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胖的時候,想著瘦...

在胖的時候想著瘦,在睡著的時候作著夢,在停留的時候想著四處走動......像我頭一次到內地,只是到深圳參加商展,三周之後就走了。
再次踏上廣東的那一次,是2015年到了順德。期間就先找了順德的學伴、順德、大良、黃浦、茂名等等四五位,有一次她們帶著去吃那個,傳說中嚼不爛的豬腸,和特色陳村粉,印象都很深刻的!然後,原先邀請的地方幹部說,地方整理好了,就到了順德碧桂圓去。那是廣東儒聯秘書長邀請的,他是也當地業主聯誼會的會長。要舉辦孝道講座,跟祠堂文化推廣。希望台灣方面有人能夠來支援。我們就去了幾個人。當時,好像是近臨某個假期,紅葉老師在深圳,進行培訓,就也和部分北方的學伴,短短的碰了一面。
在順德,因為實際的情況,不如想像,人家要經濟搭台、文化唱戲,醉翁之意不在酒,社團的人無法參與。一個月內,陸陸續續的都回台灣去了,剩下我一個。在碧桂園裡,他們計畫了一段期間的講座活動,內地的老師和台灣的老師輪流來講。後來,隨著開會磋商,試講幾次之後。那人就不敢講了,自己退了。後來都是我主講。
那時台底下的人也會有懷疑,因為之前他們印象中,講國學的人,無一不是,五六十歲老一輩的人。怎麼這裡是三十多歲的呢?當他們明白我是台灣人的時候,還是有一些人,很難理解。當然在台灣,也不是人人,祖上有一百八十年的書院、家廟、祠堂持續至今。大學畢業後,又攻入這門的啦。隨著近半年的活動之後,他們的資金燒光了,最後請大家去順德知名的德雲居,吃了頓大頭魚的散場飯。
之後在碧桂園的街道幹部,等等朋友介紹。在碧江金樓,和當地老幹部學校,成人學校等等,都曾有我的足跡。也在當地待了兩年。其中,遇過一些退休人士表達想要拜師的狀況,但是禮節的狀況不好處裡,也就只有輕鬆的講講東西而已。當代的人們,三四十歲的忙著打工賺錢,六十歲或退休的就想著精神願望。由於時代的影響,對於文化有著深痛體會的人,和急躁浮誇的兩代人,也都還在同一個時空中,生活著,這交會出彩色的絲綢,可以讓人深深體會,當下中國變化的風景。重視傳統人倫道義,文化情誼?好像要看人。重視金錢名車,華服排場?好像人人都可以。這也是很難得,因為各種人,總是有的。這才是一種全面的整體觀。這也都成為我生命中的資糧。

其中,停留在一些書院或機構,也都事先聯絡過,又或者地方有熟人,才會經過。要不然真有一次,在大半夜裡,沒有車回不去,證件沒在身上,又無法住宿其它酒店。卡住了。主要是當地的運輸系統,不熟悉營業時間,造成困擾。當時好像還沒用,微信滴滴的樣子?就聯絡了朋友,說當地某某網咖是,可以付錢待上一整夜的。明早再去搭車甚麼的,我一個成年男性,還算方便。就有驚無險地歷練了一夜。
都江堰寶瓶口,青城山,有燕尾的公車亭,凍紅的臉頰,山中古寺,牧羊的村民,乾枯的魚塭,深夜村裡的廣播聲,清晨冷傲的梅花,縣城的大巴,黃土屋,石牌樓,堆肥的坑,發霉的土豆,聽不懂的方言,看得出來的笑臉,上坡下坡連三回的山路,炎熱的廣場上寫毛筆的大爺,火車裡的硬座,相靠著睡覺的一對,叫賣的泡麵、礦泉水,身體健康的民工,服務員難看的嘴臉,難吃的動車盒飯,辣得受不了的然面,紅紅油油的炒手,市場旁邊沒看過的蔬菜,二十五元一宿的木板床,學生嘴裡的糖巴巴,台灣沒有的哇哈哈,黃昏飛鳥,清晨微光,地方特色茶,馬雲的阿里巴巴,坐上小船遊民宿,田邊偷摸牛的屁股,碗大的冒菜,小夫妻招待的滷肉,書畫架上的香爐,滴著雨的屋簷,等著降溫的熱茶,暑假中同學們齊唱的詩歌,在投影機旁的昏暗,藍天白雲的笑聲,飯後一起去洗的碗,破了一個洞的蚊帳,能夠伸懶腰的躺椅,走到腳痠的外灘碼頭,敞亮的醫藥大學大樓,黑黑亮亮的咕咾肉,媽媽和子女的手牽手,楊枝甘露的甜心,橋邊的合照,登機的人龍,熱情的擁抱......太多了,開口說,是說不完的。

最後,到了上海外灘,萬國碼頭。那也是麻煩了,當時的上海的學伴呀。
在2015年前到廣東前的農曆年,因為我知道社團年後有安排。當時我們常用QQ聯繫,那一年,紛紛學伴給照片,我就多題寫幾段文詞,信手捻來,給彼此許多祝福,這些也都是我們交流情誼的東西,都也是真實的內容。
細細算來,一年約九千小時,兩年多一些,可有兩萬個小時,成都走到上海,兩仟公里路。厚度多少,心思豐富。長江,中國大地的血脈,母親一般的存在,龍的傳人走過一遭龍的圖騰,千里風雲,生命點滴,便深廣發萌。這滋味,誰也拿不走。故事走到了2017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