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卡拉在1987年妇女节的演讲:如果没有妇女解放,革命就不会胜利(二)
标题:如果没有妇女解放,革命就不会胜利(第二部分)
翻译:bilibili@灵魂里の林登万@波西米亚波斯猫,机翻与字典成分并自我修正 本文仅供参考、学习与分享,与时政无关,望审核小哥哥小姐姐通过。且翻译为普通本科生四六级与高考毕业生水平。欢迎指正错误。
妇女受压迫的特殊性
妇女的命运与被剥削的男性息息相关。这是事实。然而,这息息相关源于男性和女性都遭受的剥削,并将他们绑在一起,这是历史的一部分,但我们不能忽视妇女处境的具体现实。她的生活状况不仅仅是由经济因素决定的,这表明她是特定压迫的受害者。这种压迫的特殊性不能通过建立一个平等符号或通过简单的、幼稚的简化来解释。 的确,她和男工都因受到剥削而不得不保持沉默。但在当前的经济体系下,工人的妻子也被工人的丈夫逼得保持沉默。
换句话说,除了她们共同遭受的阶级剥削之外,女性还必须面对她们与男性之间存在的一系列特殊关系,即冲突和暴力关系,这些关系以身体上的差异为借口。性别差异显然是人类社会的一个特征。
这种差异体现了特殊的关系,使我们无法将女性简单地视为女工,即使是在生产中也是如此。私人关系的存在,对妇女构成危险的关系,所有这一切意味着妇女的现实是我们面临的持续问题。 男性利用这些关系的复杂性质作为借口,在女性中制造混乱。他利用阶级剥削带来的所有精明手段来维持对女性的统治。在其他国家,人类也用这种方法来支配他人。这种观点被认为某些人由于他们的家庭出身和出身,或者根据神圣的权利,比其他人优越。这是封建制度的基础。 其他男性(或者说其他民族,翻译偏差)以这种方式奴役整个民族。他们用自己的起源或基于肤色的论点作为一种科学的理由,来统治那些不幸的肤色不同的人。这就是殖民统治和种族隔离的基础。
我们必须密切关注女性的处境,因为这将促使她们中最优秀的人发动一场性战争,而问题是,在本质上以互补的方式发动一场家族或阶级战争。
我们必须坦率地说,正是男人的性欲使这种混乱成为可能。正是男人的态度促成了女权主义的大胆断言,某些女性在这场男男女女反对压迫的战争中,这些都不是毫无价值的。这场战争是我们能够并且一定会赢的一如果我们明白我们彼此需要互补我们有着相同的命运事实上我们注定要相互依赖。 此时此刻,我们别无选择,只能认识到男性行为包括虚荣、不负责任、傲慢和对女性的各种暴力。这种行为很难导致采取协调行动打击妇女的压迫。我们必须坦率地说,这种态度可以堕落到愚蠢的地步,实际上只是受压迫的男性的安全阀,他们希望通过虐待妻子,恢复被剥削制度剥夺的人类尊严。这种男性化的愚蠢行为被称为性别歧视或大男子主义。它包括各种道德和智力上的软弱,甚至是身体上的软弱,这往往让有政治意识的女性别无选择,只能考虑在两条战线上发动战争。 为了战斗和胜利,妇女必须认同社会中被压迫的阶层和阶层,如工人和蚂蚁等。
然而,男人,不管他有多受压迫,还有另一个人可以压迫:他的妻子。毫无疑问,这么说肯定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例如,当我们谈论卑鄙的种族隔离制度时,我们的思想和情感都转向了被剥削和压迫的黑人。但是我们忘记了黑人妇女,她不得不忍受她的丈夫——这个拿着存折的男人,让自己走了各种各样的弯路,然后回到那个在如此匮乏和贫困中等待他的女人身边贫困。我们也应该记住南非的白人妇女。她是贵族,尽管物质上有各种舒适,但不幸的是,她仍然是好色的白人的取乐工具。这些人为了掩盖他们对黑人犯下的滔天罪行,唯一能做的就是参与酒后的争吵和变态的野蛮性行为。 不乏这样的例子:男人们在通奸中乐呵呵地生活在快乐中,但他们甚至准备在最轻微的怀疑中谋杀妻子。在布基纳法索有多少男人在妓女和各种情妇的怀中寻求如此巨大的安慰!这并不是指那些不负责任的丈夫,他们的工资用来养家糊口或填满酒吧老板的金库。 我们该如何看待那些同样进步的小男人,他们聚集在肮脏的地方谈论他们利用的女人?她们认为这样她们就能和其他男人比肩,甚至会因为引诱妻子而羞辱她们中的一些男人。在现实中,这样的人是可怜的和微不足道的。如果不是因为她们的犯罪行为损害了许多优秀女性的斗志和美德,她们甚至不会参与我们的讨论,因为她们对我们的革命做出的贡献可能是极其重要的。 还有一些或多或少的革命军人——革命性的程度远低于(真正的)革命者——他们不接受妻子也应该在政治上活跃,或者允许妻子白天和白天活跃,或者因为妻子外出了而殴打妻子去参加集会或者晚上的示威。 这些多疑嫉妒的人真是心胸狭窄!多么有限的部分承诺啊!难道只有在晚上,一个不抱幻想的女人才能欺骗她的丈夫吗?是什么政治承诺让她在晚上停止政治活动,只在黎明时分恢复她的权利和责任?最后,我们该如何看待各种激进分子对女性的评论呢?这些评论比另一个更具革命性,比如“女人是卑鄙的物质主义者”、“操纵者”、“小丑”、“骗子”、“八卦者”"阴谋家""嫉妒"等等?也许这对女人来说是正确的。但这对男人来说也是一样的。 我们的社会还能比现在更变态吗?它系统性地给女性造成负担,让她们远离任何本该严肃而有影响的事情(决策事物),除了最琐碎的和次要的柴米油盐活动之外,它把他们排除在任何其他的事情之外! 当你和女人一样,被迫在家里等待你的主人吃饭,并得到他的允许说话,或者仅仅是为了生存,你还需要什么来让你忙得不可开交,至少给你一个有用而非有意义的假象眼神、八卦、闲聊、偷偷地妒忌地瞥了别人一眼,以及他们调情和私生活的坏话?同样的态度也存在于处于相同处境的男性中。 唉,我们有时还说女人的另一件事就是你总是健忘。我们甚至称它们为鸟脑。但我们绝不能忘记,一个女人的一生都被一个善变、不忠和不负责任的丈夫以及她的孩子和他们的问题所左右。照顾全家人,她已经筋疲力尽了,她的眼睛憔悴不堪,怎会不显示出分心和心不在焉。对她来说,获取是一种解药,一种从严酷的生存中解脱出来的方法,一种重要的自我防卫机制。 但有些人是健忘的,很多人都是这样。一些人通过酗酒或吸毒来忘记,另一些人则通过一生中的各种反常行为来忘记。有人说过这些人很健忘吗?多么虚荣!多么平庸!然而,男人们沉迷于陈腐,以此来掩盖男性世界的弱点,因为在一个剥削性的社会中,男性世界需要妓女。我们说,女性和妓女都是替罪羊。我们玷污了他们,当我们用完了他们,我们就把他们献祭在充满谎言和掠夺的繁荣的祭坛上。 卖淫只是一个剥削社会的缩影———一个性压迫是普遍规律的剥削社会。这是男人蔑视女人的象征。然而,这个女人只不过是一个痛苦的形象,她是其他男人的母亲、姐妹或妻子,我们每个人都是如此。归根结底,这是无意识的自我蔑视。只要有皮条客和找妓女的人,妓女就会存在。但谁会经常找妓女呢?首先,有的丈夫让他们的妻子保持贞洁,而他们却把他们的堕落和放荡的行为发泄在妓女身上。这使他们对妻子表现出一种表面上的尊重,而在所谓的享乐女士的怀里,他们却表现出自己的本性。因此,在道德层面上,卖淫变成了婚姻的对应物。传统、习俗、宗教和道德教义似乎都能毫无困难地适应它。这就是我们的教父们解释“需要下水道来保证宫殿的清洁”的意思。 还有一些顽固不化、无节制的寻欢作乐的人,他们害怕承担起一个起起落落的家庭的责任,逃避为人父的道德和物质责任。因此,他们小心翼翼地寻找一家妓院的地址,这是一座关系的金矿,对他们来说,他们并不负责。 还有一大群男人,至少是在公开场合,在“正当”的陪伴下,由于他们没有足够的人格力量克服的怨恨,使女性在公共场合遭受羞辱,从而对所有女性失去信心。从那时开始就成为了“魔鬼的工具”。或者,他们这样做是出于伪善,宣称他们对女性的蔑视——非常明确,他们竭力在公众眼中装出这种蔑视,他们通过虚假的借口来获取仰慕。所有这些男人都夜复一夜地在妓院里度过,直到偶尔他们的虚伪被发现。 寻找一夫多妻制的男人也有弱点。一夫多妻制是某些社会中男女关系的主要形式,我们根本无法对其进行价值判断。我们在这里说的是富家女们大手大脚的游手好闲的小白脸的宫廷。 在这个体系中卖淫从经济角度来说将妓女和"唯物主义者"的已婚妇女包含起来,(使其站在统一战线)。通过卖淫出卖身体的女人和通过婚姻出卖自己的女人之间唯一的区别是合同的价格和期限。因此,通过容忍卖淫的存在,我们把所有的女性都降到了同样的等级:妓女或妻子。这两者唯一的区别是,合法妻子虽然仍然受到压迫,但至少可以享受婚姻所赋予的体面。至于妓女,她剩下的就是她身体的市场价值,这个价值随着大男子主义者钱包的大小而波动。 难道她不只是一个随着魅力消退而价值增减的物品吗?她不就是受供求法则支配的吗?卖淫是各种形式女性奴役的悲剧和痛苦的表现。 我们应该看到,在每个妓女身上,都会有指责整个社会的矛头直指。每一个皮条客,每一个性伴侣,都会在这个溃烂的伤口上捅刀子,这个伤口会毁了这个世界,导致他的毁灭。
在与卖淫作斗争的过程中,在向卖淫者伸出拯救之手的过程中,我们拯救了我们的母亲、姐妹和妻子,使其免于患上社会麻风病。我们在自救。我们在拯救世界。
布基纳法索妇女的现状
如果社会视男孩的出生为“上帝的礼物”,那么女孩的出生就会被视为一种命运的安排,或者充其量是一种祭品,可以用来生产食物和延续人类。 小男孩将被教会如何去想要和得到,如何去要求和被服务,如何去渴望和得到,如何在不被质疑的情况下做决定。然而,未来的女性却受到了一个又一个的打击,这个社会一致认为,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男人”是一个恰当的术语——向她的头脑中灌输了毫无结果的准则。一种称为美德的心理束缚在她的内心产生了一种个人疏离的精神。儿童的头脑中培养了一种对保护的渴望,这使她倾向于寻求监护人的监督或引诱她结婚。多么可怕的心理骗局!这个孩子不知道童年。
从三岁开始,她就必须忠于自己的生活角色:去服务别人,做“有利用价值的”(useful)人。
当她的四五岁的弟弟在演出时,他将会玩到筋疲力尽或厌倦时,而她将不经任何拘谨地投入制作。她已经有了职业:助理家庭主妇。这是一种无偿职业,因为正如人们通常所说,家庭主妇“什么也不做”。我们在身份证上不把那些没有收入的妇女,(意味着她们“没有工作”)写成“家庭主妇”吗?传统和强制性的顺从的帮助下,我们的姐妹们成长起来越来越依赖他人,越来越受支配,越来越被剥削,越来越少,越来越少空闲时间减少。 年轻人的道路上充满了发展自我和掌控自己生活的机会,而在年轻女孩生命的每一个新阶段,社会的束缚就会紧紧地缠绕在她身上:她将为天生的女性付出沉重的代价。她将终生付出,直到她的辛劳和身心自我否定的影响使她获得永久安息。她是她母亲身边的生产工具,她母亲已经更像一位主妇而不是母亲了。她从不闲坐着,从不像她哥哥那样让自己玩玩具。 无论我们转向哪个方向——从权力高度集中的社会所占的东北部中央高原;到乡村社区权力分散的西部;或者到分散的集体聚居的西南部——传统的社会组织形式至少有一个共同点:征服妇女。在我们的8 000个村庄,在我们的60万块土地上,在我们的数百万个家庭中,我们可以看到在妇女问题上采取相同或相似的方法。 从这个国家的一端到另一端,男性定义的社会凝聚力要求女性服从,年轻人服从。我们的社会,仍然是太原始的农业、父权制和一夫多妻制,妇女成为劳动力剥削和生育能力消耗的对象。 女性是如何摆脱这种特殊的双重身份的?这种身份使她们同时成为将整个家庭联系在一起的重要纽带,通过她们的出现和关注保证了家庭的基本统一,但同时也使她们被边缘化和被忽视?这个女人有双重身份,她被社会排斥的程度只能与她坚忍不拔的忍耐力相媲美。为了能够与人类社会和谐相处,为了服从人类的命令,她把自己包裹在贬低和谦逊的超然中。她为此牺牲了自己。 女人啊,你是生命之源,也是自在之物;母亲,也是佣人;养育者,也是假女人;你可以为土壤和炉灶发号施令,但你是无形的,没有脸,没有声音。你是中心,是统一者,但你是被枷锁束缚的生命,是男性影子的影子。 女人是家庭幸福的支柱,助产士、洗衣工、清洁工和厨师。她是跑腿的、护士长、农夫、医生、园丁、磨床工、售货员、工人。她的劳动力在使用过时的工具,投入了数十万小时的时间来实现毫无希望的生产水平。 我们的姐妹们每天都在我们对抗疾病、饥饿、贫困和退化的四条战线上战斗,感受到他们无法控制的变化带来的压力。在从布基纳法索移民过来的80万男性中,每增加一名女性的负担。因此,居住在国外的两百万布基纳法索男性加剧了两性不平衡的状况,如今女性占总人口的51.7%,占潜在活跃人口的52.1%。 由于负担过重,无法给予孩子必要的照顾,精疲力竭,无法思考自己,这个女人继续拼命地工作——砂轮、财富之轮、驱动轮、备胎、大轮子。妇女们,我们的姐妹和妻子们,在车轮上摔了一跤,被欺凌,为创造生命和维系生命付出代价。在社会上,他们被排在男人和孩子之后,排在第三世界的第三位,就像第三世界一样,被任意限制,更容易被支配和剥削。被征服的女人从一个剥削她的保护者变成了控制她甚至更多地剥削她的人。 她是第一个工作的最后一个休息的。她是第一个取水和木柴的,第一个到火边,最后才解渴 女人们只在家里人有余粮的时候吃点东西,然后先给别人吃。她是家庭的基石,肩上、手里和肚子里都承载着家庭和社会。作为回报,她得到的是压迫性的、支持人口增长的意识形态、食物供应、过度工作和营养不良。社会以危险的怀孕、自我谦逊和无数的其他罪恶来“报答”她,这些都使得产妇死亡成为我们社会最令人无法忍受、最难以启齿、最可耻的缺陷之一。 掠夺性的入侵者从远处来到这片疏远的基石,挑起了女性的孤立,使她们的处境更加危险。对独立的欣喜让所有希望都破灭了。她在谈判中被隔离,无法做出任何决定,脆弱不堪,任由他人摆布,她继续成为家庭和社会的受害者。资本和官僚机构联合起来维持对她的征服。帝国主义已经完成了剩下的工作。 由于受教育程度只有男性的一半,而且在技术行业方面也没有受过什么培训,因此女性文盲率高达99%,在就业市场上受到歧视,只能做第二份工作,而且是最先被骚扰和解雇的。然而,尽管她们背负着上百种传统和上千种借口的重担,却从未看到隧道尽头的曙光,但她们仍在不断地奋起迎接挑战。为了孩子、家庭和整个社会,他们必须坚持下去,不惜一切代价。 资本主义需要棉花、乳木果和芝麻来生产农作物。妇女,我们的母亲,除了已经在执行的任务之外,还发现她们也有责任收获这些。 在城市里,文明被认为是女性解放的力量,但她们发现自己在装饰着妓院,出卖自己的身体求生存,或者充当广告的商业诱饵。毫无疑问,小资产阶级妇女的经济生活水平比农村妇女要好。但他们真的更自在,更自由,更受尊重嘛?她们真的被赋予了更多的责任吗?在这方面,我们必须做的不仅仅是问问题。我们必须表明立场。 许多问题仍然存在,无论是在就业、接受教育、妇女在法律中的地位,还是在日常生活中:布基纳法索妇女仍然是男人的附庸,而不是与他们肩并肩地生活。 在布基纳法索,不同的新殖民主义政权在争取妇女解放方面采取的都是资产阶级的做法,这种做法只能带来自由和尊严的幻想。
只要城镇中只有少数小资产阶级妇女参与女权主义政治的最新潮流,或者说是原始的女权主义,这种潮流要求妇女有权成为主流,那么这种情况就必然会持续下去。
由过去政府女性领导的妇女部的成立被鼓吹是一项胜利。但我们真的了解女性所面临的困境吗?我们是否意识到我们谈论的是52%的布基纳法索民众的生活条件?我们是否知道,这些条件是整个社会、政治和经济基础设施以及普遍落后观念的产物,因此,这些条件的改变不可能仅靠一个部门,即使是由女性领导?答案很清楚。布基纳法索的妇女在该部存在了几年之后能够确定,她们的生活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除此之外,也不可能是这样的,因为导致这个伪部委成立的解决妇女解放问题的方法拒绝承认、展示和考虑妇女被征服和剥削的真正原因。因此,我们不应感到惊讶的是,尽管设立了这个部,但卖淫现象仍在增长,妇女获得教育和就业的机会并未得到改善,她们的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被忽视,她们在城市和农村的总体生活条件也没有丝毫改善。女性饰品,假女政治家,女妖,选举中的顺从女性选民,厨房里的女性机器人,女性被强加于她的被动性和限制所挫败,尽管她的思想很开放——当女性被置于痛苦的范围之中时,无论她是在城市还是在农村遭受痛苦,她都会继续痛苦! 但在一个夜晚,妇女成为了家庭发展的核心,成为了国家团结的核心。1983年8月4日的夜晚,黎明带来了自由,促使我们所有人平等地并肩前进,作为一个民族,为共同的目标而团结在一起。
8月的革命发现布基纳法索妇女处于被征服的状态,被新殖民主义社会剥削,这种社会意识形态深深渗透着落后的社会力量。
他们有责任打破这些在妇女解放问题上的反动政治观点,这些观点在那之前一直广受赞扬和遵循。
他们有责任以最清晰的方式制定一个新的、公正的、革命性的政治方法来解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