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蕾西娅故事集·Ⅰ】博士,您真是一个神秘莫测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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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人设均自设,与原游戏无关。
那么,正篇开始。

特蕾西娅的房间,9:27P.M.
入夜,以无人声窃语。由于季节的原因,目前只要过了六点就如同置身于冰冷深渊的最底部,伸手不见五指,这对一般人来说,可能会有许多不便之处。
因为在以前,即使到了七点也还是能看得见远处迟迟不愿落下地平线的海上夕阳;而现在,不仅看不见太阳,还看不见似若玉盘的、能唤醒鲁珀族干们藏于血脉之中的古老兽性的苍白圆月。
而且这气温也是低得吓人。
寒冷的冬夜仿若一个无形的极地魔鬼,它有着一个神奇的通行证,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穿过紧锁着的房门,光临你温暖的被窝,然后连说都不说一声就把你现在视为珍宝的柔暖天堂搬进可以说是零下几十度的极寒地狱。
并且还不止如此。想象一下,在黑色的夜幕还未占领整片天空,藏在里面的冰寒恶鬼还未横行于世界上的每一寸土地时,你就钻进了被窝,自认为准备好了连夜追剧所用的一切。
但在它们真正开始它们的恶行后,你却惊愕地发现——你手机没拿进被子里,你的“储备粮”却整整齐齐地排列在你的面前,你的挚爱之人也紧贴着你颤抖的身体。而她也和你一样,没带手机。
此时此刻,你要受到的就不只是肉体上的“霜刑”折磨了,你还要受到精神上的痛苦摧残。这会让你犹豫不绝,并且很有可能因为低温而激发体内的嗜睡细胞,从而让你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使你感到既疑惑,又难过。
不过呢,对于某些人来说,这些全成了辅助道具。其中,最典型的例子就是特蕾西娅和幻梦。
漂亮弱气的幻梦是因为她的爱人——普瑞赛斯回来早了,可以早一点抱着她睡觉或办正事。
仁慈伟大的特蕾西娅则是因为在晚上幻梦偷溜过来和她一起“看”故事时,她可以抱着幻梦看,也可以做一些便于她做对她来说是好事的准备。
但是这些好事她都没能做成,因为幻梦尾巴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收紧后特蕾西娅根本动弹不得,所以她也只得打消做那些对她来说很好的事的念头,也许吧……
那现在的情况也和上述的差不太多。无非就是特蕾西娅抱着幻梦,幻梦抱着普瑞赛斯的Q版玩偶,一起看着由幻梦制作的关于她身为黑昼时的影视化故事。
只不过为了确保最大真实度,这经过了幻梦和特蕾西娅,以及罗德岛干员们的记忆聚合并多次修改后得到的完成品,所以这其实是第一次放。
即便如此,她的故事也在完成后火了起来,而且不单单局限于罗德岛,就连卡兹戴尔的萨卡兹人民都是那种家喻户晓的情况了,而最大的“功臣”,就是赦罪师四人组。
“博士,还冷吗?要不我再抱紧一点?”
看着因为冷而正在往自己怀里钻的幻梦,特蕾西娅好不容易压下了自己激动的心情,对她关切地询问道。
“…不…不用,殿下,我没事…嘶呼…”
虽然寒冷刺骨,但幻梦还没有冷到失去理智的那种程度。一旦她照着特蕾西娅说的做,那她明天还站得起来吗?对此,她心知肚明。
“别逞强了!明明都冻得连牙齿都在打颤了,还不让我抱紧一点吗?”
对于幻梦的行为,特蕾西娅感到有些生气,但更多的还是难受,因为她看着自己受冻却无能为力。所以她想不顾幻梦的劝阻,强行把她往自己怀里拉,并尝试抱得更紧一点。
“别…别这样…要是抱太紧…嘶呼…我会感觉透不过气来的……”
在制止了特蕾西娅完全出于善意的行为后,还梦思考了片刻,随后,她好像想到了什么。
于是她趁特蕾西娅不注意,快速地在她的薄唇上轻点了一下,特蕾西娅的脸立马就红透了,但她感觉到怀中的幻梦有点奇怪,要怎么说呢?差不多就是以下这样:
刚开始,她也和幻梦一样,感觉非常的冷。不过她很快发现了幻梦的胸口像一个小暖炉一样正发着暖色调的光,并且幻梦的体温到越来越高了,对此,她感到有些困惑。
“博士…你的体温怎么变高了?而且胸口怎么在发光?看起来好暖和的样子,好想用手去碰碰……”
“不能碰!会被烫伤的,还是先看故事吧。”
幻梦立马抓住了特蕾西娅蠢蠢欲动的小手手,并再次用尾巴捆住了她的上半身,让她想反抗都做不到。
“我就是想摸摸看嘛,又不会趁势而‘上’,有必要这么做吗?…(用力挣扎声)…挣不开,算了,我放弃了。”
在多次尝试无果后,特蕾西娅便主动认输了,就像她之前和幻梦在一起另类比试的那样,她总是败下阵来的那一个。
“作为一个王来说,这才差不多。好了,快开始吧,这一篇都过去四分之一左右了,却还没开始看故事,我都有点等不及了。”
说着,幻梦便钻进了特蕾西娅的怀里和她一起看故事,也算是圆了特蕾西娅的梦——抱着幻梦看故事。
“…虽然感觉哪里怪怪,不过也对,抱着软软的博士看故事,可真是一种不可多得的享受呢!我感觉我已经处于人生的幸福巅峰了!”
心中欣喜难抑,特蕾西娅虽然是个王,平常在别人面前也是一副端庄肃穆又和善的样子,但是在幻梦这里,她就完全不一样了,她总是试图推倒幻梦。
“矜持一点吧!您可是一个王啊,总不能在我面前就原形毕露了吧?”
“哼~,我只会对博士原形毕露。而且不管您喜不喜欢,刚才我们已经kiss过了,所以我们已经算是名义上的法定夫妻了,当然,我是攻,博士就是受哦~”
“您这是诡辩,不成立!况且,说什么我也不承认。除非您找了个机会把我给办了,不管我是被胁迫与否,我都会且才会承认我是您的妻子,而您是我的丈夫。”
一番长篇大论,成功地把特蕾西娅想要表达的意思全部倾倒出来了,也成功地把幻梦说慌了。要知道,她已经结婚了,而与她签订婚约的正是普瑞赛斯,她可不想就这么绿了普瑞赛斯,她可是一个纯情的人。
而且你如果想让她移情别恋,你还不如杀了她,因为这是完全、绝对不可能的。
“呵~,您就等着吧,我可不会让那天太晚到来的,您终归是属于我的。”
“哼~,我等着,等着您失败后需要由我安慰您受伤的心灵。不多说了,要开始了,把嘴上,不准出声,蹭我的幅度的要也小一点。”
罕见地强硬了一回呢!幻梦这一通操作直接堵住了特蕾西娅的嘴,毕竟她自己都认为自己是幻梦的丈夫了,那她还不得乖乖听幻梦的话?
于是乎,她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只是把自己的下巴轻缓地搁置在幻梦的香肩上,一边蹭着幻梦那张“卡哇伊”的认真脸,一边微笑着观看浮现在平板上的记忆。
(回忆接特蕾西娅和幻梦第一次相遇,详细可见CV13890965)

黑昼暂时存在的废墟之中,3:12A.M
回到废墟里的研究所后,黑昼就着手整理东西了,而干员们就战在他的旁边,看着他若无其事地整理这一堆他们完全没有见识过的奇特器皿。
“殿下,我们去帮帮他吧,但请不要随便乱动一些特殊的器具。我有一些问题想问问黑昼…”
“好的,凯尔希。不过,黑昼先生现在已经是巴别塔的博士了哦,要改称呼了。”
笑意横生着,喜悦的枝丫盘踞在特蕾西娅的心头。对于黑昼的加入,她感到很开心。
但那不仅是因为她尊重和敬佩黑昼,还是因为她还感觉到,有一股古老而又极具杀伤性的力量在黑昼的体内肆意流淌着。
被凝结成状的恐惧与憎恨,被汇聚成河的悲伤与哀痛——直指萨卡兹灵魂的诡异力量。
当然啦,也是因为她心底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对黑昼的奇异好感。
“您就这么信任他?”
对此,凯尔希既是欣喜交集,又是困惑不已。虽然特蕾西娅为人和善,对他人和蔼可亲且总是以礼相待,给人一种会轻易信任所有人的样子。
但要在平常,真正信任一个人是需要花时间了,身为君王特蕾西娅在过去并非是那个例外,但她现在就成了那个例外。
“我就这么信任他,而且这并不只是信任,还是对一位悼念者的尊敬。再说了,这是由我做出的决定。
何况一开始,就是我提出要去见博士的,我可是说了很久你才带我来呢。更何况我发现,博士并没有你说得那么无情,他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却有着良好心灵的人。”
如她所言,在一开始,也就是他们停在这片偌大的危险废墟很久之前,在她第一次听到凯尔希说出有关黑昼的神秘事迹后,她就难忍心中的喜悦,不住地想去见见黑昼这个无条件救治一切矿石病患者的人。
“原来如此,也确实如此。即使他生活在这片有残垣断壁拼接而成的荒凉废墟之中,他的心也没有随之变得冷谈与凄凉。那这是纯粹的好,还是纯粹的坏?”
作为一个合格的谜语人,活了很久的凯尔希总是忍不住用提问的方式,去帮助特蕾西娅改变或坚定自身的想法。只是现在,无论说什么,特蕾西娅都不会挪动黑昼在她心中的地位哪怕分毫。
“又开始讲谜语了,好了,快一起去帮忙吧,不帮忙却在这里聊天,这可不行。”
于是,出于好奇的原因,凯尔希一边带着特蕾西娅走了过去帮他整理,一边疑惑不解地与他攀问着,试图让他迅速适应巴别塔的生活。
在她们的手出现在黑昼的视野里的时候,他没有在意,只是在自顾自地准备着一些武器。
但他并没有把这些数量较多的东西全部装进他的包里,因为他还穿了一部分装备在身上。
可是,他为什么要穿那些装备呢?这就是连凯尔希都不知道的事了,出于疑问和关心,特蕾西娅主动询问了黑昼。
“博士…我可以这么叫您吧?”
“您说是,那便是。”
“是同意的意思吗?既然如此,我就叫您博士吧。那么现在,博士,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为什么要收拾这些东西?”
指了指桌上的药剂,特蕾西娅并不认识这些。不过她知道,这些药剂对黑昼来说肯定很珍贵,因问他一枚也没有落下。
听到特蕾西娅疑惑不解的声音,黑昼并没有抬头,而是一边收拾着桌上的药剂,一边回答着特蕾西娅的问题。
“一方面,这些药剂的效果很强,如果落入心怀恶意的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另一方面,你们来的不是时候。”
顺着黑昼的话望去,特蕾西娅看了看桌上放置的电子闹钟后,她才发现已经过了凌晨三点了,很晚了。因此,她自认为打扰到了黑昼的休息,便慌忙地想要道歉。
但站在她身旁的凯尔希明显是知道些什么,也知道帮忙整理黑昼物具的特蕾西娅为何突然间变得如此急迫、慌张。
于是她轻拉了几下特蕾西娅那外红内黑的衣袖,以此来吸引特蕾西娅的注意力,很显然,她成功了。
“…凯尔希?”
转过头,特蕾西娅看见了敛声屏气的凯尔希,她刚要开口,就看到了凯尔希缓缓地摇了几个头,示意她不要出声。
同时也在告诉她: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黑昼也不是那种休息被别人打断就生气的人,更何况黑昼从一开始就是以一种如临大敌的气氛招待他们的,他根本就不在休息状态中。
「对呀,博士从刚开始就有些奇怪。药剂、利刃、统械……这根本就是为了应对一场大战,而博士已经加入巴别塔了,那么就只有一种情况了……」
想到这里,特蕾西娅不禁大惊失色,想说的话也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更发不出声,而且她的推测已经被凯尔希的那几个沉重的叩首肯定了——有敌人来了。
并且不止有一个,不止有一群,而是浩浩荡荡的、犹如黑云压境般的数量,比这里的所有人还要多至少十倍以上。
“想到了?没错,有敌人来了。现在是‘深宵’之时,也是最后一次‘深宵’,因为这是那群……生物组织的全面进攻,所以才说你们来的不是时候。”
看见特蕾西娅这幅惊诧的样子,黑昼并没有感到意外,那种表情,他已经见怪不怪了。从初来的凯尔希那里,从现在的干员那里,从已逝的友人那里,从将逝的学生那里……
收好药剂,提起长剑,子弹上膛,黑昼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于是他转身走向了干员们走过两遍的走廊,再次回到了那片璀璨星云之下。
只是现在 ,在这里的就不仅有他和巴别塔的干员们了,这里还有一大堆由模糊血肉构筑而成的“怪物”。
“…呃呃…唔呜…额啊啊啊——!”
它们嘶吼着、咆哮着、憎恨着这片大地的一切,埋怨着自己身上所感染上的矿石病;它们哀嚎着,因为就算它们的身躯被矿石病抢走,外貌被不知名病毒整个改变,它们的痛觉神经依旧完好无损。
所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他们都能清晰地感知到,而发生在它们身上的,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因为它们是别人唾弃的“怪物”……
“这数量…也太多了吧,那我们该做什么才能抵御它们的进攻呢,博士?”
猩红的血色侵占了黑色的大片领土,这足以反映出敌人的数量之多,但特蕾西娅他们就连对付一只都难以做到,更别提与几百上千只这样的恐怖生物正面交锋了。
“放心,我有几个学生,他们会和我一起解决它们的,即使‘深宵’没有爆发,他们…也就这一天可以活了。”
不过黑昼并有想让特蕾西娅他们去送死,他早就准备好一切了,而且,这也是他最后的四个学生的愿望——在生命的最后一天,可以为特蕾西娅而死,可以光荣的,战死沙场。
“也就是说…他们已经被矿石病驱赶到生命的尽头了,对吧?”
“…对,纵使是我所研制出的药物,也没能挽回他们残余的生命,要是我再努力一点,他们,估计就不会这么早就死吧…”
充满悲伤的话,使特蕾西娅一下子就知道黑昼的几个学生都是什么情况了,矿石病感染到了,时间仅剩最后一小会儿的情况。
所以,她没有再过多言语,也没有去制止黑昼的在别人看来就是送死的行为,她知道,对待将逝者的师长,应当以信任对待。
在一小段时间后,黑昼就走到了半圆平台的边缘部分。他的眼睛向下面的“怪物”倾倒着伤愁,他以不被察觉的颤抖着的手中出现了一团黑色的火焰,而后,他便将那道黑焰掷向远方,自己也紧随着跳了下去。
那道闪着黑光的火焰划过那群“怪物”的头顶,穿过断裂的高楼,直到它停了下来,就像是受到什么指令了一样,又飞了回来。
但这次,它可不是一团火了,它还带着一个人,一个萨卡兹人。
“…卡列斯,你能接住那团火了……”
“…老师……我看到特蕾西娅殿下了,而且这是我最后的战斗了…看来我的三个愿望一次满足了呢,呵呵。”
乐观和幽默,这本应出现在一个健健康康的人身上,现在却留存在一个将死之人,多么讽刺而又令人悲痛不已。
没有多说废话,卡列斯在抵达战场的那一刻,便抽出剑刃疯狂地穿梭于成片的“怪物”之中,并在攻击的途中向别处抛出了那团火焰。
和上次一样,那团火在飞了一段时间后就返回了,也带着一个人,一个萨卡兹人……
“…蕾娜,你已经做好准备了……”
“别把我当小孩子看嘛,我也就比您小了一两岁左右,况且,我早就准备好了,为殿下而战斗到生命的最后一刻的准备!”
双刃飞奔于战场之上,大地出现了几十道深深的划痕,那是蕾娜的作风,也是她现在才想出来的,可以威慑敌人的作风。
同卡列斯一样,她也扔出了那团被传承下来的火焰,只不过这次,是天空。
当那团火焰升到高空时,升到这座废墟的最高点时,那团火焰在突然之间就爆裂开来,分散成许多如同黑色流星般逐散火焰。
而在那火焰之花的最中心,一个萨卡兹的人影从天而降,伴随着他的还有一阵犹如天花乱坠的枪林弹雨,以及三个人渐渐消亡的声音。
“…卡德曼,请你们我和说再见吧……”
“……这个出场方式…也不赖嘛…起码“吓到殿下了…不过我可是…练了好久呢…没想到第一次用就…(哈气声)…这么成功…也没想到…这会是最后一次……”
说话断断续续,身体化为源石粉尘,这是将逝的表现。
那抹晶莹剔透的泪水存在于卡德曼的眼中,即使他在废墟上空高速旋转并下落,特蕾西娅看清晰地看到了卡尔曼那不舍的眼神。
“那么,永别了,我们最敬爱的老师,希望我们永远也不要再见面了……”
然后,他坠落在地上。霎时间,他的身体与卡列斯和蕾娜一同化为了飞灰,飘散在黑色的天幕里。他们…变成了穹顶。
在那之后,战斗也就结束了。黑昼全程没有出手,是因为这是他的学生要求的,也是他们自己设立的毕业典礼。
漫步在成堆的尸体之中,悲伤倒映在布满伤痕的大地与天空之上。黑昼回到了那个平台之上,而他的身后,是正在向上飘着的、他的学生们的生命。
特蕾西娅看着此时一言不发的黑昼,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亲眼见证了同胞的死亡,她亲眼见证了何为送别。
空气在颤抖着,心灵在震动着,血管在收缩着。特蕾西娅想要去安慰黑昼,也想要安慰自己。所以她努力地告诉自己:
「没事的,没事的,他们光荣地离去了,他们怀揣着幸福离去了,我应当替他们感到高兴。但为什么,我却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呢……?!」
“因为您对他们的愧疚,您对我的内疚,您对自己的责备。”
像是会读心似的,黑昼一下子就回答了特蕾西娅在心中发出的,震耳欲聋的提问,这令特蕾西娅大吃一惊,唇齿也在微颤着。
“‘您怎么会知道我在想什么?’您是这么问的。从您的心情、从您的呼吸、从您的动作来推理而成的答案,我只能这么说。”
拿出腰间的绿色药剂,黑昼给自己打了一针,然后他相对于平常有些急促的呼吸变得缓和了下来。
而后,他和特蕾西娅异口同声地说:
“‘那么我们现在该回巴别塔了,带博士一起。’”
“那我们现在该回巴别塔了,带博士一起……您又猜到了。”
望着眼前的黑昼,特蕾西娅从与他的短时间的交往之中发现,他深陷苦海、他并非无情、他谜团重重,让人猜不透其面具之下藏着的,到底是一张华美的脸,还是一个张有着可以看透一切的真视万物之眼,却苦难丛生的面容。
“是的,如您所说的那样,如您所想的那样,刚才的那些都是我想问的,那么我接下来的一句话,您应该也已经猜到了吧?”
“确实。”
轻笑一声,黑昼掠过了特蕾西娅,他的行动已经告诉了干员们:该回去了,和他一起回巴别塔,和特蕾西娅一起回巴别塔。
看到此景,干员们不禁松了一口气。而特蕾西娅这是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并主动抓住了黑昼的手,和他一同走向已被光明所笼罩的大门。
“让我来帮您离开黑暗、闯入光明吧!”
“让我来帮您撕裂黑暗,绽放光明吧!”
不同的话,出自不同的人口中,意思本应大不相同。但在此时,此刻,黑昼的特蕾西娅已经在短暂地交往之中建立了心灵的桥梁。
“您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神秘莫测的人呢。”特蕾西娅微笑道。
“我‘猜’到您会这么说了,我把这当作您对我的称赞,谢谢。”黑昼“无感”道。
用源石与浓浓黑雾所制成的永恒之桥,连接着萨卡兹的王与神秘莫测的人。

特蕾西娅的寝房,11:14P.M.
“啊…没了,殿下,我还想再看一点……”
“是啊,我也想抱着香软的博士再看一会儿啊,要不…再看一会儿?”
一集播完了,特蕾西娅和幻梦还有点回味无穷的意思,所以她们想要再看一集,只可惜时间爷爷不允许她们这么做。
于是他用明天的工作狠狠地惩罚了从幻梦和特蕾西娅心底飞出的“熬夜恶魔”,让她们从刚才的状态里回过神来。
“算了吧,明天还有那么多工作要做。那么殿下,我先回去了,明天见。”
说罢,幻梦就松开了自己紧缚着特蕾西娅的长尾巴,起身就往门外走。哪里料到特蕾西娅立马抓住了她的纯白裙摆,让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洁白如玉的小脚上传来的奇怪抚摸,令幻梦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目光害怕地看向了变得有些不妙的特蕾西娅。
“等一下,这就想走了?都这么晚了,难道不留下来‘睡一觉’吗?”
说到这里,特蕾西娅用樱红的红舌舔舐了一下自己的薄唇。这样的举动,让幻梦立马就反应过来了,这绝对不会是睡觉那么简单。于是她便慌慌张张地婉拒了特蕾西娅殿下の邀请。
“不…不用了,睡觉就不必了…我们下次再一起看吧,再见啦!”
语未落,人先行,幻梦一把扯过特蕾西娅手中捏着的白色裙角后,没给特蕾西娅起身的机会,她就跑回了自己和普瑞赛斯的房间。
“诶,等等,博士…跑掉了…”
看着幻梦离开后,特蕾西娅无可奈何的关上了门,并拿出了藏在抽屉里的一个小型瓶装物,十分惋惜地说道:
“唉,下次再找机会把这瓶找玛丽小姐特别调制の药剂给博士偷偷灌下去吧。”
所以现在,特蕾西娅在和幻梦kiss过后,开始比以前更加痴迷于幻梦了,而幻梦也陷入了更加危险的境地——随时可能被特蕾西娅办掉的境地。

特蕾西娅的日记(巴别塔)
1097年6月11日
今天,我见到了那个我一直想见到的博士,他叫黑昼。他的经历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悲惨,友人死去,学生消亡,他都无能为力。他肯定需要别人来帮助他,而我想要帮助他。

黑昼的日记
1097年6月11日
我加入了巴别塔,我见到了特蕾西娅。但是我却感觉不太好,不管是因为我身上愈加猖狂的致命“雾毒症”,还是我学生的死,我都想有个人来帮助我……


up文笔渣,望理解,谢谢。
有建议可以提出,有错误可以指出,这都会成为我成长的助力。
…八千多字,我的天,刷新最多字的记录了,但是没人看就很难受😖。不会没人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