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饮魂者战团小说系列——地狱之锻 第三章 中

前情提要——齿轮小子和饮魂者在星区内突然遭遇，而他们会擦出怎样的火花呢？

对立面号所处的相对平静的虚空被胶粘、尘埃遍布的星云所淹没。这艘巨大的飞船被机械教舰队跟随着，它潜入了泥潭般的星云，舰队紧随其后，每一个技术牧师和船员都在向船的机魂祈祷。真空消失了，面纱星区的星云聚集在舰队周围，向外延伸出致命辐射的重叠区域，抛出幼年恒星的耀斑。然而，舰队有一个优势，就是其收集了数千年的虚空知识，使得它们能以较快的速度通过外层空间。

它逼近目标飞船隐蔽地区的边界，数百个传感器阵列扫描着，以收集飞船的图像和其中闪烁的能量信号。所有的信息都被过滤到思维阵列，一个类似洞穴的附录室处于舰桥图书馆的对面。其中充斥着各种不同于书籍或数据板的信息:靠墙堆着的石碑、具有象征意义的雕像和绘画。所有的这些都是使用感官读出，大部分是自动羽毛笔吐出的羊皮纸覆盖着锯齿状的信号线和显示数据洪流的屏幕。沃尔从一个技术牧师的肩膀上看过去，看着数据被整理成他们的猎物的第一张图像。

护卫舰队的传感器描绘了一些如此怪诞的东西，以至于他们检查了一遍又一遍以确保这是准确无误的。敌舰是一个城市大小的由融合的飞船组成的集合体。每一个飞船都变形了，与旁边的飞船融合在一起，它们的每一个弯曲和破裂都带有亚空间力量的特征。它是在那儿，在无形的深渊里，从成百上千艘迷失在扭曲中的战舰、被吸引到这肮脏的、痛苦的金属船身上产生的。

舰队最接近接近它的图像是一幅复合全息图像，而贡献如此清晰图像的传感器已经被星尘弄得支离破碎。

一位技术大师说：“这是一艘太空飞船，一艘大飞船。"他解析了数据的洪流，诧异的说:“生命的迹象?"

“太多干扰无法提供更多数据。”大师说道

沃尔检查了在全息单元上旋转的模糊图像。他说：这是一艘帝国飞船。他指了指这艘飞船的船体上的一长段，位于船体的上部分。而这里，位于帝国飞船的下方，艾达灵族的海盗飞船，异形的造物”。沃尔吐出了最后一个词，态度就好像评价一道令人作呕的饭菜。把所有数据输入炮台，把它恢复成原子态。”

“遵命，大贤者”

沃尔大步穿过数据巢穴，机械脚踩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发出咔嗒声。他走进不那么沉闷的图书馆。技术神甫们在各个战位间走来走去，从机仆和护教军身边挤过，手里拿着一堆堆书，里面写着武器操作程序和为船上的机魂的祷告词。

“赫普赛巴贤者？”。沃尔接通了他的通讯

“这里是赫普赛巴，”永恒号上的贤者回答。

“你应该已经收到敌舰的坐标和弹道数据，你的准备得如何?”沃尔问

“所有的武器都准备好了，大贤者，”赫普塞巴说。她仍然还算是情感丰富的人，语气里还带着一丝骄傲。赫普塞巴的使命就是操作武器，而没有什么其他武器能比这些飞船上的强大枪炮更神圣。她坚信，“永恒号”上的炮手训练有素，足以使帝国海军最骄傲的炮手都相形见绌。“那么新星大炮呢?”

“正在启动中。”

“很好，我允许你脱离编队，在目标上方获得高空优势”沃尔下达了命令

“保证成功，大贤者。计划是什么?”

“舰队会牵制住敌人。”沃说。“而你将对它发起致命一击。”

废船不仅仅是一种实质的威胁。机械神教视其为对万机之神的亵渎。很少有亵渎使得异形飞船与帝国飞船融合得如此严重。那些帝国的船只是神圣的，它们的机魂是古老的，技术神父们跪在地上祈祷。它们承载着万机之神的智慧，也承载着帝皇的力量，代表着人类征服银河系的最伟大成就的神之机器。而现在他们死了，被玷污了，住在其上必定都是异族和亵渎者。

死刑是唯一的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