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文】《逆雨》第22章：追根溯源 2
封面图 Pixiv ID-66074032
小屋内，炉火正烧的通红，一个女人正在房间内为自己的母亲喂药，突然间，大门被粗暴地打开，一阵寒风伴着细雪吹了进来，直到大门被再次关上。
女人拿着水果刀慢慢的探出身观察大厅的情况，只见一个浑身湿透还全身是雪的男人正在火炉前颤抖着取暖。
“你是谁？”女人问道。
“路过的，借你火炉用一用，一会我就走。”男人用发颤的声音回复道。
“火炉边上有毯子。”女人将刀子放在了口袋以防不时之需。
一小时后，纳捷什金才将身上的衣服完全烘干，他现在身上除了一把折叠刀外其他什么都没有。环顾四周，这似乎以前是个大的猎人小屋，不过这里现在已经很久没有猎人生活的痕迹了，小屋内的食物少得可怜。
“吃点东西吧。”女人端来了面包和热水。
“谢谢。”
大列巴面包本来就硬，在寒冷的冬季就显得更硬了，像一块砖头一样，一口下去差点没把牙给崩了，好在加点水还是能嚼动的。
这里位于城市的近郊，纳捷什金从冰冷的河水里出来后，又在雪地里趟了快十分钟才勉强在漫天大雪中找到这个小屋。
“有能用的武器吗？”纳捷什金问道。
“有把坏了的猎枪，还有几十发子弹。”女人答道。
“拿来我看看。”纳捷什金擦了擦手。
女人走进房间，将墙上的一支猎枪取了下来，递给了纳捷什金。这是一支.366口径的民用猎枪，上面还有着一只1-4倍放大的镜子。
先是不装子弹拉栓，枪机有些卡滞，应该是许久没上油了，撞针也不能挂到位，扣扳机没有撞针释放的声音。按住枪机释放杆将枪机取出，分解枪机，发现是里面的撞针弹簧卡住了。
用刀子撬好，敲一敲后，重新装好枪机，从枪的后面确认枪管里没异物，装回枪机再拉栓扣扳机，这次有撞针撞击的声音了。
“给我几颗子弹，换一头鹿给你，如何？”纳捷什金将枪放在桌上。
女人将信将疑地从抽屉里拿出了五枚子弹递给了纳捷什金，纳捷什金提起猎枪就往屋外走去。
快半小时过去了，远处才传来两声枪响，过了几分钟后，大门被再次推开，纳捷什金将一头狍子拖了进来，交给女人后又再次出门，又拖了一只驯鹿回来。这可把女人给乐坏了，她正想着冬天该去哪里买食物，这两头鹿怎么也够半个月的了。
鹿的全身都可以吃，可以先切出腿部和背部的肉挂起来熏制作为肉干，内脏因为坏的快所以要先食用，纳捷什金的一枪从两蹄子中间打进了心脏，所以皮毛也是能卖的。
“很熟练啊，你以前干过？”纳捷什金望着熟练给鹿剥皮的女人。
“我爸爸曾经是个猎人，小时候我看着他做，长大后我会在打猎季度给他帮忙。”女人回答时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
“那他现在在哪？”纳捷什金问道。
“他在2047年被征兵，到现在都没回来。”女人手上的刀停了一下。
“抱歉。”
“没事，我们已经放下了，最起码我的父亲在战场上是个英雄。”女人说道。
半小时后，女人端着一盘烤鹿肉递给了纳捷什金，随后就进去照顾老人了，纳捷什金吃完后，记下了这里大概的位置，随后起身离开了。
独自一人走了大概四五公里的样子，纳捷什金终于走回了新西伯利亚市区外围，搭了个便车回到了自己的安全屋里。自己的配枪被那两个神秘人给拿走了，所以纳捷什金出门从黑市里买来了一支.357口径的蟒蛇左轮以及一支MP7A1。
刚从黑市回来，纳捷什金就敏锐地发现安全屋附近不太对劲，周围多了几辆贴着单向透光窗纸的车辆，而且有着一些不该出现在这的人，以这些人的配置来看，应该是当地警方和格里芬的行动人员。
安全屋内还有部分情报，于是在确定狙击手的死角后，纳捷什金大步流星地朝着安全屋走去，以极快的速度开门并在关门前丢了一颗烟雾弹。
等警方破开大门后，纳捷什金早跑没影了，除了警方已经掌握的资料还在墙上外，其他可以追踪纳捷什金的东西都已经被销毁或者带走了。
“这都能给他跑了？”随后进门的斯维特拉娜质问着警长。
纳捷什金换了个假名字，开着一辆破皮卡车一路开出城外，随后他回到了小木屋前，将一个放满现金的文件包放在了门下，敲响大门后就离开了。城里应该是暂时不能回去了，纳捷什金只能向下开去那些人类聚居区寻找新的安全屋。
破旧的皮卡车遭受了它本不该承受的路况，平均超过30CM的积雪和坑坑洼洼的破路让车辆的底盘承受了本不该承受的灾难，这个破天气就连垃圾牌子的汽车防冻液都给冻上了。
终于，这辆破车在向北行驶了12公里后就寿终正寝在路边抛了锚，在确定没有办法能修好后，纳捷什金只得背上自己的携行具和武器步行前进。
他做足了掩护，将车内的痕迹擦干净，将车玻璃砸碎，把车灯打开耗去电瓶内的电，车内丢满雪，再抽出汽油，车外再给堆上一层雪，以此来伪装成这辆车是早已被废弃的。
大雪漫漫，只需要不到15分钟，所有的痕迹就会被新下的雪覆盖，当然这个天气对于纳捷什金来说是有利有弊的，有利的是他可以依靠天气轻松摆脱追捕，弊端则是这个天气容易造成体温过低。
纳捷什金依靠着一份破旧的军用地图，在雪地里走了整整有两个小时，目前最近的一个可能有人聚居的地方在26公里外，唯一的好消息是盖革计数器在目前为止还没有怎么响过。
很快，天就要黑了，纳捷什金用铅笔在地图上标记了一下自己走过的路径，随后掏出望远镜观察前方的状况，他需要找到一个可以过夜的地方。
终于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纳捷什金找到了一个小山洞，其实应该只是个裂隙，只是山壁上有个凹进去三米左右长度的一个凹坑，底下最宽有2米，高度刚好够站起来，这就是今晚的庇护所了。
放下背包，将武器背在侧身，纳捷什金需要在外面找些干的柴火来生一堆火，不然今晚单靠衣服和睡袋是绝对不可能度过的。
新西伯利亚外有的是野生树木，当然野生动物也多，这也是为什么纳捷什金要将枪放在侧面以随时应对。树下的树枝和树叶大多数都很干燥，只需要收集就好，引火物就不需要收集了，因为背包内有着人造最好的引火物——纸和汽油，而点火则可以用煤油打火机。
差不多收集完一捆柴时，纳捷什金看到前面的树下有着什么东西靠在那里，随后他放下树枝，举起枪慢慢靠近。
原来只是一具尸体，看样子是受伤了，走不动路被冻死在这的，而且应该是近几天的事，尸体旁边的雪里还有着一支改装过的莫辛纳甘步枪，拿起步枪，又搜了搜尸体，口袋里有着37发7.62X54R子弹，而另一个口袋里则是一份手工绘制的地图。
纳捷什金身上只有蟒蛇的30发.357和MP7所用的五个弹匣以及120发散装4.7子弹，这些子弹不是俄制弹药不方便补给，于是纳捷什金背上了那支莫辛纳甘。
回到庇护所，将枪靠在洞壁上，将火堆放在洞壁的另一侧点起，虽然这些木柴浸在雪里不容易点燃，但是淋上汽油后就能轻易点着，有了稳定的火光照明后再将身上的手电关闭，编制一个大木棍网将洞口封闭，只留下洞口上方一个三角形的出风口，烟雾将从这里散出防止窒息。
好在干粮还是有的，内务部专用MRE的味道很是不错，营养丰富，而喝的呢只需要收集一些雪再用行军饭盒烧开就好。
那支步枪的前主人肯定很爱惜自己的爱枪，那支枪除了表面有雪和凝固的血外，内部的零件都被保养地很好，只需要将冻住的润滑油换成抗冻的枪用润滑油就好。
退出枪膛内的一颗弹壳，弹仓内还有两发弹药，可供射击的弹药就还有32发。通过弹壳底部的标识和弹头上的色带可以辨认出这里面有着20发LPS gzh，剩下的12发都是7N1弹药。
晚上的睡眠情况并不好，因为捡到的柴火都是较细的，所以每隔一小时就要给火堆里加柴，而且外面时不时会传来郊狼的声音。
好不容易熬过一夜，纳捷什金背上行囊继续前进，白天的视野十分开阔，但因为遍地都是雪，要不是有一副棕色的射击保护眼镜，光是雪盲症就会让人感到天旋地转。
徒步接近17公里后，纳捷什金终于见到了一处聚落，这里曾是一处乡村，靠在结冰的河畔处，而现在则被村民自行建造的隔离围墙给保护起来了。
这里的铁血单位并不多，这些大多为木质和石头加固的围墙也就挡挡野生动物和极为少见的ELID感染者。
在树下趴了两个小时，纳捷什金确定这是个真正的聚居区，而不是匪帮的窝点，证据就是这里有骑着马车载着货的商人进出，从打开的大门向内看，里面有着熟悉的烟火气，他决定靠近看看。
“嘿，大家看，是个猎人，好久都没见到了。”守门的门卫朝里面喊到。
纳捷什金这一身迷彩和大背包，背上还背着一支狙击步枪，被认成是猎人了。
“中午好，有住的地方吗？”纳捷什金问道。
“前面在中间就是个小旅店，集市就在旅店对面，希望你带来了不少好货，猎人。”守卫指着村中间说道。
“一直吃鱼都快给吃傻了，上次吃鹿肉是什么时候来着？”一旁的守卫在闲聊着。
村庄内还是收卢布的，因为还会有外界的商人进来交易，而最近并没有什么人来租房间，所以纳捷什金很容易就以500卢布租了两天。
村庄里面的人大多以捕鱼和温室种植为生，这个村庄盛产烟叶、酿造酒以及鲟鱼，每周市区会派来卡车来收集这些产物，而村民则会拿着卖来的钱购买生产工具和生活用品。
好在这里的杂货摊还是卖弹药的，只是存货不多，卖的也最主要是7.62X54R以及12/70铅径的鹿弹和独头弹，以及最为普遍的俄制9X18手枪弹。
拿沿途猎来的一只鹿的鹿角和皮毛换来了20发步枪弹，又将部分割下带来的鹿肉换了钱，纳捷什金打算再出去一趟，积累一些现金，毕竟这里可没有ATM机。
白茫茫的森林里，一群傻狍子正在一个未结冰的小溪边饮水，忽然一声口哨让整队狍鹿停了下来，望向声音来的方向。一瞬间，一只领头的狍鹿伴着枪声倒地抽搐，其他狍子迅速逃窜，却又接连被撂倒。
丢下了三只狍鹿的尸体后，鹿群跑出了视野范围，一个白色的身影从坡地上缓慢站起，卷起伪装用的布料，举起枪向弹仓内填充子弹。
4中3，最后一枪被树枝改变了弹道射偏，对于初次狩猎的人来说已经是个很好的成绩了，尤其是后面三枪还是高速移动靶。
有经验的猎人不会去盲目地寻找猎物，而是会去注意动物留下的痕迹，纳捷什金注意到了小溪旁有着大量狍鹿的新鲜脚印，并且小溪旁的足记杂乱且雪被压实了，这证明这个地方是狍鹿群的饮水点，果然在这蹲到了猎物的到来。
用掰下的木棍编成一个扇形，再用伞绳绑住，制成一个极简的拖车，将傻狍子的尸体丢到上面，就这样拖回村庄。
“ой ！ очень хорошо！今晚能加餐了。”门口的守卫看着纳捷什金拖进去的麋鹿。
直接将整头鹿卖掉，屠夫会解决剩下的问题，而纳捷什金领到了每头鹿5000卢布的收购价，而这里一发7.62才100R，简直赚翻。
“有袭击者！拉警报！”整个村庄瞬间充斥着敲钟的声音。
纳捷什金刚领完钱，拿起放在一旁的步枪就往门口冲去。门口来了一群人正在准备冲撞大门，而守卫已经将大门关闭并在后面顶上了几条圆木。
守卫者和攻击者都没什么像样的武器，大多数人都拿着长刀或是长矛，有枪的拿的也就各种类型的12铅径霰弹枪。
纳捷什金登上木头哨塔，用望远镜观察着情况，袭击者的人不少，大概有80来个人，对于这个只有不到40人的村庄来说绝对是碾压性的。
纳捷什金架起枪，瞄准着带头叫喊着的一个人，这个人手持一支截短双管猎枪，一边挥舞着一边臭骂，等他大手一挥准备让部下进攻时，一发LPS精准地打穿了他头上看似很暖和的毛皮帽子。
剩下的袭击者迅速向大门冲去，纳捷什金快速搜索目标，击毙了四个带着枪的袭击者，装填5发弹药后按住弹仓又往枪膛里填了一发。
袭击者带来了斧头，大门不堪重负，在几轮的乱砍后开始摇晃，纳捷什金站在了大门后3米处满是雪的沙包旁。
大门被砍坏的瞬间，两个拿着刀的袭击者冲破被砍坏的洞冲了进来，但两人随即被守卫用土炮击毙。随后一枪7N1打穿了3个人后，袭击者定在了被破坏的大门处，不远处只有三三两两的拿着土喷的守卫，以及拿着步枪的纳捷什金。
纳捷什金和守卫连续地开了几枪，随后停止了射击，袭击者倒下了几个，忌惮着面前的枪口，没人敢当出头鸟，但是他们也没有后退的意思。
“没子弹了吧！你已经打了五枪。”一个看着像领队一样的人走了出来。
纳捷什金随即举枪一射，那个领队却十分精明，顺间躲到了小弟身后。
“他们没子弹了，砍死他们！”袭击者领队愤怒地喊着。
纳捷什金将步枪靠在沙包上，外套一拉，举起MP7就是一梭子。31发4.6X30mm AP SX在密集的人群中造成了极大的杀伤，袭击者瞬间被扫倒了一大片。
“歹人，时代变了。”
纳捷什金举起蟒蛇给那个没死透的领队脑袋上补了一枪，又拿起步枪装弹将向后逃窜的袭击者击毙。
晚上9点，旅馆酒吧内，几个交了班的守卫正坐在角落喝着啤酒。纳捷什金也走了进来，到吧台点了一杯生啤酒，酒保告诉他今天的啤酒有人请客了，回过头来能看到那几个守卫正在朝这边挥手。
第二天早晨，几辆涂着格里芬标志的步兵战车来到了村庄前，斯维特拉娜追到了这里，不过她扑了个空，纳捷什金已经在拂晓时分悄悄离开了。
根据情报分析出的线索，那两个奇怪的杀手习惯于在两个半径10公里圆的活动范围内频繁作案，两个杀手的活动范围一半是重合的，而且街道上捕捉到的画面显示他们经常会更换着装和武器。
这可是只有专业杀手组织才会干的事情，可是他们的背后是什么组织就难查了，不过可以先排查作案范围内杀手可能使用的行动安全屋试试。
纳捷什金躺在一个商人的马车货物里被带着了一天，其实他差点就被抓了，因为斯维特拉娜的车队在去往村庄的路上曾向这个商人问路，好在商人收了封口费，没有透露纳捷什金正在马车货物堆里的事实。
再次通过另一个假名字进入新西伯利亚市，在地图上已经划定好的半径10公里的活动范围内寻找潜在的安全屋，这里的老房子很多，所以搜索过程比较棘手。最终针对其中一个杀手的活动半径的排查较为顺利，很快就将安全屋可能在的范围缩小到了一公里的方格里，而且里面基本都是大型建筑，可供藏匿的地点并不多。
纳捷什金很快注意到了一个矗立在高处的建筑，一座在上坡处的大型混凝土储水塔，显然已经被废弃了，但是那上面却开着几个街道方向的孔洞，明显就是拿来监视四周情况的，那里可是个藏匿的好地方，自古CT不抬头，没人会想到头顶的破水塔里会藏个人。
用望远镜观察了许久，确定上面没有人正在观察后，纳捷什金翻过围着水塔的破烂围墙，掩盖了自己的脚印后，顺着生锈的梯子爬了上去，梯子虽然生锈了，但是连接处被焊接加固过了，这更是印证了纳捷什金的猜想，水塔上肯定有着什么。
进入水塔内部，5平方左右的圆型狭小的空间内，有着睡袋、无烟火炉、弹药箱和各类武器弹药等，而里面还有着大量的情报文件，不仅有着已经发生的或是尚未完成的一些案件资料，还有着大量照片和报纸资料，这里简直就是杀手快乐屋。
晚上7时，生锈的梯子传来了攀登的声音，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爬进了水塔，关上顶上的舱盖后摸黑坐在了折凳上打算给火炉点火，当黑衣人将火炉点起，他身后的睡袋就像尸体复活了一般忽然从里面坐起来一个人，并将蟒蛇左轮的枪口顶在了黑衣人的后颈上。
“你想要什么？”黑衣人问道。
“我要你知道的一切，你究竟是谁？为谁工作？”纳捷什金问道。
“哈，我没有名字，叫我43。”黑衣人自称43。
“所以你为谁工作？”纳捷什金拿枪顶了顶43的后颈。
“我们只知道他叫D博士，我从未见过他，但他一直在操控着我们。”43缓缓说道。
“他在哪里？”
“你认真的？”43问道。
“你认为呢？”纳捷什金握紧了手枪。
“好吧，诺里尔斯克（norilsk）东北方向，他在‘无人之地’里，具体的坐标在文件包里。”
43假意倾身取文件包，反手一手肘顶开了纳捷什金的蟒蛇左轮，但是他随后腹部就中了一枪，他没有意识到纳捷什金的左手上还有一支P99手枪。
“哈…咳咳咳…我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43瘫倒在地，靠着弹药箱咳嗽着。
纳捷什金也不再说话，给43的头上补了一枪后，拿走了文件包内关于‘无人之地’的文件，又取走了一部分血液当样本，随后他拿走了一块C4炸弹，设下定时后装在了水塔底部的支撑柱下。
纳捷什金漫步在满是人群的商业街上，即使是在如此寒冷的夜晚，商业街上的人群也是一点没有减少，他在思考着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想出了好几个可能的猜想，但他需要验证自己的猜想，就只能前往‘无人之地’。
忽然，纳捷什金在街道的一辆车旁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他随即躲到了商店的人群后，斯维特拉娜正在这里，而她的身旁站着几个纳捷什金基地里的人形，明显是来找自己的，他仔细观察，发现M200的左手上戴着自己让格林娜转交的黄铜戒指。
“你们认为指挥官真的会在这里吗？”OTS-14正站在车旁与其他人形聊天。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戴着软呢帽的男人从众人面前经过，撞了M200一下，而他也没有道歉，反而是自顾自的继续行走。
“你没事吧？”KORD望向被撞的M200。
“没事。”
M200将队友搪塞过去后，赶忙望向那个男人离去的地方，但是却什么都没找到。她的手里多了一个黑色的电子设备和一张纸条，纸条上只画着一个笑脸，但她明白这是指挥官给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