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散文网 会员登陆 & 注册

【云起郎伴】指引· 陪伴

2019-05-11 11:24 作者:缇拉紫苏  | 我要投稿

纯属脑洞,圈地自萌,请勿上升高度,谢谢您的观看。

2050年一月十一日,杨九郎一个人坐在三庆园的侧幕布后,看着台上自家小徒弟在跟海字科的小师弟演着《论捧逗》,思绪万千,不禁想起三十一年前的那场北展生日相声专场,那天自己跟张云雷使的也是《论捧逗》,那天他说了“我不离开你”,那天台下坐满了喜欢他们的小姑娘,那天自己发了一大段很深情的微博祝福,现在想来自己大半辈子都是和他在一起,他们一起经历了很多美好的,开心的,伤心的,难过的事情,一起走过了各种风风雨雨……

壹、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北京孩子,杨九郎自小就喜欢相声这种艺术形式,后来偶尔一次在自家舅舅的车上听到了那时还不是自家师父的郭德纲老师跟于谦老师的《红事会》后,就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的热爱着相声这种艺术形式。

曾还一度疯狂到上课都要偷偷的带着耳机用mp3听郭老师跟于老师的相声,以至于当时还被老师没收了自己的“作案工具”,老师还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训斥自己说道。

“天天就知道听郭德纲,以后郭德纲能给你开工资啊。”

也正是老师的这句训斥,启发了当时还叫杨淏翔的杨九郎,所以在他读大三那年得知德云社公开招收九字科学员后,不顾自己身边朋友同学所有人的劝阻,义无反顾的报名参加了九字科的面试选拔。

杨九郎为了这次面试准备了好久,那个曾经用来上课听相声的mp3里的声音,从郭老师和于老师的相声换成了一个小小的略带着稚嫩的童音。

“我叫张云雷,今天我给大家唱一段太平歌词,《鹬蚌相争》……”

最初他只是为了九字科的面试做准备才反复去听这段太平歌词,后来听的时间久了,竟然还很喜欢这个声音高亢的童声,杨九郎忍不住去上网搜索了一下这个名叫张云雷的人,在得知张云雷已经不在出现在舞台上唱太平歌词了,还曾遗憾唏嘘,这人唱的这么好,怎么就不唱了呢。不过这也成为了他要努力考进德云社的动力,他想如果他考上了德云社,应该就能见到这位云字科的师兄了。

面试这天杨九郎早早的就来到了德云社位于天桥的小剧场,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在等待区静静的等待着面试,要说一点都不紧张那肯定是骗人的,但是杨九郎信心满满的,觉得自己准备的这么充分,肯定是没什么问题的。

“请下一个,杨淏翔做准备。”

在等待了好久以后,终于听到工作人员喊到了自己的名字。

杨九郎后来还曾回想过那天面试的过程,已经完全记不清方式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只记得自己唱的《鹬蚌相争》第一句出来就跑调了,当时自己特别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还好当时郭老师问了一句还会唱别的吗,也好在杨九郎唱了一首适合自己小奶音的歌曲,要不然杨九郎真的可能就与德云社无缘了。

贰、

在青年队里的那段日子至今都是杨九郎最怀念的时光,每天跟师兄弟们一起练功对活儿,偶尔还能上台演出,那时候大家都是争着演开场,因为大家那时候都还只是个学徒,也就开场还会有观众听,排到后几个,可能还没上台,观众就已经都走光了。

能够上台演出还不是让杨九郎觉得最开心的事情,杨九郎最开心的事情是自己曾经一直在mp3里听到的那个声音居然出现了,当初杨九郎进入德云社以后,得知张云雷因为倒仓已经离开了德云社好几年了,还为此难过了好久,觉得唱的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离开了好可惜。

所以当杨九郎看到那个自己陌生的烫着一头卷发戴着耳钉一张口却是自己很熟悉的声音的那个人的时候,开心的都快把自己本来就不大的眼睛给笑没了,不过杨九郎却又不好意思跟这位师兄打招呼,只是远远的躲在一边看着这位师兄,因为自己进入德云社以后,据自己师哥张九龄转述,高峰老师说自己唱的太平歌词能把那位声音经常会出现在录音里的师哥给气乐了。

所以每次杨九郎就只会跟个小迷弟似的远远的看着这位师兄,从不敢走上前去跟他打招呼,生怕被他知道了自己的那点黑历史。

当然那年被自家姐姐抓回来的小狐狸,在经历过社会的摧残以后,自卑到了极点,也没有那个闲工夫去跟大家谈笑嬉戏,所以小狐狸后来还是俩人成为搭档以后杨九郎亲口告诉他的,才得知自家搭档居然还有这么一段黑历史。

叁、

后来的杨九郎搭档了大爷的徒弟冯照洋,那时候的大哥还不叫现在的这个名字,还是叫做冯阔洋。杨九郎也从青年队进入到了德云四队,跟自己崇拜的师哥张云雷逐渐熟络起来,终于不再是只能远远的看着张云雷了,偶尔在后台遇到了还能聊那么一两句。

那时的张云雷还在跟粱鹤坤一起搭档演出,但却由于张云雷在逐渐寻找自己风格的路上变换不停,所以粱鹤坤很快就有些追不上张云雷的步伐,台上捧起来就有些吃力,张云雷意识到这一点以后,就开始留意起后台的每一位捧哏,想要寻找一个能够跟自己风格搭的上的搭档。

那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后台只剩下了张云雷杨九郎两个人,虽然两个人已经变得熟悉起来,但是却也从未这样两人独处一室,一时间居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话题,所以气氛一度变得异常尴尬。

“师哥,我请你吃饭吧。”

两人一起去了天桥附近的一家牛肉面,就是这一碗牛肉面让刚才尴尬的气氛一扫而空,一碗牛肉面的时间让已经就开始熟悉的二人对对方也有了更深的了解,张云雷越跟是杨九郎聊,就越觉得他跟自己还挺合得来的,所以当时几乎是脱口而出了自己的想法。

“九郎,你给我捧哏吧。”

杨九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说如果师哥哪天有需要,自己就打补丁给捧一场。

张云雷一看杨九郎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就明确表示自己想要他作为自己的固定搭档,长期给自己捧哏,杨九郎听到这个,整个人都懵了,居然直接把张云雷一个人丢在面馆,自己跑了。

第二天杨九郎顶着大大的黑眼圈找到了正在后台和粱鹤坤对着词的张云雷。

“师哥,对不起,谢谢您的抬爱,但是我已经有固定搭档了。”

杨九郎的拒绝很干脆,连抠门到家的小狐狸请他吃了一顿自己最爱却从不舍得带任何人去吃得黄焖鸡,都没打动他。

这让张云雷第一次有了想要找自己的师父,也是自己姐夫动用自己皇亲国戚特权的冲动,张云雷反复找了冯照洋跟粱鹤坤多次,希望他俩能够帮着自己劝劝杨九郎。

后来杨九郎终于在自家搭档和师哥搭档的反复劝解,还有反复再三确认自己不会拖师哥后退的情况下,同意跟张云雷在一起搭档说相声了,那天张云雷开心的不得了,拿出了自己最喜欢的一块表送给了杨九郎。

“九郎,戴上这块沛纳海,你就是我的人了。”

第二天,张云雷意识到送表不吉利这事以后,追着杨九郎要了一块钱,还振振有词道,这样就不算是自己送的了,而是他花一块钱从自己这里买去的。

肆、

杨九郎刚跟张云雷搭档的时候,并不是那么顺风顺水,当张一元贴出的演出单上的底写着张云雷杨九郎时,经常是一张票都卖不出去,被回戏。

张云雷一度还特别自责,常常会想,自己当初的一时冲动,把杨九郎要过来跟自己搭档是不是错了,因为杨九郎跟冯照洋那时已经有了一些小名气了,虽不像自家师父跟大爷样火爆,但也不至于被回戏吧。

“九郎,我是不是做错了啊,你后悔答应跟我组穴吗?”

“师哥,我未曾后悔,即便是没有人听,您也是我的角儿。”

在那段被回戏的日子里,杨九郎总是带着张云雷去吃他最爱吃的那家黄焖鸡,带着他一起穿梭在自己从小走到大的京城胡同,也正是那段日子,两人开始对对方毫无保留,无话不说,默契程度也在逐渐提高。

渐渐的俩人也从被回戏开始到逐渐有那么一俩桌,印象最深的一回是台下只坐着一对夫妻,但是他俩当时还傻傻的认为这样也不错,至少没有被回戏,而且难得的是这夫妻俩也还挺捧的,自己抖的包袱他俩都会乐,夫妻俩笑得的都跟朵花似的了。

伍、

这种有些苦中作乐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年,直到2016年,张云雷作为岳云鹏的助演,登上了第二季《欢乐喜剧人》的舞台,一段扭的风情万种的《白蛇传》,让更多的人留意到就这个长相帅气的男孩子。

逐渐的在小园子里,张云雷跟杨九郎开始有了那么一两桌专程来看他俩演出的粉丝。也是在那一年,师父提议让他们上电视节目里去历练一番,就这样两个人准备了一个张云雷最擅长的柳活,登上了东方卫视《笑傲江湖》的舞台上,初赛的节目效果还不错,俩人成功得进入到了复赛。

正当一切都看似开始顺风顺水时,意外就这么从天而降。8月22日凌晨,张云雷在喝多了的情况下帮朋友送其落在酒店的行李后,从十余米高的送客平台上不慎踩空摔下。

这一摔,差点就摔碎了张云雷的相声梦,与此同时却也摔出了杨九郎对张云雷的一片真心。

杨九郎一辈子都忘不了那天一个人坐在赶往南京高铁上害怕到极点了的那种感觉,那种像是抽取掉了全身的一切力气,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般,有些机械性的赶到医院。

那天,杨九郎看着一张一张的病危通知书从手术室中被送出来,脑子里空空的只剩下了两个字,活着。

医生们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从死神的手中抢回了张云雷,但是由于全身多初粉碎性骨折,伤势严重,所以医生们给的建议是让张云雷考虑一下转做幕后,放弃舞台,被告知了这个建议以后,小狐狸的眼中失去了光芒,但是好在师父的那句,“我教你说评书,让你坐着也能上台”,这句话给了张云雷努力活下去的信心。

在张云雷还在担忧自己还能不能穿上大褂站上舞台的同时,杨九郎却是寸步不离的照顾着他,看起来似乎完全不在乎张云雷有可能站不起来的情况,但也只有杨九郎自己知道从那天凌晨起,自己有多久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每次午夜时分他都会被噩梦惊醒,然后告诉自己,他还活着。

“翔子,咱们裂穴吧。”

那天没有任何征兆,张云雷就这么说出了这句话,当时杨九郎正在用两个杯子来回倒腾热水,手一抖,热水溅了出来,虎口处瞬间就红了一大片。

“角儿,我不裂穴!”

然后掏出手机按了几下后扔给了张云雷,只见手机上是杨九郎的微博资料界面,简介那栏只有两个简简单单的字,“认哏”。

“辫儿,哪怕是让我陪你一起做幕后我都愿意,你以后能站起来上台演出,我就陪你上台演出,你站不起来,我就给你推一辈子轮椅,总之,我再也不会留下你一个人了。”

也正是因为杨九郎的认哏,张云雷有了要努力站起来的动力,没过多久,张云雷居然能够站起来在旁人帮扶下走几步了,很快,五个月后,张云雷在杨九郎的十指相扣搀扶下站上了当年德云社年底封箱演出的舞台上。

陆、

刚开始重回舞台的时,张云雷的身体状况其实还不是很好,再加上那年组建了八队任命他为队长,并且确定了以他为首的三宝巡演阵容,不过那年张云雷虽然很忙碌,但有杨九郎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也还算轻松一些,不至于会把他累垮。

随着俩人一场接一场演出以及后来的第四季喜剧人的播出,俩人的相声专场场次逐渐增多了起来,那首被改编成民谣的《探清水河》也被越来越多的人熟知,但随着名气的逐渐增长,外界的质疑也变的多了起来,张云雷甚至有了黑粉,不过在经历了一次生死大劫以后,这些外界言论伤不到他半分,让张云雷很生气的是那些毒唯,那些人居然会去给杨九郎发私信,内容大多数都是那种偏激的言论。

整个2018年杨九郎都承受的这种来自外界跟黑粉毒唯巨大的言论压力之下,虽然他努力的在张云雷的面前装作对这些言论不在乎,无所谓的样子,但是俩人搭档了五年,经常朝夕相处在一起,张云雷怎么可能看不出自家搭档的委屈和心酸。

直到那年邯郸德云社三宝A组的演出,因为是张云雷杨九郎最后一次出现在三宝的舞台上,所以最后大家一起呈现一个特别的节目,节目的最后张云雷反复追问杨九郎,想让杨九郎把近一年来被毒唯黑粉伤害的委屈吐露出来,但是杨九郎却怎么都不肯说出来,只是甩出了一个“我跟杜海涛到底谁好看”的包袱,张云雷当时真的是被杨九郎这种打碎牙往肚子里咽的性格搞的有些无奈了。

但也正是有了外界的这种言论,张云雷才会一次又一次的在俩人相声专场的舞台上借由包袱吐露心声。

“我不离开你。”

“我最烦那些人打着为我俩好的旗号搞分裂。”

柒、

后来的几年里,张云雷逐渐拆除了身体里那几年支撑着自己演完一场又一场演出的所有钢板,身体状况也恢复的越来越好,工作行程也越来越忙,会接一些相声以外的商演跟综艺,但却依旧保持着每年几场甚至十几场的相声专场演出。

时光飞逝,很快两个人迎来了搭档十周年的专场,这场专场两人想了好多地点,但最终还是决定在北展演出,因为那里承载了他们太多的回忆。

那天两个人又一次穿上了当年复出时穿的妃色大褂,演了一个好多年都没有使过的《学哑语》,台下依旧是当年看过无数次《学哑语》的姑娘们。

返场时一如多年前那样,十指相扣看着对方合唱着歌曲,不同的是,当年俩人十指相扣唱着一首名为《听不到》的苦情歌,当下却是唱着张云雷送给粉丝的那首《说好了一辈子》,似乎像是在跟台下的那群姑娘说,我们要给你们说一辈子的相声。

捌、

后来的很多年里,就像他们自己承诺的那样,不管工作行程多忙,他们始终坚持着每年十几场的相声专场演出,偶尔也会在行程没那么忙的情况下空降德云社的小园子里,找寻他们最初对相声的一片热爱之情。

时间如流水,总是觉得还没怎么样,半辈子就过去了,一眨眼杨九郎都是快六十的人了,本来德云社是从来没有在捧哏生日当天开专场演出的先例的,但是那年张云雷却执意要在杨九郎生日那天开一场两个人的相声专场。

其实从张云雷步入五十岁以后,身体状况就一直不太好,毕竟当年出过那么一场大意外,再加上之后一直忙忙碌碌,也没有什么可以静养的机会,再好的身体也经不起年轻的时候那么折腾啊,尤其是今年过完年,就一直在感冒发烧,医生也曾建议他停止一切演出活动,在家静养,但他却一心想和那群一直追着他俩的姑娘们一起给杨九郎过六十岁。

最终张云雷还是没能等到2049年的7月17日这天的到来,那是一个初夏的早晨,杨九郎一如往常,几十年如一日的砌好了一杯花茶,放在床头柜上,准备叫张云雷起床,然而他却再也叫不醒自家角儿了。

玖、

在自己徒弟和张云雷徒弟的帮助下,杨九郎办完了张云雷的后事,并且把已经官宣售罄的北展生日相声专场票钱挨个退还给了粉丝们后,向外界宣布了自己将永远无限期退出相声舞台。

此后的日子里,杨九郎每天都会按时按点的捧着一杯茶出现在三庆园里,有时候是坐在侧幕布后看着师弟跟徒弟们演出,有时候是坐在后台看着师弟跟徒弟们对活。

杨九郎想,替他守好三庆,大概就是自己最后也是唯一能做的事情了吧。

――――――分割线

第一次写小长篇,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还请大家多包涵感谢天天对苏苏一直以来的支持与帮助,最后苏苏想对毒唯黑粉们说一句,人俩好着呢,他们两口子的事,你们管的着吗❗❗❗❗

#云起郎伴·复出庆贺联文#


点击文章下方联文tag即可观看其它联文文章。

 对了,最后还想说一句,苏苏不封箱,苏苏最喜欢一直挖坑打死不填的感觉了(=^ω^=)




















【云起郎伴】指引· 陪伴的评论 (共 条)

分享到微博请遵守国家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