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VERLORD同人译：黄金公主（The Golden Princess）不和谐中的喜悦（卷一）.13

希尔玛从她的烟斗里慢慢抽了一口。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烟吸进嘴里和肺里，品味着它的味道。一些烟雾向上卷起，进入她的鼻窦，她的嗅觉和整个胸腔都受到了刺激。

这有一种很好的劲头。有一种微妙的香料味。我应该更经常地进口这种烟道腌制的叶子。

就这样，她满足了自己对烟斗草的暂时需求，并呼出了一口气。她是房间里唯一吸烟的人，尽管这并不是一件不寻常的事。

她坐在一张圆形的桌子上，每个座位都坐满了人。除了三个例外，包括希尔玛在内，都穿着厚厚的深灰色长袍。还有两个人潜伏在首领的身后，他自己也穿着深红色的长袍，上面有水神的徽记。房间里只点了几根蜡烛，其中许多蜡烛早已在烛台上下垂，急速地滴落在红木地板上。这是八指的行政会议。

桌前的人站起来，用沙哑的声音宣布会议开始。

"让世界知道八指。"

桌子上的其他五位身穿长袍的成员齐声回应。

"让世界知道八指。"

希尔玛发现这些仪式很幼稚，她很想拒绝参加。桌子上的另外两个人也有类似的感觉；岢可道爾，奴隶制部门的负责人，以及零，安全部门的负责人。前者拒绝参加的原因与希尔玛相同，即他们认为这种时尚令人厌恶，而且相当愚蠢，是一个男孩对秘密社会的概念。零号这么做的依据是，长袍会妨碍他的徒手格斗能力，而他的政策是始终保持战斗力。在吟唱和随后的侧目之后，为首的男子开场就提出了一个议程。

"我们都知道为什么我们要举行这次聚会。在上个月，我们所有部门总共进行了十六次相关的罢工，最近的一次是对阿尔贝格的妓女和赌坊的罢工。从安全处处长零发现的情况来看，这很可能是苍蔷薇的行动。这已经升级到了不可接受的损失的地步。几乎不可否认的是，我们之中有一个内鬼。我们需要铲除并惩罚这个叛徒。这次会议最重要目的就是找到并切除我们中间的这个毒瘤。"

"换句话说，在我们之中没有人人头落地之前，任何人都不得离开。"

零号以低沉而滚烫的语气发表了他的宣言。他是一座由肌肉、骨骼和筋腱组成的大山，达到了近乎完全的身体状态。没有人愿意看到这一点，但房间里的每个人都猜测他可以和王国的战士长正面交锋，如果牌面正确的话，甚至可以击败他。

"我已经被逼的摇头了，大人。我让我的西区负责人杀了他的两个副手。此外，我清理了一批最近获得的库存，其中可能有间谍。我不愿意让更多的人安乐死，也不愿意让产品在隧道的尽头没有一点光亮。也许可以从安全部得到补偿，以弥补使我们陷入困境的失败。

啊，他今天感觉特别斤斤计较。

奴隶制部门的负责人岢可道爾提供了一个典型的反驳。不过，要求赔偿是一种典型的荒唐行为，绝不可能由现在气急败坏的零号来完成。赌博部主管诺亚-兹维登决定发挥他的作用。

"别提中尉了，我的一个队长被杀了。昨晚的突袭让我损失了一小笔钱，更不用说两星期前在阿尔贝格的那次了。我估计光是钱币就有三十个标准左右，更不用说财产本身的实际价值了。如果我们要谈赔偿，我想为这次失败得到补偿。"

"诺亚，你不可能指望在现场安全地保存那么多现金。这是个愚蠢的决定。而且十分荒谬。"

那人在座位上转了转，转向零号。这是纳瓦尔-恩鲁，银行部门负责人，也是聚集在一起的人中最年长的一个。

"我们银行部的人不希望从安全部得到任何补偿。这些违规行为绝不是你的错。我们认为这个问题应该保留在部门内部，我们主张加强信息的分隔，以防止将来出现这样的问题。"

"这太荒唐了! 我有几十个人因此而死! 安全部现在应该已经抓住了内鬼。我们削减部分利润来资助六臂是有原因的，这是为了让他们在这种情况出现之前能处理好这样的垃圾！"

"这是个幼稚的观点，诺亚。"

"别叫我该死的孩子！"

桌子上很快就演变成了争吵。希尔玛没有精力参与，只是从她的烟斗里又抽了几口。零和行政部门的领导--尽管他们的下属十分努力，但仍令人沮丧地保持匿名--也保持沉默、在目睹了可预见的秩序恶化后。旧的怨恨出来了；在查找祸害组织中的叛徒的过程中，指责他们不守规矩或无能。希尔玛开始吹起了烟圈，慢慢地，桌子上的对话又被拖回了沉默中，参与者成了她完全漠不关心的旁观者。瞠目结舌，诺瓦尔终于有胆量为在场的其他人说话了。

"希尔玛，你有话要说吗？"

哦，如果我能够说出我的想法就好了，诺瓦尔。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当缉毒组组长吗？"

"除了浸泡在自己的供应中之外？"

希尔玛对可可道尔的说法笑了笑。

"不，那是因为我拥有惊人的软实力。你所兜售的恶习只在头脑中占有一席之地，而我的却在身体上占有一席之地。"

"你的观点是？希尔玛，你到底做了什么来铲除这个内鬼。"

"我吊死了一打自己的手下，才意识到这是个愚蠢的决定。但我明白你的意思，诺瓦尔，你觉得我们在这个房间里的人都没有采取足够的措施来清除我们组织的这个混乱。"

"是的，我是这么认为的，我认为它在师部......"

"那是现在，让我说完。于是我开始思考，我杀了第十一人的时候，我的做法是错误的。我正在使用我的硬实力，而我其实应该使用我的软实力。我并不觉得干苦力特别令人愉快。于是我退后一步，开始思考。苍蔷薇，不管我们怎么看她们，都是精钢级别的等级。他们收取精钢级的费用。不管是谁为这次行动付钱给他们，显然都是财大气粗。首先，我怀疑是我们网络中的贵族，他们出于恐惧或道德上的需要而转向，我威胁说，如果他们不能承认谁在购买他们的保护，就从他们的供应中随意切断一些。他们有钱，而且肯定有关系，因此我可以这样做。但后来我就意识到，王国里还有另一个团体，他们有能力雇佣他们。"

零号的眼睛开始发亮，意识到希尔玛将要说的是什么。

"先生们，内鬼就在这个房间里。"

屏息静气的窃窃私语声随之响起。犯罪滋生了妄想症，每个人都暗自怀疑。不过，希尔玛站出来公开说，意味着她很清楚谁是叛徒。每个人都开始猜测叛徒在暴露后会做什么。处决已经迫在眉睫。

"于是我开始对与你交往的贵族们施加压力。你看，我的部门所取得的部分成功，以及我在过去几年中的惊人利润，完全来自于我与你的分部所建立的联系。简单地说，许多与你们交往的人都迷上了我的产品。"

不得不这样玩弄我的同伴，这很可惜，但对于接下来的事情，这是一笔值得的开支。

"足以说明，我找人谈话了。加伦伯爵对黑粉的渴望是如此独特，他放弃了整个游戏，诺瓦尔。"

"什么！？"

诺瓦尔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他知道对他的指控将意味着什么。加伦伯爵是他最亲密的伙伴之一，他帮助洗钱，让它们可以被光明正大地使用。

"他说你关心的是遗产问题，你知道作为银行部门的负责人，你将没有机会安静地退休。诚然，对于你来说，去冒险着公会，远的不说，去苍蔷薇，并宣布自己是部门负责人，将是及其荒谬又危险的。所以你让加伦伯爵充当中间人。他在“桌子下面”和苍蔷薇们见面，为他们的活动提供资金。在此基础上，你给他的任何付款都会被看作是典型的贿赂，会有轻微的通货膨胀。这实际上是很聪明的。不过，如果我们挖掘你的财务记录，我们会看到你几乎每周都在向他支付白金砝码。"

当然，这大部分都是谎言。希尔玛根本不知道谁是内鬼，但她也不屑于去探究。她的理由纯粹是雇佣打手；银行部门是她的主要竞争对手，是仅次自己的经济上最有利可图的部门。在过去的几年里，麻醉品的发展令人难以置信，虽然她和诺瓦尔建立了密切的关系（通过他的部门进行交易，并让他从中抽成），但这仅仅是保持你的敌人接近原则的应用。她实际上在一段时间前让加伦染上了毒品，并确实威胁说如果他不合作就切断他的联系。他不是与诺瓦尔合谋的一方，但希尔玛让他在黑粉的魔掌中如此着迷，以至于他将不折不扣地去证实她的故事。

"他说你把你掌握的关于组织其他成员的所有情报都交给了苍蔷薇，还从你自己的库房里抢来足够的钱来支付他们接下来的几个月。所以，我确实认为你会取得一场胜利。在你死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你会继续搞乱我们其他人的生活。"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即使在我们消灭了内鬼之后，攻击仍会继续发生。很明显，组织中的某个高人，不低于队长，正在向拉裘丝和公司提供信息。希望他们会利用这个机会低调行事，让攻击暂时远离我。

诺瓦尔太震惊了，无法结结巴巴地回答。与对这种背叛的愤怒和厌恶的典型反应相去甚远，那些表现出情绪的人都在微笑，为他们解决了一个问题而感到松了一口气；零的笑容最灿烂。他站起来，随意地绕过桌子。诺瓦尔拼命地挣扎着想说话，但除了难以理解的呼吸声外，他的嘴唇里没有任何声音。零抓住他的后脑勺，把他拖出了房间。在尖叫声之间，希尔玛又在肺里填满了烟。

这就是纯粹的利益。又有什么不喜欢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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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火月2日]

一连串的敲击声将拉娜从午后的白日梦里惊醒。拉娜没有浪费时间，请访客进来。

"请进！"

宫廷邮递员埃利亚斯-布伦德尔步入房间。这是--在克莱姆、拉裘丝和苍蔷薇之外--拉娜最喜欢的人。这是许多事情导致的结果，但在她心目中，他最大的好处便是他给她带来了信息，而她不用动一根手指就能得到。看到他，她拿出了她所知道的身为女人每一个方面的魅力。

"啊，埃利亚斯! 见到你是个好兆头! 你还好吗？"

"我很好，拉娜殿下。"

"好，好。请告诉我，你有东西给我吗？"

他的回答无疑是肯定的。埃利亚斯根本没有能力加入贵族的突击性社交活动，更不用说三公主本人了。他进入她的起居室的唯一原因就是给她送信。这个问题是故意的，虽然无用，不可否认的是，这是拉娜众多的表演小技巧之一。

"是的，给你的信！"

关键是，在克莱姆、苍蔷薇以及现在可能的葛杰夫之外的所有人都把我看成一个呆子。对愚蠢的看法是一个挡箭牌。我需要埃利亚斯在我身边放下戒备。

"谢谢你！对了，你今天看到我哥哥了吗？我想去看看他。"

"皇太子殿下正在和一些我以前没见过的人开会。他似乎很激动。我相信如果你去拜访，他会高兴地跳起来。"

谢谢你，埃利亚斯。我相信巴布罗现在一定不愿意看到我。毕竟，是我拆穿了他的计划。

伊莱亚斯不会在其他人身上犯这种错误。宫廷邮递员是一个有声望的职位，因此伊莱亚斯是一个戒备心很强的人。他所携带的信息非常有价值，他的训练和武器装备也反映了这一点。他始终带着一把剑，不断地在皇宫中转换路线。如果大多数人问他同样的问题，他就会拒绝回答。然而，在他眼中，拉娜是无害的。她只不过是一张漂亮的脸蛋和一个空洞的脑袋，而他显然因此而爱慕她。向王国的第五珍宝透露其长兄的所作所为并无害处。因此，他们对彼此的看法是相映成趣的。

"我有时间一定会这样做! 谢谢你的信，埃利亚斯。"

"当然，拉娜殿下。"

他把信递给她，当她看到是拉裘丝寄来的信时，眼睛一亮。

"呃，我想知道她这次为我准备了什么故事。谢谢你，埃利亚斯。你有时间留下来喝茶吗？"

"遗憾的是没有，殿下，我也有我的职责要做。"

"啊，真遗憾。好吧，我向你问好！"

"我也是，殿下。"

他离开了房间，留下拉娜一人。她从附近的一套文具中取出一个小拆信刀，切开了信封，开始阅读。

"致金公主，兰波萨三世的三女儿--" 她用的是我头衔的代号形式。

她和苍蔷薇有秘密通信的需要。拉娜设计了一个巧妙的文内密码系统，将日期作为旋转的钥匙，进行扰乱。拉娜的计算表明，这将是逻辑上无法破解的密码，有近40亿种可能的字母乱码。除了无法破解之外，它还被证明无法用于苍蔷薇。拉娜很失望，回去后又创造了一个不太灵活的密码短语系统，主要是围绕她名字中的头衔排列。这个特殊的组合以女儿的大写字母 "D "为标志，表明这个字母编码了一个会面地点。

她想在皇宫外见面。她们一定是获得了一些应该被保密的东西。不，她们害怕她们要告诉我的东西会预示着危险。

拉娜无视了信的其余部分，随意地阅读，但没有仔细注意。这只是女孩们的谈话，尽管拉裘丝在假装这种谈话方面的表现令人发笑。

啊，我想知道她拿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