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档案》优香来到我身边 6.工作

趁着吃完早餐还没出门的这段时间，我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优香照例有些好奇的凑过来。 “说起来，老师。” “有什么我能做的事吗？” 优香坐在床尾，手指绕弄发梢，休闲宽松的居家服穿在身上，有种别样风情。 她的话让我来不及欣赏这份美丽，就陷入沉思。 我大概能明白她的想法，不愿意吃白食。 但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出有什么事是优香能做的。 因为无论做什么，都需要身份证才行。 神明还没有好心到，凭空造出一张记录了个人档案和信息的身份证出来。 即便有，“早濑优香”四个字印在上面，怎么想怎么奇怪。 更何况她才17岁，就算以上问题都可以解决，雇佣未成年也是违法的。 “老师。” 优香大概看出我很为难，担忧地问：“现实中工作不好找吗？” 这句话莫名戳中我的笑点。 找工作难的问题，就连基沃托斯穿越者也意识到了。 “优香的能力没问题。” “但你没有身份证吧。” 一边解释，我一边从电脑桌旁的背包里翻找身份证，递给优香。 照片是我3年前拍的，18岁的精神状态比现在要正常一些。 不过外貌没啥变化，都是路人脸。 优香却很感兴趣似的，拿在手里翻看个不停。 还轻声念叨我的出生年月和证件号码。 有些害羞，我伸手抢过身份证，重新放回背包里。 “需要这个才能工作吗？” “嗯。” 优香面露苦恼，其实我非常想拍胸脯说养她，但实力和勇气都不允许。 “那我能借老师的身份证吗？” 还没等我回答，优香就已经否定这个问题。 “算了，肯定不行。” 确实如此，身份证里面的芯片，对应每位公民的个人信息，不是可以随便借用的东西。 除非坑人办网贷。 不过，这点倒反而提醒了我。 实体工作不行，可以走互联网试试。 用我的身份证注册，到时候再去办张新的银行卡给优香。 虽然没能彻底解决问题，但走一步看一步吧。 而且作为老二次元，互联网相关的事能想出来不少。 别的不说，就优香这外形条件，把千禧年制服穿好，拍一段视频发网上。 标题就叫“全世界COS早濑优香第一人！”，我看有谁敢反对。 或者以优香的成绩，也可以发学习视频。 到时候做成一个系列，就叫“早濑优香教你学数学。”。 有搞头，这个真的有搞头！成为百大up指日可待。 我将想法告诉优香，征询她的意见。 优香虽然没做过直播，但基沃托斯也有互联网，对于拍视频并不陌生。 “要让这么多人看还是……有些害羞。” 优香脸蛋微红，很不好意思。 “咦？但你不是和爱丽丝她们一起上台表演过吗？” “啊！老师怎么会知道那件事！” “就算你问我……” 因为是官方发的视频——虽然是愚人节。 “忘掉！忘掉！快忘掉！” 优香猛地跳下床，双手握拳在胸前上下挥舞。 头顶隐隐冒出蒸汽，本就红润的脸颊更是要滴出水来。 “那个该说是不可抗力还是被气氛影响了呢？总而言之就是各种各样的原因导致不得不上台演出，绝对不是我主动要求！而且我也非常害羞！” （可爱！太可爱了！） 害羞到高速神言的优香，这份可爱无论怎么说都是犯规吧？ 优香的可爱会不会太奇怪了不对绝对很奇怪根本没道理超越极限的天使大天使不对应该是神是女神干脆说恶魔小恶魔不对大恶魔应该说妖精精灵外星人不对那个应该不能算错但是不可能是外星人不过那种事根本没有关系总之好可爱好可爱可爱可爱啊啊不行了抑制不住了我决定不做人类了啊啊啊啊啊停不下来不想被讨厌但是就是停不下来我好想变成她的发圈好想被她摸想被她舔想被她吃想变成葡萄糖想变成蛋白质想变成骨胶原！！！ 优门！ 略显暧昧的欢闹之后，还是要解决根本问题。 “那不露脸的话呢？可以吗？” “诶？还能这样拍吗？” 其实我觉得就算露脸问题也不大，别人只会以为化过妆，甚至修过视频。 毕竟活生生的早濑优香啊，谁能想到呢？ 但既然优香害羞，就肯定不能这么做。 而且以我私心考虑——或者说男人的劣根性，只有我自己能欣赏到优香的美，当然更好。 而且不露脸，只要把摄像头固定在一个位置，拍摄脖子以下部位就行。 谁又能拒绝优香给自己上数学课呢？ 不过，为此还需要做很多准备。 比如摄像头和收音设备需要额外购买，还有数学课本和中性笔之类的文具。 说起来我在某宝上买了一款帆布制的简易衣柜。 以前没这个需求，我的换洗衣服全部扔在行李箱里。 两个人的生活，才发现有许多东西需要补充，而且还没办法第一时间注意到。 优香虽然还有些犹豫，但最终决定先试试看。 然后我计算了下，这些东西加起来少说要万把块。 ……幸好我是个低欲望死宅，三年来攒下6万左右。 即便如此，我也悲痛欲绝。 将事情敲定后，优香明显进入期待状态。 我也很期待，不知道那会是怎样一副场面。 不过我不会剪视频，趁着现在工具还没到，先学起来吧。 “如果上课的话，优香准备说什么内容呢？” “从一元二次方程到黎曼猜想都可以。” “¿¿¿” 虽然我没怎么读过书，大学也没去。 但我知道黎曼猜想绝对不是高中生就能理解的知识。 这就是基沃托斯的普世教育吗？ 还是说，是源于优香本人对理科的天赋呢？ 优香，你好强大！ 无论如何，这是个好消息，最起码不用担心没内容可讲。 但黎曼猜想还是算了，万一被学术界的人找上门我都没地方哭。 闲聊着，时间转眼来到9点，优香出门买菜，我则继续留在家里工作。 手游代肝虽然不累，但异常熬人。 在固定时间内重复做同一件事，还要不停地更换账号。 即便有脚本帮助，也十分甚至九分的枯燥。 没办法，我不会做别的，课本上的知识虽然还勉强记在脑中，却不足以支撑我以此为业。 除非进厂打螺丝。 但我之所以自甘堕落到在家肝手游，根本原因就是不想受管制。 这是个难题，不过解法也很简单，努力复读就行。 然而越简单的答案，做起来往往越困难，我懒癌发作，还是决定得过且过。 反正只要持续到优香独立就好。 不多时优香回家，表情很高兴，看样子在与摊贩老板的讨价还价中，取得了阶段性胜利。 吃过午饭后又休息会儿，等到下午1:30，我就和她一起出门。 除开必需的日用品外，还要买手机、办手机卡、办银行卡。 我不太了解目前的手机行情，所以只能去正在使用的这款品牌店里。 现实中的手机不知道和基沃托斯有没有区别，即便有，我估计也不大，因为优香上手很快。 仅仅五分钟左右，她就已经熟悉各项功能，还把手机参数调整到自己最习惯的程度。 不愧是千禧年的优等生。 卖家赠送了一款吉他手机链，非常像年初热播的某部新番中，女主角使用的吉他。 不过我对这玩意儿没有任何兴趣，优香也是，因此拒绝了店员的好意。 从店里出来，优香看上去很高兴，毕竟对于现代人来说，手机是不可或缺的。 “配置比不上你原来那款吧？优香” 有些抱歉，优香挑选的手机只是2499元的中低端，店里其实有不少五千元以上，甚至万元左右的手机。 但优香只是扫了它们一眼就不再关注，我很感谢她的体贴，但还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 “在这里，我不需要进行复杂运算，这个就足够了。” “更何况……” 后半句话优香没有说完，她侧过脸瞧我，眨巴着的双眼无比明亮。 “怎么了？” 我有些疑惑，还以为自己脸上有脏东西，慌忙使劲揉了揉。 “……没什么。” 优香抓着手机，两只手背在身后，微微低下头，脚步轻快。 大多数手机店都会集中开在一条街道上，而这条街的不远处，必然有三大通讯运营商。 我给自己的手机号添加了一张副卡，拿给优香。 她伸手接过，插进手机里，我顺势拨通号码。 “叮铃铃~”，朴素铃声响起，别说优香，就连我也很久没听过了。 我这手机半年也不见得会响一次，偶尔来的电话不是推销就是诈骗。 联系人也没有，不得不说作为现代人实在很悲哀。 不过，从今天起就不一样了。 “早濑优香”，这个名字正安安静静的躺在通讯录里。 优香同样如此，她笑意盈盈地拿起手机，有些脸红地向我展示。 只见屏幕上，“林尘（老师）”赫然在列。 相互之间，通讯录里唯一的名字，不知为何，这让我心里微微发酸。 眼角莫名湿润，我急忙眨眨眼睛，和优香一起离开。 幸好今天还是很热，我借着抬手擦汗的动作掩饰，悄悄拭去泪水。 优香却压根儿没注意，只是呆呆地盯着手机，嘴角露出浅浅的笑。 接下来就该去超市购买日用品。 我很想趁机补充一些干粮，但被优香严词拒绝。 转念又想确实没什么必要，还是去买水壶吧。 挑选过程异常顺利，优香对于这些东西没什么讲究，基本上能用就行。 但她手中那款水壶，整体颜色为珍珠白，在瓶口瓶身的连接处、底边、顶部等小地方，点缀着淡雅的天蓝。 倘若熟悉《蔚蓝档案》，一眼就能看出这是谁的配色。 我当然也不例外，因此，心脏有些轻微抽搐的疼。 优香，莫名其妙穿越到现实，离开了最爱的“老师”、最亲密的朋友、以及无数牵挂的人。 而她看着水壶的眼神更是让我心酸不已。 茫然、悲伤、想念，无不诉说着失落。 我想安慰她，开导她，甚至……拥抱她。 然而做不到，先不提有没有勇气，即便有，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人。 虽然之前拥抱过，但那是冲动不计后果的行为，可一而不可再。 要不然优香生气的话，就适得其反了。 但回想起当时的美好感觉，一丝丝勇气还是从脚底涌出。 我直接拿起货架上另一款通体墨蓝，细节处点缀纯白色的水壶，放进购物篮里。 “老师？” 优香明显有些诧异，我在家是有水壶的，而且还很新。 “那个……水壶旧了，该换了。” 睁眼说瞎话，我的脸肯定臊得通红，不仅仅是因为撒谎。 优香明显愣住，随后笑起来，却没再说什么。 我默默松口气，和她一起离开这边，前往厨房用品区，将洗碗精和置物架扔进篮子里。 然后，抱着不为人知的目的——实际上瞎子也看得出来，我买了双情侣拖鞋。 分别是灰色和粉色，款式朴素，没有多余花纹，更适合中老年夫妻的体质。 我偷眼去瞧优香，她将脸转向一旁，看不清表情，但耳朵红彤彤的。 结账完毕，我提溜着一个大塑料袋，和优香保持约20厘米左右的距离，并排向前走。 还剩最后一件事，办张新的银行卡。 没有多想，我直接跑去昨天找过优香的那家银行。 “她就是你在找的女生吧？” 我坐在柜台前，大堂经理站在一旁热心服务，略带调笑地说：“果然很漂亮，难怪帅哥你那么着急。” 这就是社牛吗？开起玩笑来毫无顾忌，太可怕了。 “那个……我。” 瞬间又变得紧张结巴，我真是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嘻嘻~” 优香非但不解释，反而掩嘴轻笑，这也让我更加窘迫。 好在大堂经理情商高，大概看出我是很内向的人，只说了这么一句后就不再继续。 如此看来，她其实是在助攻？ 感谢好意，但八成没用，优香不可能喜欢我这种废物。 虽然我俩看起来关系不错，但那是因为优香心好，照顾我的感受，没有当面拒绝罢了。 没错，她只是温柔而又善良的女孩子，我就不要再抱有什么幻想了。 从银行出来，我俩一起吃着大堂经理送的糖果。 和昨天不同，这次的味道非常甘甜。 我将银行卡拿给优香，她好奇接过，但只看了两眼就放进口袋。 事情顺利办完，时间也来到下午4点42分。 现在还早，因此我和优香商量之后，就决定先回家，休息会儿再出来吃晚饭。 原本优香是打算继续在家做的，但我不希望她那么累，因此拒绝了。 至于吃什么……还没想好，到时候再说吧。 由于精加工调料的发展，现代饮食方面可谓越来越发达，花样繁多。 火锅烧烤麻辣烫，凉面炒饭家常菜，什么都有，可以慢慢挑选。 回到家后，我拆开拖鞋塑封，将它们放在门口。 优香迫不及待地穿上，正好合脚。 随后就跑去厨房，将灶台上那些瓶瓶罐罐还有菜刀之类的东西，归整到置物架里。 我拿出水壶，倒进开水使劲摇晃，确认没有洒漏，就放在餐桌上。 与此同时，我忽然发现。 包括拖鞋和水壶，家中已经有两套成对的物品。 嘴角下意识露出花痴般的笑，我看着在厨房中忙活的优香。 她是这白开水般的日子里，加进来的一勺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