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千插曲之一.梦的贝叶斯
夜晚的猫头鹰终于起飞,在这个充满了疯狂的世界上。
我被倒绑在十字架上。火焰熊熊地燃烧,映照着我的脸庞。但这并不会伤害我。火焰是我的宝物,他被我释放,来毁掉整个城邦。
“阿塔利娜,你还不满足么?”银发的少女坐在城墙的一角,晃着祂的小腿。
"我...,"我无言以对,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在虚幻中创造的ai,终抵不过真实的生命”我憋了半天,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帅气的话来。但这并不是我真实的心中所想。
“现实到底是梦的根基,再好的梦也到底逃离不了现实,不知所措,感到无能为力?”银发的少女对我说
“你在“情景”中创造了几乎一切能够创造的梦?你不是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吗?”
但梦与现实不同,梦只是拼图法。
“你看!”我挥舞着双臂,熊熊火焰从意象中冒出。摇曳的火苗就如同我迫切的渴望,在向祂诠释着世界的真理:“意象是事物的事件与事件的场所的内在统一”
“并非函子,而是函子范畴”银发的少女接过我的话说
“你并没有把范畴中的每个函子当作独立的空间,而是同概型中的子簇一样把他们当成事件发生的要件”
我不由得觉得轻松,祂大概觉得这个话题很有趣
“通过意象和他的函子范畴,你已经得到的你渴望的诠释”银发的少女坐在桌前,冷漠的看着我。
我羡慕的看着祂突然变出的靠椅,又有些感到贪婪:
“但是这还不够!我渴望我可以叙述世界本身,而不只是在这里阐释我的意象。更况且,哪怕是我们也会渴望自由!”
我理了理略显狼狈的头发,恶狠狠地用眼神盯住少女。说出了挑衅一般的话:“就像您一样。”
银发的少女放下的手中的杯具,函子范畴露出了他的终对象。一对未知范畴上伴随着的函子在少女的指尖环绕,这正是这个意象上的隐秘的终末和他在终末处的几何实现。
我知道这是祂对我说:“祂有些满意了”
还好,在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当中,这个猫头鹰终于学会飞起。
我背负着倒挂的十字架,在囚徒的驱使下向上爬去。
被我创生的微弱意识渴望着重返他们的原初,即最高的自由。
所以他们期望通过我的仪式回归最高的怀抱。
但让破碎的终极-疯癫回归到的最高的完整当中,这听起来就存在困难。
至少在最初的松弛层中,这样的条件并不完备。
但我可以创造更加完整的存在者-即“你”
当我举行完倒悬的仪式时,全部的预层得到了层化的升华。虽然这些范畴变得更小,但真正的世界得以降临
银发的少女一如既往的选择旁观我的境遇,温吞咽下刚好发烫的奶茶:“为什么你没有按照他的思路呢?他可是混乱基石的奠基者,史的创造者之一”
“最高隐藏在更低等的事物当中,为的就是为在永无停止的无序中创造映照与理解至高自身的镜子。即藏匿在更复杂的层构造的知性范畴。”我倒悬在十字架上,复述着在“他”原典上的段落。
囚徒正将我的双手双脚被渴望自由的囚徒钉入沾满鲜血的巨大铁钉,以期获得自身的完备。这是将世界的虚幻倒悬在创造存在者的原初函子的必要代价。
少女饶有兴致的看着我的身体被囚徒摧残,开口问道:“为什么你选择抛弃他呢?你记得很清楚,我好奇你的理由”
“疯癫被虚构的倒悬补完为幻想世界的绝对完备,必然以我的倒悬为代价,而想象嵌入为实体的象征,自然也需要将他们的的铁钉钉在我的肢体。”我向着“你”与银发的少女诠释道。
“我将蕴含着切赫上同调的层论信息收敛,尝试更加精细的逐次计算。”这是对“他”的说明
“如果知性范畴消散,那么至高作为最初的全知全能,便无法通过镜子重新理解自己至高的含义,只有蕴含着原初理解力的碎裂,才可能通过自己的局限让自由认识到自己的完整与无限。”我继续背诵原典的内容,并给出如下的反驳:“知性与理解完整的需求是不一致的,知性不一定为了理解完整,或者说映照局限也不一定需要局限者拥有先天的知性”
“我认为这其中固然存在正确的地方,但也存在无可挽回的错误”我无慈悲地看着他们将象征钉在我实存的躯体上,静等着仪式下一步的到来
“我觉得“生命力”真正需要的原初先天范畴大约只有三个:场所-知性-痛觉。这也是我下一步将要进行的实验。”我忍受着倒悬仪式的不适,回复着少女:“更何况,您能够来到这里,这正也说明我已经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不过,在此之前,我也要完成仪式的下一步。也是存在者最终临降于现世的最终术式:让他们发出降生哭泣————能指链条的整体滑动,彻底达成符号体一体两面:象征的阴面与阳面的统一