

 

当他收起武器大步走过来迎接我们时,脸上露出了谦逊的微笑,似乎刚才的所作所为被人看到让他有些尴尬,而我非常惊讶他是那么年轻。在我们行星防卫部队中没有政委,【注:这种说法并不完全正确,政委会总揽所有帝国军队下属武装力量的士气与纪律工作。(只有阿斯塔特、战斗修女以及由机械神教直接统领的部队拥有这方面的豁免权。)对于通常驻扎在人口稠密星系的行星防卫部队,如果总人数超过两三千万,政委会就会委派一名政委来监督他们的工作,而在绝大多数情况下,这个倒霉蛋将会负责整个分区行星防卫部队的监督工作。不用说,其中多数的政委都是因为纪律处分或是疾病,抑或是两者兼有的原因而被委派担任这一职务的,而对于大多数他们在名义上负责监督的行星防卫部队士兵来说,未曾意识到政委的存在倒也情有可原。】所以我所知道的也都是些世人皆知的故事,但我很快便发现,尽管凯恩非常年轻,但他的成熟与敏锐的判断力都堪称首屈一指。事实上,我们互致问候之后,凯恩首先关心的便是我们通讯员的情况,他在我们最后一次通话时被击中。政委的这一行为使得他对于那些偶然间蒙他照庇的人们的无微关怀初现端倪,我们在日后的相处之中也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

 

当我们离开先前的避难所时,我第一次见识到了凯恩那鼓舞人心的领导能力。实际上我们被打得大败,只能被迫再度踏上逃亡的旅程,但对于凯恩政委来说,这一毁灭性的挫折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事实上,这正是我们自己做梦都不敢希冀的完满胜利的伟大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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