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卷 福禄【新年旧春运之晚点的第二站】
※不可以上升!!
※三观不正 非常不正 真的 一点道德都没有
※纯属虚构 和现实社会制度/历史背景毫无关联 乱写的 无德也没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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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生活在帝国里的人,都爱抱怨自己运气不好。
01.
今天是卷锒铛入狱的第二天。
也是他意外发现本应在帝国办公室发言的要死不活的华立风的第二天。
他被关在这两天两夜,双手被手铐铐住,脖子上还被套了生命体征项圈。卷在M帝国常见这东西。若是身体健康就会项圈上的绿色信号灯就会亮起,身体虚弱则亮黄灯,濒临死亡则红灯亮起预告死亡。这是M国最先进的科技产物之一,医疗民生方面都离不开的东西。
华立风虽然手脚没被锁住,但被严刑拷打过的身子时不时闪烁红光和黄光,想必也受不住逃亡和越狱的计划,一丝反抗的机会都不剩。
吃的喝的都是馒头和矿泉水,精神食粮只剩楼外的炮火声和不断滴滴作响的项圈。
滴滴作响叫个不停的就是华立风脖子上的项圈。
“吵死了这东西。”华立风扯了一下自己的项圈,无果而终后推了一下卷的肩膀,使唤道:“你去给我找点药来啊,顺便去找找哪里能联系呼救,愣在这里干什么?”
彼时卷才进入外交实习工作五天,从没想过自己的命运会如此多舛。被俘虏不说,还要冒着死的风险去找医药箱外加探路……这,他一个大学生哪做得来这活啊?
还好这地方也不是什么正规监狱,好像就是个废弃办公楼,卷觉着找个医药箱应该不难——只要壳不来,壳也不会来。
毕竟华立风要真死在这才真的完蛋了,他绝对不能死。
M帝国内叛军势力不断涌起,H军甚至已经在边境建立伪政权,而继承帝国产业的华立风作为帝国办公室的发言人,众望所归的最高领导者,若是死在这,卷估计也难以保命。
H叛军这个管事的真的是疯了……来外交谈判的他也绑就算了,华立风居然也绑。就算他还没做过任何实质性工作,他也是在外交场合露过脸的。
而且他都被拐到这了,至今连H军首领壳的脸都没见到,死的也太失败了,他可是个革命一份子,为国为民献身努力奋斗的一份子,难道真要死在这里?
卷在某个办公桌的隔层里翻出来一个落了灰的医药箱,估计还能用。结果他还没站起身就看见地上多了个影子,站得如此笔直肯定不是华立风。
既然不是华立风,那就只能是H军的人了……
他妈的,这什么吊事都赶一天了。
“外交官先生,偷东西是你们M国人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吗?”
卷认出这个人。
是壳。H军的领导人,这场战争的发起者,扬言推翻M帝国的精神病,杀人放火不眨眼的恐怖分子。
卷打不过这个手里转着枪的人,亦不敢乱回话,他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还指望他回话吗。
壳扯着卷脖子上的项圈把人从地上拽起来,温柔的语气倒是和他粗暴的动作不相匹配,“我不就捅了华立风两刀吗,他哪有这么娇贵?至于派你出来找药箱么?”
……果然是精神病,疯了吧,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出这么恐怖的话是闹哪样?卷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站不稳脚跟,这话也或多或少吓着了卷。他第一次直面一个疯子,第一次和对方领导人进行交流,竟然以这样卑微的姿态,真叫人羞愧。
卷颤颤巍巍地咽了口水,让自己的话语尽量保持坚定:“他灯都红了,他需要治疗。”
“你是跪久了站不稳吗?”壳朝他伸出手,五指摊开,那把枪就放在手心,甚至还柔柔笑着。
卷不解壳的动作,微不可知地皱了下眉,壳察觉到卷的疑问,便柔声道:“医药箱给我啊,真的打算偷我们东西啊?”
多年来的学习经验和人情世故告诉卷,当一个疯子提出要求的时候最好不要拒绝他。于是卷犹豫着把那个医药箱递了出去,同时脑子里在想要如何抢救华立风的命,如何联系到十上尉——还好华立风昨天刚由红灯变回黄灯,还好华立风的意志力足够强大。
谁知壳接过了医药箱,又补了句:“帮我拿一下枪。”
??
卷心中警铃大响,又不得反抗,只得乖乖接过枪——即使他手抖得宛若帕金森。
以前有人教他认了上保险和没上保险的区别,卷敏锐地察觉到,这把手枪是上了保险的。
接下来壳的动作更叫卷毛骨悚然了。
壳从药箱里翻出了碘酒和棉签,另一只手掐着卷的脖子让他抬头。卷下意识握紧了枪,脑中闪过要不一枪崩了壳算了的想法。可他是外交官不是军人,他甚至都不是外交官。再者说了,谁也没有理由杀人的,谁也没有理由采取暴力的。
暴力自然可以解决问题,一切强制力都可以解决问题,可卷就算手里攥着枪也心中有道红线。
M国是派他来谈判的,不是来杀人的。
“我在给你的伤口擦药,你怎么跟要死了一样?不应该感谢我吗?”
壳的动作和眼神都温柔,要不是卷被他关在这里他都要信了壳的这副伪善面孔,要不是自己还在喘息他都要失真了。
好不真实,这就是叛军?
壳捏捏他的后颈,“放轻松别乱动啊,贴个创可贴。”
卷整个人被冰冻住了,他一动不敢动,只能看着壳给他上药。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受伤了。
“你怎么这么怕我啊外交官先生,来谈判你不应该很有底气吗?”
“……”
“说话啊,我们都是人,我又不能吃了你。”
“我,你,你不能……”
“哦,其实只要我想,我也可以吃了你。”
“??”
“逗你玩呢,别怕,有话就说啊。”壳坦然道:“这就是我办公室,来聊吧。”
……??
好可怕的恐怖分子。
卷这一趟外出可以说是毫无收获,甚至精神受损。壳给他上完药之后就把医药箱烧了,酒精燃得旺,差点没给卷呛死吓死。他拽着卷把卷丢回关押着华立风的房间后笑了一下,凉薄话语间带着一丝笑意:“华立风,你为什么总用这么美的人来挡枪?”
华立风捂着肚子上的伤蜷缩成一团,“你为什么总抓着我的美人不放?”
其实这话卷没听懂,但是他快被壳和华立风的话吓死了。
壳说:“我要不是怕吓到他,我现在就杀了你。”
华立风说:“你杀啊。”
卷在心里一万个问号:??这不对吧??你可是我们国家的天之骄子啊华立风???你可是帝国继承人啊华立风???
卷感觉壳气得能直接掐死华立风。
壳走后卷还很呆愣,他就一大学生,怀揣着炽热的梦想一个猛子扎进交战区,本以为作为外交官老师的助手会正式经历谈判,谁知道刚踏入交战区半步就被无差别俘虏了。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啊……为什么运气可以差到这个程度啊?
华立风的项圈闪烁红光,映得美丽脸庞流血。他死死盯着地板上已经干涸的血迹看,头也不抬地跟卷说:“别愣在那了,创可贴撕了吧,里边肯定没伤口,他骗你的。”
02.
今天是卷又被壳抓到试图越狱的第五天。
通过这五天的“友好相处”,卷大概知道了壳是个怎么样的人。
这不单纯是个精神病,这还是个有理想的精神病。
不过定语再怎么变化,卷也觉得壳还是个精神病。同时,他也发现,这个办公楼是由精神病院改造而成的。
……这其实是壳的故居吧?啊?
卷又被壳的手下摁得跪在地上,项圈抵着下巴硌得生疼,他早已习惯,换了个角度偏头,找到最舒适的角度继续盯着地板发呆。
“卷大外交官呐,你怎么这么糊涂呢?”
“……”
又来了,又来了。壳每天抓到他都要说这句话,卷一直很想反驳说到底谁比较糊涂?到底是谁挑起战争?稍微动动脑子你都不至于沦落到如此地步。
但他也只敢在心里说,毕竟现在被壳关在这里,哪天壳一个心情不好把他给崩了估计会炸的脑袋开花。
再这样下去卷就要不认识天空长什么样了。
久而久之壳也有些无奈,让部下下班之后他又慢条斯理地把卷从地上扶起来,语气都有些恨铁不成钢。
“……说了多少遍你爱信不信,我没打算伤害你,我这关着你是为了保护你。”
说得好像自己多不识好歹似的,卷腹诽。
壳有多无奈卷就有多绝望,他每天都重复同样的话:“你到底要怎样……我们军队的人发现华立风不在也迟早会找过来的。”
壳哎了一声,拖着项圈让卷又跪到自己面前,穿着皮鞋的左脚踩在卷肩膀上,“你能不能换个说辞,我真他妈听腻了。”
卷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疯子。真是疯子。鞋底居然还藏刀片,扎得卷生疼。
“华立风只教了你这一句话吗?”壳用了些力道踩下去,刀片刺进卷的右肩,他越用力一分卷就越红一分。
卷的呼吸急促,难道他就要这样死在壳的手里了吗……这也算是为国殉身吧,即使他目前还没有为这个国家付出任何——除了交税。
“我们来心交心,我们来谈谈心。”
壳攥着卷的衣服领子,“这么柔软贴肤的衣服被血涂满,你什么想法?”
“这还是帝国制造吧,华立风什么时候才给你这衣服,等你二十七岁,还是二十八岁?你今年几岁?”
壳扯着卷的头发让卷被迫仰起头,“说啊,你今年几岁?”
“二……二十八。”
“华立风比你大吧?”
卷惶恐地点头,华立风比他大一岁,是相当年轻有为的人物。
“你怎么愿意心甘情愿当他的狗呢,”壳捧起他的脸,解开他的项圈,一副真心求教的样子,“告诉我,华立风给你下药了吗?”
他没法回答,他急得喉间都出了血,他只抓住壳的手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宝贝别急,慢慢说。”
“我……我……”
卷身上血和泪一起流,快咬断自己的舌头了,他不愿面对的过往都变成血红,治不好的心思。
“宝贝,宝贝,你也被华立风遗弃了吧,你也是被这世界遗弃的人是么。”壳将颤抖的卷拥入怀中,享受真真切切的真情流露。
壳说,“可是你和我都是一样的人啊。”
03.
神经病,谁和你是一样的人。
不过既然项圈摘掉了,也就意味着他的逃脱计划可算是有了进展,剩下的不过只是手铐脚镣而已。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意外地,壳从不对他下死手。在战争年代侥幸偷生的每一天卷都在想难道要他感谢壳吗,可是谁的磨难又是被默许的?反正卷的绝对不是,他绝不允许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磨难被谅解,保持愤怒的同时他绝不原宥。
卷今天还没见到壳就被壳的部下拦住了,回到牢房时他有些情绪上脸。
说实话,这还是他在这这么多天第一次被人用这种语气和眼神对待。
“怎么臭着脸回来,这么大一个精神病院一个有信号的地方都没有?不是让你去二楼么?”华立风项圈上的灯已经连续几天是黄色了,他依然虚弱,但嘴里不饶人。
卷沉默着,能感受到背上的伤疤在流血。
“我觉得你也需要休息,这两天就别出去了,在这乖乖吃牢饭吧。算时间,十也要找到我们了。”
“不……长官,我认为我还是要出去的,不能坐以待毙。”
华立风切了一声,换了个方向躺着,“你别爱上壳。”
“??”卷瞳孔地震,“您……您说什么呢。”
华立风没再讲话了。此刻的他,倒是一点帝国继承人的风度也看不出。
卷是何许人也啊……好说歹说也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了,此刻居然还被华立风一句话噎个半死。
他到边境地区的时候春节刚过完没多久,炮弹轰轰得他都要分不清是鞭炮还是致死炸弹。卷饶是外交实习经验再丰富也给吓死了,缩在防弹车里瑟瑟发抖给自己唯一牵挂的人发离别短信,对方大概率也看不到,真看到了估计他也已经死了。不过卷不在乎了。
他在外交部作为新人,去过有瘟疫的国家,去过女人不能露面的国家,去过政变的国家,却还是第一次到一个血肉横流的国家。
H军在邻国已经建立了伪政权,他站在边境线往H军领地看去,然而昔日草原美景不复存在,他只收到一颗枪子从他耳边擦过。
卷被吓得腿一软,往后跌了两步,以为自己要摔跤结果却被接住了,进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那人身上有战乱和碘伏的味道,声音倒是温柔:“卷老师可得看清楚了,这群疯子的子弹可不长眼。”卷的呼吸久久不能平复,缓了好久,眼泪一下子又裹住他,但泪花拥抱引力的时机不对,他不该流泪。
十辰于把他扶起来,拍拍他肩膀上的灰,“被调来做你的贴身保镖,从现在开始你的安全由我负责了。”
“那就麻烦你了。”卷客套道,理了理西装领口,“我现在要去拿份文件,下午我要去H军领地带本国公民撤离交战区,你要和我一起吗?”
十沉默。卷也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荒谬之言。
卷只感觉喉间有一丝哽咽,他捂住嘴继续往前走,顺利拿到文件后的卷还有点忐忑,大抵是因为他要去交战区中心罢——卷安慰自己。
除去被俘虏的经历,卷这一生说不上有多曲折,却也不是一帆风顺。自他第一天被妈妈拿去跟边境地区的奴隶贩子卖钱的那天他就学会了逃跑,爱上了逃跑。
逃跑可耻,但有用。他逃跑去了首都联合都市上大学,然而联合都市这地方有一丝虚伪,有一丝封建,出身贫寒的卷几乎交不到任何朋友。硬要算的话,十可以算一个。
也只是勉勉强强算。
他又逃跑了,他用实习工作逃避社交。
被俘虏后,他用对壳的恨意逃避自己的恐惧。
都怪他妈的运气太差了。
03.
卷最近发现壳有理想的同时,还有点艺术天赋。
“特地给你写了首歌,”壳拽着他坐在钢琴旁,“听吗?”
卷沉默了一会,说:“先把枪放了。”
他动了动脖子,手枪抵在后颈上的触感个更加明显。
“外交官先生,都两周了,你居然还在和我谈条件?”
“当然,这就是我出现在这的原因。”
“宝贝,你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你打晕了我两个部下后想从电梯逃跑,不巧,被我抓到了。”壳笑得温和,“第一天不是连枪都不敢拿吗,现在居然敢打人了?”
壳说:“进步很快啊。”
“拜你所赐。”
“坐吧,我来给你弹琴。”
精神病院外炮火纷飞,爆炸声和钢琴声同时响起。
壳在唱,这是爱的歌曲。
爱与罪同歌。
卷好恨啊。
……都怪他妈的运气太差了。
曲闭,卷抹了泪,问:“你自己写的歌吗?”
“你这人怎么不审题呢?”壳做了个不满的表情,重复了一遍:“是,特地写给你的。”
“你怎么敢写爱,心中不有愧吗?”
“爱是多么伟大的事情。”
卷很想骂他疯子,但他却发现自己只是情绪上了心头,壳说的话也并不错误。爱的的确确是一件伟大而朴实的事情。
“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卷说,“你毁了很多人的爱。”
“即使这样爱我的人也多了去了。”
明显由于缺爱而形成的疯子高扬着红旗说自己不缺爱,卷心中觉得荒谬,又觉得怜悯。他知道,怜悯一个疯子,将成为他此生最大的遗憾。
这个疯子的下属喜欢让他下跪,明显是受了上级指派。
卷肩膀上的伤口还没愈合又被玻璃划破,鲜红血液沿着雪白皮肤流下,下雨似的没个尽头。他跪在地上像死鱼一样被扯进了壳的办公室,拖在地上生生印出一条血痕,仿佛在模仿百年前流行的悬疑片里常有的凶案现场。
“我让你们把人请过来,没让你们把人拖过来,”壳扶住卷,冲着两个手下说:“出去领罚啊,我和卷先生讲话还能给你们听了去?”
卷被壳搂着腰扶起来,脸上划过血泪。壳替他拭去眼泪,眼里溢出一分心疼,“不怕了,宝贝,他们动你哪了?”
壳长一双那么漂亮的眼睛,除了蛊惑人心外自有生理作用,卷原想说你没长眼吗,肩膀上那道口子你看不见吗。
但话到嘴边,他换了句:“……肩膀。”
“太可怜了,我给你找找药。”壳说完就松开了卷,转身去开办公室的抽屉找医药箱。
然而他还没翻出药箱,他腰上的枪就被人夺了,下一秒,这枪口就抵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壳被卷踩着背扑通跪下去那一刻,他心脏也重重震了一下。
完了,栽卷手里了。
“你别他妈乱动,”卷不知从哪摸出一副手铐,将壳两手铐住,“你早该想到有这天。”
壳笑得满脸人畜无害,一副甜心模样:“今天怎么了?”
“你要死在我手里的这天。”
“行啊,要杀要剐随便你,杀了我你们的镇压行动也就成功啦。宝贝,这把擒贼先擒王玩得好啊。”
死疯子。卷出声去骂他。卷瞬间无比唾弃自己竟然有过要怜悯壳的想法,怕是色令智昏了。
他想不通,想不通这人都被枪指着了,怎么还能笑成这副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恋爱中发现了一颗星星还白嫖了命名权,真把革命玩成浪漫了?
“宝贝,你怎么走神呢。”
操。
卷自被俘虏之后,就像布偶般每天被人扯来扯去。他只犹豫了一秒,就被壳抓住脚踝反身压在了身下,冰凉手铐反而到了他的手上。
瓷砖地面有小石子磨着他,身上的西装早已破败不堪,他挣扎两下却被壳死死困住,血泪融在一起,他今天好像真要死在这了。
“宝贝,都这种时候了怎么还犹豫呢,你猜猜华立风是怎么被抓进来的。”
“混蛋!你要死啊!”
卷瞬间后悔了——他准备等死,却发现这句话竟然要成为自己的临终遗言。他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完善自己的遗言却被壳低头吻住,遗言变成了喘息。壳撕咬他,吮吸他,卷反抗时他就用手搁在他腰间紧紧搂着他,爱神似的,品不出是虔诚抑或是疯魔。
壳吻吻他的鼻头,下巴上挨了卷重重一咬也没挪开,只是以缱绻暧昧的距离凑在卷耳边道:“华立风是不是让你去找十辰于那个废物来救你们?你别忘了,你可是在十辰于视线范围内丢的喔,华立风也一样。宝贝,我们玩个游戏,你猜猜这是不是巧合?”
卷想起华立风说,让他不要爱上壳。
“你到底想怎样?”
“你选一个,”壳拨开他的刘海,“要不我把你杀了,我们俩在这殉情,自从我被华立风关进来之后这精神病院也算我的第二故乡了。要不我把华立风杀了,M帝国怎样我也不管了,我们私奔。”
卷流泪道:“你别他妈一副我已经爱上你的样子……”
“还有一个选择,我放了华立风,你留在这里,我供你吃穿还能保护你,给你的待遇肯定比M帝国好,那帝国制造的破衣服和破项圈你这辈子都不用再靠近对外就说你一换一把华立风换了出去,卷外交官,那你就是英雄了。”
英雄?
历史书上那种?
壳大抵是拥有读心术的魔法,他微微点头,换上温柔细腻的嗓音:“我知道你的过去,我包容你的过去,我庇护你的现在,我承诺你的未来。”
“我知道M国没多少人真正看得上你因为你来自边境,还来自红灯区的一场意外,M国人对这些最敏感了,不是么?可我这要是把华立风放了,你就变成M帝国不计前嫌家国天下的大英雄了,你会受到敬仰,你会受到崇拜,搞不好还有你的电影,传记,雕塑,而你想想,抛下你的整个M帝国,心里会有多愧疚,他们大概会被折磨到死吧。”
“你知道我想建立的H政权是怎么样的吗?我想真正建立一个人人平等,人人有爱的地方,生死不再是筹码,爱恨全凭自由。学生不再有升学的崩溃,成年人不用被强盗般的社会法则霸凌,传统节日不再是煎熬,红灯区会变成需要负责的娱乐场所,犯法违法的人一定受到代价。人人平等人人努力人人有工作人人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有足够的权力支配自己的人生。”
“前M帝国的人若是愿意加入H政权也完全欢迎。受压迫,被唤作野狗,一切的一切不平等都会被取代,你知道,那是我们的美丽新世界。”
“所以我们逃吧,逃向属于你我的新世界。”
“卷卷,我们逃吧。”
04.
华立风本在喝水,可惜被风沙呛到,他赶紧咳嗽两声把吸进喉间的沙子吐出来。
……还吐了点血。这是意外。
“长官您没事吧?我去给您叫医生。”下属看着地上的一滩血,面色惊恐。
“不用。”
下属没听到般继续拨着电话,华立风气得牙痒,伸手拍掉了通讯设备,“……他妈的,我就是运气有点差,喝水都塞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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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又名:why nobody fights(不是)
其实我在玩谐音梗 花花不喜欢谐音梗 花花歌迷好爱写谐音梗…………
啊啊啊修修改改 终于能过了。。。。。我心痛!!其实写的乱七八糟而且毫无三观 看完了别骂我 搞铜仁无德便是才嘛……虽然我也没有写出才就是了
还剩第三站地天怀!也在修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